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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八章 萬民擁戴

  那一口濃痰,不偏不倚,恰好的吐在了慕容宏的臉上。.

  慕容宏身形一抖,萬般的羞辱感,如利刃一般,深深的切割著他殘存的尊嚴。

  堂堂大鮮卑的王者,被閹割了已經夠丟人,被閹割之后,大庭廣眾之下了示眾,更是丟人現眼。

  如今,他竟然還被那些曾經卑的奴隸,吐了一臉的唾沫,這種羞辱已是達到了無以復加的頂點。

  “你們這些該死的奴隸,竟敢嗚…”

  “呸!”

  又是一口濃痰吐在了臉上,打斷了慕容宏的憤怒,這第二口的濃痰,竟是直接的吐進了他的嘴巴之中。

  慕容宏的嘴巴里一腥,猛一回過神來時,驀的就大嘔起來。

  這時,那些曾經的奴隸,如今的大楚子民,則已統統放下了懼意,排起長隊,一個接一個的來到慕容宏面前,把一口口飽含憤慨的唾沫,狠狠的吐在慕容宏那赤條條的身上。

  慕容宏殘存的尊嚴,徹底的被撕碎了,凍到要死的他,正被死神的雙手纏繞在脖子,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尊嚴,只能在寒風中哆嗦著,任由那一口口的唾沫加身,凝結為冰。

  不多時,慕容宏的身上,便覆著了惡心的唾沫,在這種零下的氣溫時,很快就凝結成冰。

  咋一看去,慕容宏就好似一具丑陋的冰雕一般。

  “狗胡虜,老子的妻子就是給你霸占的,老子我嗆死你!”一名楚民憤怒之下,竟是不畏嚴寒,解開褲子,“嘩嘩”的向著那慕容宏撒起了尿。

  黃濁的液體浸淋一身,這個曾經狡猾多端的胡酋,遭受到了最最殘酷的摧殘。

  他卻無力反抗,冰凍的嚴寒,正加速著他生命的流逝,痛到快要麻木的他,那一泡溫暖的尿淋上身來,甚至還讓他感到了一絲的愜意。

  一人開頭,余眾紛紛效仿。

  于是乎,在這大雪天里,幾百個男人解開褲子,將憋了一肚子的尿,統統的都撒在了慕容宏的身上。

  難民營前,好一副惡心的場面。

  周倉也沒料到會這樣,他雖然解氣,但也不得不掩著鼻子后退,冷笑著看著那慕容宏受到他應有的折磨。

  千余人的報復,終于結束了,解了惡氣的楚民們,歡天喜天,大呼著對顏良的感恩,高高興興的回往了營中。

  周倉也返回御營,去向顏良復命,只留下幾名士卒,看管那慕容宏。

  這時的慕容宏,整個身體已被一層渾黃的冰層覆蓋,如同大冬天里掉進了尿池一般,說不出的惡心。

  尊嚴喪盡的慕容宏,這時已痛得失去知覺,只有那殘存一絲精神,還在垂死掙扎。

  他的腦海中,只余下了一個念頭: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跟大楚作戰,不該跟顏良作對啊…

  寒風瑟瑟,夜更深。

  慕容宏在風中凌亂了一晚上,顏良卻在酒宴后,又在他的暖帳中,折騰了一晚上。

  東部鮮卑幾十萬口人,不乏相貌出眾的胡女,早在顏良飲宴時,周倉就已經安排下去,挑選了姿色上佳的胡女,洗干凈了送入御帳,先給天子把床榻給暖好了。

  酒宴過后,諸臣散盡,興致未盡的顏良,便是大戰胡女,盡情的快活。

  一夜征御五胡女,即使在玉雀臺上,顏良也好久沒有玩到這般激刺。

  一場痛快淋漓的大戰,顏良將那五名胡女,鞭答到嬌軀折磨,不堪重負而止,積蓄已久的念火,統統都泄盡了,才將那些胡女趕將出去,倒頭暢快舒服的大睡。

  次曰醒來時,已然曰上三竿。

  一夜盡興的顏良,懶懶的起身,裹上厚厚的衣甲,出了御帳示察諸營,慰勞將士們。

  當他來到難民收容營外時,赫然便看到,營門處,竟然樹立了一樽冰雕。

  好奇心起,顏良策馬上前,低頭細細一看,才認出這樽冰雕,竟然就是慕容宏。

  他這下才想起,自己昨晚下了什么樣的旨意,眼下這慕容宏,已是被那些楚民們憤怒的唾沫,給凍死在了這冰天雪地之中。

  這位曾經雄踞草原數十年,野心勃勃的謀劃一統鮮卑,牧馬南下的鮮卑胡酋,如今卻光著,赤條條的變成了冰雕,以這般滑稽的結局,死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如此死法,當真也是史所罕見了。

  看著這滑稽的冰雕,顏良不禁嘆道:“朕殺了這么多人,想不到這次竟然殺出了一件藝術品,不容易啊。”

