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入了多少下,關秀秀腿間一片滑膩,這種溫柔的入法已經無法讓二人滿足,郭志彬正要加大動作,關秀秀低聲叫道:“豆豆!”
郭志彬一怔,隨即一把抱起關秀秀,用雙手架住了她的雙腿,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走著,每走一步,顫悠悠的巨根就入的更深一些,屋子里只聽得到男人和女人低沉的喘氣聲。全文字閱讀 到了那緊要關頭,郭志彬坐到了太師椅上,把關秀秀的兩腿搭在了太師椅的扶手之上,勁瘦的腰狠狠的往上頂了幾百下,終于一瀉如注。
兩個人依然纏抱在一起,體會那滋味,半晌,回過神來的關秀秀眉頭皺了起來,伸手在郭志彬的后背上摸了又摸,原本一馬平川的光滑后背,摸上去坑坑洼洼,仿佛有無數條蜈蚣盤踞其上。
關秀秀一下直起了身子,那軟綿綿的東西帶著一攤黏糊從她兩腿間滑落,顧不得其他,關秀秀赤腳走到了床邊,擦亮了燈盞,隨手在身上披了件外袍,便匆匆的擎著燈盞來看郭志彬。
關秀秀一下愣住,方才黑暗之中,只憑借聲音認出了郭志彬,便任他予取予求,現下一片光明,再看郭志彬,關秀秀幾乎不敢相認。
原本白皙的皮膚被曬的黝黑,一張嘴,那一口白牙異常醒目,人也瘦了許多,卻也結實了。
郭志彬也知道自己如今什么德行,一徑望著關秀秀微笑,關秀秀板著臉,呵斥道:“轉過身去!”
郭志彬從善如流的轉了身,關秀秀走到他身后,捉住了他的衣服,一點點的向下褪去,他的背部漸漸顯露出來。
上面疤痕縱橫,有的已經呈現灰白。還有幾條,則是鮮紅的肉色,顯是結疤不久。
關秀秀一個沒忍住,淚水落了下來。
感受到后背上傳來的濕潤之感,郭志彬身體一僵,嗖的一下轉過身來。一把將關秀秀抱入了懷里,哄著她道:“都是些小傷,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
關秀秀不說話,只一徑的流著淚,郭志彬何曾見過她這般模樣。心疼的不行:“好了好了,別哭了,都是孩子娘了。”
一邊說。一邊低頭去吻她的淚,只覺得小娘子越來越招人喜歡了。
關秀秀方才只隨手披了件外袍,里面未著寸縷,郭志彬一低頭,就能看到大半春光,漸漸心猿意馬,聲音沙啞的喚道:“娘子――”
聲音未落,床上傳來了一聲嗚咽。關秀秀一把推開郭志彬,匆匆的往床邊趕去,郭志彬心神一蕩。郭豆豆!
他一下站起,緊隨在了關秀秀身后,看著關秀秀伸手抱起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兒子。一眼望去,郭志彬不由癡了。
他離家之時,郭豆豆尚在襁褓之中,小小的一只,現在一歲半,卻生成了一副白嫩模樣,小胳膊小腿都如蓮藕一般,捉住關秀秀的小手背上現出五個深坑,粉嫩的一個團子,看著如同觀音座下的童子一般。
郭志彬亦步亦趨的跟在關秀秀身側,不錯眼的看著寶貝兒子,直到陣陣噓聲讓他回神,看著關秀秀架住兒子雙腿,對準馬桶,郭志彬哪里還不明白,他自告奮勇的道:“我來吧!”
關秀秀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輕聲道:“這孩子省心的很,每天晚上只起這么一趟夜,尿把出來就好了。”
接著,她又噓噓兩聲,一道水柱從郭豆豆的兩腿之間噴出,準確無誤的落到了馬桶里。
關秀秀又把郭豆豆抱回了床上,細心的給他攏了被子,見他額頭有汗,又去拿了帕子,輕輕的擦拭干。
倒騰完孩子,關秀秀松了口氣,疲憊的靠在了床頭,郭志彬一直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心中一陣柔軟,此時見她勞累,忍不住上前攬住她,低聲道:“我在家的日子,這些事就讓我來做吧。”
關秀秀低低的應了聲,反問道:“你怎這個時辰回來了?”
郭志彬俯身吹熄了燈盞,伸手拉著關秀秀一起躺了下去,溫香軟玉入懷,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方道:“到碼頭就已經半夜了,我怕回府打攪你們,想著隨便尋個客棧對付一夜,結果泡了個澡,躺床上,怎么都睡不著,就摸黑回來了。”
聽著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絮絮的響起,感受著身后灼熱的胸膛,關秀秀漸漸有了真實感,這人,真的回來了。
她轉了個身子,第一次背對著小兒,伸手環住了郭志彬的腰,仰頭看向他:“講講路上的事吧。”
頓了下,關秀秀認真的強調道:“我要聽真話,莫要只講好聽的敷衍我!”
