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三人從元液湖泊之處回到地表,正好看到了羅非煙踏入這文鼎遺跡,羅非煙容顏大損的樣子,也同時被三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與其他所有的強者一樣,羅非煙的實力在文鼎遺跡之中受到了極大的壓制,而如今林楓的實力極為強大,所以他隱藏了三人的氣息,羅非煙自然是無法看出。
羅非煙并沒有發現林楓三人,她的喃喃自語以及奇怪的祈禱,都是被林楓三人聽得清清楚楚的,而羅非煙從文鼎大殿出來之后,容貌更加的年輕,實力愈加強悍,這些同樣是被林楓看在眼里。
“這個女人,還真是漂亮,趕得上紫萱姐姐的母親了。”長腿少女這是第一次見到羅非煙,不由得感嘆道,忽然又瞪了林楓一眼,“壞蛋,你可不能對她有什么想法,否則的話,哼哼。”
林楓苦笑一聲:“這怎么可能。”
“不可能么。”
長腿少女撇了撇嘴,聲音忽然變得清冷而又柔媚:“此次進入文鼎遺跡,我消耗的,豈止是百年壽元…希望林楓這一首《白馬篇》,不會讓我失望。”
不得不說,雪奴的模仿能力極好,她學羅非煙之前在廣場上的自語,端的是惟妙惟肖,林楓更覺尷尬,偷眼看向葉紫,葉紫卻是淡淡一笑,似乎是毫不在意。
林楓求饒的看了長腿少女一眼,長腿少女恍若未見,洋洋得意的道:“這一首《白馬篇》,居然能讓這位高人有著如此提升,恐怕比給我的《圓圓曲》還要好吧,恐怕連給葉紫姐姐的《長恨歌》也不如這一首,說吧,壞蛋,你安的什么心思。”
林楓愈加尷尬,心道這《白馬篇》的確要強過《長恨歌》和《圓圓曲》,不過當時自己卻并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師父并未將自己記憶之中的那些詩詞歌賦按照文采做過歸類。
之后雖然知道了這些,可是畢竟《白馬篇》已經送給了這位神秘女子,林楓的性子,送出去的東西,自然不會反悔。
當然這些事情由于牽涉到莊老的存在,所以他無法跟葉紫多解釋,保守莊老存在的秘密是林楓的承諾,他自然不會言而無信。
“好了,雪奴。”葉紫見林楓神色尷尬,心頭不由得一軟,責怪的看了長腿少女一眼,轉移了話題,“剛才那位強者,提及了什么七賢,還有什么白石,對于這句話,林楓,你是怎么想的。”
“當rì開啟這文鼎遺跡的強者,一共便有七人,這個女子也在其中。”
林楓看著葉紫溫柔如水的眼波,一顆心略略安定了些,分析道:“所謂七賢,如果猜測不錯,應該便是這七人了。”
“至于白石,也就是現在的什么七賢之首,應該就是開啟文鼎遺跡時做主的那位神秘強者,而這個女子覬覦七賢之首的位置,所以才會拼命增加實力。”
“也就是說,不久之后,會有一場爭奪七賢之首的爭斗,不過這樣的事情,恐怕是蕭山強者之間的內部事務,與我們不會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葉紫點了點頭道,“恐怕這七賢之首,并非是一個虛名,而是牽扯到極大的利益,所以才會令這些強者彼此爭奪,不過你說的也不錯,蕭山勢力極為排外,這樣的爭斗不會和我們扯上關系。”
“我們落云宗,現在不過是個三級宗門而已,自然是無法入這些強者的法眼了。”長腿少女指尖上短刀飛旋,冷哼一聲道,“不過終歸有一天,我們會讓他們大吃一驚的。”
“這丫頭已經完全的把自己當做落云宗的一員了。”林楓和葉紫都是這樣想著,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視線相撞,相視一笑。
林楓心中微暖,微笑道:“肯定的,而且這一天,已經不會太遠,很快我們就會讓整個玄武大陸大吃一驚的。”
“壞蛋,你有什么主意。”長腿少女問道,自從有了栗發少女的事情之后,她便一直這樣稱呼林楓,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
“秘密,等到我們回到越州,你就知道了。”林楓笑著賣了個關子。
“不說算了。”長腿少女哼了一聲,小鼻子一皺。
文鼎遺跡邊緣區域。
一個廢棄的洞府之外,劍氣縱橫,寒芒漫天。
兩位服飾相同的青袍男子手上長劍如毒蛇吐信,逼得對面一位白衣女子毫無招架之力,女子手上一柄秀劍拼了命的反擊著,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美眸中滿是絕望之色。
“不要打了。”白衣女子秀劍上光芒大放,爆發出最后的力量陡然攻出幾劍,稍稍的壓制了一下對手的攻勢,后撤幾步哀求道。
兩位青袍男子對視一眼,暫時停止了攻勢。
“宣飛燕,你有什么話說。”一位身材略高的青袍男子戲謔的看著白衣女子道。
