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顧追風手指的方向瞧去,果然有兩道人影正朝春歸酒店走來。
是兩個男的,三十來歲,都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還戴著墨鏡,很拉風的樣子,神色很冷酷,步伐很沉穩,看的出來,都是練家子,并且夫底子不弱。
眨眼間,兩人就走進一樓大堂。
杜娟愣了一下,轉身問道:“兩位是要吃飯,還是住店?”
“找人。”其中一人道。
“找誰?”杜娟問。
另一人朝大堂內瞅了一圈,最后瞅向柜臺前的陳青,淡淡道:“找他。”
陳青撇撇嘴,表示并不驚訝。
只是,看眼前兩名西裝男的打扮氣質,不像是楚凌珊那樣的小記者能搬動的人物,倒像是楊千女她親娘喊來教訓陳青的。
反正甭管是誰請的,都是敵非友。
“你們認識我?”陳青走過去,故作吃驚道。
西裝男說:“你姓葉,叫陳青,是這家酒店的保安。”
另一人補充道:“你認識我家小姐,卻得罪了我家夫人。”
小姐?夫人?
在陳青身邊的眾美女里面,能被稱作“小姐”的,也就只有楊千女那個市長千金了,而“夫人“顯然就是楊千女她親娘。
“這么說,你們是來找茬的?呵。”陳青面不改色,糾正道:“強調一下,咱是春歸酒店的保安部經理,經理懂不?就是經得起報復,懶得理你那種。”
話落,這貨轉身就走,心里想:追呀。你們來追我呀,看老子不揍扁你。
“站住!”
果不其然,伴隨著一聲冷喝,人影一閃,一名西裝男橫跨幾步。擋在陳青跟前。
西裝男的速度很快,不過,陳青并不放在眼里。
“軟的不行,你想玩硬的?”這貨挑眉。
西裝男道:“我們來,不是打架的,而有樣東西要交給你…”說著。伸手入懷,掏出兩張紙,遞給陳青。
這貨微愣,來送禮的?額,該不會是想賄賂咱吧?想著,把那兩張紙接過來瞧了一眼。奇怪道:“飛機票?”
西裝男點頭道:“兩天以后,我們在帝都的機場等你和小姐。”
陳青愣住。
只是,不等這貨問清楚,兩名西裝男轉身便走。
“站住!”
這一次,輪到陳青橫跨幾步、擋在西裝男身拼了。
見了這貨的身手,西裝男心底微動,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們卻瞧的出來,眼前這家伙的戰斗力,要在自己之上。直到現在,他們才明白,送兩張飛機票而已,老板為什么要派他們兩個一起來。
“你要干什么?”西裝男警剔道。
“呵,別怕。”陳青笑道:“咱只是想問,飛機票,還有沒?”
“什么意思?”
“三個人,兩張票。不夠用的。”
“嗯?”
“還有她。”陳青指了指旁邊的顧追風,笑道:“她也跟咱一起去帝都。”
兩名西裝男對視一眼,齊聲問道:“她是誰?去干什么?”
“當今保鏢,你們問的太多了。”陳青搖搖頭,耍無賴道:“反正。辣妹子不去,咱也不去。”
兩人聽了,都是一愣。
旁邊,顧追風也是臉色微變,她雖然討厭陳青的無恥行徑,可是,想到這貨是為了她才耍無賴,心底就有種怪怪的感覺。
“那好,晚上再給你送來。”想了想,西裝男哼道。
“嘿,多謝。”陳青喜道:“晚上來的時候,最好再帶點現金啥的,要知道,坐飛機和打灰機一樣,都很累的,而且吃、喝、拉、撒、睡,都得花錢不是?”
咯吱!咯吱…
兩名西裝男恨的直咬牙,瞅著陳青那張地痞流氓似的臉,要不是剛才這貨露了一手,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這貨和“高手”二字聯系在一起。
“要多少?”
“額,十萬不嫌多,八萬不嫌少,反正,越多越好。”
陳青趁火打劫。
兩名西裝男眼瞅著就要發飆。
這貨解釋道:“別誤會,咱是為了照顧林妹妹,要知道,市長家的千金大小姐,不怎么好伺候。”
“哼!”
兩名西裝男沒有吭聲,拂袖離開,算是默認了。
認栽的認!
“青哥,你可真能瞎掰。”兩個人前腳剛走,杜娟后腳就湊了過來,朝陳青挑著大拇指,贊道:“張個嘴就十萬八萬的,簡直比印鈔機來錢還要快!”
“那是。”陳青也不謙虛,得瑟道:“咱長這么大,可就靠這張嘴吃飯了。”
杜娟連翻白眼,心想,誰不是靠嘴巴吃飯呀,難道還靠屁股吃飯不成?瞥了那貨一眼,低頭笑道:“照我看,是貧嘴還差不多,咯咯。”
“貧不貧,試試才知道。”陳青撇嘴道:“杜娟妹妹,要不你來試試?”
