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崖根本沒有留手,人家要殺自己,那就殺回去,如果不殺,他一樣要被“萬劍穿心”,他要把事情鬧大鬧火,鬧到人盡皆知,到時候那條被人陷害的罪狀還能不破嗎?
只要破了,道德就站住了 獨孤家是霸道,是不講理,可是誰不要名聲,難道他們想當別人聽到獨孤家的名聲時不是敬畏而是畏懼,獨孤家標榜屬于他們的榮耀,卻也想天下人都承認他們,而不是表面承認[raneν.燃.文]
“鏘…”
就在巫崖手中的劍穿過了密密麻麻的爛劍群中,即將點向獨孤九鮮瞬間,一道劍光從旁邊撞來,重重地撞在巫崖劍上,將他的劍砸偏,但僅僅也是砸偏而已,去勢不減,一聲猛悶在爛劍群中響動,巫崖半個身體已經進入劍群之中,仿佛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砰…”
龐大的力量突然從爛劍群正中爆發,將巫崖和群劍炸開,一道鮮白色的光線飛出,一條白色的蛇若隱若現,同時,還有額頭邊、耳朵之上被切出來一條長長血痕的獨孤九鮮 “嘶”
周圍傳來的低呼聲,想到了剛剛最后那一劍,如果不是旁邊另一位銀袍男子出手,此時獨孤九鮮已經上死人了,靈兵師打敗皇兵師四段已經夠勁爆的了,而這皇兵師四段還是獨孤家的人,通往都是獨孤家人喜歡做越階挑戰的好事,現在…
好這個人看樣子也流著獨孤家的血 “哈哈,這就是獨孤家的銀袍弟子么,也不過如此劍,好強的劍靈,好強的劍,可是我沒有,我手中只有這些爛劍而已”巫崖并沒有說什么過程也沒有說獨孤九鮮被人給救下了的,僅僅只是強調“劍”而已,可是這話誰聽起來都那么郁悶特別是在場所有姓獨孤的人,仿佛感覺獨孤家原本堅持且高大的東西被人狠狠地踏碎,沒有余地的[raneν.燃.文]
巫崖僅僅只有靈兵師手上有的僅僅只是不是本命玄兵的劍,就把天下第一劍之家族的銀袍精英弟子殺的要旁邊的人出手才不死,最后還要出動劍靈的力量才化解了危局臉上火辣辣的,只要是復姓獨孤的人都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幾個耳光 “去死”
獨孤九鮮剛剛只是有些小怒氣,現在是徹底怒了,徹底啟了殺意,徹底想要把巫崖斬在劍下,要知道,呆會即便殺掉巫崖,恐怕他的銀袍也要保不住了并不是說獨孤家正支弟子就不會降級的巫崖舉劍抵擋,瞬間兩人就纏斗在一起,巫崖依舊不換武器,甚至不換出七星神戟這把已經有人知道的圣兵,他只想用普通的劍狠狠地往獨孤家臉上抽即便他如此相對于獨孤家來說依舊是弱的可憐,也要讓某些人知道,當初將他趕出獨孤家是多愚蠢的決定或許,他心中還想要的就是讓那個父親看看,巫崖對這個所謂的父親是沒有感覺,又不真是他親父親他只是靈魂附體而已,他這么做只是為巫千雪鳴不平巫崖并不知道那個父親會不會關注他,也不理會,就算沒有那個父親,就算那個父親并不是不想見他們,而是掛掉了,他也要用劍把這些人狠狠打壓剛剛說了,他也要引起獨孤家的重視,同時也要為母親當初被抽去玄氣,被趕出獨孤家門的一系列事情報仇,同時也要洗掉那條罪狀 必須戰,必須壓住獨孤九鮮狠狠打,越階的很多,獨孤家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大高手,不是每個人都是同階無敵,至少獨孤九鮮也只能普通同階者強一些而已即便如此,被一位拿著不是本命玄劍的奇兵者越階,這事情依舊很奇葩了,如果不被上面關注才怪,本來他是想等到玄殿圣會結束才處理獨孤家的事的,既然提前了,那就提前[歡迎來到到燃文閱]
巫崖已經沒有選擇了,逃跑,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惜,剛剛旁邊的另一名銀袍無恥地出手了,不然現在事情就已經大了,不然,獨孤九鮮已經死了,而現在,啟動了劍靈的獨孤九鮮已經不是剛剛輕敵的他了巫崖邊戰邊退,一直都用風盈劍術,雖然偶有“明殺”反擊,卻沒有辦法奏效,那如同蛇一般的劍靈也讓巫崖非常難受,而且,他也不敢再用《玄兵典》的手印,用這東西有限制的,還不知道要應付多少戰斗,能省則省,只是再這樣下去,非敗不可 要知道,相差整整四個小階啊,還有什么辦法,還用太極么?
