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都結束了,現場中的人大部分都打算跟圈子里的朋友寒暄幾句就走了,可誰也沒想到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人跑上了舞臺,這一幕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不過少部分人臉色卻變了。
最先變色的當然是那騙子,下午陳大官人剛在醫院里鬧了一出,騙子想對他印象不深都不行,下午錢玉忠可是跟他說鬧事的人會被拘留十五天,但這剛多長時間那瘟神就出現在這里?
緊接著變了臉色的就是唐清風,老家伙上午在陳致遠手里吃的虧可比騙子大得多,到手的肥羊楊佳怡飛了,他還被雷森一個嘴巴打掉了兩顆牙,隨即去了公安局待了會,要不是他動用關系,估計就出不來了。
吳佳尼臉色也變了,不過她并不知道臺上那人才是她真正的老板,此時她只是感覺很奇怪,奇怪舞臺上的那年輕人要干什么。
“聽說這次拍賣會籌集的資金陳致遠先生講用作慈善事業?”陳大官人舉著話筒十分輕松的說出了這句話。
“陳致遠”沒接話頭,而是找來酒店服務員急道:“快去找保安,把上面那搗亂的仍弄出去!”
陳大官人一直盯著那騙子的舉動,看他要找保安,不屑一笑道:“你別費勁了,保安也沒必要來了,精察已經到了!”
陳致遠說到這就看到從門口走來十幾個精察,帶隊的就是莊金松,老莊下午跟陳致遠合計好了。他會帶人過來,當陳致遠一上臺的時候他就帶人進來。
陳大官人沒要求盡早動手。而是等到拍賣會結束才動手,原因一個是落實騙子騙財的罪名,在一個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條隱藏在幕后的大魚,可惜他卻一點線索也沒找到,失去了耐性的陳致遠打算直接抓了騙子在說,他還就不信憑借雷森他們的手段撬不開他的嘴,就算騙子不知道,那吳佳尼怎么也會知道的。
“陳致遠”一看到精察就跟看到親人似的。三兩步跑到莊金松跟前急道:“精察同志你們快點把那人帶走,他是來搗亂的!”
莊金松冷笑一聲,隨即一揮手道:“把他銬起來!”
話音一落,兩名精察就一擁而上給騙子上了手銬,騙子到這時候還沒看清楚眼前的局勢,嘴里大喊道:“你們干什么?我是陳致遠,你們怎么敢抓我?”
“抓的就是你。老實點!”莊金松沒好氣的訓了他一句,這孫子差點害得他腦袋上的烏紗帽都沒了,莊金松能給他好臉那才叫怪事。
看到“陳致遠”被抓了,唐清風忍不住了,這里邊的事除了吳佳尼就屬他最清楚,幾步走過來對著莊金松喊道:“放人。誰給你們的權利抓陳醫生的?”
莊金松下午也得到了唐清風上午進公安局的消息,換成以前這事他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誰讓唐清風有個(身shēn)居高位的兒子那,可現在有了陳致遠跟宋維清給他當靠山,他還會在乎一個唐清風的死活?
“唐老您一邊老實待會行不行?”莊金松不耐煩的說了唐清風一句。這是給他兒子面子,要不是看兒子的面子這會莊金松就讓手下把這老色鬼給抓起來。
“你?”唐清風沒想到莊金松會這么不給自己面子。一下他的臉色難看起來,氣呼呼又道:“莊金松你以為你是誰?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回家抱孩子去?”
“我沒以為我是誰,我只是一名精察,唐清風請你不要阻礙我們辦案,不然少不得在給你加上一個阻礙司法公正的罪名!”看唐清風死到臨頭還敢擺譜,莊金松的話語越發不客氣了。
“你敢跟老子這么說話,我,我…”唐清風被氣得夠嗆,直接爆出了粗口。
陳大官人在臺上不耐煩道:“老雷讓那老家伙閉嘴,聽著真煩!”
陳大官人話音一落,雷森就不知道從那跳了出來,上去又一個大嘴巴抽在唐清風的臉上,上午打的是他左臉,這次雷森似乎是想打個對稱,抽的是他右臉,唐清風被一把長抽到地上,又吐出兩顆牙來。
這一下雷森依舊留了手,讓唐清風吐出牙后還有力氣扭頭用怨毒的眼神瞪他。
“行了繼續剛才的話題,陳致遠你舉辦的這次拍賣會籌集到的款項是不是用做慈善?”陳大官人語氣依舊很不耐煩。
“陳致遠”也感覺到了事(情qíng)不妙了,此時他心里正盤算著如何脫(身shēn),那有心思回答陳大官人的問題,所以他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老雷讓他張嘴!”很沒耐性的陳大官人又下了一個命令!
