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自己的衣服,杭小琪帶著少許的膽怯回到了客廳當中。大文學 “湯焱,四哥一會兒還找你有事,我先回學校了。”其實原本杭小琪并沒有打算回去,只是看到湯焱在客廳里一直發著呆,很擔心自己只要再跟湯焱耳鬢廝磨一下,湯焱就會不管不顧的也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杭小琪也不是不愿意跟湯焱發生關系,昨晚那種情況下,她也就準備好了將自己交給湯焱。她只是覺得這種事應該水到渠成,而不是像現在這種局面,完全被驅使,而并非因為雙方的愛。
湯焱大概也感覺的到杭小琪的想法,他并不想強迫杭小琪,便點了點頭:“今天就別去上課了,回宿舍再補補覺吧。”
杭小琪走到門口,回過頭飛揚的一笑:“那是當然,睡眠不足可是女孩子美容的天敵哦!”
出了門,杭小琪卻又折了回來:“沒事兒的話你也睡會兒,我去給你買套衣服,一會兒讓服務員給你拿上來。”
湯焱點了點頭,杭小琪這才離開。他的確也有些困意,畢竟一共睡了三個小時都不到,早晨又跑出去折騰了一大圈,原本指望看看能否將輕身術的熟練度增加一下,卻遇到一個沒搞清楚狀況的好心老大爺。
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倦意來襲,湯焱便爬到里屋的大床上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當中。湯焱聽到手機響起,順手劃開了手機接聽,帶著濃厚睡意的說了一聲“喂”,那邊卻只是傳來幾聲輕微的喘息,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神經病!”湯焱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
可是手機再度響起。只是這次是短信的提示音。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湯焱才發現,手機的面板上已經顯示有十多條短信了。
劃開一看。又是昨天那個陌生號碼,第一條是:客官,你現在放不方便啊?要不要我給你服務呢?
第二條是:咦。看來很不方便么,連消息都不回了。
中間幾條大同小異,都是在問湯焱怎么還不回消息,帶著點兒女人的撒嬌,也帶著幾番淺嗔薄怒的埋怨。大文學 最新的一條也就是在電話掛斷之后發來的,內容是:原來客官還在睡覺啊,要不要小女子陪睡啊?
這條就比較赤裸裸了!
湯焱嘟囔了一句:“無聊!”本想置之不理,可是把手機剛扔到枕頭旁邊,手機再響,打開看當然還是那個女人。
——客官不要那么狠心么。奴家我真的很寂寞的,要不然我給你錢吧!
湯焱罵了一聲,干脆坐了起來,給那個電話直接撥了回去。
響了一聲之后,電話被切斷。一條短信旋即而至:客官不要打電話呢,我們這里管的很嚴,不許我們跟客人打電話的。還是短信聯系吧。
“你丫有病吧,麻痹不聯系怎么睡?難道千里之外奪你貞cāo啊!”
——客官你真粗俗,不過奴家喜歡,奴家最喜歡你這種有男人味的男人了。
——老子還有大臭腳和狐臭。你要不要一起聞聞?
——客官真會開玩笑,奴家都不信。你不會真有狐臭吧?
——狐你妹!你丫才有狐臭!
那一頭,拿著手機跟湯焱相互調戲的女人看到這一條,心中咯噔一下,但是很快還是摁動了手機,開始回復。
——奴家香噴噴的剛洗完澡,現在連衣服都沒穿呢,客官你要不要幻想一下?
——你自己摸兩把喊幾聲來聽聽!
——討厭啊,客官你口味還真是很重呢!
——老子還喜歡SM呢,你要不要來試試?
——好哇好哇,奴家最喜歡這些了,要不要奴家把皮鞭和蠟燭都帶上啊?
——好啊,你來啊,老子現在在江邊的錦江飯店,你趕緊過來,老子艸死你!
對于這個女人,湯焱當然是不會留任何情面的,雖然還不是太確定對方的身份,可是不管是誰,湯焱都可以毫無顧慮的對她噴上滿身的污言穢語。大文學 ——客官真壞,都住得起錦江飯店了,還騙奴家說你沒錢。
——老子被人包的!你到底來不來?老子現在很困,不想跟你廢話,要來趕緊過來送碧草。
——就算要讓奴家過去,客官也得把房間號告訴我吧。
湯焱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女人會過來,便隨便回復了一句:老子住709,關機了!
湯焱當然不會真的關機,只是把手機扔到一旁,將被子蒙在頭上,決定不再搭理這個神經病的女人。
短信的聲音沒有再響起,反倒是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湯焱沒去搭理,任由那個電話自行切斷,可是電話再度響起,頗有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湯焱惱了,抓起電話看也不看就直接劃開,然后沖著電話里怒罵:“你丫有病是不是?沒完沒了了!”
