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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讓你干渴

  周玉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父皇,正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呂玲綺進行野合。

  那般畫面,比當日玉雀臺上,她看到自己的母親小喬,和父皇時的畫面,還要驚心動魄。

  周玉一瞬間就呆住了,胸脯劇烈起伏,呼吸愈加急促,俏臉上紅潮時隱時陷,雙眸深陷其中,竟是不能自拔。

  “咳咳,公主沒事吧。”周倉干咳了幾聲。

  周玉猛然清醒,臉畔羞意涌動,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神態有多么的不雅。

  “沒什么,那我先回去了,你記得請父皇早些回營用膳便是。”周玉扭過頭去,不敢讓周倉看清自己的情情,說完的,撥馬便走。

  周倉還來不及恭送時,周玉在一眾親兵護衛下,已經策馬走遠。

  離開湖畔已很遠,周玉的心卻依舊在狂跳不止,腦海之中,那些驚心動魄的畫面,仍是揮之不去。

  湖畔沙灘上,顏良卻仍在肆意征伐,和他的義妹,共享魚水之歡。

  二人纏綿了不知多久,眼看天色已盡黑,筋疲力盡,肚子也有些餓了,方才穿戴起了衣裳,離開了沙灘。

  周倉見顏良總算完事,方才敢轉過頭來,忙將周玉公主前來之事,稟報了顏良。

  “玉兒來過了么?”顏良看了看四周環境,便想方才自己和呂玲綺那一幕,多半是給周玉看去了。

  看就看去吧,也無所謂。

  呂玲綺卻是眉頭一皺。不安道:“不好,方才咱們那樣,豈非給那小妮子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她也是大姑娘了,朕就當在教授她男女之事。”顏良不以為然,臉上還帶著壞笑。

  呂玲綺臉色一紅,知他是在故意說笑,不愿久留,翻身上馬就飛馳而去。

  顏良哈哈大笑,目送著呂玲綺離去。也翻身上馬,不緊不慢的向著大營而去,一路上回味著方才的曼妙。

  還往大營。營中已是燈火通明,炊煙裊裊。

  步入御帳中,酒肉的香氣,撲鼻而去。

  案幾上已擺滿好酒美味。周玉則枯坐在那里。以手托額,怔怔的發呆。

  “好香啊,朕正餓著呢。”顏良把盔甲一扔,抄起肉酒就大吃起來。

  周玉這才清醒過來,趕緊陪著笑臉,伺奉顏良用膳。

  顏良卻能覺察得出來,周玉的情緒并不那么自若,心中暗自藏有心事。

  “玉兒。聽周倉說,適才你去湖畔找朕了?”顏良故作隨口問道。

  “嗯。”周玉點了點頭。

  顏良撕下一口肉。奇道:“那你怎么沒見著朕就走了?”

  周玉的腦海中,立時浮現出了那驚心動魄的畫面,臉畔暈色悄生,吱唔道:“是周將軍說,陛下有事要做,不讓我打擾,我便只好走了。”

  “噢。”顏良故作恍悟,笑道:“朕那時確實在辦事。”

  顏良的笑容中略帶著幾分邪意,顯然是有故意逗留她這義女的心思在內。

  他的這一本正經,反而令周玉羞意愈重,腦海中的那些畫面,充斥著她的心靈,攪得她心神難安。

  甚至,她的心底,竟有一種幾乎要控制不住的沖動。

  忽然間,她騰的站了起來,低聲道:“父皇,女兒想起還有些事沒做完,就不打擾父皇用膳了,女兒告退。”

  未等顏良準許,周玉便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

  退出帳外,夜中的涼風襲過,周玉緊張的心情,卻才消散下去,不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她這時才發覺,背上已浸出了一身的香汗,風一吹,涼嗖嗖的。

  而且,她更發現,自己浸濕的,不僅僅是背。

  “該死,周玉啊周玉,你怎的這般不知廉恥,竟會有樣的反應,真真是羞死了。”

  周玉抱怨著自己,不敢久留,趕緊慌慌張張的逃離,逃回了自己的大帳。

  帳中,顏良看著慌張離去的周玉,洞察人心的他,已是猜到了分,不禁嘆道:“看來玉兒真的是長大了,花蕾含苞多久,終究還是得綻放的呀…”

