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這一天,無論是在華國悠久的史撰中,還是在東瀛大事記的羊皮卷上都是應該大書特書的一頁,三千名東瀛最勇猛最權貴最兇狠的精英,以一種既悲憤又無奈復雜心情,承受趙恒的囂張跋扈。
看著大海孤舟一樣橫刀而立的趙恒,每一個東瀛人都有著刻骨的仇恨,同時還有著難于用言語形容的深深敬畏,他們恨不得親手把趙恒剝皮拆骨,可是他們又知道自己,無法面對趙恒的屠刀。
一人一刀,橫對東瀛武道,何等的自傲?又是何等的壯烈?看著從高山建市身上流淌出來的血,染紅地上緩緩翻滾的金色紙屑,隨后又隨風翻滾出去,每一個日民都像是聽到先祖在風中嗚咽。
此時此刻,除了阿部一郎他們的憤怒之外,達斯勒和辰龍也都無法掩飾的動容,趙恒涌現出來的強悍,已非簡單的霸道身手可以形容,那是真正的強者王者之心,否則達不到這份傲然和從容。
冷風徐徐吹拂,牽動著在場的人心。
“還有誰?”
趙恒挺身站在主席臺的正中間,手里握著的戰刀流淌血液,隨風而揚,竟有蕭蕭之聲,襯著趙恒雄壯如山的身形,冷厲如死神一般地面容,竟然給人一種如神如魔,藐視蒼生萬物的傲然感覺。
“士可殺不可辱!”
終于扛不住趙恒蔑視全場的羞辱,一名東瀛男子怒吼一聲,抓起一把武士刀躍了上去,看著身軀挺拔的趙恒毫不猶豫沖鋒,趙恒不退反進迎戰了上去,一刀狠狠揮出,璀璨刀光瞬間爆射而出。
一聲巨響,東瀛男子被趙恒一刀斬飛出去,一口鮮血從東瀛男子嘴里噴出,隨后就從主席臺上摔落下去,倒在地上沒了生機,胸口刀痕流淌出來的鮮血疊加著紅色地毯,武士刀也斷成了兩截。
又一個高大的紫色身影猛然閃出,一把武士刀向著趙恒的頭腰間用力擊下,武士刀氣勢來的好生剛猛強烈,竟然發出怒龍騰空一般的呼嘯聲,趙恒精神一振,長刀驀抬,兩刀交擊,清越嘹亮。
趙恒身軀微微晃動一下,戰刀依然橫在半空,紫色身影卻是噴血后跌,相似凄慘的倒在東瀛男子身邊,一個容顏俏麗的東瀛女子,嘴角淌血,望著趙恒神情凄然,還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悲憤。
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阿部一郎,你要人海戰術嗎?”
趙恒看都不看地上的東瀛女子,提著染血長刀指向阿部一郎:“鐵馬死了,老巫婆死了,高山建市也死了,你不是師從老唐道,武晉斷水流嗎?怎么?今日卻不敢跟我一戰,武士道勇氣呢?”
趙恒看著臉色鐵青的阿部,毫不客氣的挑戰:“東瀛首相,連這點魄力都沒有,還有什么資格坐這位置?或者還要我再斬殺一些人,才能跟阿部先生你親近親近?如果是的話,那就站出來!”
“趙恒!”
阿部一郎咬牙切齒的喝道:“殺我這么多東瀛勇士,還敢大言不慚說風涼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原本看在你是華國第一少份上,想要繞你一條命給華國發落,誰知你卻不識好歹!”
他的拳頭無形中攢緊,眼里閃爍一抹怒火:“這么多雙眼睛看著,看到了你的兇狠,你的殘酷,你的血腥,趙恒,我現在把你亂刀分尸,也沒有人說我半個不字!想要我出手一戰,你不配!”
盡管阿部一郎說得大義凜然,但在場人包括東瀛權貴都覺得蒼白無力,面對趙恒一人一刀挑釁,最好的方法就是光明正大把他擊敗,扯上其余廢話沒半點意義,還給外人看輕了大和民族血性。
不過他們也都清楚,趙恒不是軟柿子。
雖然很多人都認為,趙恒激戰兩場還手刃數十號人,體力透支的七七八八,可不知道為什么,只要趙恒還站著還能握刀,他們就覺得后者不可戰勝,達斯勒算是徹底明白莫斯科為何損失慘重!
此時,阿部手指一點趙恒:“你要付出代價!”
趙恒放聲大笑起來,隨后一揮長刀開口:“阿部,別扯淡!給你一個翻盤的機會,你可以派出你們最強悍的東瀛武者跟我一戰,趙恒剛才斬殺五十六人,還跟高山建市惡戰一場,筋疲力竭!”
趙恒把長刀點在地上,擺出力戰過度的態勢:“但是,只要你們最強的高手擊敗了我,我們三人生死任由你們處置,相反,如果我這快虛脫的傷者贏取了勝利,你讓我們三人安全離開東瀛。”
“今日血債,可去京城討還!”
說到這里,他還扭頭望向華雁軒和北如煙,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笑容:“兩位新人,你們愿意把性命交給趙恒吧?一起生一起死?”要想徹底堵住阿部的退路,趙恒必須得到北如煙他們的態度。
華雁軒哈哈大笑:“一聲兄弟,一世兄弟!”
在阿部眼里迸射一股寒光時,趙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阿部,聽到沒有?三人同命,我還可以答應你,如果我贏了,你哪天想要報仇了,就派人去京城找我,我絕對給你們公平對決機會。”
“大和民族的首相,你意下如何?”
