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要傳花鬘來侍寢!
那豈非,今天晚上,顏良要在此閣中,同時臨幸四位姬妾。
而且,這四人中,大喬與小喬乃是姐妹,而花鬘更是祝融的…
原本開化的祝融,一聽到顏良要傳她女兒來侍寢,身形微微一震,頓時是滿臉暈色,羞得有些無地自容。
其實她和花鬘共侍顏良之事,此前也不是沒有過,祝融早已習以為常,若有羞意,也僅僅是些許而已。
畢竟,那是她二人關起門來侍寢,并無外人,而花鬘又很顧及她的顏面,從不侍因此而看輕她。
但是現在,她們卻要當著大喬小姐妹的面,共同服侍顏良,這還是頭一次。
祝融一想到自己和女兒的丑態,將為外人看到,一股不自在的羞怯感,便是油然而生。
祝融如此,大喬更是如此。
她姐妹當著祝融這個外人的面,共侍顏良,已是夠難為情的了,今還要添一個晚輩花鬘,已身為人母的大喬,不羞恥難耐才怪。
一時間,三個原本媚笑盈盈的女人,都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各自的臉龐均羞色漣漣。
過不多時,酒菜送到,香氣四溢。
三個美人只得按下羞澀,陪奉于顏良身側,語笑迎逢,伺候著顏良飲酒作樂。
飲不過數杯,宦官又來報,言是花鬘已到,正在外候見。
一聽此言,祝融身子微微一顫。人還沒有見到,祝融的臉畔已泛起幾分不自在的難為情。
顏良卻哪里在意,只擺手令將花鬘傳入。
過不得片刻。卻見一名身形修長,容貌秀麗的少女,低眉含笑,盈盈而入。
“臣妾花鬘,見過大王。”花鬘扭著嬌軀上前,盈盈一福。
“愛姬來得正好,快快來陪本王吃灑。”顏良哈哈笑道。
花鬘直起身來。徐步向前,當她抬起頭時,才驀然發現。自己的母親祝融也在這里。
當她看到母親在此間時,倒還沒什么,但當她看到大喬與小喬,也陪侍在側時。花容便不禁微微一變。
此前她已多次同祝融一起伺寢。本就開化的她,壓根已不會感到羞恥。
但是和祝融一樣,關起門來,母女好歹是自家人,但當有外人在場時,便會感到不自在。
“難道,大王打算讓我母女二人,和那兩姐妹一同侍寢嗎?“花鬘心懷著猜測上前。臉上依舊保持著嬌媚。
她悄看了祝融一眼,想從母親那里尋答案。祝融微微搖頭,窘羞的臉龐間,流露著幾分無奈。
那無奈的表情,自是在暗示,今晚的羞恥,只恐已成定局。
花鬘的心頭一震,一股羞意油然而生,但在顏良面前,卻不敢稍有表露,只能依舊強顏歡笑。
“都愣著做什么,喝酒啊,本王喚你們前來,就是要尋歡作樂的,可不是看你們上演少女純情。”顏良不悅道。
一句“少女純情”,毫不掩飾著諷刺,頓令那四美人面露尷尬。
是啊,她們今已是顏良的女人,在這銅雀臺中,什么樣的侍寢方式沒有經歷過,今就算四人侍寢,又能怎樣呢。
許是畏于顏良不悅,又或是一語為驚醒,四女開悟,很快就放下了那份羞意,漸漸的重歸狐媚。
“大王這話說得,我姐妹四人能共同服侍大王,那是我們姐妹的福氣,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臣妾等一齊祝大王一杯。”小喬最后“正常”起來,言語如蜜,拱手相敬。
大喬忙也跟著舉起杯來,陪出了她不太擅長的媚笑。
她姐妹二人沒什么,但小喬那一句無心的“我們姐妹”四個字,卻把祝融母女聽得頗為尷尬。
她二人雖同為顏良姬妾,身份地位上是平起平坐的,但怎么也有著母女的身份,卻為大喬稱作“姐妹”,如何能不叫她們尷尬。
只是,當此時候,只要能伺候的顏良高興就是,又哪里能顧那么多。
當下,她母女二人只得強壓下尷尬,堆起一臉媚笑,奉酒相陪。
四名美人,各逞媚色,齊齊奉酒相敬。
顏良這才滿意,哈哈大笑著,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時,四名姬妾徹底的放棄了殘存的矜持,要多媚有多媚,完全的放開身心,陪笑奉酒,殷勤之極的取悅于顏良。
顏良還嫌不過癮,遂又傳來伶人舞姬,奏樂起舞,以為助興。
銅雀臺中的女子,就算最不起眼的一名婢女,也得有中人之姿,這是顏良定下的規矩。
顏良所要的效果,就是無論走到哪里,抬頭看到的女人,都能讓他賞心悅目,而不是會讓他倒味口。
堂前起舞的這些舞姬們,姿色雖比不得大小喬這般傾國傾城,但也個個是百里挑一的上乘姿色。