這次沒用雷森出手,另一名特勤走到騙子跟前伸手握住他的胳膊一用力,同時嘴里冷聲道:“問你什么就說什么,別讓我費勁!”
特勤的力氣可比普通人大得多,現在他全力一攥騙子的胳膊,立刻發出“咯咯”的聲響,疼得騙子滿臉通紅,額頭泌出了細細的冷汗,張嘴剛要喊疼,那名特勤就松手了,嘴里又道:“聽明白我的話沒?”
騙子本想繼續不發一言,可他剛打起這念頭,胳膊上又是一陣劇痛,疼得他趕緊汗道:“我說,我說!”
這名特勤聽到這扭頭對臺上的陳致遠點了點頭,陳大官人冷笑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騙子垂頭喪氣的從嘴里吐出一個字:“是!”
“大點聲,我聽不到!”陳大官人喊出這句話后便沖騙子(身shēn)旁的特勤使了個顏色。
這名特勤嘿嘿一笑,又捏住他的胳膊道:“大點聲,聽到沒?別讓我費勁啊,不然有你好受的!”
騙子這會是徹底無奈了,唐清風被打倒在地,在不敢說一句話,吳佳尼這會都不知道跑那去了,這(情qíng)況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騙局已經敗露了,為了少受苦頭,他只得大喊道:“是!”
陳大官人聽到這一把扯下帶著的墨鏡,嘴里不悅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要舉辦拍賣會,把籌集到的錢用于慈善事業?你到提前幫我想到了,我還真得謝謝你!”陳大官人把最后“謝謝”兩個字咬的極重。
在這個時候現場中的人全都傻了,誰也沒想到臺上還有個陳致遠,一時間大家一會看看臺上那位,在看看被精察抓著的那位,只感覺大腦有點不夠用了,這到底什么(情qíng)況,怎么出來兩個陳致遠。
唐清風看到臺上的陳致遠一下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他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真的陳致遠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在島國嗎?與此同時唐清風還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不該被吳佳尼在(床床)上一哄,為了貪圖那點錢干出了這樣的事,悔之晚矣!
吳佳尼在陳致遠上臺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妙,于是她就想走,反正錢已經到手了,可誰想她剛走出去幾步(身shēn)邊就圍上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這倆人自然是特勤,吳佳尼是這場騙局的重要人物,自然不能讓他跑了。
事(情qíng)到了這里,陳致遠也懶得在跟臺上被人圍觀了,直接道:“莊局長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說完他從臺上跳了下來,邁步向被灌酒灌多了的王駱嫣走去。
宋幕青跑了過來撇著嘴道:“真沒勁,太無聊了,這算什么查案啊?”
面對媳婦的抱怨,陳大官人感覺相當無奈,他現在又不是沒實力,這件事脫到現在已經是他耐心好了,如果沒這份耐心,恐怕早就把這些人都抓起來了!
帶著宋幕青來到王駱嫣(身shēn)邊,給小丫頭號了下脈,確認她沒被下藥后,陳致遠就把王駱嫣交給了宋幕青,讓她照顧王駱嫣,陳大官人還得跟著句公安局一趟,費了這么大的勁,他總得從騙子、吳佳尼嘴里挖出那條大魚?不然可白費這功夫了。
莊金松很快就帶著騙子、吳佳尼、唐清風走了,他們一走酒會里其他的人也明白過來,這是一個騙局,讓他們損失了好多錢,但卻沒人在乎這點錢,一個個都往陳致遠這里走,現在這個才是貨真價實的陳致遠,要是能跟他拉上關系,那可是很有好處的。
陳大官人現在那有心思應付這些人,跟他們寒暄幾句就想走,可架不住這些上流社會的人太(熱rè)(情qíng),拼命的想辦法阻攔,最后陳大官人沒辦法,只得跟他們應付一下,這一應付就應付了將近一個小時。
到這時候現場中的富豪與官員們也不好意思在跟陳致遠(套tào)近乎了,自發的讓開了路,陳大官人跟逃命似的往外走,心里感覺應付這些人簡直比跑個三千米還要累。
驅車來到公安局,一進去就得到了騙子、吳佳尼、唐清風的口供,看了看這些口供,陳大官人郁悶的要死,自己真是腦子進水了怎么就想了那么多,這件事那有那么復雜啊。
陳大官人預想到的大魚就是唐清風這老小子,或者是這老小子的兒子,但是唐俊杰跟這件事并沒一點的關系,他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唐清風他們三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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