“咋個試法?”
“簡單的很,就這樣…”陳青竄到杜娟身邊,把那張臭嘴湊向杜娟的小臉蛋兒,猛的一撅,作勢要親。
“啵!”
賊兮兮的聲音突然靠近,杜娟下意識的抬起頭,又白又嫩的小臉蛋兒恰巧碰在陳青撅起的臭嘴上,小臉驟的一熱,心底也緊跟著“咯噔”一響。
“呀——”
下一刻,緊叫聲響起。
杜娟的小臉,刷的就紅到了脖子根。
說實話,事發突然,陳青也沒想到真能親上,愣了愣,十分無辜道:“杜娟妹妹,是你自己的臉上撞到咱的嘴,可不能怪咱…”說著,這貨指向顧追風,說:“不信,你問辣妹子。她是證人。”
“青哥你真壞,哼,不理你了!”杜娟臉紅脖子粗,放下手里的活兒,蹬蹬蹬就上了二樓。估計是去鉆地縫了。
證人?證個屁呀!不小心親了個嘴,被占了便宜,還被人瞧見,嘖嘖,想想都窩囊。
“無恥混蛋!”顧追風暗罵。
其實,剛才陳青替顧追風解決機票的事。她本來是想上去道謝,可是現在,哼,只想沖上去把那貨大卸八塊。
到了傍晚,西裝男果然又送來一張飛機票和三萬現金。
三張飛機票一模一樣,都是明天上午十點的。而且還是連座,陳青留下中間那張,把另外兩張給了楊千女和顧追風。
坐中間多爽啊,嘿,左邊楊千女,右邊顧追風,被兩個大美女環繞著。即使不能左擁右抱、左妻右妾啥的,至少也能左瞅胸、右瞅臉,養養眼不是?
至于錢,三萬塊是少了點,但是足夠用了,用那兩名西裝男的話說,林市長為官清廉,兩袖清風,一下子拿不出十萬八萬的現金。
對此,陳青嗤之以鼻。
清廉?清風?靠了。怕老婆還差不多!
直到那時,陳青才知道,那兩名西裝男是林青市派來的,而不是楊千女她親娘,看來。林青山見了佘百媚的蝴蝶面具,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找陳青問明情況了。
“臭流氓,你那天究竟對我爸說了啥?”楊千女盯著那三萬大洋,舊事重提。
“不是早都告訴你了嗎?”陳青撇嘴。
“那我爸為啥替你買飛機票,還給你錢?”
“額,讓咱好好照顧你唄。”
“胡說!”楊千女哼道:“我爸才沒那么闊氣,哼,每月才給我三千塊的零花錢!”
三千?還零花錢?呀呸的,你可真好意思啊,都工作了,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要零花錢,還嫌少?更可恨的是,每月三千大洋啊,擦,比咱這個保安部經理的工資還高,簡單就沒天理!
默哀了三十秒,陳青笑道:“也許,還有別的原因。”
“啥原因?”
“額…難道是因為咱長的太帥?”
“滾你的!”
陳青的嘴就像是廁所的門,關著的時候很緊,問不出半點東西,一旦打開,臭都能臭死你。
對此,楊千女無可奈何。
晚飯后,陳青和明姐、蒼靜去機場送梅姐,開的是楊千女的警車。
梅姐是晚上十一點的飛機,時間很充裕,由陳青擔任司機,三個美女坐在后排說悄悄話,到達機場時,才九點半。
雖說是夜里,機場附近依舊燈紅酒綠,人行如梭,亂糟糟的一片。
陳青率先下車,瞇起那雙近乎妖孽的賊眼朝周圍瞅了一圈,確認沒啥可疑的人物,這才拽開后排的車門,笑道:“姐妹們,下車吧。”
“臭犢子,裝神弄鬼!”明姐橫了這貨一眼。
蒼靜鉆出來以后,則直接罵道:“混蛋,少見多怪。”
只有梅姐最知趣,笑著道:“謝謝。”
身上裝著馬頭令,梅姐深知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降臨,所以也顯得十分小心,對于陳青的“裝神弄鬼”和“少見多怪“她深表理解。
陳青拍著胸脯道:“路上要是有啥問題,梅姐盡管給咱打電話。”
“然后呢?”梅姐問。
“額,咱會想你的。”陳青苦笑。
打啥的電話呀,首先飛機上是不允許使用手機的,再說,就說打電話,這貨也不能像超人一樣飛到天上去救人不是?