“你有藥么?”電話那頭,卻是一個湯焱很熟悉的聲音。
“你吃多少!?”湯焱腦子還有些糊涂,并沒有完全聽出來這絕對不是剛才給他發消息的女人。
“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說完這句,湯焱突然意識到,不對啊,那個女人是絕對不會開口的,可是這電話,急忙看了一眼,電話上赫然顯示著紀梵兮的名字,于是湯焱連忙說:“原來是你啊!”
“你把我當成誰了?”
“一個神經病,sāo擾我半天了!”
“難怪說話那么沖!”紀梵兮道,“你跑哪兒去了?課怎么也沒上?”
今天早晨是紀梵兮的課。現在已經下課了,卻沒見到湯焱出現,除了剛開學那幾天,湯焱還真是從來都沒有缺過課,紀梵兮覺得奇怪,便打了個電話過來。
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接近十二點了。湯焱便道:“原來都快十二點了?你上完課了么?”
“現在是我問你好不好?你怎么沒來上課?”
“昨晚出了點兒事情,折騰的太晚了,現在補覺呢!”
“你少撒謊。你根本就不在宿舍,我到宿舍找過你了!”
“老子就不能睡在酒店里?麻痹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打算纏上我了?”
“你放屁!”紀梵兮罵了一句,但是卻又覺得接下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得犟著頭道:“老娘性玉來了,要找你解決!想讓老娘纏上你,你做夢!”
湯焱無語,心道這大中午的,怎么這幫女人都是急吼吼的情玉泛濫,那一個蕩婦蕩的還有點兒遮遮掩掩,這個倒好,完全不加掩飾,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老子現在沒心情干這事兒!”
“少廢話!老娘必須要干!趕緊告訴我你的確切方位!”
湯焱無語了,只能感慨賤貨的世界他不懂。也懶得跟她多廢話了,便報出了自己的房間號和酒店。
重新蒙上頭打算再睡會兒,可是也就是二十分鐘的樣子,門鈴就仿佛失了火一般的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湯焱有些煩躁的下了床,穿上浴袍光著腳走到大門后。拉開房門,外邊赫然是紀梵兮豎著一頭紅發站在外邊。
“你還真來了?”
“你還真在這兒!”
兩人幾乎同時開了口,說的話也是大同小異。
進了門,紀梵兮用腳輕輕一踢就把房門給關上了,湯焱也懶得多管她,自顧自的往臥室走去。
紀梵兮把手里的包往沙發上一扔。也追進了臥室,看到湯焱又爬回了床上,便也往床上一跳,直接趴在了湯焱的身上,鼻子頂著鼻子的問他:“你現在越來越大方了么,居然舍得跑到這里來開房,是不是昨晚又跟哪個女人激情了一夜啊?居然到現在還在睡。”
“老子就算睡了一百個女人也不用告訴你吧,你賤不賤啊!自己送上門!”
“老娘就是賤,而且老娘現在就要干你!”一邊說著,紀梵兮一把掀開被子,直接拉開了湯焱身上的浴袍,竟然真像是個蕩婦一般低頭含住了湯焱雙腿間的東西。
湯焱原本看到杭小琪的chūn光就已經有些沖動了,再被電話上那個瘋女人調戲了半天,紀梵兮這么一沖動,他也頓時沖動了起來。
按住紀梵兮的頭,湯焱挺動了幾下,大概覺得不過癮,翻身壓在紀梵兮的身上,然后在紀梵兮的配合之下把她也扒了個精光,兩人合為一體。屋內頓時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叫喊聲,瘋狂的連最基本的和前戲都沒有,甚至兩人都沒想起親吻對方,只是不斷的做著活塞運動…
足足二十多分鐘之后,湯焱終于趴伏在紀梵兮的身上,一動不動,而紀梵兮則是感覺到雙腿之間的洪流,摸了一把之后,奇怪的呢喃:“咦,你居然有這么多存貨,看來昨晚真的是一個人睡的,像是你這種家伙,怎么可能跑到這么貴的酒店來開房?”
“庚新幫我開的!”
紀梵兮一愣:“啊?他跑到江城來干什么?”
“找我治病唄!”
“他真的生病了啊?”紀梵兮其實一直都沒怎么相信,哪怕湯焱幾次行針就治好了折磨她差不多十年的痛經。
“你以為老子騙他?我騙他有什么好處!”
紀梵兮想想也是,卻又突然看到枕頭上有黑色的長發,顯然不是湯焱的,也絕對不會是自己的。
“有女人的頭發誒,難道是你昨晚想要跟某個女人發生點兒什么,卻慘遭拒絕,于是你痛苦了整晚,所以才徹夜未眠的?”紀梵兮有時候其實也會很八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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