十余名舞姬輕衫薄衣,舞袖弄影,身邊四位絕色美人,媚笑迎逢,殷勤獻媚。
此情此景,顏良只覺自己如在仙境一般,好不快哉。
“果然當暴君才快活啊,幸虧老子我思想沒受毒害,裝模作樣的作那狗屁清廉的明君,要不然辛辛苦苦的打江山還有什么意義,還是尋歡作樂爽啊,哈哈———”
顏良心情暢快,興致大漲,盡情的享受著君王當有的快活。
幾巡酒下去,顏良已時半醉,酒意作用之下,此刻的顏良,已是熱火焚身,血脈漸沸。
“時辰不早了,本王要跟幾位愛姬共度良宵,爾等就下去吧。”顏良擺手一喝。
一眾舞姬伶人們,匆忙趨步而退。
其余的婢女,知道自家大王要干什么。也盡皆的識趣而退。
諾大的香屋中,只余下顏良,還有他的四位滿面酒紅的美人。
熱鬧的景兒靜了下來。幾位美人面面相覷,反而又是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顏良卻哪里你許多,四仰八叉,大咧咧的往榻上一仰,笑問道:“怎樣,諸位愛姬,一刻值千金。你們誰先。”
祝融望望著花鬘,花鬘望著望著大喬,大喬又望著望著小喬。四個女人都不好意思起來,皆是低眉含笑的立在那里,沒人好意思先上前。
四人含羞扭捏的樣子,反而更激發了顏良的雄心。血脈賁張的他。此刻就如同一頭饑餓將要發狂的獅子,迫不及待的要將眼前的獵物,盡數的吞入口中。
“罷了,你也別誰先了,統統給本王一起過來吧。”顏良手一招,用命令的語氣喝道。
四名美人不敢不從,只得淺含羞意,扭著腰枝款款而來。如四只溫順的小綿羊一般,依偎在了顏良的身邊。
只是。她四人卻都一動不動,如同那初臨人事的少女一般。
“怎么,難道你們還打算讓本王費力氣不成?”顏良不悅的冷哼一聲。
顏良要是發起怒來,說不定就會變著法子,用那些“萬般羞恥”的手段來折磨她們,均都品嘗過滋味的四個美人,心中頓時便是一寒。
此時此刻,她們都知道,已不能再扭捏了。
“大王辛苦于國事,好容易來此放松一下,臣妾等怎好讓大王再費力呢。”
小喬第一個放下了顧忌,滿臉念笑,伸出那藕似的臂兒,開始為自己輕解羅衫。
其余三名美人,也知無可抗拒,皆各含著羞意,寬衣解帶。
到最后,祝融輕輕一吹,將榻邊的燭火吹滅,再紗簾輕輕的放將下來。
光線變暗的大堂中,只余下那五具糾纏的身影,在墻壁上起起伏伏。
春雷陣陣,驟起。
滿屋春色關不住,那一聲聲的嬌吟媚笑,飛出屋外,回蕩在這燈火通明的銅雀臺上。
今夜,多少佳人,又要芳心難耐,在艷羨中難以入睡了。
那一晚的快活之后,顏良似是靈感激發,感受到了“混搭”的刺激,愈加愛上了這般新鮮的享樂之法。
整個秋天,顏良幾乎都在銅雀臺上度過,夜夜笙歌,日日尋歡,幾乎把他能想到的“排列組合”,都統統的嘗了一遍。
當然,身為一個現代人,顏良深知放縱的害處,尋歡之余,也不忘記稍加節制。
同時,顏良還令張仲景給他多奉滋補之藥,自己貪歡之外,也不忘鍛煉身體,修習武藝。
顏良尋歡作樂,縱情的放松的這段時間里,自然也沒有忘記處置政務,只因他麾下能臣良吏甚多,大楚國在這些良臣的治理下,已是達到了政通人和的佳境。
轉眼一秋已過,顏良所控的益荊豫揚四州,皆喜歡豐收,而新得的徐州之地,雖受戰亂未能恢復,但因今年風調雨順,所產糧食也能勉強自保。
秋糧獲得大豐收,意味著顏良發動戰爭的物質基礎,已經得到了保障。
故在秋收后未久,顏良便于王府召集重臣,共商今后的戰略。
因是中原之地,曹劉二人所控的地盤,也獲得了豐收,故是一部分江東藉大臣們,便認為此時再度北伐,時間不恰,與其北伐,倒不如南下,將交州納入版圖。
江東藉的官吏們素來傾向于偏安,他們建議先取交州,全據江南半壁也不奇怪。
當然,以龐統為首的大部分重臣,還是主張先行北伐,統一中原后再考慮取交州偏辟之地。
正當兩方的重臣,議論之時,周倉匆匆入殿,拱手道:“啟稟大王,遼東公孫康的使者剛由海路抵達應天,現下正在殿外,請求大王召見。”
孫公康派了使者來?
這個消息,令包括顏良在內的楚國君臣,均是有些意外。
“這個公孫康,竟然會主動派使者來,不知他打得是什么主意?”顏良隨口道。
周倉忙道:“臣事先詢問過,據說是劉備正準備興兵入侵遼東,那公孫康派使者前來,是想請大王發兵相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