明姐和蒼靜懶得和這貨瞎扯,讓他留下來看車,然后拽著梅姐去了候機廳。
“娘的,真把咱當成司機了啊?”盯著三個美女大步離開、一扭一扭的屁股,陳青忿忿不平道。
上午的岳城新聞直播以后,陳青現在也稱得上是個名人了,要是再被抓拍到一個人在警車里面玩車震…娘的,叫咱以后可怎么出去見人?干脆找個地縫鉆進去憋死算了!
“明姐、梅姐,蒼妹妹,救命啊!”意識逐漸消失的瞬間,陳青利用嘴巴上的異能,在心底狂喊。
話落,這貨渾身一震戰栗。眼皮向上一翻,當場暈厥過去。
據目測,警車和候機廳中間的距離,頂多一百米。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岳城新聞。我是主持人楚凌珊。”
“根據前方記者發來的報道,昨夜十點半左右,在岳城市的飛機場外,有一名男子不顧自身形象,獨自在車中玩起了車震,而且。是一輛屬于福文區派出所的警車…”
“更巧的是,那名男子不是外人,正是昨天上午當眾羞辱本臺記者的陳先生…”
迷迷糊糊中,陳青似乎看到楚凌珊坐在主持臺前,正言辭鑿鑿的對自己進行抨擊,而電視屏幕中。還播放著這貨瘋狂車震的情形。
她眼神犀利,眉目生寒,恨不能把陳青生吞活刮、就地正法嘍。
“草——”
迷茫中,陳青豁然起身,閉著眼睛罵道:“你個小娘們,老子早晚把你扔到床上先奸后殺,再奸再殺不可!”
忽然。兜頭一盆冷水潑下來,這貨腦子里一個激凌,睜眼道:“誰?”
朝周圍瞧了一圈,陳青立時愣住。
這是自己的豬窩!
他坐在床上,身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水,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和一件紅色大褲衩,略微一動,就覺得渾身酸麻。
床前,明姐、蒼靜、楊千女、顧追風四個大美女并肩站著。大眼瞪小眼,全都瞪著陳青,或憤怒、或氣惱、或鄙視,反正不是啥好的征兆。
“臭犢子!”明姐哼道。
“流氓!”
“混蛋!”
“惡賊!”
其余三個美女也緊跟著開罵。
做夢?
愣了片刻,陳青隨即緩過神。暗暗松了口氣,看來,剛的“岳城新聞”只是一場夢。
“明姐,你們這是…”這貨奇怪道。
“你這流氓,快老實交待,昨天晚上都悄悄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不等明姐發話,楊千女搶先一步質問道。
“額——”陳青遲疑道:“林妹妹,你都知道啥了?”
楊千女哼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全都看見了?”
“廢話!”
“誰告訴你的?”
“保密!”
陳青一頭黑線,暗道;呀個呸的,昨天晚上暈過去的身無寸褸,該不會真的被曝光了吧?
想著,這貨瞅向明姐。
明姐問道:“說吧,到底是咋回事?”
頓了頓,陳青扯謊道:“咱要是說,昨天碰到鬼了,你們信不?”
明姐略微一愣,追問道:“還是個女鬼?”
“嗯。”陳青點頭,挑起大拇指贊道:“明姐你可真聰明。”
“滾蛋!”明姐罵道:“鬼才信你!”
陳青無語,采蓮的身份必須保密,而車震的事,除了歸究于“靈異事件“這貨還真想不出別的說法。
這時,蒼靜猜測道:“照我說,肯定是這混蛋耐不住寂寞,和飛機場附近的野雞茍且了。”
楊千女也忿忿道:“一準就是!”說完,又補了一句,“居然在姑奶奶的警車里面茍且,簡直是罪該萬死!”
“喂,士可殺、不可辱,這種事情不可能瞎說。”陳青反駁道。
“我有證據!”蒼靜趾高氣揚道。
話落,她把手機舉了起來。
陳青一愣,問道:“里面有啥?”
蒼靜得瑟道:“有某個混蛋光著身子躲在警車里…”
“拿來!”陳青跳了起來。
“哼,想得美你!”蒼靜轉身竄出房間。
“讓我也瞧瞧…”楊千女緊跟著竄了出去。
“站住,你們這群女流氓!”陳青連鞋都顧不得穿,跳下床就攆。
呀呸的,虎落平陽被犬欺,昨晚沒能煉成九陽神第二重也就罷了,居然還被拍了果照,真該死!
“等一下。”明姐攔道:“照片的事,姐會處理,你現在告訴姐,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啥事?”
