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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芷煙回府之時,家中的人正在忙碌著。
遼國國君有個習慣,就是每隔五年,便會有一次尋訪。就與秦始皇一樣,喜歡坐著馬車,在遼國的領土之上視察一圈,體察民情,了解百姓的生活狀況。姚芷煙將此認定為雄性巡視領地。
這一次的視察是在兩個月后,這是因為太皇太后的壽宴,才有所拖延的,如今壽宴出了岔子,這個不能再出現任何的差池。姚家也是鼓足了勁頭,知曉有奸人想要對他們不利,就提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嚴格防著。按照姚千棟的意思,就是這一次的出巡,就算是太子、公主、王爺也是要防著的!
姚家這一次出巡的有姚文海、姚文泊,三叔父姚文溪則是留在府中照顧姚家,三房派出來的是嫡子姚子卿。
這讓三房很愁,姚子卿今年也有十八了,婚事卻還沒談妥。姚子卿樣樣出挑,品行也端正,偏偏姚千棟把持著姚子卿的婚姻大事,三房尋了幾門親事。姚千棟都不太滿意,這才一直耽擱了。這讓他們覺得范澤秋在姚千棟身邊帶了一個很好不好的例子,讓姚千棟覺得單身的漢子可以飛黃騰達,就等著姚子卿無牽無掛的奮斗事業呢。
嫡長子還沒成親呢,嫡女呢!如今也只能耽擱下了,真真讓人惱火。
這一次的出巡,范澤秋做了一回主事人,朝中大小事宜都要張羅著,也躲開了那些說親的人。
范澤秋每次過來姚芷煙這邊與她打明錚的小報告時,都會說起這些讓他煩憂的事情。范澤秋心中如同一片死潭。早早就陰霾一片,臭氣熏天了,哪里還能住進去人?如今不僅僅楊宛蘭擔憂他的婚事。就連皇上都開始掛念了,尤其是在姚芷煙被賜婚之后,皇上還有些自責似的,說是要尋一賢良的郡主嫁給他,范澤秋都拒絕了。
一次出巡需要一年多的時間。待這批人回來,姚文海也只是能將將趕上姚芷煙的及笄禮,至于姚芷若的及笄禮,姚文海是趕不上了,只能任憑楊宛白安排。
姚子卿跟著府里忙活的時候,期間好似無意的走過來與姚芷煙說道:“這次出巡的人中。還有明家那小子,以及文靖泊。”
明錚與文靖泊作為新秀,會出現在名單之中也屬于正常超級名醫。若是明錚這一年多內沒去,前程怕是要有所耽誤。
“六皇子呢?”姚芷煙忍不住問,她總是對這幾個敏感的對象很在意。
“太子會跟著去,他怕是就不會跟隨了吧。”
姚芷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明家那小子身上的傷如何了?”其實姚子卿那一日也挺驚訝的。沒想到明家那沒骨氣的小子,竟然會去徒手扒開刀劍。弄得自己一身傷。這傷還沒好,就又跳湖為姚芷煙求情,折騰到不能上朝,成了眾人口中的笑柄,不過在不少女子的心中,明錚的身姿卻是高大了許多。
姚芷煙這才意識到,這兩日光與明錚胡鬧了,也沒有注意他的傷勢,今日更甚,明明病重著,卻跑出來帶她離開大夫人那邊,想來是得到了消息,便急急忙忙趕過去的吧?
“看上去應該是無礙了。”
都沒怎么與她抱怨,看來是無礙了,不然是不會安生的。
姚子卿見姚芷煙眼神躲閃,便也沒多問。
姚芷煙則是在院子里面看了看,又偷偷去問姚子卿:“今日君子眠來了沒?”
姚子卿聽到這個名字很是驚訝,當即就問:“煙國國師嗎?他來我家作甚?”
“啊咧?你不知道君子眠的事情?”
“他有什么事情?”
姚芷煙當即雙手環胸的打量姚子卿,心說姚子卿也夠大條的。前幾日楊宛白哭成那樣,整個姚家幾乎都知道了姚芷珊的婚事,這小子卻是不知道的。她好奇地緊,又不好去問姚芷珊,知道這小妮子肯定不關心,不知道躲在那里偷偷睡覺呢。問楊宛白與姚文海吧,這兩個人一提起君子眠就發愁,也是不能問的。
思來想去,她想到了去問姚千棟,誰知這老家伙還好奇的問她:“你最近聽到什么消息沒?”
