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焱笑笑,也把杯里的酒喝完。
“其實老子長的還是挺帥的?”湯焱笑瞇瞇的指了指自己的臉,拿起酒瓶,又給魏若易倒了一杯。
魏若易瞇起眼睛,湊近了仔細的看著湯焱,突然笑著說:“別說,你挺耐看的,看多了之后覺得越來越帥了。”
“是不是有一種乍一眼一看挺帥,仔細看過之后覺得更帥了的感覺?”
“嗯,雖然你這話說的有些不謙虛,但卻是實情。你覺得我美么?”
湯焱放下酒瓶:“頂級的!”
兩人對視笑了一下,很有默契的共同舉杯,再度干了一杯。
張未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呢喃著:“這他媽不科學啊,老子一定是睜眼睜錯了方式,不行,我要重新睜眼!”
“聽說你找四哥要了七十萬?”
湯焱點了點頭:“他大手一揮把姓徐的那對異卵的賭債免了,我不找他要找誰要?”
“異卵?呵呵,你果真挺有意思的!”
“你應該不止是現在才發現我有意思么?”
“難道我應該說你那晚抽我的時候特別有男人氣概,所以很有意思?”
“或許你的癖好比較特殊也不一定,對?這世上總有許多癖好很獨特的人,就像是有些男人對正常的女人沒興趣,就喜歡嫖妓,而有些男人卻對純情少女沒興趣,專門喜歡找人妻。有些女人就專門喜歡勾引別人的老公。還有些女人就喜歡錢貨交易,至于是給錢還是被給錢,就不那么重要么!”
魏若易依舊是半點兒反應都沒有,似乎根本不認為湯焱說的是她,嬌笑著道:“你懂的好多哦,要是早知道你這么有意思,我就不會那晚跑去找你了。”
“現在也不晚啊。以后也可以來找我,只是不要再在這種地方了。這里不襯你的氣質。”
“那你覺得哪里才適合我的氣質呢?”
“比如那家酒店什么的,至少也得是高級套房。當然要是總統套就更好了!”
“哦,是么?那家酒店恰好有我的股份啊,但是開了這么久我還真是沒進去住過。你這么一說,我一會兒就問問他們,總統套還在不在,要是沒賣出去我就去住幾天。”
“那就最好了,這樣串門方便。”
“哦?原來你也住在那里么?你就算是那晚贏了幾十萬,也不該這么浪費?”
湯焱瞇起眼睛瞟了魏若易一眼,心說你就裝,繼續裝,有本事永遠別讓老子抓到。
“有人付錢給我養傷,不住白不住。說起來這傷還是拜你那位手下所賜呢。對了。他現在怎么樣?住在哪家醫院?我跟他還挺惺惺相惜的,想去看望看望他。”
“家里有私人護士,那點兒小傷還犯不上去醫院。”
“這樣啊!有錢真是好啊,就連護士都可以養兩個,不光生病的時候用得上。寂寞的時候也可以玩玩制服誘惑。”
“看不出來你人小鬼大,花樣還不少么?”
“都是從網上學習來的知識。對了,既然那家酒店你有股份,我還真是有件事要跟你說說。你們酒店好像不太安全啊,竟然有的給我發消息,問我要不要特殊服務。這個你們真的得管管。堂堂五星級酒店,如果為了這種事被警方調查,得不償失。”
魏若易聽到這話,瞳孔終于還是收縮了一下,隨即她放聲笑了起來:“我只是個股東,平時不參與酒店管理的。不過居然有這種事,回頭我會跟酒店的經理說一說,的確是不像話。那個女人漂亮么?”
湯焱撇撇嘴:“一般做這種事而且還那么主動的,想必不會太好看,我讓她發張照片來看看,她也不肯,估計應該很丑?她說她不缺錢,我下次決定建議她去韓國整個容,想來以后生意會好不少的。”
“要是長得不好干這行,想必功夫會很精深,關了燈也沒什么區別,你不妨嘗試一下。”
“這倒也是,嗯,一會兒回酒店我就找那只雞聯系一下,看看她功夫到底怎么樣。你今晚真的住在總統套里么?要不然我嘗試完了之后,過去找你交流一下啊?”
“隨時歡迎!”魏若易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么淡定了,被湯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就算是把這當游戲,魏若易也不禁有些火氣了。
“不過這種男盜女娼的事情總得留到夜深人靜了才能干,現在不著急,咱們喝酒!”
“好!咱們喝酒!”