沒有楊千女和蒼靜那兩個搗蛋鬼,房間里只剩下陳青和明姐、顧追風三個人,看明姐的意思,這貨要是不交待清楚。后果不堪設想。
“明姐,其實真的沒啥。”陳青苦笑道。
“少跟姐賣關子。”明姐威脅道:“你要是不說,姐這就給那個姓楚的記者打電話,把昨天拍到東西傳給她。”
“額——”陳青連翻白眼,可是。心里卻有些慶幸。
聽明姐那話,楚凌珊昨夜沒能得逞,反倒讓蒼靜那個女流氓趁機占了便宜,不過也好,被蒼靜拍到,總比被楚凌珊錄下來強。
“說不?”明姐冷著臉問道。作勢要掏手機。
“說,咱說。”陳青無奈,只好坦白道:“當時你們走了以后,有只‘雞’過來說要賣‘肉’,咱死活不肯答應,軟的不行。她就來硬的,用迷香把咱給迷暈了,還扒了咱的衣裳,咱抵死不從,大聲喊明姐的名字,喊著喊著,就啥也不知道了…”
不得不說。陳青那張臭嘴加上那張臭臉,簡直就是撒謊的代名詞,嘴里吧啦吧啦說個不停,聽起來不著邊際,可是臉上卻表現的滿是虔誠,好像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的似的,眼皮一眨,差點沒擠出眼淚來。
“真的?”明姐還是不信。
陳青信誓旦旦道:“咱要是說謊,就讓明姐下次也碰上這事兒,被人迷暈。被人扒衣裳,被人…”
“滾你的。”明姐罵道:“少拿姐發誓。”
陳青奉承道:“在咱心里,把明姐看的比咱自己還重要,所以,這可是最毒的誓了。”
明姐聽后。不由得連翻白眼。
對于陳青那副臭德性,明姐再熟悉不過,明知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還要被這貨白占便宜,懶得再計較,暗哼一聲,就轉身走開,頭也不回頭道:“你趕緊準備一下,十點的飛機,時間不多了。”
“好嘞。”躲過一關,陳青很來勁,看下手機,眼瞅著就到了八半點。
穿好衣服以后,這貨來到客廳,見楊千女和蒼靜簇在一起,還在盯著手機屏幕指指點點。
陳青掂起腳尖,悄無聲息的走過去,低頭一瞧,奶奶的,果然是自己的果照。
照片是從警車前排拍的,只有上身,卻看不到下面的禍根。
暗暗松了口氣。
“咳,你們這樣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的,知道不?”陳青搖頭道。
話落,這貨猛的俯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機搶了過去,“嚓嚓嚓”在按鍵上一陣猛點,果斷刪除了“犯罪證據“隨即賊笑道:“嘿,反正明姐家里也沒外人,你們要是真想看,咱不介意再脫一遍…”說著,這貨就要解腰帶。
“混蛋!”
“流氓!”
楊千女和蒼靜小臉微紅,紛紛開罵。
陳青暗道:要比誰流氓、誰混蛋,咱和你倆可差遠了。
很快,明姐把路上要帶的東西整理妥當,掂進了客廳。一個大包外加兩個小包,看起來不算太沉。
“我開車送你們到機場。”明姐說。
“好。”
“謝謝。”
楊千女和顧追風點頭,每人掂起一個小包,朝蒼靜道了聲別,轉身便走。
陳青指著那個大包問:“這個呢?”
“那還用問?當然是你掂著!”楊千女說。
“我?憑啥呀?”撇撇嘴,陳青彎腰掂了下,奇怪道:“這里面裝的啥?”
靠了,看著不怎么大,可真夠沉啊!
“秘密!”楊千女不肯說。
顧追風從九寨溝來岳城的時候就沒有帶啥行李,所以陳青可以肯定,大包是屬于楊千女的。
包里的東西硬邦邦的,摸不出是啥,粗略估計,得有五十斤。拉鏈處用膠帶纏著,除非強行拆封,否則,根本就打不開。
扛著大包來到樓下,陳青的呼吸就有些紊亂了。
明姐把楊千女的警車開來,三人便陸續上車,楊千女坐在副駕駛位,讓陳青和顧追風坐在一起。
“林姐,早去早回,我會想你的。”蒼靜站在車外笑道。
“放心,我也會想你的,啵。”楊千女更加曖昧,直接朝蒼靜來了個飛吻。
“啵!”蒼靜禮尚往來。
這時,陳青拉開車窗,笑道:“蒼妹妹,咱也會想你的,啵…”
“滾!”
蒼靜毫不領情。
陳青也不氣餒,突然轉身問明姐:“對了,昨天晚上,是明姐幫咱穿的衣裳不?”
明姐哼道:“少臭美!”
“額,那肯定就是蒼妹妹了。”陳青笑道:“蒼妹妹,你看光了咱的身子,可是要對咱負責的哦。”
這貨話音剛落,蒼靜就彎腰撿起一塊板磚,猛砸過來。
還好明姐眼疾手快,及時啟動警車,才讓警車免遭一劫。
警車緩緩駛出香格里拉公寓,竄到大門口時,陳青還不忘沖著蒼靜大喊道:“蒼妹妹,你等著,你從咱身上看走的東西,等咱從帝都回來,一定會加倍的撈回來…”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