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崖終于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怎么來的了,雖然具體不清楚,但也猜的差不多。
獨孤九鮮的父親一直在想辦法對付巫崖,所以就收集了巫崖的一切,無意中就查到了獨孤韻兒的事,這也讓他看到了希望,不過,當初“人渣巫崖”與獨孤韻兒的保密工作做的實在太好了,也沒有證據,一直拖,拖到了巫崖得到了金袍后才猛的緊張了起來。
巫崖金袍了,那么要對付他就更難了,當機立斷,借著獨孤家從高層對板磚奇兵者成為金袍的不滿情緒,找到了獨孤九陽,并將他們曖昧的事情告知!
沒有證據,獨孤九陽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被人當槍使,可是他眼里又融不進沙子,只要有風聲就要查個水落石出,所以才捉來獨孤諸,可是獨孤諸竟然不知道,既然如此,那就將巫崖叫來,卻不想,巫崖竟然來勢如此之兇,本來不相信也變的有些相信了。
“九陽,我、我說實話,其實也不全是空穴來風,當初這個人是想追我的,可我并沒有答應他,他卻糾纏著不放,最后我被纏的沒辦法,就說只要他得到了銀袍,就跟他交往,你也知道我那時候只是第八環最最底層的人,銀袍對我來說很厲害了,對他來說,也來也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所以才,所以才會下這樣的約定的,最后他因為被逐出家門,這事情也就沒有了,除此之外。真的沒有別的了,你要相信我啊九陽。”
獨孤韻兒感覺獨孤九陽的不信任,又補充了一句,合情合理,作為一個高傲的女人在男人沒有融合本命玄兵之前做個約定再正常不過了。
“這么說來,現在他已經是金袍了,來履行約定了?”獨孤九陽似乎有些信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得問他自己。”獨孤韻兒一幅不了解巫崖的樣子。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是為了這女人來的,這女人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巫崖突然微微一笑。竟然肯定了剛剛獨孤韻兒一連串的話。
“九陽,你聽到了嗎,我跟他真的沒有什么!”
獨孤韻兒長長地吐了口氣。趁此機會,輕輕地依偎到獨孤九陽,臉上帶著媚意,獨孤九陽也順勢一拉,將她拉到懷里,道:“看來我錯怪你了,你這么漂亮,有人追你也不是什么怪事,我也不會計較的,以后有這樣的事情。直接跟我說明就是了。”
“嗯,謝謝你九陽。”獨孤韻兒膩膩地說道。
“現在你說說,我該怎么處理你這們追求者和老同學呢?”獨孤九陽低著頭問道,既然事情解開了,那么他就繼續無視巫崖。旁若無人般地。
“這個…九陽,你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獨孤韻兒不想發表意見。
“那可不行,他是你的老同學,如果你求情的話我自然要考慮考慮!”獨孤九陽微微一笑,繼續無視巫崖的意見,在他看來。他想怎么處理巫崖就可以怎么處理。
瞬間,獨孤九鮮的家人們也緊張起來了,如果獨孤韻兒求情,那怎么辦?
他們不敢插嘴,獨孤九陽的性格他們很清楚,這種時候插嘴是自找沒趣,要知道,按獨孤韻兒的說法,他們是在把獨孤九陽當槍使啊。
現在他們都弄不清巫崖與獨孤韻兒是什么關系。
獨孤韻兒呆了呆,又飛快地笑了起來,媚意十足地道:“我怎么會求情?既然他殺了我們的人就自然要償命,這可是九陽你的規矩,不能因為我老同學就改變,就算是我的兄弟姐妹,只要得罪了你,該怎么做還得怎么做,當然,要是兄弟姐妹的話,我一定會傷心的。”
獨孤韻兒確實把獨孤九陽的性格摸的很透,獨孤九陽就仿佛這神玄大陸的中心,他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任何敢反抗他的東西就要毀滅,求情?她又不是傻子,讓獨孤九陽認為她還對這個男人有情么?再說獨孤崖,只要這他死了,才能徹底安心。
獨孤九鮮的家人也安心了,只要獨孤韻兒不求情,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具尸體,沒有第二種可能,現在他們想的是怎么從獨孤九陽手里拿到活著的巫崖…
“哈哈,既然這樣,那么…”
“自作孽,不可活!”
