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慶彪聽完徐巔峰對明治天皇軍刀的描述,便知道這把軍刀對倭國的意義有多么重大。如果被人爆出那把刀是假的,那對倭國的打擊是難以估量的。
可是,這件事太重要了。雖然華慶彪現在非常信任徐巔峰,但只聽他一人之詞,就妄作決斷,還是有些太冒險。
于是,華慶彪又給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鈕南濤叫過來。
半小時后,鈕南濤坐著輪椅被人推了來。
“南濤,這次你們去倭國,看出國立博物館收藏明治天皇軍刀是假的了?”華慶彪問道。
鈕南濤本來還糊涂被叫來干什么,忽然聽到華慶彪如此一問,吃驚的道:“我…,我們沒去國立博物館啊。”
華慶彪看向徐巔峰道:“巔峰,你把掌握的情況向南濤說一下。”
徐巔峰點了點頭,然后不疾不徐的把掌握的情況向鈕南濤說了。同時,還說了現收藏于國立博物館的那把明治天皇軍刀的破綻。
當然,徐巔峰不能說破綻是他窺探到的,也不能說他是從陳列室的照片上看出來的,那樣就顯得太牛逼了。徐巔峰說他是抽空去了趟國立博物館,看了實物后才發現了破綻。
紅南濤聽后可是吃驚不小。
而徐巔峰說的那個破綻,全是結合當時的歷史環境說的,有理有據有實。
鈕南濤聽了,也忍不住暗討難道那把軍刀真的是廈品?
“南濤,你怎么看?”華慶彪問道。
連魏武和鈕南濤這等專家都看不出富士櫻舞馬青銅壺的破綻,可徐巔峰卻看出來了。這就已經充分說明徐巔峰的能力了。
那在這把軍刀的問題上,鈕南濤說道:“長江后浪推前浪,雖然我沒看出那把刀有問題,但我相信巔峰的眼光不會有錯。”
華慶彪沉默了一陣,然后對徐巔峰道:“如果那把刀真是假的,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們放出消息,說我們要拍賣真品明治天皇軍刀。”徐巔峰斬釘截鐵的說道。
華慶彪和鈕南濤又是一驚,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問道:“咱們有嗎?”
見徐巔峰搖了搖頭,鈕南濤問道:“那怎么拍賣。”
鈕南濤畢竟是搞技術的,心眼沒那么多。
但華慶彪卻已經明白徐巔峰的意思了。
徐巔峰玩的這一手,和當初倭國拍賣舞馬青銅壺如出一轍,但又有些不太一樣。
當初倭國敢拍賣舞馬青銅壺,就是因為他們相信我們國家的專家,沒辦法看出他們的是廈品。
既然看不出是廈品,那就只能承認他們的舞馬青銅壺是真的。
而徐巔峰這次也要搞拍賣。只要消息一傳出去,勢必引起倭國大震動。那倭國肯定也要派來專家鑒定我們要拍賣的明治天皇軍刀。
但我們卻不給機會讓他們鑒定,并且爆出他們國立博物館收藏的軍刀是廈品。
這樣一來,他們的是質品,那我們的是真品的可能性就大增。
當初舞馬青銅壺的情況是,證明不了倭國的是質品,那只能承認是真品。
而如今明治天皇軍刀的情況是,只要證明了倭國的是膺品,那我們的就成了真品。
隨后,我們只要把明治軍刀迅速拍賣掉,并告訴倭國是被一個不知姓名的人買走的。
這樣解釋也是完全可以的。當初國外拍賣行拍賣我國圓明園免首和鼠首的時候,就是主要在三名電話競拍者之間進行,外界根本難以知道買家的身冇份。
畢竟拍賣的是其他國家的國寶,誰也不想買回去后,不斷被人騷擾。
那買走明治軍刀的人,不愿被人知道姓名,也是情有可原的。
如此一來,軍刀被人買走了,那就沒辦法去驗證我們拍賣的軍刀是不是真的了。
反正世人只要知道倭國的是假的,那就只能承認我們的是真的了。
要是過幾年,真正的明治天皇軍刀現世了,那也不怕。也可以說之前的買家把軍刀弄丟了,或者又賣給了別人。
華慶彪在明白了徐巔峰的想法后,心中也是有點激動。
雖然他是省委書冇記,應該以穩重為主,但是做為一名華夏公民,想起那些流落到海外的國寶不斷被國外的拍賣行進行拍賣,沒有人會不心痛的。
要是今天我們國家也能拍賣一件倭國的“國寶。”而且還是極為有重要意義的“國寶。”那絕對會是件令全國公民都揚眉吐氣的高興事。并且對倭國的打擊也是非常的巨大。很可能就會影響到rì后對高華嶼島的爭奪上。
想到這里,華慶彪也抑制不住興冇奮,連忙拿起電話打給了儲君。
這件事是全國的大事,云湖省可做不了主,必須讓國家領導人同意。
儲君聽了也是吃驚不小。一個國家的發展,搞出一些假東西也是不可避免的。就像米國登月的照片,就被許多專家說成是假的。還有某國搞什么核爆炸,也被人說成了假的。
為了自己國家的榮譽,搞些假東西出來也是形勢需要。像那個核爆炸的國家,他們搞出來這東西,在國際上對其他國家就能有戰略威懾,世界地位馬上就不同了。
哪個國家都有過作假的歷史,只要不被人抓到證據揭穿,那假的也會是真的。
那如今為了打擊倭國的聲譽,做出一把假軍刀和倭國的假軍刀進行較量,倒也可以做。
儲君在電話中沉默片刻,然后道:“我需要跟總書冇記匯報一下,你等我的電話。”
第二天,儲君給華慶彪打來電話,說經過商議,可以按照云湖省的想法做一做。拍賣的地點,就在常會山云湖分公司吧。
顯然國家想讓云湖省出面搞這件事,萬一出了漏子,國家也可以再出面去兜回來。
儲君還說他已經給常會山拍賣總公司的董事長古志航通了電話,讓他們抓緊時間做一把足以亂真的明治天皇軍刀。古志航保證明天就能做出來。同時,儲君還強調,這件事要嚴格保密,可以讓有關部門進行配合,但真相絕對不能給他們說。
華慶彪忙說明白。在掛斷電話后,便準備給徐巔峰通個電話,把儲君的要求告訴他。
電話剛拿起來,只見辦公室的門打開,一陣香風撲了進來。
華慶彪一怔,問道:“你回來了?”
