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要過年休息幾日,陪陪家人,大概七號左右恢復兩更,大家見諒哈)
周玉的五根纖纖素指,只差那么一丁點,就要觸到那昂然的蛟龍。
她的呼吸已急促到了極點,一對遺傳自其母,飽滿無比的玉兔,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顏良甚至能夠感覺得到,那緊緊擠向自己身體,不斷膨脹的壓力。
“敵軍夜襲,敵軍夜襲!”御帳外,突然傳來了高亢的示警聲。
顏良尚未有反應,周玉卻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手兒嗖的縮進了毛毯中,趕緊閉起雙眼,裝起了睡來。
顏良睜開眼時,周玉的臉已半埋在毛毯里,一副熟睡的樣子。
只是,她臉上的紅潮,卻沒那么快能褪下,那絲絲縷縷的紅暈,出賣了她貌似沉睡,實際上卻慌羞無比的內心。
看來,是鄯善國發動夜襲了。
這班膽大包天的胡人,竟然敢主動往槍口上撞,還敢打斷自己的好事,當真是找死。
顏良血脈漸熄,心中有些不痛快,本欲起身去理事,卻又覺得就這么走了,實在是有些念頭不通暢。
看著裝睡的周玉,顏良的眼眸中,悄然閃過一絲邪意 他的嘴角揚起邪笑,手臂伸出,竟是緩緩的伸入了周玉覆蓋的毛毯中。
裝睡的周玉,似乎是沒有料到,顏良不去急著對付敵人的夜襲,竟然有閑情,做出如此出乎意料的“輕薄”之舉來。
這一下,反而攪得周玉心神激蕩,羞慌不知所措。
她的心跳在飛快加速。呼吸跟著又局促起來,方自褪下的紅潮,轉眼又涌上臉龐。
雖如此,她卻只能忍著窘羞,繼續裝睡。
見周玉沒有反應,顏良的手繼續向下摸索,片刻后。他的虎爪,毫不客氣的抓住了一片溫香軟玉。
那一瞬間,周玉的身形,如打了個冷戰一般,劇烈的一顫。
顏良臉上壞笑更濃,虎爪肆意,輕輕的撫揉起來。
裝睡中的周玉,已是心潮澎湃,窘羞之極。呼吸急促到幾乎要窒息,身上的香汗刷刷的往外直淌。
她卻不敢睜眼,只能暗咬著牙,繼續裝睡。
顏良把玩了一會,心情也通暢了,這才滿足的抽出了手。大步出帳而去。
那寬最有力的大手雖收,周玉卻仍沉浸在那心潮澎湃的激蕩中,半晌方才回過神來。
當她睜開迷離的眼晴。視線漸漸清晰時,卻才發現,內帳中已空空如也,只余下了自己一人。
“噓~~”周玉長長吐了一口氣,嬌嫩的身軀,如虛脫了一般。
長喘許久,周玉那激蕩的情緒,卻才漸漸平伏下來。
她的腦海中,不覺又浮現出,那蛟龍昂立的畫面。攪得她心兒砰砰又激跳起來。
她的手,不自覺的握到了自己的玉兔上,回味起了顏良適才那溫存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周玉的神魂,又陷中了無限的遐想之中,無法自拔。
帳外處,顏良已披甲走出御帳,大帳四圍,千余龍騎御林已戒備肅立,如臨大敵。
各營中,示警之聲瀕瀕響起,風吼聲中,隱約似乎聽到馬蹄狂奔,殺聲大作。
如此情形,的確是有人夜襲。
“諸軍不必慌張,鄯善國不過一萬兵馬,他們根本不敢大舉來攻,諸營按兵不動,敵賊自然退散。”顏良沉穩如山,大聲下令。
號令很快遍傳諸營,六萬將士皆守各自崗位,巍然不動,沒有絲毫的慌亂。
橫掃天下的大楚鐵血之師,紀律與意志是何其堅定,又豈是區區一場夜襲就能驚動得了的。
諸將各自指揮本部兵馬,嚴守營寨,但遇敵軍沖擊,不必出擊,只以亂箭射之便是。
很快,諸營迅速的平靜下來,沿營柵一線,亂箭如飛蝗一般呼嘯而出,奔著躲藏在黑暗之人的鄯善人而去。
黑夜中,隱隱約約傳來慘叫聲,顯然躲在夜色中的敵人,被楚軍的箭矢覆蓋。
喊殺聲隨之漸漸遠去,一個多時辰后,徹底的消失全無。
一番折騰騷擾,鄯善軍就此退去。
顏良料知無事,遂叫諸將繼續警戒,他卻回往御帳,照舊的休息。
回往內帳時,周玉已經自行離去,只余下絲絲縷縷的余香。
顏良摸了摸那殘留溫熱的床榻,腦海之中,回味著適才把玩那溫香玉兔的快感,當真是回味無窮。
“這小妮子的滋味,不遜于她的母親啊,原先我還不想強占于她,如今看來,她自己春心已動,是時候收納了她了。”
顏良回味著那曼妙刺激,心中,已是漸漸的有了定度。
次日,天明。
顏良率軍出營,親自視察了外圍情況,果然發現了不少尸體,還有大批駱駝和戰馬的腳印,足足有數千騎之多。
