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和山井龍太關上密室里已經整整兩個小時了,在外面喝茶等著他的李飛白已經上了三次廁所,現在肚子里還裝著一肚子的水,他很無奈地看著兩人進去的那間密室的門,突然之間,他有一個很邪惡的想法,自己的小舅和山井,不會在里面搞基吧。
不過這想法一出現,很快就被李飛白給否決了,他小舅是什么人,他還不清楚嗎?以前提起島國,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恨之入骨,怎么今天他竟然會答應島國人的要求,這里面秦葉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李飛白坐在外面想了半天,他也沒想明白,秦葉這么做的理由,索性他搖了搖頭,不再想了,無聊的李飛白開始拿眼睛不停地在房間里看了起來。
山井龍太的茶室,布置得很雅致,墻壁之上掛著一幅有些歷史的圖畫,上面畫些什么,反正李飛白是看不出來,只覺得顏色很怪,灰不灰,洋不洋的。
房正中的茶桌倒是很精致,一條條清晰的木紋逞亮發光,茶水也還不錯,喝起來的那么一股子香味,嗯,等等,這小妞長得也不錯!
李飛白的眼睛透過了打開的門,看到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孩正站在庭院里,纖細的背影讓他一下子把眼光凝聚住了。
一頭柔順的長發象緞子一樣妥貼地在她的背上,雖然穿著傳統的和服,可是那腰看起來還是比別人的要細一些,她的手里還拿著一把圓扇,走起路來,步子很小,只是踏前一點點,后腳就會跟著,不過她的落腳的頻率很快,所以她走得并不慢,很快就消失在走欄的拐角。
“靠,光看背影就很吸引人了,不知道正面是不是也是一樣這么有魅力…”李飛白喃喃地說道。
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走了進來,跪坐著給李飛白倒著茶水,她那晰白、象天鵝一樣的頸部露在李飛白的面前。
“剛才走過去的那個女孩是誰?”李飛白看了她一眼,問道。
“女孩?”女人抬起眼疑惑的看了李飛白一眼,馬上意識到李飛白的意思,回答道:“閣下所說的應該是我們家主的千金山井小百合吧…”
“哦?她長得漂亮嗎?”李飛白變得有些八卦,追問著。
“閣下,百合小姐,今年只有十五歲…”女人為難的說道。
“啊?”李飛白失去興趣地向著女人搖了搖手,讓她急急地離開了。
密室的門終于打開了,秦葉走在了前面,手里提著一個文件包,嘴角的笑容很讓人想起剛剛得到滿足的那種;而山井龍太緊跟著他走了出來,樣子顯得很憔悴,一付滿受摧殘的樣子。
秦葉走到了李飛白面前,招呼他站了起來,隨后對著山井龍太說道:“多謝閣下的照顧,在府上給你添麻煩了,那么我們就告辭了!”
“嘿依,今天的事讓閣下多費心了。”山井龍太低著頭,鞠了個躬,把兩人送出了山井家。
在站滿黑衣人的門口,停放著一輛小貨車,后面的貨廂關得緊緊的,從貨車輪子的承壓看,似乎里面還裝著什么東西。
“那么,我們就告辭了,感謝家主閣下的款待!”秦葉和山井龍太在友好的氣氛中告別了。
李飛白手握著方向盤,頭不時地偏向秦葉看了看,又向后面的車廂瞅了瞅,問道:“小舅,這后面的是什么東西?”
“那四個人渣…”秦葉眼睛看著前面的路,語氣很淡,可是李飛白能聽出那里面所含的寒氣。
“小舅,打算在哪解決?”李飛白握方向盤的手指也因為太用力也有些發白。
“去麗春街吧,從哪開始,就在哪解決。”秦葉正準備把文件包放進了空間里。
“小舅…”李飛白指了指秦葉手里的文件包,眼里有太多的疑問。
“哦,這是由山井龍太提供的島國在華國山東境內的勢力發布情況。我想我們有必要了解一下。”秦葉把文件包一收,拍了拍手說道。
“啥?他們到我們華國了?”李飛白大吃一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些小鬼子,竟然借這種天災人禍,偷渡到華國的境內,難道華國的海防沒有作用?