可是太極對付李申霸這種只會用力量的可以,對付用劍者就弱了很少,當然,只是弱了一些,還是可以利用利用的…
電光火石之間,巫崖便整理好了思緒,突然身體在原地一站,太極發動,在大部份人看死人、小部份人面色古怪之下,巫崖開始用看似無恥的劍招抵擋獨孤九鮮的攻擊 “靠,怎么回事,這小子是什么劍法?”
“又是這東西,姓巫的怎么就不能光明正大打一場呢,輸了怕什么”李申霸道“棉花拳后還有棉花劍?”夜晴等人對視,搞不懂巫崖這“棉花戰技”從哪里學來的“小子,這是什么東西?”獨孤九鮮已經對著太極劍攻擊了,可是屢攻無果 “自然也是劍法,只不知道你們獨孤家的劍招能不能破我這棉花劍法”巫崖笑道,總算是可以緩口氣了,同時又在言語上繼續激怒獨孤九鮮,獨孤九鮮聽著自然又是積壓了一點點怒氣,而這怒氣隨著他的繼續出手而越來越多,總是攻不破,總是被莫名奇妙地反擊,最讓他吐血…好,是所有人吐血的是,這家伙的劍耍的很慢,貌似剛剛叫棉花劍?
不管怎樣,這種看似垃圾的一無是處的劍法在這里讓獨孤家銀袍弟子攻不破,這似乎比剛剛獨孤九鮮被干掉還要讓獨孤家丟臉,要知道,這是長時間的,剛剛只是剎那 攻擊啊攻擊…
時間慢慢流逝,周圍的人有的開始想睡覺了,有的則心里憋的慌想上去群毆了巫崖,有的則開始研究棉花劍,要找出其中的破綻和神奇的地方,最后很多人得出一個結論,必須以強大的力量壓制他才可以破開,以獨孤九鮮現在的力量能行嗎?
巫崖是越來越輕松,也越來越凝重不可否認的是,獨孤九鮮并不是廢物,太極劍肯定有破綻,至少他使出來還有破綻,而且等級不等之下,這破綻就越容易暴露,獨孤九鮮長時間攻不破只是很不適應而已 “嘿,小子,你可以去死了”
終于,獨孤九鮮破了,破除了巫崖的防御圈沖了進去,心中那郁郁之氣解放了,而他的去勢也因為解放而沒有控制住,一往無前,不留后路 “吞、天、一、式”
恰在眾人又以為巫崖要死剎那,只聽巫崖重重地暴喝,與此同時,一股恐怖的力量從巫崖劍上爆發,如同上次那般,周圍空間開始扭曲,天仿佛一下子也暗了下來獨孤九斜猛的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巫崖,靈覺釋放預備騎士們和燕大人等同樣目不轉睛,他們當初也在場,也看到了巫崖擋住獨孤九斜那一劍的風情,同樣對巫崖這恐怖的一劍充滿好奇而對巫崖很熟悉,比如說夜晴就不用說了熟悉么?有時候熟悉,有時候陌生,這是所有了解巫崖的人的感受 “糟了,獨孤九鮮擋不住他這一劍”就在這時,有人低呼,正是之前那位對巫崖出手救下獨孤九鮮一命的銀袍男子,“立刻出手,不然九鮮就要完了”
“這樣,真的好嗎?”身穿紫袍的男子實在不愿意出手,三打一,而且人家還只是靈兵師而已,這件事之后,他們還怎么混?
“如果不出手,九鮮必死無疑”
這銀袍男子已經看出來了,巫崖剛剛用棉花拳為陷阱,讓憋氣的獨孤九鮮在出手間沒有余地,而后打出這一招恐怖的絕技,這幾乎可以吞噬一切的劍招話音一落,銀袍男子已經沖出去了,進入吞天劍的范圍內紫袍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出去 “無恥,我們…”
呂巖、夜晴和小美等人憤怒無比,就想跟著沖上去,可惜被項飛排住了,只聽他道:“你們現在上去有用嗎,你們知道怎么幫助巫崖加強這一劍招的威力?”
“這…”
是啊,巫崖的劍技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們要怎么幫忙?所有人都看向項飛,項飛聳了聳肩:“我也看不出來,我上去搞不好也是幫倒忙,燕大人,你怎么看?”
刷刷刷…
無數對目光又落在燕大人身上,燕大人面無表情,心里卻把項飛罵了個狗血噴頭,我要是知道的話,需要在這里裝酷么:“嗯,這是獨孤家的事情,我們不要參和進去”
沒有人參和進去,所有人都只能靜靜地看著 “破破破…”
巫崖也是暗罵,竟然又三人參和進來了,媽的,今天拼了老命,也要讓你們三個都出點血,太無恥了,比老子還要無恥,真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