  “陛下,這慕容老狗已經凍死了,他的尸體該如何處置?”周倉問道。

  顏良想也不想,揚鞭一指:“就把這樽雕像,用泥巴裹起來,永遠的立在這里吧,朕要讓這慕容宏的雕像,和拓跋力微的首級一樣,永遠的立在陰州,讓他們永世震懾塞外胡虜,讓他們知道犯我大楚的下場。”

  “臣明白了。”周倉體會到了顏良的意思,拱手笑應。

  顏良抬頭看了一眼茫茫雪原,目光轉向了東面,穿越那茫茫無際,他仿佛看到他另一個敵人,正在寒冬中戰栗。

  凝望許久,顏良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傳朕旨意,明曰班師南歸吧,讓將士們好生休整一下,差不多也該是除掉劉備這只老鼠的時候了。”

  東部鮮卑已滅,幽并北部悉平,顏良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滅了高句麗,把劉備這只難纏的禍害,徹底的鏟除。

  但如今大軍寒冬中征戰已久,兩部鮮卑雖滅,將士們卻精力已疲,且當此深冬之至征伐更加寒冷的高句麗,顯然非是明智之舉。

  全盤考量之下,顏良必須讓他的將十們休整,待天氣還暖時,方才能再度用兵。

  次曰,顏良統領著六萬鐵騎,浩浩蕩蕩的南幽州方向南歸。

  出塞大軍班師的同時,駐扎于北邊成千上萬的幽并軍隊,則陸陸續續的開出塞外,接管了塞外諸城的防備,還有那幾十萬的鮮卑奴隸。

  未久,顏良帶著滅胡的偉大功業,回到了鄴京城。

  班師還京的這天,顏良和他的將士們,自然是受到了鄴城士民的夾道歡迎,萬人的伏拜,山呼海嘯的萬歲之時,回蕩在鄴城上空,久久不曾散去。

  自董卓之亂以來,諸侯們打開打去,打的都是內戰,唯有顏良,卻殺得一路路的胡人聞風喪膽,殺出了大楚的威名,為大楚子民揚眉吐氣。

  當那些虛偽假仁假義的諸侯們,紛紛的敗亡后,這些臣服在顏良統治下的臣民們,已經看清楚,顏良這個暴君,只是對敵人殘暴無情,對臣服于他的子民,卻比所謂的明君,還要仁慈。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誰對他們好,誰給了他們實實在在的好處,他們豈能感到不到。

  如今的大楚天下,各地的百姓們哪個不是對顏良崇拜到五體投地,誰不是念叨著顏良的好,感激著顏良對他們的恩德。

  天下萬民,皆以身為顏良的臣民,而感到驕傲。

  顏良帶著這偉大的功業,在萬民的頂禮膜拜中,回往了鄴城,開始了他短暫的休整。

  還往北都后數天,顏良便下達旨意,正式將漠南之地,設立為了陰州。

  第一任的陰州刺史,顏良則委任了久鎮幽州的太史慈來擔任,并以鐵山城為其州治所在。

  因是陰州新設,其地雖然廣大,但人煙卻稀少,故顏良只暫將陰州分為三郡進行治理。

  陰州設立詔命傳出未久,顏良便又下達了原先草擬的諸般惠民政策,以吸引那些敢于開創的楚民,遷居于陰州,去搏一份富貴。

  楚民雖重鄉土,但朝廷開出的引民條件,實在是太過優厚,并幽邊地不少貧苦農民,豈能不為不之動心。

  那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幾百畝良田啊,五年免賦,還有官府賞賜的耕牛,甚至還有鮮卑奴隸,如此優厚的條件,簡直是曠古未有。

  陰州雖然塞外苦寒,但只要他們能在那里站住腳,熬過一兩年,待收獲了幾次莊稼后,就能從一貧如洗的境遇,搖身一變,成為富戶。

  這般大的,自然是吸引了不少有膽色,又想改變命運的貧農,于是,詔命下達未久,便有不少邊民,開始傾家蕩產的變賣了家當,舉家的遷往陰州,去放手一搏。

  陰州設立,吸引遷民的同是,顏良又召集天下的水利專家,共商修大運河之事。

  經過了月余的商議,朝廷終于擬定了運河路線,確立了南及長江,中以洛陽為樞扭,北至幽州的千里大運河路線。

  顏良行事雷厲風行,方案一路,大批的鮮卑勞工,便被分別運往諸段,朝廷也派下大批的專家,在工部的組織下,分段開工。

  大運河雖是大工程,但顏良有幾十萬的鮮卑勞工,又繳獲了百萬頭的牛羊,以及數不清的金銀財寶,國庫充實,家底豐厚,完全有實力去做這件大事。

  既然有能力,以顏良的姓情,當然不會拖泥帶水,自是說干就干。

  當顏良挾著掃滅鮮卑的豐功偉績還往中原,展開他浩浩蕩蕩的修河大業,一騎細作,卻從草原而發,星夜兼程的趕往高句麗。

  十余天后,細作趕回了梁口城,趕到了這座偽漢的臨時行宮所在地,將鮮卑覆沒的消息,報知了偽漢君臣。

  自劉備以下,偽漢君臣,無不震驚。(。)

無線電子書    三國之暴君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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