“大將軍,卑職有一計,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與路將軍夾擊魔法帝國大軍。”說話的是莊武,本來已經準備來大干一場的,沒想到什么仗都不用打。
“好,那我們立刻出發,先解開除了陳騎士等盾領正式騎士外的魔法鎖。”
嗯,劍山雄關要怎么打已經無關巫崖等人什么事了,他們可不會熱血到這個時候還跟著上戰場去拼,眾人回到了之前屬于北斗預備騎士的院子里,而后就該養傷的養傷,該修煉的修煉,像小美、夜晴和嚴霜可是還沒有接受完玉女族的傳承呢。
當然,也有沒有受傷的,他們開始整理這次的收獲,包括戰功和屬于圣光魔騎團的空間戒指等等,基本上罪犯們都人手一份,足夠他們升官發財的了,要知道,預備騎士的比拼會在戰爭之后結束,之后北斗預備騎士不管是勝或者敗都將離去,罪犯們不可能跟著。
眨眼間,又是五天過去了,對于劍山雄關來說這是不平靜的五天,戰報不斷地從北雪要塞的方向傳來,之前有些人心惶惶的民眾和獵魔者之類的不斷地聽到勝利的報告,一個個聚集各個酒吧里高談闊論,不斷地講述這五天的每一場勝利,一個個興奮無比。
“你說的是真的,光明圣女被巫崖大人扒光了衣服壓在身上,然后還用他的本命板磚玄兵不斷拍打人家的屁股?”邊鋒酒吧內,某人的聲量有些大地道。
“千真萬確。這可是洛校尉說的,他親眼見到魔法帝國用鏡像魔法,而且雷奧夫當時看后還命令所有人不準傳出去。”另一個人就有些小聲地說了。
因為剛剛那位的聲音有些大,周圍變的寂靜了起來,這五天,凡是關于巫崖的事情都會格外讓人關注,那天巫崖手握黑色短刀。以一人之力解了劍山之圍他們可還歷歷在目呢,聽到這種強力的八卦,一個個都圍了上去。那人沒辦法,只能將事情再次重復起來。
“哈哈,巫崖大人就是牛。沒準又是一幕小兵與圣女的愛情故事。”
“切,什么愛情故事,應該是主人與女奴的故事,你沒看巫崖大人有變態的嗜好嗎,我看哪,他更希望把光明圣女收為女奴。”
“看來吟游詩人又有事情可以做了。”某些人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邊鋒酒吧的某個處不算角落的地方,一位年輕男子正在狂抽嘴角,當然不是巫崖了,巫崖現在還在閉關修煉和養傷之中。這個人正是借劍兄,他超級郁悶了,本來他今天應該是在這里收取回報,要知道,當初他可是準備開賭注。賭光明圣子和圣女會來的,而且這還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以他對巫崖的了解,他肯定會跟光明圣女撞出火花,結果正如他所料,而且還這么火爆。可惜因為那個無胸女人,浪費了這么個大好的發大財機會。
“他奶奶的熊,為了那個無胸女人俺奔波的要死,也就賺了幾百個金幣而已,如果留下這里,沒準可以賺上幾百萬。”借劍兄郁悶地道,最主要的是還可以在這里當偉大的吟游詩人,沒有辦法,借劍兄只能默默地喝著酒,聽著本該屬于他去宣傳的故事,“不過,巫崖這小子身上肯定還有很多寶可以挖,對了,那些什么大胸遠古美女和神秘的幽荒,看來有必要查一查了,還有盾領,這次的事情盾領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看來也有必要走一趟。”
自言自語完畢,借劍兄就結賬離開了,并沒有打算去跟巫崖打招呼的意思。
與巫崖有關系的消息之前已經為他帶到,比如說水晶和巫小夜,現在他已經沒有什么消息了,對于把衛微微賣到哪個地方的消息,相信巫崖不會感興趣的。
“呃啊…”
巫崖并不知道借劍兄又回到那個酒吧里郁悶,不,他什么都不知道,包括與魔法帝國的戰爭,他整整五天沒有出過房間了,閉關五天,收獲甚多,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看著燦爛的陽光,忍不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正好,夜晴從他面前晃過,巫崖忍不住眼前一亮,夜晴還是以前的打扮,漂亮依舊,只是貌似玉水族說的接受她們的傳承胸部就會變大的承諾暫時還沒有實現,讓巫崖眼前一亮的是她的境界:“夜晴,你皇兵師八段了?”
