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錄音是今天早上川島琪錄下來的,昨天陳致遠控制了川島琪自然讓他關注尾田一郎的一舉一動,如果有可能的話拿到尾田一郎竊取針灸麻醉的證據。
好死不死的尾田一郎認為今天早上陳致遠會被福田英夫狙殺,諾貝爾醫學獎是他的囊中之物,早上得意忘形下跟川島琪說了這樣一翻話,被川島琪用錄音筆錄了下來,到了答辯會丑趁人不注意交給了陳致遠。
陳致遠之所以一直沒拿出來等的就是現在這個時刻,如果一開始他就拿出這份證據,那后邊就沒法坑尾田一郎了,現在這個時刻剛剛好。
“尾田一郎先生你現在還有什么可說的”陳大官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我…”有了這份證據,尾田一郎就算想狡辯也不行,這會他大腦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老布朗“砰”的一拍桌子站起來喊道:“尾田一郎先生你太無恥了,你竊取了陳致遠先生的科研成果,竟然還倒打一耙說陳致遠先生竊取了你的科研成果,你們島國人都是這么無恥嗎”
陳大官人沒想到老布朗把尾田一郎的無恥上升到了島國人民無恥的高度,心中十分欣賞這老頭,太上道了,好人啊!
其他的評委也都拍案而起,對尾田一郎怒目而視,今天尾田一郎的行為徹底的侮辱了諾貝爾醫學獎,怎能不讓這些在委員會工作了很多年。并引以為榮的評委們心中憤怒!
“尾田一郎先生我代表諾貝爾委員會宣布你終生將不在有申報諾貝爾醫學獎的機會,并且我們會對你起訴。控告你剽竊他人科研成果!”老布朗宣判了尾田一郎的“死刑”!
到了這個地步,尾田一郎已經是無力回天了,緩緩站起(身shēn)先是狠狠瞪了一眼陳致遠,就是這個該死的華夏人讓他(身shēn)敗名裂,他恨不得一口把陳致遠活吞下去。
看到尾田一郎要走,陳大官人可不能讓他如意,一把拉住他笑道:“尾田一郎先生你該兌現你的賭注了”
“什么賭注我不承認,混蛋。放開我!”尾田一郎這會就是一頭失去了理智的瘋狗,呲牙咧嘴的隨時都要咬人。
“既然你記性這么差,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剛才我們打賭,你輸了就要承認島國人是武大郎跟潘金蓮的后代,現在想起來了!”陳大官人笑呵呵的繼續抓著尾田一郎!
“陳致遠你認為我會說這邪嗎別做夢了!”尾田一郎揮開了陳致遠抓著他的手,邁步就往外邊走。
陳致遠那里能讓尾田一郎這孫子跑了。邁出去一步一把抓住尾田一郎冷笑道:“兔崽子你要是不兌現賭注,我就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陳致遠你要干什么這里可是答辯會,你不能亂來!”尾田一郎的脖子被陳致遠掐得生疼,心中一陣害怕,他可不是福田英夫那樣的變態,他只是個沒膽狗!
陳大官人把尾田一郎拎到自己的(身shēn)邊。在他眼前晃悠著自己的拳頭惡狠狠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尾田一郎一臉怕怕的神色,扭頭求助的看向老布朗這些評委,不過老布朗等人全當沒看到,今天他們是被尾田一郎惡心到了,心中都惡趣味的希望陳致遠揍尾田一郎一頓。那里會管這破事!
“你大爺的,老子問你話那。在不說老子揍你!”陳大官人揪著尾田一郎的脖領子,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
“拳、拳頭!”尾田一郎顫顫巍巍說出這三個字后突然喊道:“陳致遠你不能打我,你,你要注意自己的(身shēn)份,你,你現在可是諾貝爾醫學獎的獲得者,現徹有這么多的記者那,如果你打了我,你的形象可就全完了!”
尾田一郎的無恥讓所有人都感覺到惡心,這尼瑪的什么人啊,敢不敢在無恥一點。
“陳致遠揍他,揍他啊!”
“打死那小鬼子!”
“無恥的小鬼子,全都該死!”
華夏大地現在響徹的不是歡呼,而是這樣叫喊聲,今天陳致遠在斯德哥爾摩上演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心中很爽,如果他在暴打一頓尾田一郎那就更爽了。
“少廢話,快點說島國人是武大郎跟潘金蓮的后代!”陳大官人看尾田一郎這孫子不乖乖自己動手用土把自己埋上,已經有動手幫他的意思。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說!”給尾田一郎一百八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島國人是武大郎跟潘金蓮的后代,真要是說了他回國后絕對會生不如死!