郭志彬伸手撫著她的臉頰,低聲應了,開始講了起來,大明國威鼎盛,一路之上,遇到的海盜山匪都不算什么,甚至那些島國的軍隊,也不過如此。
最大的敵人還是來自海上的風浪,以及海面下的礁石,當暴風雨來臨時,天地間茫茫一片,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水。
郭志彬慢慢的講訴著,關秀秀偶爾插話問上一句,到天露曙光,二人才相擁著睡去。
關秀秀本就被郭志彬折騰了半宿,又聽他講了那么久,疲憊不堪的睡去,卻在沉睡之際,聽到耳邊一聲驚叫:“娘!大老鼠來咬豆豆的手了!”
小兒驚懼的聲音一下把關秀秀從夢里喚醒,她刷的坐起來,向身旁看去。
卻見郭志彬不知道何時翻到了床榻之內,側臥在小兒身旁,捉住了小兒一只肉手,笑瞇瞇的看著小兒,一下一下的咬著郭豆豆肥嘟嘟的小爪子。
郭豆豆滿臉淚水,睜大了眼睛瞪著他,父子二人對峙中。
關秀秀趕緊抱起了小兒,伸手拍打著他的后背,輕輕的哄著:“哪里有老鼠,那是豆豆的爹爹,豆豆不是每日都想見爹爹么――”
郭豆豆一下睜圓了眼睛,向著郭志彬看去,只是郭志彬雖然依然俊俏,卻黑瘦許多,加上他叫梁直畫像的時候,又刻意美化了些,現在看去,卻和畫像判若兩人。
郭豆豆只看了一眼,便別過頭去,“他才不是爹爹。”
關秀秀愣了,郭志彬大受打擊,到底母子連心,對兒子了如指掌的關秀秀對郭志彬做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柔柔的對著郭豆豆道:“這個就是爹爹啊,豆豆不是被大老鼠咬了么,我們叫爹爹去捉老鼠給豆豆報仇好不好?”
郭豆豆懷疑的看了眼郭志彬:“真的么?”
孝順兒子的郭志彬立刻動了起來,口里嚷嚷著:“該死的耗子往哪里逃,敢欺負我們家豆豆,看我不揍你的!”
郭志彬在床上爬來爬去,仿佛真的在捉老鼠,看的郭豆豆目不轉睛,關秀秀的唇角也彎了起來,想看郭志彬如何收場。
郭志彬果然奸猾,把手伸入被子中,握成拳頭,從被子下一路穿過,便仿佛真有個小東西在逃竄一般。
他另外一只手猛然撲上,死死的握住了自己在被子下的手,大喝一聲:“哪里跑!”
郭豆豆一下興奮的撲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看著被子上的突起:“壞老鼠。”
郭志彬眨了眨眼,用一只手在上面狠狠的捶打兩下,另外一只手順勢攤平,咳了兩聲道:“好了,豆豆,老鼠被爹爹打跑了。”
郭豆豆這才抬起頭,雙眼亮亮的盯著郭志彬:“你真是我爹爹?”
郭志彬揚起頭,咧開嘴,露出了滿口白牙,異常英俊的道:“那還用問!”
郭豆豆嗷的一聲撲了過去,藕節樣的小手臂死死的抱住了郭志彬的脖子,一疊聲的叫道:“爹爹爹爹――”
抱著兒子猶帶奶香的小身子,聽著小兒在耳邊糯糯的叫喚,郭志彬的心一下軟和起來,仿佛沐浴在了春光中,他眼圈泛紅,死死的摟住了扒在他身上的小東西,說不出話來。
關秀秀看著父子二人,別過臉去,悄無聲息的抹了把臉,回過頭來,伸手在郭豆豆露在外面的小白屁股上拍了一下:“起來了就洗漱去!”
郭志彬抱著兒子,怎么都不舍得撒手:“怎么洗,我來。”
關秀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來中斷了的好爹爹課程可以再續了,她也不推辭,指揮著郭志彬打了溫水來,拿著帕子給郭豆豆擦了頭面。
往日里活蹦亂跳,碰到水就要鬧騰一番的郭豆豆今日也異常乖巧,一動不動的任由老爹折騰,看的關秀秀一陣眼紅。
到吃飯時,郭志彬又拿起碗,每一勺的熱粥都吹了又吹,用唇試探了溫度,才送入郭豆豆口中。
到底是父子親情,一個早上過去,郭豆豆已經扒住郭志彬不放了。
關秀秀翻出了給郭志彬裁制的新衣,只是他瘦了些,腰身卻是有些松了,郭志彬也不急,一邊陪著郭豆豆玩耍,一邊侯在一旁等著她改好衣裳。
等郭志彬穿在身上,關秀秀又拿出了套小一點的衣袍,竟是和郭志彬身上的一模一樣,卻是給郭豆豆穿的。
郭志彬登時大是興奮,兩父子一起站在了銅鏡前,望了又望,俱都嘻嘻哈哈的樂了起來,關秀秀笑道:“我看昀哥兒和豆豆穿一樣的衣服很有趣,就想著給你們父子也做上一身。”
額,朕正在算日子,等黃道吉日就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