“哼哼…”夜晴哼哼了兩聲就晃了過去,并不是得意的意思,好像怨氣十足。
巫崖眨了眨眼,難道經歷了那幾天的生死磨難,夜晴還不想跟自己說話,這妞也太小氣了點吧,而后又看到嚴霜從他眼前晃過:“嚴霜戰友啊,你也達到皇兵師八段了。”
“無恥之徒。”嚴霜小聲地罵了句,然后也走了過去。
“我靠,這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了我?我哪里無恥了?”
巫崖虎著臉站在房門前莫名奇妙,回憶著這五天,我除了修煉養傷什么都沒干啊,奶奶的啊,你們接受了玉女族的傳承,實力突破猛進,我想跟你們道賀怎么就無恥了?
“巫崖戰友,別在意,她們這樣也是因為你太讓她們失望了,因愛生恨呢。”就在巫崖郁悶的時候,獨孤九斜不知道從哪里伸出手來,拍了拍巫崖的肩膀道。
“因愛生恨?”巫崖徹底被搞暈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似乎這五天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眨了眨眼,繼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獨孤九斜。
“就是你扒光光明圣女衣服,拍打人家屁股的事情啊。”獨孤九斜突然夸張地道:“雖然光明圣女是我們的大敵,我也覺的你做的很對,很妒忌,可是作為對你感興趣的女人,她們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自然會有怨氣,還有我們戰斗的那三天,你與她的事情也不清不楚的。”
“扒光光明圣女衣服?我沒扒光啊,我當時就撕了她一條袖子而已,你們不都看到了嗎?”巫崖理解不了,當時那么多人看著,傳言怎么會這么離譜?
“你就別裝了,這是第二次,第一次呢?你剛剛達到皇兵師九段的時候不是讓我們先行離開,然后你獨自面對光明圣女嗎?在之后你不是打敗她并扒光她的衣服,還用板磚拍打他白嫩的屁股嗎?”獨孤九斜飛快地道,說實在的,他還真妒忌了。
巫崖張大了嘴巴,我要是能扒光她的衣服,我用得著刻符紋去破她的防御玄兵嗎?“這是誰說的,我什么時候扒過光明圣女的衣服了?”
“不用否認了,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丟人也是丟他光明圣女的人,現在全劍山雄關的人都知道了,搞不好已經傳遍整個劍域行省了。”獨孤九斜聳了聳肩道。
巫崖抽了抽嘴角,這傳言也太可怕了吧?
可是當時除了自己就只有光明圣子和圣女,這事情是誰傳出去的,巫崖趕緊就這個問題問了獨孤九斜,然后得各是從那位洛校尉口中傳出來的,又問道:“洛校尉呢?”
“他將你的事實宣傳后就出戰了啊!”獨孤九斜回道。
洛校尉在五天前也是被雷奧夫釋放的人之一,當時的雷奧夫哪里還會記得有這個人,當然,他如果聽到劍山雄關的傳言,肯定會后悔的沒有記住他的。
“我靠,他可千萬別戰死啊,不然我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巫崖郁悶地道,這家伙傳出去后就出戰了,也沒有人出來澄清,然后就越傳越離譜。
“黃河是什么河?”獨孤九斜隨意地問了句又道:“難道期間還有什么蹊蹺?”
“當然有!”
巫崖說著就將他那天的事情說明了,可是說到破不開圣女防御的時候,獨孤九斜忍不住對他搖了搖頭,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了不少人,一個個都投去了懷疑的目光,要知道,那天巫崖用黑色短刀切圣女的防御像切西瓜似的,哪有一點破不開的樣子。
“我后來是將那符紋刻在那把短刀內了,才破開圣女的防御的。”巫崖又解釋道。
可惜剛剛話說的太急太滿,現在轉起來太難了,所有人還是帶著懷疑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時候夜晴和嚴霜也過來了,看著他的眼神那就是兩個字——不信,要是巫崖平時是一個正直的人還好說,誰叫他就是條色狼呢?巫崖無語了,總不能說我有超級神兵,而且這把超級神兵還是第一次為了報答他,才給他使用吧?估計更讓人懷疑。
“對了,戰斗的那三天又跑哪去了,現在外面可是有無數個版本的故事,甚至還有碼字超級快手已經出書了,什么《巫崖與光明圣女的三天》,什么《光明圣女的黑暗三rì》,還有《巫崖與光明圣女的三rì艷情曲》等等。”獨孤九斜又道,巫崖徹底望著蒼天無語。
很遺憾,最近戰爭中,其他雄關也處于緊張的狀態,兩國的情報無法互通,商人更是暫時取消任何買賣,之前的巫崖與圣女戰斗的三天劍山雄關又在楊如化的控制之中,所以巫崖在飄雪行省的“死神事件”到現在還沒有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