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本書:《錦衣門第》(書號2959354)白容華 顧綺年本是典型的古代閨秀,自小學習詩書禮儀、針鑿女紅,深諳女則女訓之禮規。
但突然有一天,顧氏夫婦成了未來時空的穿越者。
于是,被父母視為古董女兒的她面臨著嚴峻的被改造風險。
而當她發現枕邊丈夫是個重生者時,人生終于徹底顛覆…
姚子卿有些不安。
他坐在檀木椅子上,怔怔地盯著桌面上的青瓷杯發呆,似乎上面的紋路透著歲月的滄桑,幾世的沉淀,讓他有所感悟。屋中掛著他一向不喜的艷紅色綢緞,到處都是,隨便抬眼就能夠看到。
就連他身上,都穿著艷紅色的喜袍。
他的臉上,也有著可疑的紅暈。
“我說你要傻坐到什么時候?”一聲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讓他豁然抬頭,看著他心愛的女人,穿著同樣喜慶的衣服。
司徒晴曦一直是素雅的,一身深色的衣服,她穿如此艷麗的衣服十分罕見。本以為她清冷的模樣,穿上這等衣衫會顯得格格不入,沒成想,她此時卻艷麗無雙。
他知道,她是為了她而穿。
“我…”姚子卿終于開口,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全。
司徒晴曦沒再顧及他,站起身來,自顧自地將鳳冠取了下來,隨后說道:“我去凈室了,這一臉濃妝讓我十分不舒服。”
“哦…”
沉默了片刻,屋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一連喝了三杯酒,終于覺得喉嚨里面似火燒,這才滿屋子找水喝。發現竟然沒有。
這讓他苦悶不已,站起身,又坐下。停留了片刻,終于起身走向凈室。
推開門。聽到了水聲,他的腳步略顯遲疑。
“再不進來我就要以為是刺客,隨后出殺招了。”司徒晴曦的聲音傳了出來,使得姚子卿終于走了進去。將門關上。
站在垂幔邊,看著里面朦朧的身影,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今日…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里面的女子聽了后一怔,突兀地回頭。見他不愿意進來,伸手拽來了一件衣服披上,便掀開垂幔來看他。
姚子卿受了一驚!
司徒晴曦此時濕發披散在肩頭。映襯著她傾國傾城的面容。她的身上只披了一件中衣罷了。微微敞開的衣領,可以讓他清楚看到她白皙且封面的胸脯。因為她并未擦干凈身上的水,衣服貼在她的身上,十分了然地顯現了她的身段。
好美…
司徒晴曦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頰,問道:“你喝屋中的酒了?”
姚子卿覺得癢,縮了縮脖子,隨后點頭。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三杯。”
司徒晴曦點頭,隨后忍不住輕哼。
這酒是她不靠譜的哥哥君子眠送的,其中成分可想而知。
屋中的熏香是姚子卿不靠譜的妹妹姚芷煙送的,其中參合了什么,依舊顯然。
這呆子喝了酒,聞了熏香,此時怕是已經腦袋迷糊了。
就在她思考的期間,身體突兀地被攬入了一個寬厚的懷中,一只粗糙的大手輕輕撫著她的腰肢,而這個比她高出半頭多的男子,正在親昵地用臉蹭著她的面頰。
“晴曦…”他嘟囔了一聲,“我好高興。”
司徒晴曦氣歸氣,到底還是伸手環住了他,輕輕親吻他的面頰,隨后囑咐:“你一身酒氣,先去洗一洗。”
他乖順地點頭,隨后又頗為留戀地親吻她潤澤的雙唇,幾番輾轉反側,幾次下定決心,他才松開她,獨自寬衣解帶。
她伸手幫他解衣服,卻被他幾次揩油,清冷如她,也被弄得面紅耳赤。
并未如何系好的衣服用手指一撥就可以撩開,他輕易就可以看清她的身子。從未見過這番光景,他甚至移不開目光。女子的身材曲線柔和,讓他驚異。
司徒晴曦被盯得不好意思,罵了句“色胚”就將他踢入浴池之中,隨后又披了一件衣服回屋。
進入屋中,她首先撤掉了熏香,隨后將酒全部倒掉,做好了這一切,她回過身,就看到自家相公傻乎乎地站在門口,直愣愣地看著她。
怪嚇人的…
“你傻站著作甚?”
“我剛剛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還算他沒完全糊涂。
司徒晴曦揚了揚眉,隨后笑道:“那你自己想想看呢?”
姚子卿這才動身,伸手將她拽入懷里,十分誠懇地說:“我早早就下定決心,只要我娶了你,定然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嗯,我相信你。”
姚子卿一喜,隨后狠狠地親了她額頭一下,見她依舊笑著,他才低頭再次去吻她的唇。
她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配合著他的動作。
將懷里的女子移到床上,身體的躁動再也忍受不住,他開始大肆入侵。
畢竟是練武之人,身上帶著野蠻的氣息,一般的手段,也要比常人來得野蠻。
他又是初出茅廬,什么都不懂,何為溫柔,何為技巧,他全然不知。
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直覺,靠身體的反應,他想用自己的手去了解自己懷中的人,她的身體,她的一切。
他想用擁抱將懷里的人囚禁,在他的身邊,永世相依。
她沒有太多的嬌柔,被他弄疼之后,只是微微皺眉,難耐之時,她也會輕哼出聲。
不懂什么呢喃,不懂什么溫存。
兩個懵懵懂懂的人,交纏在一處,互相依偎,互相掠奪。
不知過了多久,又或者是翻云覆雨了多久。
他依舊興奮至極,一次一次地侵占。而她,終究是被他折騰得有些疲憊,難掩困倦。
在成親之前,那些愛管閑事的生怕姚子卿這呆子不成事,弄來了這么些個雜七雜八的東西,這回好,可是折騰死她了。
次日一早,侍女進屋,就看到了手足無措的姚子卿,以及微微有些怒氣的司徒晴曦。
姚子卿似乎是想要示好,去幫司徒晴曦整理頭發,沒成想卻拉扯了她的發絲,疼得她皺眉。
“娘子,我日后…定然收斂。成嗎?”姚子卿問得小心翼翼,司徒晴曦卻是一聲冷哼。
她看著銅鏡之中自己一脖子的痕跡,恨不得將身后的人一刀劈成兩半,這讓她如何面對之后的事宜?
難為她夏日戴了一綢緞的圍巾,又染了妝,一切準備妥當,二人才相伴出屋。
姚子卿從始至終,都好像一個做錯事了的孩子,委屈地跟在司徒晴曦的身后。
罷了罷了,都已經嫁了,她還能怎樣,這個呆子,以前不就是這個樣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