“早就來了,只不過,我們的人太日濃,被鄰居破門而入而不自知,還在自己的基地里的勾心斗角…”秦葉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和痛恨。
“這些人該死!”李飛白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深表贊同。
“小舅,我們這里的事了之后,是不是…”李飛白血液里的戰爭因子開始發作了,他眼光熱切地看著秦葉。
“有這個意思,具體的細節,需要商量一下,才能進行。”秦葉點了點頭回答道。
“到時候,可別把我給忘了!”李飛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秦葉,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威脅。
兩人說話之間,貨車已經開進了麗春路,在225號房間前停了下來。
李飛白跳下了車,把貨車的車廂打開,里面五花大綁著四個男人,從他們的臉貌來看,和凱莉所提供的一模一樣。
這四個男人已經沒有了當日的囂張氣焰,他們的嘴都用膠帶粘住,根本說不出話來,頭上全是冷汗,貨車一看,外面的路燈一下子照進黑暗的車廂,把他們的眼睛都刺得瞇了起來。
“小子們,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來吧,快點上路,我也好離開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李飛白邪笑著,大手一伸,提起兩個男人就往外帶。
“唔…唔唔唔…”被提著的兩個男人拼命地搖著頭,身體象蟲子一樣的扭動著,全身抖得象篩糠一般,可是李飛白的手很穩,任他們怎么掙扎都不可能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
“我說,你們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不介意先扭斷你們的手腳!”李飛白瞪了一眼一個扭動得特厲害的家伙,惡狠狠地說道。
那個家伙全身一震,全身軟了下來,一滴滴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褲管向下滴著。
“真他媽沒用,當初怎么那么橫呢?放心我小舅會好好招呼你們的,一定包你們滿意!”李飛白古怪地看了一眼那個尿褲子的家伙,語氣溫柔地就象和情人在竊竊私語一般。四個男人被李飛白全都丟到了秦葉布置好的靈堂前,供桌之上,是秦葉親手畫的一付素描,上面的孫萌巧笑嫣然,如同畫中的仙子般美麗,可惜她現在只能象一個沉睡的美人,靜靜地躺在一旁的一付棺木里,這副棺木龍三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他大哥山井龍太為自己準備的棺木,上面的那些鎦金還是他以前監督人畫上去的。
四個男人的嘴巴上的膠帶被李飛白一一撕開,他們紛紛哭喊著,恐怕他們親娘死的那會,他們也沒有這么痛哭過。
“求求你們,我們知道錯了,你們發發善心,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一定,今后一定好好做人!”
“天啊,我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龍三的主意啊,我們只不過按著她的手腳,所有這一切,都是龍三一個人做的,跟我沒有關系…”
“不要,不要殺我,我家里還有十來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求求你們,不要啊…”
“再叫,我立馬現在就把你們分尸啰!”秦葉冷冷的話語讓四個男人立刻收聲,眼淚鼻子涂滿了他們的臉,此刻他們終于知道,原來死亡是這么的可怕。
“萌姐,你看到了嗎?那四個畜生,我把他們帶到這里來了,帶到你的面前,隨便你怎么處置他們…”秦葉輕輕地撫摸著孫萌的畫像,仿佛撫摸她的真人一樣,他輕輕地對著畫像敘述著這幾天的事件,把所有抓捕這些人渣的經過,都在孫萌的畫像面前一一說了一遍,仿佛是在告慰孫萌的在天之靈。
在告慰完畢后,秦葉把畫像端端正正地在靈臺前放好,一絲不茍地把四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全拔光了,在畫像面前,把這四個男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用鋒利的小刀削了下來,為了防止他們過早因痛而昏迷,秦葉還在他們身上插了一些金針,確保他們每一個人都能清醒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肉一點一點從他們的身上被刮下來,放到一旁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大盆里。
整個活剮持續了一天,麗春街的住民們被那凄厲的叫聲嚇得不敢踏足麗春街,直到秦葉他們完畢后的第三天,那些住民才敢偷偷地溜回來,拿點東西后又極快的離開,從此以后,麗春街再也沒有人敢住在這里,曾經有一個男人朋友打賭,在麗春街住了一個晚上,可是第二天不到七點,他朋友來看他是,他已經滿眼癡呆,口涎橫呈,傻傻地坐在了角落里,嘴里不停的叫著鬼…鬼…
孫萌住過的那間房間,更是沒有人敢進去,據說,大白天都能聽到里面發出那隱隱約約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聲。
山井龍太在秦葉離開后,就病倒了,一直暈迷不醒,直到第三天,他在悠悠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柳生一郎一直侍候在他的跟前,就象他的親生兒子一樣,幫他擦拭身體,給他的點滴,處理大小便,直到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人,就是這個滿眼血絲,一臉胡子茬的憔悴的臉。
“一郎,這幾天辛苦你了…”山井龍太虛弱地說著,聲音幾乎需要貼緊他的嘴巴才能夠聽到。
“家主,這是屬下應該做的,不辛苦。”柳生一郎低著頭恭敬地回答道。
“那個支那人有沒有過來拿走他要的東西?”山井龍太看著柳生一郎的臉,急沖沖地問道。
“來了,他不僅把他的東西拿走了,而且還…”柳生一郎一副憤懣的神情,但卻又顯得十分的無奈。
“還怎么?”山井龍太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安,他緊張的看著柳生一郎。
“他不僅把家主承諾給他的東西全部用車裝走了,而且在他走后,我們的倉庫里空得連老鼠都待不住,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追問他,也問不出結果來。”柳生一郎懊惱地說道。
這事很奇怪,所有經手,全是柳生一郎全程陪同的,秦葉在第二天晚上突然來到山井家,拿出了他與山井龍太簽定的協議,雖然感到羞恥和挫敗,柳生一郎還是陪同秦葉來到山井家的倉庫,把山井龍太答應給的物資全都給了秦葉,可是在他們離開不久,倉庫的管理員卻滿頭大汗地來報告,說倉庫現在已經全都空了,連一粒糧食都沒有。
柳生一郎當即就駕車去追秦葉的車隊,把他們擋在了街道上,可是搜遍了整個車隊,都沒有發現與協議上不符的任何一件東西。
對于柳生一郎的搜查,秦葉很大度地站在一旁,任由他們搜查,只是在他們搜完之后,秦葉跳上車之前,冷冷地說了一句:“這事沒完,我需要聽到山井龍太的解釋,如果解釋不清,我不介意再去一次你們家!”
山井龍太聽完,瞪視著半空半晌,最后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頭一偏,軟軟地倒在了下去,地板和被褥上到處是象梅花一樣的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