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哈哈哈嫁給我?咱們先把事辦了再談吧。”
王斌伸出了手,一把就捏住了小甜甜胸前的滾圓,另一只手就要拉著她進屋,小甜甜沒有防備,更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膽,胸前的嫩肉被揉捏了幾把才反應過來。不過沒有像小姑娘一樣尖叫,而是身形輕輕一掙,就掙脫了出來,臉上帶著媚笑:“別急啊,到時候我才能給你,我還沒被人碰過呢,一定要溫柔哦。”
沒被碰過?玩蛋去吧,誰信啊!不過這小娘們好強的實力啊,自己連她怎么掙脫的都不知道!
王斌轉了下眼珠,沒有在造次,而是再次要求帶領殘余部隊回城堡。
“騷狐貍。”
底下的看臺上,幸存的眾人除了水1還在給人們治療,其他人都在仰頭觀看著,一見王斌和小甜甜做出了親密舉動,愛哭鬼弩4憤憤的就罵了出來。
“我看領主一定會把這騷娘們干了,這可比干剛才那個女領主爽多了。”俄國佬則是一臉羨慕的說著風涼話,似乎虐了女領主之后還意猶未盡。
“你們都別瞎說,領主不是那樣的人,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正在給人們治傷的水1聽不下去了,似乎有些盲目崇拜王斌,聽不得一點壞話,尤其是這種粗俗的話!
他不是哪樣的人啊?他就是那樣的人!
不過有槍13這個領主夫人在場,人們只能想想可不敢議論出聲!
上層的平臺上,小甜甜早已失去了耐心,王斌這家伙軟硬不吃,一色誘就想直接真槍實彈,弄的她都不敢靠近了,通過最后的努力沒有成功后,也只能無奈的放棄,揮手把眾人傳送出角斗場。
轉身回到包廂,她突然把手伸到胸前和胯下,從沒讓男人碰過的她,經過王斌的挑逗早已按耐不住,最后著急把人們傳送走,壓制不住的欲望也有一定的原因。
“呼”
經過一陣自我安慰,小甜甜長出一口氣,接著哀怨的嘆息一聲:“哎!如果這家伙能最后勝出,也許我跟著他一起去高等宇宙是離開這里最后的辦法了!”嘆息完,又用手捂著被王斌捏過的左胸,似乎在回味被男人侵犯的感覺!
小甜甜還在角斗場發騷王斌眾人不知道,可他們知道自己終于回來了!
鐵血城里早就擠滿了各個城堡的人,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等待著是領主孤身一人回歸,還是帶著同伴們得勝而回。
當王斌他們猶如乞丐一般的出現在鐵血城,人們立刻歡呼起來,各種歡呼聲震耳欲聾,一些水系或者光系魔法師更是急忙跑過來救治傷員。
“你嚇死我們了,怎么這么久才回來?”一左一右的擁著在懷里哭泣的秘書和金發女,看著迎面走來的弓2等三個城主,王斌把她倆交到了槍13懷里。
弓2一走近,就莊重的立正敬了一個軍禮,弓1則是推推眼睛滿臉歡笑,而盾1這貨直接就把自己300多斤的老婆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個圈,轉暈的摔倒在地后才哈哈大笑起來。
“我佩服你,這次是真的佩服你,你當得起我給你敬這一禮。”弓2一臉鄭重,真心的敬佩了王斌一番。
“呵呵。”看了看弓2,又看看歡呼的人群,王斌露出個苦笑,“看樣子你以前竟跟我玩虛的,好了,不開玩笑了,先把戰死的人安葬了吧。”
本來在這歡慶時刻不應該提這事,可王斌真的沒有心情慶祝,周年慶典角斗持續了一個月,大量的城主死亡,這一下空出了太多的地盤,而王斌又有全開的地圖,這時候是擴大領地的最佳時刻。
當戰死者的尸身從腕表空間里取出來后,沸騰的人群安靜了,看著死相凄慘的同伴,不少人都流出了眼淚,一些專門負責安葬事務的人弄來清水,仔細的擦拭著尸身上的血跡,還拿來針線把大大小小的傷口縫合起來,不論哪個國家和種族,都希望自己能全尸下葬!
莊重而又簡樸的葬禮舉行完畢,王斌本來先想開個小型會議,和眾高層人員商量下可以擔當城主的人選,可一個女人的出現只能延緩了會議開始的時間。
“你對城堡和人員的管理怎么如此混亂,我命令你交出指揮權,到基層好好鍛煉一下吧。”
看著推門而入大放厥詞的女人,王斌及其他人都愣住了,人們都以為又碰到了腦殘的家伙,相互一笑就要把她轟出去。而一個人是個例外,那就是弓2,他只覺得一只烏鴉從頭頂經過,這愛挑刺的姑奶奶怎么跑會議室來了,這不該把你帶鐵血城來,想到這他急忙站起身想要把她弄出去。
“等等。”弓2想死拉硬拽,女人一臉倔強,竟然用命令的口氣不讓弓2靠近自己,而弓2竟然搓著手真的不敢靠近,這引起了王斌的好奇,開口阻止了其他人想要幫忙把這女人丟出去。
“看你的打扮是個農民吧,不好好去工作來著搗什么亂。”
女人一身便裝,手里還提著可笑的糞叉,不管在地球是什么職業,有什么地位,到了這里也僅僅是個農民!
“農民怎么了,我在地球的身份不方便對你透露,但我肯定,在座的沒有一個人有我的職位高,所以我命令你交出指揮權,由我暫時管理,等待更高領導人出現后我在移交工作。”
“我當你能說出什么有用的建議,如果只是讓我交出指揮權的話,我不介意城外再多一個木偶人。”對于別人質疑自己的指揮和管理能力,王斌聽得太多了,早已經麻木,對于這些人,只要做好本職工作或是有真本事,他倒是不介意提拔下,可要是無理取鬧,逐步擴大的木偶人軍團就是榜樣。說完,他還從空間里取出一盒珍藏了很久的香煙,撕開包裝分給眾人,自己也點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職位高個屁,我前不久剛弄來個小國總統,第一天就被老子砍了。”盾1粗俗的說完,見王斌在瞪自己,知道自己又說漏嘴了,趕忙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了。
“王斌,19XX年生人,現年28歲,無業游民,靠父親留下的遺產生活,家有老母親一位,18歲曾因重傷害被警方通緝,19歲改名換姓進入某職業大專上學以逃避警方追捕,后因與同學爭斗,再次犯下重傷害案件。其父花大量金錢疏通關系,被判有期徒刑4年監外執行,在這期間又打架斗毆數次,皆因對方受傷不重其母又主動賠償而免于處罰,臨失蹤前剛買了一套兩居室居住不到一年,并多次毆打保安,我說的對吧?”
女人的話緩緩而出,王斌震驚的張著大嘴,其他人也是一臉愕然的聽著他以前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