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千人圍攻的戰,硬是讓秦葉一個人給抗了下來,雖然他全身出了一身汗,身上也被無數雙腳踢過,可是卻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仿佛他只是剛剛跑了五千米回來一樣。
這一場,讓所有的武者收起了他們那桀驁不馴的性子,再也沒有人敢違背秦葉的命令了,如果還有人敢跳出來,只怕他將面對秦葉剛剛所面對的那樣的攻擊。
除了受傷特別嚴重的,所有的人都駕著汽車離開了營地,象散窩的螞蟻,一下子分散到了四面八方,要他們留在秦葉的身邊,那還不如讓他們去送死還來得痛快些。
大卡車還在源源不斷的從基地里把華國人給送出來,小山包上上下下全是華國人站著,如同以前的趕廟會般的熱鬧,只不過,這里沒有人敢大聲喧嘩,連走動都不敢有,只敢站在原地輕輕的活動活動四肢。
這一次47號基地批揮官下達的命令,實在是太奇怪了,所有被島國家族里買起的那些奴隸全都到了這里,由奴隸拍賣場提供的名單,有誰還敢私藏這些奴隸,基地指揮官可是有言在先,如果私藏一個奴隸,那行,你就派一個你的兒子上前線去。
奴隸只不過是財產之一,兒子可是血統的延續孰輕孰重,這些家主可都清楚得很,很快華國人從各大家族里被挑選了出來,象趕豬趕狗一般,趕上了大卡車,全都拉到了這里。
雖然小山包上已經站滿,可是仍有無數的大卡車在基地和小山包之間來回奔波著。
解決了營地里那些刺頭,秦葉這才輕松了一大截,原先擠得滿當當的營地,現在也變得安靜和舒適了許多,至少沒有那象蒼蠅飛舞時發出的一陣陣令人心煩的嗡嗡聲。
“秦少,你叫我?”金建中老老實實的站在秦葉的面前,就象一個聽話的仆人。
先前秦葉一挑一千的盛大場面讓金建中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經意被嚇了一大跳,這小子,哪是人啊,簡直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獸,在絕對的強勢面前,任何的小聰明只會帶來無妄之災。
“嗯,現在我給你一個任務,你先給我去戰俘營里把所有的戰俘全都給我帶到營地里來。然后你再去那些華國人當中挑一些人,把他們組織起來,把山下那老弱婦孺全都給我挑出來。”秦葉看著自己面前恭敬得就象小羊羔似的金屬建中,慢慢的說道。
“好的,秦少,我這就去辦!”金建中立刻點頭,帶著金巧巧走出了營地。
“爹,那個秦少,為什么要這么做?”金巧巧在秦葉面前,大氣都不敢出,離開了營地,她才漸漸恢復了過來。
“不知道,不過,按照他的意思,恐怕是想去蕪存菁,把能戰斗的留下,而那些老弱婦孺恐怕…”金建中不敢往下想,如果秦葉的想法真是那樣的話,只怕他都忍不住想晚上摸黑去刺殺秦葉了。
“不會吧,爹,秦少不應該象你想象的那樣吧,我看他蠻仁慈的!”金巧巧很快明白了自己父親所說的意思,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說道。
“希望如此!”金建中悶悶的說著,帶著金巧巧拿著秦葉的手諭,很快來到了戰俘營所在的地方。
只過了半個小時,金建中就帶著金巧巧出現在了秦葉的面前,兩個人的臉色都顯得些蒼白,在金巧巧的小嘴角上,還有一絲嘔吐過的液體殘留。
“秦少,你最好還是去看一看那些戰俘!”金建中有些臉色發青的說道。
“哦,他們都進來了嗎?”秦葉抬起頭,看著金建中問道。
“沒有,我只能先把受傷比較重的傷員送進來!”金建中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的情況都不太好,秦少,你真得去看看!”
“走!”秦葉一聽,站起身跟在金建中的后面,走出了房門。
才一出房門,空氣之中就飄來一股惡臭,幾欲把人薰昏,在秦葉等人的面前或站或臥著一群全身幾乎沒有一塊好肉的人形。
所有的戰俘一目了然,他們全都穿著幾乎不能蔽體的破衣爛裳,一個個瘦得皮包骨頭,整個頭部已經變得如同髏骷之外蒙上了一層人皮而已,兩頰高高突起,兩個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一雙眼睛如同死人一般,透著死灰色。
從他們的裸露在外的軀體上,到處是一條條,一道道的傷痕,這些傷痕連基本的消毒處理都沒有處理過,外翻的皮肉象一張張小孩的大嘴,可以看到那些裸露在外的肌肉組織之間,還不停有無數的小小的白點在爬出爬進。
這些戰俘在島國人手里受盡了酷刑,能熬到現在已經是他們命大了!
