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校園全能競賽火熱進行的時候。
當天晚上七點鐘的新聞聯播,播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中央常委呂金輝,因為身體不適,暫時暫停手上的工作,進入到中南海進行療養,他的工作,暫時的移交給了別人。
趙鋼镚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吃飯,當看到手機短信里的消息之后,趙鋼镚沉默了許久。
呂金輝跟林智的合作,隨著林智被自己抓住,已經成了一個公開對事實,雖然中央最后招安了林智,但是呂金輝的責任,卻是不能不追究的。
所以呂金輝身體不適,并且交出了手上的工作。
這算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懲罰,因為很可能一個處理不好,呂金輝所謂的暫停工作,就會變成停止工作。
當然,這個可能性并不會很大,好歹也是中央首長之一,要真那么容易就被撤職軟禁,那還怎么當首長?
趙鋼镚并沒有將從黃玲玲那里得來的呂金輝的貪污罪證趁著這個時候交上去的打算,因為中央對林智進行了招安,呂金輝所做的事情,就不再是罪不可赦,所以那個證據交上去跟沒交上去,對呂金輝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只有當中央真心的想要除掉呂金輝的時候,那個證據才有可能起到作用。
對于呂金輝暫時的離開權力中心,趙鋼镚沒覺得高興也沒覺得難過,這一切的一切說穿了都是政客的游戲而已,所謂的道義,在政客之間那真的都是浮云。
除了呂金輝被處罰,周白兩家,連同著古武術聯合會,也遭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針對于周白兩家以及古武術聯合會的一些扶持政策,全部終止。
周經年被追殺,周家產業遭到沉重打擊。
白玉凡被中央直接叫入中南海,最后領了一個據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才從中南海離開,靠著這個任務,白家所受到的打擊并沒有周家來的大。
當然,為了能夠制衡趙家,周白兩家并沒有被往死里整。
通過林智的事情,整個中央的權力構架,以及整個神州的勢力劃分,都出現了一些變化。
呂金輝這個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存了什么心的人被排除到權力中心以外,遞補進來的是一個堅定的一號首長擁護者,白玉凡終于被抓住把柄,成了中央的半條狗,周白兩家因為這次的事情實力遞減,在面對趙家的時候更加沒有勝算,于是他們只能更加緊密的靠在中央這棵大樹上。
這個事件到現在,趙家不是勝利者,他們損失慘重,趙鋼镚更是什么也沒得到。
周家,白家,呂金輝,都不是勝利者。
林智也不是勝利者。
勝利者,只有一個。
那個坐在中國最高一張椅子上的男人。
就算直到現在,趙鋼镚都不清楚那個男人的腦子里到底想的什么東西。
有時候趙鋼镚甚至就覺得,他當初讓自己去抓林智,可能最后為的就是將林智招安,而自己只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
棋子啊…
趙鋼镚自嘲的笑了笑,當他的棋子,怕是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一件事吧?自己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除了周白二家以及呂金輝的消息之外,趙鋼镚還得到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消息。
姑且算是微不足道吧。
李浩兵被秘密處決了。
這個消息是中央那邊透露出來的,當然,主要透露的對象就是趙鋼镚。
雖然趙鋼镚前段時間去襲擊了中科院,想要把林智干掉,這幾乎是打了中央的臉,但是不管怎么說,林智這件事情,趙鋼镚居功至偉,中央就算對趙鋼镚再不滿,一些該做的事情,也是會做的。
李浩兵的秘密處決,就是給趙鋼镚的一個安慰了。
對于李浩兵的最后結局,趙鋼镚不想說什么,只能感慨這孫子太倒霉了,要是林智當初找合作伙伴的時候找對人了,李浩兵也不至于挨了槍子。
任你是什么SS級,SSS級,在龐大的國家機器面前,依舊死的悄無聲息。
沒有多少人知道李浩兵死了,因為這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來說,林智這個開啟造神計劃的鑰匙,才是最重要的。
一想到又有不知道多少的財力物力要被投入到那個虛無縹緲的東西當中,趙鋼镚只覺得…還是及時行樂為好。
國家大事,真不是自己這等升斗小民可以操心的。
吃完了飯,眾人各自散去。
周童言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并沒有跟趙鋼镚回宿舍,只是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趙鋼镚也理解周童言,隨著實力的增長,周童言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周童言,他變得更加自信,甚至于有點自負,今天被人蹂躪的毫無脾氣,甚至于比上次周童言被人打的幾乎要死掉還來得讓周童言難受。
因為對方明擺著就是玩你,而且還是在那么多人圍觀注目的情況下,這對周童言自信心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對于這種情況,趙鋼镚也無能為力,只能拍了拍周童言的肩膀,讓他早點從陰影中站起來。
目送著朋友們都離開,周童言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后低著頭在夜色下的校園里散起步來。
“周童言。”
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傳來。
周童言抬頭一看,只見余曉衛正一臉笑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如果你是來嘲笑我的,我不介意把你的卵蛋捏爆。”周童言黑著臉說道。
“我并不想嘲笑你,而且現在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嘲笑你。”
余曉衛說道,“我來找你,只是因為有一個人想見你。”
“誰?”
“周地。”
“周地!”
周童言的瞳孔猛的一縮,他盯著余曉衛,說道,“周地找我干嘛?”
“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周地讓我來找你,并且讓我問候你家人好。”
余曉衛說道。
周童言握緊拳頭,說道,“他如果敢對我家人動手,我一定會殺了他。”
“我看周地的樣子不像是對你不利。”余曉衛搖頭道,“不管怎么樣,你跟我去一趟吧?”
“帶路。”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