根據這些痕跡可以判斷,鄯善軍的確是想趁楚軍不備,發動夜襲。
“該死的鄯善人,竟敢自己來送死,攪了朕的好事!”顏良惱火,當即下令,全軍拔營,向著樓蘭方向加速推進。
六萬大軍遂是起營,離開魔鬼城,沿著河流,向著樓蘭城方向進軍。
軍行數日,每每到了黑夜,鄯善軍都會派兵來騷擾夜襲,卻都阻擋不了楚軍前進的腳步。
大軍停止了前進,根據地圖上所標記,這里已該抵達了樓蘭所在綠洲邊緣,然而前方所見,卻似乎依舊是一片無盡的戈壁。
顏良心生狐疑,縱馬直奔大軍前方,卻才發現,前方的道路,竟然被一片懸崖所阻擋。
駐馬懸岸,顏良舉目遠望。和所有人一樣,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視野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盆地,煙霧繚繞。
那是一片凹陷在戈壁中的巨大綠洲。
眼前情形之壯觀,言語根本無水土不服達,不僅是普通將士,就連顏良也為之驚奇。
甚至。連曾經走遍西域,兩度來過樓蘭的馬謖,再次見到這片綠洲時,都難抑那份驚嘆。
眼前的盆地非常之大,整體形狀,像是一個巨大的隕石坑,從懸崖上往下看去,只看到下面煙霧繚繞,幾乎全部是密集的樹冠。難以看清具體的情況。
再遠遠望去,透過偶然被風吹散的煙霧,隱約看到,森林的深處,隱約似有一座巍峨的城池,若隱若現。想來便是樓蘭城了。
再往遠看,則是道道如鱗的碧光,那里。便應當是蒲昌海。
“沒想到,西域沙漠之中,竟然還藏著一片勝似江南的綠洲,當真是鬼斧神工,嘆為觀止啊。”顏良俯視著這片綠洲,慨嘆道。
馬謖把著綠洲道:“這蒲昌海綠洲,乃是西域最大的綠洲,綠洲森林多位于西北面,越往腹地,樹林就越少。那些原本的綠洲森林,已被鄯善人砍伐,開墾成了耕地。樓蘭城和蒲昌海,就位于綠洲的東南面。”
顏良欣賞了一片這自然奇觀,也不多留戀,在馬謖的指引下,率領大軍從盆地西北面的緩坡,順著河流進入了綠洲。
“這一片綠洲雖大,但與中原的森林相比,終究還是不值一提,倘若這里從來沒有人居住,千百年后,這片奇觀只怕還會存在,只可惜被人過渡開墾,最終變成了一片荒漠。”
后世的這片區域,乃是不毛之地的象征,誰能想到,千百年前的此時,卻是一片森林碧湖的世外桃源。
滄海桑田,這個時代的人看過可能只是一奇,顏良這個穿越者看過,卻焉能不興嘆。
森林中,早就被開辟出了數條大道,樓蘭人就通過這些道路,溝通外界。
正如馬謖所說的那樣,越往里走,森林就越來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片片的良田,以及一座座的村莊。
沿途所過,村莊里的鄯善人都已人去樓空,顯然是躲避戰亂,逃亡去了。
大軍行進半日,一道壁壘,赫然的擋住了楚軍的去路。
眼前的關隘,據住了森林大道和幾條水系間的空隙,形勢頗為險要。
“此關叫作盤蛇關,是樓蘭城的屏障,只要攻陷此地,咱們就可以順利進入平地,直抵樓蘭城下。”馬謖指著關城道。
顏良抬頭看了一眼那關城,英武的臉上,揚起一絲不屑的冷笑。
西域人果然沒見過什么世面,所謂的雄關,高度和厚度,充其量也就中原一縣城的水平,更別說與陽平關、潼關這等真正的天下雄關相比。
“大軍扎營,就地砍伐樹林,制作攻城器械,三日內,朕要拿下這盤蛇關,直取樓蘭城。”顏良揮鞭豪然下令。
于是,諸軍便在這關城前,伐木立營,大肆制作云梯沖車等攻城器械。
蒲昌海綠洲中茂密的森林,為楚軍提供了足夠的木村,有此充足的原料,什么霹靂車云梯沖車一造,區區一座盤蛇關,又何在話下。
不知不覺,天色已暗。
楚軍安營已畢,營中已是燈火通明。
此間樹木繁貌,水源充足,環境相當的舒適,顏良甚至還找到了幾分重回江南的感覺。
唯一不好的是,綠洲中環境跟江南有些相似,自然也多蚊蟲,這讓這些多來自于北方的騎士們,感到頗為不舒服。
不過好在顏良隨軍帶了不少醫官,久居江南的顏良,自知如何避蚊蟲,遂叫醫官們就近采取熏蚊去蟲的草藥。
盤蛇關上,月莎公主修長的身形,一直樹立在那里,注視著楚軍立營的整個過程。
夜深時分,看著燈火輝煌的楚營,月莎朱唇微動,嘴角鉤起一抹冷絕的詭笑。
“楚軍不知好歹,還是殺來了,很好,是時候動用我們致命的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