進來的女孩年紀大概二十三四歲,長相艦麗,身材凹凸有致,下冇身穿著淺白色的七分褲,把臀部繃的很緊,潔白的光腳上穿著一雙誘人的水晶高跟鞋。雙眼透著靈動,一眨一眨的對著華慶彪在笑。
“是啊,我回來了。歡迎嗎?”女孩笑道。
“當然歡迎,怎么到了我這,沒直接回家?”華慶彪笑道。
“想你了唄。你一年多沒見我,難道不想我啊。”女孩皺著小鼻子道:“小心等你老了,我不管你啊。”
華慶彪笑道:“說話還是這么沒大沒小,過來讓爸爸看看。嗯,黑了點,也瘦了。這一年多,你在外面可玩瘋了吧。”
“爸,你別老摸我的頭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總這樣,好像我還沒長大一樣。”女孩不滿的道。
“你在爸爸面前,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華慶彪微笑道:“這次回來還走嗎?是不是還要搞什么打工旅行?”
“暫時不想走了,想在國內住段時間再說。”
“那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穩定下來了。我真是后悔,把你送到外國讀書,搞的你一肚子洋思想。
在國內找個工作,嫁個人不好嗎?”
“爸,你當官當成職業病了吧。我是你女兒耶,不是你下屬,不要老說教我好不好。”
“你這丫頭,有你這么說爸爸的嗎?”華慶彪裝作一臉的怒氣,說道:“這次回來,絕對不能再走了。必須老老實實給我找個工作,然后再找個合適的男孩給我嫁了。我是把你慣壞了,也管不了你拉。但我必須找個能管你的人。”
“我的天啊,我是真不該先來見你。”女孩說完,便要離開。可卻被華慶彪拉住子。
“熙雨,先別走。”華慶彪道:“我這里正好有個男孩子,非常的優秀。之前我看過他的檔案,還是未婚。”
“你不是想說你的那個秘書吧?”華熙雨一臉的鄙視道:“那家伙像個癩皮gǒu,一臉的奴才相,長的也是巨丑無比。”
“鄭剛哪有你說的這么不堪。”華慶彪說道:“我說的也不是他。是個文物局新來的小伙子,年紀比你大三四歲,但已經是正處級干部了,長的也挺精神帥氣的。”
華熙雨有些好奇,但還是拒絕道:“我沒興趣。我自己的男朋友,我自己能找。唉,這次真是回來錯了。還好行禮我還沒帶回家,看來要出去租房子住了,不然要被你們煩sǐ了。”
華熙雨說到這,見華慶彪瞪直眼睛要說話,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租的房子絕對不能離你們太遠,要方便你們時常照顧我,還有監督我,對吧。”
華慶彪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見華熙雨走了,便拿起電話打給了徐巔峰,讓他過來一趟。
很快,徐巔峰就來到華慶彪的辦公室。在向徐巔峰通報了儲君的命令后,華慶彪道:“儲君的意思你明白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吧,千萬不能出現差錯。需要哪些部門進行配合了,你可以隨時跟我說。但是,一定要保密。如果泄漏了真冇實情況,給國家造成了影響,你我都要負上巨大的責任。”
徐巔峰點點頭,表示明白。
隨后,華慶彪想問問徐巔峰有沒有女朋友,他對徐巔峰確實非常滿意。
不過,想著還是等這件大事完后再說吧。
殊不知,徐巔峰再過九天就要跟蘇沐顏結婚了。他還要趕在結婚前,把明治軍刀這件事了結了。
雖然時間有點緊,但打鐵可要趁熱。現在倭國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那再捅上一刀,才能更加致命。()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