“不說是”陳致遠說到這嘿嘿一笑,突然一拳打到尾田一郎的左眼上,一下讓他變成了殘次品的熊貓。
尾田一郎感覺眼前一陣星星飛快,隨即就感覺到左眼上一陣劇痛,疼得他鼻涕、眼淚全下來了。
“還不說行,我讓你徹底變成熊貓!”陳大官人說完又是一拳打到尾田一郎的右眼上,島國的一只人形熊貓出現了。
對尾田一郎陳致遠是恨得要死,他派川島琪去華夏偷取針灸麻醉與g病毒資料的事就不說了,那次尾田一郎是折了夫人又賠兵,可這次在斯德哥爾摩,他害得孫躍虎等人慘死,就沖這個事陳致遠就想弄死他,但是一想如果直接殺了他,那太便宜他了,不如((逼逼)逼)這他說出島國人是武大郎跟潘金蓮后代的話,只要這話從他口里說出來,這孫子回國后絕對是生不如死,島國那些右翼分子是不會放過他的,這可比殺了他還讓他痛苦。
看尾田一郎這孫子打定主意不說,陳致遠也失去了耐性,把尾田一郎按倒在地一通暴揍,尾田一郎還算有點骨氣,被暴打還是不松口,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說了那句話回國后將要面對生不如死的局面,不如現在咬緊牙關不松口,表現出大狗民族的武士道精神,這樣回國沒準就不會受到懲罰了。
老布朗雖然看陳致遠暴打尾田一郎感覺到心中很爽,但當著這么多的媒體鬧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于是老布朗喊來保安想把陳致遠跟尾田一郎分開。
十幾個保安沖陳致遠沖去,看到這幅(情qíng)景,陳大官人有點著急,今天絕對不能讓尾田一郎就這么輕松的走出去,想到這一咬牙沖雷森等人使了眼色。
雷森以為陳致遠還沒打過癮,想自己等人幫著阻攔下那些保安,讓他在胖揍一會尾田一郎,于是帶著手下的特勤就沖了過去,嘴里喊著“別打了”的話,可卻沒去拉陳致遠,反而把那些保安給攔了下來。
雷森這些特勤對島國人可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昨天馮躍虎他們就是死在島國人手里,此時他們恨不得陳致遠活活的把尾田一郎給打死才痛快。
陳致遠趁著場面亂成一團,趁人不注意飛快的讓萬能魔方上的手術刀變成一根長長的銀針,把尾田一郎拉起來,一針就扎到了尾田一郎的腰部。
上次陳致遠去追殺德川一郎這些人時,就是用截針術刺激他們的神經,使得他們產生幻覺,自己把自己的肚子給叩開了,今天陳致遠又是如法炮制,不過這次他沒刺激神經讓尾田一郎產生幻覺,而是讓他產生巨大的痛覺。
這種痛比婦女分娩的痛還要強烈10倍,尾田一郎那里忍受得住,整張臉都扭曲到一起,疼得他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
陳致遠把尾田一郎從地上拉起來,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你要是不想活活疼死,就別張嘴,要是不想疼死,就按照我說的辦!”
尾田一郎還想硬(挺tǐng),可那疼痛的感覺實在讓他忍受不了了,臉色蒼白的連連點頭!
陳致遠看他點頭了,變把銀針撤出來一點,但卻沒有完全拔出來,站在他的(身shēn)后,用(身shēn)材擋住持針的手,仰起頭對外邊喊道:“大家都安靜下,尾田一郎先生良心發現要兌現自己的諾言了!”
陳致遠的話一出口,雷森這些特勤便讓到了一邊,準備看好戲,那些保安看陳致遠與尾田一郎不在打了也就沒過來,來到現場的媒體飛快的舉著攝像機跑了過來,如果尾田一郎說出那邪,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尤其是華夏的記者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擠到了最前邊,真不知道他們那瘦弱的(身shēn)體是怎么把他們那些強壯的同行給擠開的!
“快說,不然我讓你活活疼死!”陳大官人用只有他跟尾田一郎能聽到聲音說道,說完后把銀針還往里刺了一節。
尾田一郎感覺那股劇痛海嘯一般沖向他的大腦,趕緊道:“別,別,我說,我說!”
“快點,在廢話我就讓你疼死!”陳大官人換上一副笑臉面對攝像機。
“我,我們,我們島國人,是,是,是武大郎跟潘金蓮,的,的后,后代!”尾田一郎斷斷續續的總算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雷森這些特勤聽到后笑得前仰后合,跟尾田一郎來到斯德哥爾摩的島國人是一臉的死灰色,就跟他親爹親媽慘死在他們眼前似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