兩人又碰了一杯,夏侯康也回來半天了,只是站在不遠處一直沒敢坐回來,和張未交換了半天眼神,兩人的眼睛里,分明寫滿了一萬多句“這他媽不科學”。
氣氛很微妙,就連服務員都看出來了,沒有吩咐根本就不過來,旁邊那桌更是繃不住趕緊結賬離開了,走的時候桌上還有一大堆燒烤吃都沒吃。
“哎喲,睡眠不足是女人美容的天敵,我不陪你們三個小伙子瘋了,年紀大了要注意保養。先回去睡了。”魏若易站起身來,裊裊婷婷的走向自己的車子。
湯焱在她身后說了一句:“一會兒去找你交流一下啊!”
魏若易頓時腳步扭捏了一下,總算穩住了下盤,沒有歪了鞋跟把腳給崴了。
看著魏若易駕駛著銀色的瑪莎拉蒂絕塵而去,果真停到了對面不遠的錦江飯店門口,然后把鑰匙丟給迎上來問候的保安,自己踏著驕傲的高跟鞋走進了酒店大堂,夏侯康才終于回到座位上坐下。
“湯焱,這什么情況?也太不科學了?”
張未也看著湯焱,等待湯焱給一個解釋。
湯焱無辜的聳聳肩膀,表示沒什么可說的:“有朋自遠方來,自然要喝幾杯聊聊天么,何況你小子還當著她的面說她的壞話,老子這是在幫你,你別不識好人心啊!”
“你丫才是狗呢!”夏侯康怒罵。
湯焱不再理他,夏侯康卻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們剛才的對話太高深了,解釋一下唄?”
“老子說話不一直是這樣?不擠兌死她不舒服斯基,難道有問題?”
夏侯康和張未對視一眼,一起點頭,異口同聲的說:“你是沒問題,可是她太奇怪了,居然沒想弄死你!”
“你們怎么就知道她沒想?只是這會兒不方便動手不行?”
“那你還敢擠兌她?可不是每次都有四爺來救你的!”
“老子需要他救么?再無法無天,也只是個女人而已!”
“難道你丫準備收了她?”夏侯康想到了一種可能,嚇得差點兒屎尿失禁。
“老子又不是法海,對收女妖沒什么興趣!”
夏侯康和張未一起長舒了一口氣:“那還好,那還好。”
三人又喝了會兒,依著夏侯康的意思是打算回到湯焱的酒店房間里繼續聊天,可是湯焱卻斷然拒絕,說是自己需要好好休息。張未也說在酒店里總不能三個大男人擠一張床,哪怕是睡沙發那房里也只有一張可以睡人的沙發,把夏侯康拖著上了出租車。
“我估摸著湯焱還得去騷擾一下魏若易,咱們就別裹亂了!”上了車之后,張未對夏侯康說道。
夏侯康悚然一驚:“我艸!那就更不行了!那個姑奶奶不去招惹湯焱就算是阿彌陀佛了,湯焱可不敢去招惹她。”
“她倆之間肯定有別的問題,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我琢磨著啊,這倆人以后要么出不了事,要出事也是往大家喜聞樂見的方向去出。”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快點兒說出來,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
“知道你大爺!你想想一會兒怎么讓宿管給咱們開門!”
“開毛線,到學校附近開個酒店房間不得了!你還缺這點兒小錢?”
出租車緩緩駛上二橋,車里的兩人繼續嘀咕著,而湯焱則是晃晃悠悠上了酒店的電梯,出電梯門的時候站在自己的房門口很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鬼魅的一笑,走向頭幾天都是庚新在住的總統套房,看到門鈴上居然沒有亮起請勿打擾的燈,便摁響了門鈴。
聽到門鈴響,剛洗完澡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的魏若易大驚,光著腳走到門后,對著貓眼里一看,居然真是湯焱,魏若易還真的有了少許的慌亂。這小子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抽她兩個耳光,這要是開了門,他進來之后保不齊真敢做點兒什么。而且剛才在江灘上,這小子話里話外都是明顯已經猜到是魏若易給他發的消息,這要放他進來,還真是有點兒有口難辯的意思。
魏若易站在門后,猶豫著不敢開門,而湯焱早已從貓眼里的光線變化,知道魏若易已經看見他了。
掏出手機,給魏若易那個號碼發了條消息。
——開門。
魏若易聽到包里手機響了一聲,猶豫一下,還是過去拿出了手機,看到湯焱發來的消息,不禁咬著下嘴唇,考慮該如何給湯焱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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