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離開酒吧,就剩王雷一人,準備結賬離開的時候,王雷忽然在一張酒桌上,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正躺在桌子上,在她前面,還擺放著半杯洋酒。
“藍晴?”王雷看到這她,不有叫出聲來。
藍晴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王雷走了過去,看到和藍晴同桌的,是兩個外國男人,還有一個中國人。
“嘿,你們是她朋友么?”王雷沖著幾個外國人問道,使用的是英語。
“你是誰?”那兩個外國男人正看著藍晴,眼中流露出的目光讓人不得不防備,王雷才有此一問。
“你知道她叫什么么?”王雷指了指藍晴,對他們說道。
那兩個外國男人對視一眼,沒有回答。
“那好,看來你們不認識她了,她是我朋友,我要帶她離開了。”王雷對兩個外國男人說道,說著去扶藍晴。
“嘿,你不能把這個女人帶走。”一個外國男人站了起來,他身材很棒,在酒吧只穿了一件短衫,手臂上肌肉發達,還有刺青。
王雷沒有說話,他見到桌面上還有兌酒的可樂鐵罐,拿了一個過來,然后雙手一夾,可樂罐就變成了一塊薄薄的鐵片。
然后,王雷很隨意的撕扯了一下,鐵片就像是紙片一樣,被撕扯下來一條!
王雷繼續撕扯著鐵片,然后看了兩個外國男人,道:“現在我能帶我的朋友走么?”
兩個外國男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不由點了點頭,然后道:“你帶走她吧…”
王雷點點頭,將剩下的鐵片揉成一個鐵丸,然后又壓成圓形,給了一個外國男人,道:“送你了。”
“是中國功夫么…太可怕了…”那男人嘀咕說道,王雷也沒管他,扶起了藍晴,到吧臺結賬,卻發現吳強已經把帳結了,王雷一笑,帶著藍晴離開了酒吧。
走到酒吧街上,冷風一吹,讓王雷精神了不少,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將藍晴塞了進去,自己也坐了進去。
“這是撿尸啊?”看王雷坐進來,出租車司機對王雷曖昧一笑。
王雷一愣,這才想起在報紙上看到的消息,很多男人,都在半夜來到酒吧街,然后看到喝醉酒女人,撿起來就帶走,然后發生419(FORONENIGHT),俗稱就叫做‘撿尸’!
王雷不由苦笑,雖然自己不是在‘撿尸’,但是確實很像,也沒辯解,點點頭,出租車司機不由很內涵的一笑,不再說話。
“去哪?”
王雷搖了搖后車座醉的死死的藍晴,道:“你家在哪里?”
藍晴迷糊不清的說了一個地名,王雷對出租車司機道:“去那里吧。”
“去女方家,明天醒了不方便啊…”出租車司機說道,卻還是發動汽車,行駛了起來。
很快,出租車就到了藍晴的家,是一棟公寓,似乎都是單身的白領居住。
王雷扶起藍晴,付了車錢,在出租車司機極度曖昧的眼神中,帶著藍晴,進入了公寓。
“你哪層?”王雷問藍晴道。
“A…A10,12層,5E。”藍晴迷糊不清的說道,王雷背著藍晴進入了公寓,作者電梯上了十二樓。
找到了藍晴的公寓,王雷從藍晴的手包中找到了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
這是一間不大的公寓,五十幾平米,廚房,衛生間獨立,外加一間臥室,是典型的單身白領公寓。
王雷將藍晴扔在了那張大床上,掃視了一圈房間里的擺設。
黃色暖色調的簡單裝修,四周有一些廚具,地上有一些換洗的衣服,小洗衣機擺在衛生間,看起來挺干凈的,是獨立職業女性的房間,和張夢蕾的閨房又是不一樣。
王雷低身,靠近藍晴,道:“藍導,送你到這里,我走了!”
“不要走!”藍晴聽了這句話,忽然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樣,一揚手,居然整個人抱住了王雷,王雷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居然被藍晴拉倒在了床上!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王雷以為藍晴醒了,此時才發現,藍晴甚至沒有張開眼睛,還閉著眼睛,臉上潮紅,身上有一些酒精的味道,不停的摟著王雷,挺動身體說道。
“藍導…藍導,醒醒,你認錯人了…”王雷躺在床上,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要走…你不愛我了么?你走,是不是就是…就是因為,我不答應,結婚前和你…和你那個?”藍晴醉酒中,把王雷當成了某人,迷糊的說道。
“藍導…我不是…”王雷正要說著,藍晴卻一個翻身,騎在了王雷的身上,然后就是給王雷一記熱吻!
王雷有些發愣,被藍晴強吻了,卻發現,藍晴似乎像是著了魔一樣,幾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拽了下來,摟著胸罩,牛仔褲也褪去一半,露出白色的小內內,然后不停的和王雷舌吻…
“唔…”王雷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被人反推倒!
王雷就這么迎接著藍晴的舌吻,藍晴的還在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過了一會,卻停止了…
“藍導,藍導…”發覺藍晴的舌頭從自己的口中退出后,王雷才有空間說話,叫了兩聲,卻發現藍晴…已經睡著了!
只是,她半裸著身體,仿佛八腳蛇一樣,將王雷裹了一個結實…
“額…”王雷發覺,自己某些地方,已經豎了起來…
藍晴似乎覺得那里頂的她很不舒服,嗔了兩聲,用大腿將王雷的某個部位頂了回去,然后繼續把王雷當作一個巨大抱枕抱著睡覺…
“天啊…我聽過那個禽獸不如的故事,今天,莫非注定我禽獸不如?或者當一回禽獸?”王雷欲哭無淚,思想不斷的在掙扎…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藍晴醒來,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后起身,去廁所衛生間去。
廁所里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又傳來了馬桶抽水的聲音,藍晴打著哈欠走回來。
可是,在她打著哈欠回來的時候,忽然張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指著床上說:“你…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