得,姚千棟也不知曉,姚芷煙當即覺得這事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便也不再問了,只是與姚千棟閑聊了兩句,便回去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去幫楊宛白了。
楊宛白這里要收拾的東西很多,路上行走,還是一去將近兩年的時間,四季的衣裳都要帶著,一些應急的東西也需要準備,偏偏一路走走停停,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很多人都是帶一些輕便的,其他的東西隨走隨買。
“唉,你爹他穿慣了量身定做的衣裳,突然穿那些買來的衣裳,怕是不會習慣。他又是一介男子,不會選料子,到時候衣裳不合身,可是要不舒服的。”楊宛白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又往外精簡,最后煩躁的抱怨了起來,嘟嘟囔囔的,一直都沒住過嘴。
“娘!”姚芷煙忍不住湊過去笑道:“爹爹是武將,哪里有那么嬌氣?他在戰場上睡草席,穿臟衣服的日子都有過,您還擔憂什么?”
楊宛白盯著姚芷煙看了一陣,才又語重心長的說道:“明錚想來也是要跟著去的。他與家里的人關系不好,沒人幫著準備東西,你就幫著忙活忙活。讓他覺得身邊是有女人的。”
姚芷煙忍不住撇撇嘴。
最近曹夫人對明錚格外殷勤,明天問與明錚一同出行,曹夫人為了得到兒子的回心轉意,定然是要苦心準備的,怕是不會比楊宛白擔憂得少。再說,明錚院子里面還有十來個美人呢,怕是她們也不會閑著。而且,明錚如今有尚書令大人的照顧,定然也是會幫他帶份的,哪里輪得到她來關心。
不過。姚芷煙還是同意了的,也跟著楊宛白在紙上寫下了一些必須帶的東西,到時候轉交給明錚。讓他對一對帶全沒全系法師。
“過幾日我們要去寺院之中燒香祈福,你也跟著去罷。那一日寺院之中必定的人多的,你在那里熟,就張羅張羅。”
聽到楊宛白這么說,姚芷煙當即就無精打采的了。
她當時去鏡音寺是去關禁閉的啊。是家里覺得她性子浮躁,給她關押起來的,現在就成她對寺院熟了!
誰愿意熟悉啊!
真是的。
不過,姚芷煙還是應了。
楊宛白坐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又開始與孔嬤嬤張羅事宜,然后吩咐姚芷煙明日起跟她一同去買,同時還要叫上待嫁的姚芷若。應該是想要順便教她們二人管家。姚芷煙也應了,想著明天遞給帖子給明錚,告訴他自己不能去了。再送份禮,這小子就能安生。
思至如此,姚芷煙便也不再在意,只是回房間洗洗睡了。
待到第二日一早,就派人給明家送帖子。然后穿了一身素雅的衣衫,便跟著楊宛白去集市選料子。準備給姚文海等人做合適的衣衫。
姚芷若一路上都很沉默,時不時的會扭頭去看姚芷煙一眼。姚芷煙一向不喜歡這個姐姐,便也不搭理她,只是自顧自的坐在那里看書。
見姚芷煙不理她,姚芷若便坐在那里來回的絞手里的帕子。
楊宛白則是坐在一邊讀著手中的清單,然后念叨:“你說要不要給老爺他們帶些涼席,免得車上太熱,天氣太燥。”
姚芷煙不以為意,點了點頭道:“的確該帶,還得給爹爹帶一把搖椅。”
“你個沒正經的,問你問題就等于白問。”
“其實在爹爹身邊帶著一個娘親才是最靠譜的!”姚芷煙突然笑道,引得楊宛白嗔怒的看著她,卻也發作不出來。最后也只是罵了一句:“死不正經,就是被明錚帶壞的!”
明錚冤枉啊,娘子見不到,還被丈母娘數落了一句。
好在他不知情,姚芷煙也不會說。她笑瞇瞇的見母親不再問了,這才繼續看書。
“不如…讓秦姨娘跟著,也是個照應。”姚芷若突兀的開口說道,引得車廂之內的氣氛一凝。
孔嬤嬤干脆直接掉了臉子,剛剛要開口訓斥,就聽到姚芷煙冷不丁的開口:“若是讓你家夫君帶著通房過去,你怎么看?”
姚芷若被問得一噎,突兀的想起了呼延氏說的,當即忍不住嘟囔:“哼,白谷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關心。”
姚芷煙拿著書本的手一僵,雖然這只是普通的一問一答,偏生姚芷煙就覺得這其中的味道怪怪的。隨即她又覺得好笑,可能是自己心里太過在意白谷了吧,才會覺得姚芷若話里有話。她重生這一世,幾乎與白谷沒有交集,誰又能懷疑什么呢?
“爹爹的事情同樣輪不到你來關心。”姚芷煙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然后懶洋洋的活動了一下肩膀,繼續看書。
姚芷若不再言語了。
馬車到達集市,孔嬤嬤先去打點,處理好了,姚芷煙等女子才帶著紗帽進入。
誰知,姚芷煙就算是戴著紗帽,還是被人認了出來,而且那個叫住她的人她還頗為熟悉。
“煙兒!你怎么也在這里?”開口的不是別人,正是文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