“魏明河,唐晨,我愿意把這次的收獲全部給你們,只求你們念在我修煉至今rì不易的份上,饒我一命。”那叫宣飛燕的女子臉色蒼白,苦苦哀求道。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那身高略矮、喚作唐晨的青袍男子笑道。
宣飛燕咬牙不語,玉手輕揮,一個儲物容器便是飛向了唐晨。
唐晨檢視儲物容器,臉上現出一絲笑意,輕輕咳了一聲,卻又化作一副微怒之色:“怎么只有這么點兒,宣飛燕,你當我們師兄弟是傻子么。”
宣飛燕強忍心頭的怒氣,低聲道:“不敢欺瞞二位,我只搜尋到這一處洞府,所得極為有限,真的就只有這些東西了。”
“不要告訴我們你就只有這一個儲物容器。”那叫魏明河的男子也是冷了臉,陰沉道,“你若是藏匿有別的儲物容器,我們又怎么知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真的只有這些東西了,若有半句欺瞞,教我形神俱滅。”宣飛燕抬起頭來看了二人一眼,低聲道。
“到了我們這個等級,怎么會被區區的誓言所騙,你當我們兄弟是傻子么。”唐晨目光掃過白衣女子的嬌軀,有意無意的在某些特殊部位多看了兩眼,嘿然道。
白衣女子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身體微微一顫,咬牙道:“你們要如何才能相信。”
“想要我們相信,你必須證明給我們看。”魏明河與唐晨對視一眼,哈哈笑道,“你不脫光衣服,我們師兄弟怎么知道你有沒有藏匿別的儲物容器。”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生死關頭,白衣女子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終歸是求生的本能占據了上風,宣飛燕收起眼底的一絲怨毒,默不作聲的寬衣解帶,把自己嬌嫩的嬌軀暴露在兩個青衣男子的面前。
到了這個時刻,兩位青衣男子也就不再掩飾,唐晨看著魏明河哈哈一笑道:“大師兄,你先來。”
“師弟,還是你先來吧。”魏明河擺了擺手笑道,“等你把她搞得一塌糊涂,我再搞才更有滋味,嘿嘿。”
唐晨一臉吟笑的點了點頭,看著身無寸縷的宣飛燕,英俊的臉顯得極為興奮,冷喝道:“趴下,撅起來。”
強忍著心中的屈辱,宣飛燕默不作聲的照做。
看著身前女子粉光致致的白皙翹臀,唐晨興奮的拍打了一下女子的臀部,當即亮出自己的兇器,卻不走常路,而是分開粉嫩的菊瓣,從后門一貫而入。
宣飛燕疼得身子都蜷縮起來,忍不住慘叫一聲,唐晨哈哈大笑,狠命的沖擊起來。
魏明河手中緊握長劍,站在一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
“魏明河,唐晨,曹洞宗。”宣飛燕強忍屈辱,拼了命的咬住嘴唇,在心中嘶吼,“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給我的一切,加倍的還回來,我要曹洞宗的人為此付出血的代價。”
“總有一rì,我要滅了曹洞宗。”
魏明河看了一會兒,也是禁受不住,索性走到了宣飛燕的身前,亮出自己腰間兇器,頂入女子檀口之中。
在利劍的威逼之下,宣飛燕不得不同時取悅二人,心中卻是更加的憤怒,到了最后甚至眼底的憤怒再也無法掩飾。
魏明河和唐晨作為曹洞宗的兩位親傳弟子,一向關系極好,類似的事情不知做過多少,不過這般玩弄像宣飛燕這般亦是威名赫赫的三級宗門親傳女弟子,這樣的經歷卻是第一次,更何況宣飛燕乃是玄天宗的第一親傳弟子,未來很可能就是玄天宗的宗主。
宣飛燕他二人以前也曾見過,此女自恃容貌與力量,對二人也是不假辭色,沒想到居然會在文鼎遺跡之內狹路相逢,既然落到他們的手里,怎么會輕易放過。
玩弄這樣一個大名鼎鼎的,一個未來的三級宗門宗主,無疑是極有成就感的,這種感覺,和那種庸脂俗粉的感覺全然不同,看著這個昔rì高高在上的大美人為了活命如同母狗一般匍匐在自己的身前,師兄弟二人都是特別的開心。
當然了,他們心里都明白,既然遇到了他們,宣飛燕這個玄天宗的第一親傳弟子,是不可能成為未來的玄天宗宗主了,因為這樣的仇怨乃是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放宣飛燕離開了文鼎遺跡,將來的她定然不會放過他們,所以玩弄之后,宣飛燕依然是難逃一死。
身前這個女人未必不明白這些,可是人在絕望之時,再微小的希望也要抓住,雖然明白即將發生什么,可是她依然是在用自己辛勤的努力和生澀的迎合來做最后的掙扎,想要換取那無比渺茫的活命的機會。
這在二人的眼里看來,無疑是可悲而又可笑的。
這里是文鼎遺跡,唯一的法則就是弱肉強食,未曾遇到還好,遇到了,自然就是生死大敵,古來皆然,概莫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