秦葉一看這些華國士兵身上的傷,兩眼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就象要噬人而咬的猛獸,他猛一挺身從戰俘身邊站了起來,沖到一個島國士兵面前,不由分說,一只手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那名士兵至死都不知道,這個指揮官為什么會發狂一般的沖過來,結束他的生命。
“撲通…”
島國士兵帶著定格在眼中的疑問,慢慢地躺在了土地上,尸體落地時發出的聲音,把其他的島國士兵驚醒了,他們抬著槍就要朝秦葉開槍。
“刷刷刷”
秦葉的雙手在空中連動,一道道金光從他的手中射了出來,散發在操場各處的島國士兵,只要金光臨體,就會象人偶一樣,傻傻地擺出一個奇怪的造型站在那里。
“關門!”秦葉的身影,在操場上左沖右突,手里的金針不停的發射,一個個島國的士兵變成木偶。
“明白!”李飛白一聲大吼,他高大的身影就象一輛坦克,帶著轟轟的腳步,瞬間沖到了營門前,對著營門狠狠地一腳,沉重的大門被他一腳蹬得轟隆一聲砸到了門框上,幾個還想逃跑的島國士兵收不住腳,一下了撞到了上面,又反彈回了地面。
沒等他們爬起身來,秦葉的金針如影隨形,在他們的身上輕輕一扎,他們全都放倒在地上。
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一分鐘,外面的那些島國士兵,只聽到營門炸響,卻沒有聽到一個島國士兵的慘叫,以為有戰俘乘機逃跑,見營門已經關住,也就沒在過來巡視。
僅僅一分鐘,無論是在旁邊抬著槍監視的島國士兵,還是場中那些受傷嚴重的華國士兵,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讓秦葉把整個營地的島國士兵全給定住了穴道。
李飛白象一尊門神一樣站在營門后面,眼睛兇光閃閃地盯著那些除了眼睛能骨溜溜直轉全身動彈不得的島國士兵,讓他們的眼里盡是驚恐。
紀雨軒他們幾個在秦葉發動之后,緊隨其后,不停地把被秦葉定住的島國士兵全集中在了一起,分工配合,相當的熟練,外面的島國士兵幾乎沒有什么察覺,營地里的戰斗已經進行完了。
“呼…”金建中父女倆從秦葉動手開始,一顆心就懸著,直到把所有三十個島國士兵全部放倒之后,他們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所有的戰俘先是莫名奇妙的看著美島聯軍自己人內哄,直到紀雨軒他們把人全放倒了,才知道原來這些身影快得象風一樣的人是華國人。
“秦少,這位是原47號基地的四營的營長,韓國威,老韓!”金建中拉著秦葉走到一個受傷甚重只能臥在地上的男子面前,介紹道。
“韓營長,你們受苦了!”秦葉急忙蹲了下去,開始幫韓國威檢查起身體來,一察之下,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秦少,怎么樣,老韓還有沒有救?”金建中一看秦葉的臉色,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問道。
“很不好,他的身體反復受過酷刑,舊傷沒好,新傷又至,幾乎耗盡了他的所有生命力,而且,他的一個腎和部分肝臟已經被切除,就算治只怕也…”秦葉眼中露出一絲悲痛的神情。
紀雨軒他們忙著從空間戒指里拿出消毒藥水和各種消炎鎮痛的藥,分發那這些戰俘的手中,楚婕和李飛白則用他們的異能,給士兵們清洗著傷品。
“秦…”韓國威微瞇的雙眼睜開了一條縫,看著秦葉手指動了動。
“你就叫我秦葉吧!”秦葉拉著他的手腕,向他的身體里輸送了一些生命能量,以滋養他幾乎干涸的身體。
得到秦葉的生命能量,韓國威那只剩下皮包骨頭的身體有了一些變化,身上的舊傷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正在恢復著,精神也振奮了不少。
“我還是你秦老弟吧。”韓國威輕舒了一口氣,現在感覺舒服多了:“秦老弟,你先別忙治我的傷,先幫我這些兄弟給治治…”
“不不不!”旁邊的士兵見韓國威這么說,全都叫了起來:“營長,先幫你治,我們的傷不重,先幫你治!”
“行了,一個一個來,只要有氣的,就一定能治好!”秦葉打斷了他們的叫喊,對著李飛白說道:“飛白,把那些島國人給我提過來。”
這些戰俘,一個個都瘦得脫了人形,要想讓他們盡快恢復元氣,需要大量的生命能量,他們的傷,是這些島國人造成的,秦葉不打算讓他們就這么痛痛快快的死去!
“小舅,提來了!你要他們做什么?”李飛白一手提著一個島國士兵,丟到了秦葉的面前,這些島國士兵,還擺著先前要進攻的姿勢,兩只眼睛驚恐的直打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些畜生,把我們的人折磨成這樣,如果就這么讓他們死了,太便宜他們了!”秦葉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抓住一個島國士兵的手,開始激發他的吸收異能。
島國士兵口不能言,那兩個眼睛里卻射出恐怖的目光,他的身體正在快速干癟下去,原本飽滿的皮膚也變得干枯開裂,很快一具干尸就出現在了人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