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肖遠航憤怒的一拳擊出,中年男子本能的抬手去擋,但是肖遠航這一拳的速度太快,又打得十分突然,實實稱稱的砸在中年男子的面門上,砸得他“嗷”的高叫一聲,倒在地上。
肖遠航根本不給中年男子喘息的機會,快步跟上,抬腳對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亂踢亂踹,踹得中年男子抱著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嚎叫著…
中年男子抬手去擋的時候就放開了魏珊,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中年男子已經被肖遠航打倒在地,肖遠航追上去窮追猛打的時候,魏珊才回過神來,見肖遠航腳上穿的棉皮鞋專門招呼中年男子的腦袋,嚇得他上前一把拉住肖遠航,大聲哀求道:“遠航,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肖遠航一怔神的功夫,中年男子得到了喘息之機,在地上一滾,滾到了肖遠航夠不到的地方,爬起來就跑。肖遠航一見他跑了就想去追,卻被魏珊死死的拉住了:“遠航,他跑了就算了,別追了,外一他暗中有同伙你就吃虧了!”
聽人勸,吃飽飯!肖遠航想想魏珊說得也在理,在桐水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能逞一時之勇,容易吃大虧的,就放棄了追的打算。很疑惑的問道:“大姐,你怎么在桐水?”
魏珊說:“我是來所里開材料工作會議,順便領一些材料回去,晚開完會所里安排了晚宴,吃完飯我想找一家旅店住下,明天再回古河,沒想到被這個人半道糾纏上了。”
魏珊所在的古河站裝卸車間是雙重管理的單位,黨務工作歸古河站黨委領導,行政方面歸桐水分局裝卸作業領導。因此來桐水開會也沒什么可奇怪的,只是,魏珊只是一個裝卸工,為什么派她來開材料工作會議呢?
雖然心中疑惑,肖遠航卻沒有問出來,單位讓魏珊來自讓她來的原因,其實,去年年底的時候,魏珊由于為人豪爽,人際關系處理得也很好。被裝卸車間提為材料員,雖然材料員也是工人職名,但做的卻是科室工作,在材料室每天發發材料,工作十分的清閑。
“大姐,你認識剛才那個人?”肖遠航感覺魏珊好像認識剛才糾纏他的中年男人,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認識,我不認識他!”魏珊急忙連連擺手否認,神色十分的慌張。
見魏珊極力的否認。肖遠航就沒有再問,看到魏珊連包都沒背,問道:“大姐,晚上你住哪。身上沒帶什么東西嗎?”
魏珊見肖遠航不再追問,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說:“我剛才就是在找旅店的時候遇到的這個人,撕扯中背包不知道丟哪去了。”
肖遠航見魏珊的背包都丟了。便說:“大姐,你從那條道過來的,我陪你去找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魏珊急忙說道,看到肖遠航疑惑的目光,她又解釋說:“剛才你把他打得那么狠,我怕他回去找幫手,外一遇上了你就吃虧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
盡管肖遠航心中的疑問很多,見魏珊這么說也好說什么,想了想說:“大姐,本來我是想去前面的郵政賓館住,這樣吧,我給你開個房間,你也住哪里吧?”
“好的,好的,先在那里住一晚再說!”魏珊急著離開這里,連忙答應了下來。
這里距離郵政賓館不到50米的距離,但是魏珊搖搖晃晃走得很吃力,看來酒是沒少喝,肖遠航只好扶著她一路來到了郵政賓館。一進門魏珊就說頭暈,肖遠航只好扶她到大堂的沙發上坐下,然后走到了總臺前。
總臺的服務員一看帥哥美女相扶著走了進來臉上就露出了曖昧的笑意,見肖遠航走了過來,急忙調整了臉上的表情,一臉職業的笑容說:“先生您好,請問住宿嗎?”
肖遠航點點頭說:“是的,給我開兩個房間。”
服務員翻了一下房間登記后說:“先生,不好意思,現在賓館就剩一個房間了。”
肖遠航聞言感覺有些意外,什么時候賓館的生意這么好了,居然就剩一個房間了,不由得問道:“服務員,你們這么大的賓館怎么就剩一個房間了?”
服務員說:“先生,是這樣,我們賓館今天接待了桐水地區郵政系統的會議,因此房間比較緊張。”
肖遠航猶豫了一下問道:“服務員,這附近還有什么賓館嗎?”
服務員說:“先生,這附近就我們一家賓館,再想找賓館就得到市里了,這么晚了連公交車都沒有了,很不方便的。這個房間是兩張床的標準間,你們住一間房也沒什么的吧?”說著,臉上露出了那種我明白的笑容。
肖遠航沒有理會服務員曖昧的表情,回頭走到魏珊的身邊,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伸手推了推她把她叫醒,說:“大姐,這里就剩一間房了,咱們再找別的地方住吧!”說著,又莫名其妙了加了一句:“就剩一間兩張床的標準間了!”
魏珊醉眼朦朧的望著肖遠航,似乎聽清楚了他的話,眨了眨大眼睛,然后說:“遠航,就住這里吧,一人一張床還不夠住嗎?”
“這?”這根本不是夠不夠住的問題,而是…肖遠航聞言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心中也隱隱的有一絲期待。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魏珊說:“遠航,就住這吧,我困得實在不行了,一步都不想走了。”
魏珊的這句話終于讓肖遠航下定了決心,走到總臺前說:“服務員,這間房我要了,給,這是我的工作證。”說著,拿出工作證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擺了擺手說:“在我們這里住不用這個,你只要給錢就行了,標準間一天38元,你要住幾天?”
這個時候還沒有身份證,住宿管理的也不是很嚴。在公家旅店住宿只需要用工作證或戶口本登記,如果是男女同住,需要結婚證或單位的介信。但是個旅店什么都不用,只要給錢就行,然后你隨便說個名字就算登記了。而38元一天的價錢算是很高了,趕上肖遠航的半個月工資了。
盡管價錢很高,肖遠航也沒有猶豫,說:“我住一天。”
服務員說:“先生,那您交48元,38元宿費,10元錢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