巫崖突然喃喃自語,猛的抬起頭來,打斷了獨孤九陽的話:“獨孤九陽,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說我不是為了這女人來的沒有錯,我跟這女人沒有關系也沒有錯,一個我玩夠的女人,還能跟我有什么關系?現在這殘花敗柳只跟你有關系。”
“你說什么…”獨孤九陽豁然抬頭。
“我說,這個殘花敗柳只跟你有關系,好了,少廢話,獨孤九陽,這次我來不是為了這女人,也不只是為了獨孤諸,我問你,你手上的金色戒指是哪里來的。”巫崖也不多話,只給獨孤九陽種下一顆種子,而獨孤韻兒最后結果如何也不管了,他才懶的在獨孤韻兒的事情上唧唧歪歪,現在他最想知道的是,到底當初要害他們母子的是誰?
巫崖卻低估了獨孤九陽的占有yù,獨孤九陽瞬間如離鞘之劍,道:“你說什么,殘花敗柳,你是說韻兒真的是你的前女友,你已經跟她發生關系了?”
“差不多吧!”巫崖聳了聳肩。
“九陽,別聽他亂說,你要不是不知道我跟你的時候,還是黃花閨女!”
獨孤九陽微微一愣,身上的殺氣少了不少,又瞪著巫崖,冷笑道:“你想激怒我?”
“沒錯,我就是想激怒你,我還想說,處女膜是可以修復的。”
巫崖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這些話都歸臨場發揮的而已,既然這女人有害自己之心,那就往死的整,同時也可以激怒獨孤九陽,不管怎樣,今天一戰不可避免,巫崖同樣了解這種人,不用遮遮掩掩,這種人疑心非常重,只要在他們心里扎上一根刺,就可以生根發芽。
“獨孤崖,你…”
獨孤韻兒根本想不到巫崖的話會如此大膽,如此犀利,如此胡說八道,自己當初最多跟他親親小嘴而已,他竟然捏造事實,此時才想起了巫崖剛剛的話,原來,他的話已經埋下了伏筆,如果剛剛求情的話…她才發現,眼前的人已經不再是那個獨孤崖了。
“哼,如果在我回到獨孤家的時候,你不來找我,不高高在上地鄙視我,獨孤九鮮的家人也就不會查到這些事情,獨孤諸也就不會受此折磨,做事情總要付出代價的。”巫崖冷冷地說道,那天獨孤韻兒找他,肯定有人注意到了。
至于幾年前的事情,獨孤九鮮的家伙如果不是因為查到獨孤韻兒近來的行蹤,光幾年前的事怎么會讓他們聯想?就算會聯想,也不敢跑到獨孤九陽面前下定論,說白了,獨孤韻兒是自己害了自己,而就在最后她依舊自以為是地以為巫崖已經拿她沒辦法,或許跟獨孤九陽跟的太久,自以為是任何年輕一代,在獨孤九陽面前都要低頭等死。
其實,如果她求情的話,獨孤九陽也不一定就會對她產生懷疑。
“九陽,你要相信我,你要…”
“啪…”
獨孤九陽狠狠一巴掌煽了出去,再不看獨孤韻兒一眼,死死地盯著巫崖:“不管事情到底如何,你今天必死無疑,我會像螻蟻一樣踩死你。”
“螻蟻?嘿,很多人都對我這么說過,不過他們都已經死了!”巫崖也爆發了,劍意沖天,實力已經達到了皇兵師三段,就在昨天晚上,他再一次突破,“獨孤九陽,你手中的金色戒指到底是哪來的,是不是一個女人交給你的?”
獨孤九陽才想起巫崖這是問的第二次,沒辦法,向來都是他質問別人,從來都沒有被別人質問過,不過有些奇怪巫崖為什么會這么問:“你就是為了這金色戒指而來?”
“不錯,想必你因為獨孤韻兒也查過我,我之所以會融合不了劍之玄兵,之所以會被逐出家門,就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戴著你這枚戒指的女人!”巫崖冷冷地道,沒有掩示,獨孤九陽這種人絕不會否認任何事情,說實在的,跟這種自以為天下第一的人說話,真不用擔心他會扯謊,因為他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做的事情用不著否認。
“不錯,這是我母親在三年前給我的,這也是屬于我母親皇族的象征,獨一無二,不過我母親會去對付你?別開玩笑了,你是什么東西,螞蟻一樣的,我母親隨隨便便一跺腳,你就死無葬身之地!”獨孤九陽果然沒有否認,卻不承認巫崖的說法:“你是想以這種方式來提高你的氣勢么,哼,螞蟻叫的再大聲,也比不過人的一根手指!”
“你的父親是不是叫獨孤戰風?”
巫崖沒有理會他的懷疑,繼續問道,看到獨孤九陽略帶發愣的眼神,巫崖又道:“看來沒有錯了,你的父親就在幽靈劍閣,或許還是閣主吧?”
獨孤九陽眼中猛的爆出了精光:“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