  夜風襲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曖昧。

次日,顏良下令,發萬余將士,斷絕了秦湖通往南河城的水道  那一天湖畔的,顏良收獲的不僅是快活,更是一絲對付西域人的靈感。

  顏良意識到,南河城之所以建在秦海湖畔,當然是因為秦海湖為其提供了充足的水源,那么斷其水源,就將是對南河城的絕殺。

  事實正如顏良所料,南河城的明水源只有一條,就是通過一條水渠,將秦海湖的引入城中。

  除此之外,城只還有數口暗泉,也可能連通地下水源,只不過水量很少,只能供給王宮方便取水而已,普通的焉耆民眾是享受不到。

  水路一堵,明水源一斷,王宮中水源還能靠水井提取,但王宮外的百姓,卻是斷了水,南河城很快就陷入了缺水的恐慌之中。

  沒糧還可以勉強支撐,沒水,那可就是滅頂之災。

  布丹只恐水慌引起民變,只得將宮中水井之水,開放分配給平民,以穩定人心。

  可那南河城,乃是西域北道第一大城,城中軍民多達五六萬人,這樣一座城池,即使是放在中原也是一座大城。

  如此眾多的人口,光憑幾口井,又如何能滿足得了每日所需的生活用水。

  從早到晚,王宮外面都排著長龍,干渴的民眾,巴巴的苦等著領水,往往排一天的隊,才只能領取不到半桶的水。

  如此困難處境,撐一天兩天還好,時間一長,自是人心浮動,怨聲載道。

  布丹卻很無奈,態度強硬的他,沒料到顏良如此“陰險”,竟然用了斷水這一招,不費砍灰之力,就把他逼上了絕境。

  無計可施的布丹,只能硬著頭皮死撐,巴望著司馬朗能夠搬來救兵。

  只可惜,布丹每天在城頭,對城外望眼欲穿,沒有盼來救兵,卻盼來了楚軍的重型攻城部隊。

  吳懿率領著幾千步軍,將一百余輛霹靂車,穿越戈壁之道,終于運送往了前線。

  重型兵器一到,顏良毫不遲疑,當即將兩百輛霹靂車,統統都架在了南河城的東門,不分晝夜,對敵城進行飽和式的轟擊。

  顏良則干脆在陣前撐起涼傘,擺來案幾坐榻,喝著葡萄美酒,欣賞著轟城虐敵的快感。

  轟!轟!轟!

  三枚石彈,幾乎在同一時間,轟在了城頭中央。

  大片大片的女墻被轟塌,飛濺的沙石,撲打了布丹一臉,濺得他灰頭土臉。

  “呸呸。”布丹嗆了滿嘴的沙子,連連噴吐。

  環看左右,哪個士卒不是灰頭土臉,而整道城墻,雖還沒有倒塌,卻已是面目全面非。

  再這么下去,不出幾日,城墻非被轟塌不可。

  死撐半日,中午時分,楚軍這才退去,一個時辰后,吃飽喝足的楚軍,又回重新開轟。

  趁著這短暫的空閑時間,布丹喝斥軍民,擔沙抬石,趕著修筑破損的城墻。

  就在布丹剛剛喘口氣之時,卻有兵士來報,言是王宮外面,有幾千平民,因為不滿領到的水太少,發生了騷亂。

  布丹大吃一驚,急是下城,策馬飛奔回了王宮。

  回到王宮,登上城頭一看,果有千余百姓正在大吵大鬧,竟似想沖破阻攔,闖入王宮一般。

  布丹大怒,喝道:“馬上派兵出去,把這些刁民統統都轟走,敢有不聽話者,格殺不論。”

  “這些百姓只是因為太渴了,所以才會發生騷亂,把他們轟走是了,用不著殺人吧。”黛綺絲驚詫的勸道。

  布丹卻冷哼一聲:“這些刁民,國家危難之際,不想著跟本王共患難,不顧全大局,卻只想著自己,本王不殺幾個人,如何能鎮住他們。”

  “可是…”

  “你不必再說了,本王早跟你說過,焉耆國是本王做主,你就回宮中安心做你的王太后吧,休得在這里對本王指手劃腳。”布丹極其強硬,極其不敬的口氣,打斷了黛綺絲。

  黛綺絲被嗆得滿臉脹紅,氣惱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城下,大批的王宮衛隊,已經開出了王城外,開始無情的進行清場。

  那些干渴的焉耆人,很快就被暴力驅散,腳步稍慢的,則當場就被誅殺。

  轉眼間的功夫,就有近三百焉耆人被處死,鮮血將王城外染成了大片的腥紅。

  布丹看著那些臣民被殺,卻是昂首挺胸,一副惡氣得以宣泄的樣子。

  黛綺絲卻是眉頭暗皺,她倒不是同情那些被殺的平民,只是覺得布丹這么搞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無奈之下,黛綺絲也不愿受那布丹的冷臉,只得氣憤的拂袖而去。

  還往宮中,四下無人,黛綺絲那肥碩的大臀,氣呼呼的就坐了下去,口中罵道:“這個布丹,對本后好生無禮,他難道忘了,是本后把他推上王位的嗎,真是忘恩負義。”

  罵了半晌,黛綺絲的怒氣方息,情緒漸漸的平伏了下來,眉色中又掠起幾分憂慮。

  “再若縱容布丹這樣下去,只怕不待楚軍破城,我們自己就亂了,那個時候,城池一陷,我非得做了顏良的俘虜不成。聽聞那個顏良,對于圍而不降的人,處置起來極為殘暴,我可不能等到那個時候啊…”

  喃喃自語中,黛綺絲若有所思,碧色的眼眸中,悄然閃過一絲冷色。(。。)

無線電子書    三國之暴君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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