顯然趙恒已經開始謀取出路,雖然放過他是一個讓人無法忍受的結果,可是他剛才那一番話卻滴水不漏,趙恒是光明正大斬殺東瀛高手,高山他們橫死是技不如人,他要求一條活路并不過分。
盡管主席臺上尸體橫陳血流成河,但它始終是一個對東瀛人絕對公平的擂臺,趙恒三人一一挫敗神社、山口組、官方保鏢等精銳圍攻,這情況下再跟養精蓄銳的東瀛高手對決,東瀛占盡便宜。
阿部一郎如不答應,那就顯得東瀛羸弱,連一個傷者都沒有信心擊敗,只能依靠人海戰術來取得勝利,如此一來,不管趙恒最后是死是活,東瀛顏面都無法存留,武運長久更是該扔進垃圾堆。
北如煙瞄了遠處阿部一眼,隨后走到趙恒身邊開口:“趙恒,別妄想了,今日搞成這種局面,東瀛顏面喪失,阿部一定會不擇手段殺掉我們,不管你是勝是敗,他們都不會讓我們活到明天。”
“你趕緊走!”
北如煙呼出一口長氣,揉揉疼痛的肩膀補充:“從側邊的休息室離開,我和華少還有魚死網破的殺手锏,可以給你贏取跑路的時間,如果運氣好,或許你會找到一線生機,快走!別管我們!”
她瞄了遠處臉色難看的阿部一郎一眼,伸手一握趙恒胳膊:“你今日援手,已讓我們夫妻由衷感激,再把你折在這里,我們就是做鬼也難于安寧!而且只有你活下來,我們的血仇才能得報!”
“北如逸也需要你活著!”
趙恒沒有就此離開,一拍北如煙胳膊:“華夫人,你該知道趙恒的性格和作風,哪是拋棄兄弟獨自偷生的人?真是如此貪生怕死的話,我又何必出現對抗他們?還不如躲在角落捅阿部刀子。”
他的眼里迸射出強大戰意,握著染血的長刀開口:“再說了,趙恒從來都是求生之人,哪會吃飽撐著白白出現送死?放心,我今日膽敢現身援手你們,那就意味著我有足夠信心帶你們離開。”
隨后,趙恒踏前一步:“阿部,可敢一戰?”
“小子,想要活路,先打敗我再說吧!”
此時,一直保持沉默冷眼看著場面沖突的茶壺老人忽然起身,頭發像是被熱水沖開蓋子的壺蓋,他直接從阿部一郎身邊躍了出去,用行動終止阿部一郎的困境,讓后者不需要回應趙恒的要求。
隨著茶壺老人的奔行而出,他身體周圍的雪花氣流升騰而起,地上的金色紙屑隨風勁卷,頗為飛沙走石之勢,那些臨近的眾人,此時都感覺到一股難言壓力迫來,使自己情不自禁的閃身開去。
趙恒聞言眼睛止不住一瞇,掃視幾個跳躍就到主席臺的茶壺老人,華雁軒見狀臉色微微一變,隨后向趙恒低喝一聲:“恒少小心,這是唐道的木子劍,一把木劍很是霸道,你千萬不可輕敵。”
茶壺老人已站在臺上,聽到華雁軒解說傲然一笑:“沒錯,老夫就是木子劍!”他本來自持身份不想親自出戰,畢竟贏了理所當然,輸了就丟盡顏面,可是見到趙恒如此叫囂,只能上來一戰。
“唐道?”
趙恒冷笑一聲:“來得好,該算算外賓酒店的賬了!”
茶壺老人也沒有多余的客套,右手一抖閃出一把厚重木金,冷眼看著趙恒淡淡開口:“二十一年前,我跟你父親趙子龍有過驚天一戰,號稱千軍莫敵的回馬槍,硬是沒有擊落我手中黑木劍。”
“二十年后的今天,你一樣不行!”
趙恒手握戰刀踏出,臉色不改哼道:“沖你這幾句話,我就要砍掉你的腦袋。”茶壺老人沒有再廢話,木劍直接抬起指向趙恒,在這一瞬間,兩個人的目光都變得鋒寒銳利,如電光石火緊鎖。
隨后,趙恒腳步一挪,向對方沖鋒過去。
“嗖嗖嗖!”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縮短,一束束勁銳氣流在空中互相激撞,帶起一陣陣肆虐寒意,整個主席臺大有飛沙走石之勢,趙恒逆風而立,衣衫飛揚,極具威猛,盡顯少年無以倫比的強者風范。
木子劍的衣服在冷風沖擊下,也是獵獵作響,對著趙恒二話不說就是一招橫掃千軍,決定硬碰趙恒的鋒銳,這一招蘊含他八成力道,所以一刀劈出讓人感到萬物蕭殺,趙恒更是感到肌膚疼痛。
“轟”!
一把木刀幻化出的漫天刀雨,在醞釀積蓄的冷風中狂射出來,讓人頓感一陣天昏地暗襲來,趙恒萬沒想到木子劍如此霸道,正要躲閃時,有千百道精光挾著頭頂燈光橫空殺至,眼睛微微一瞇。
動作隨之一滯。
在瞬那間趙恒已曉得處境艱難,連忙一個空翻身,他本可向后退出幾步來緩沖對方攻勢,但此時后退遠沒有木子劍攻擊快,于是牙齒一咬改變方向,整個身軀彈往高空,避過對方的雷霆一擊。
只是此時已到關鍵之際,茶壺老人怎么也不會給趙恒機會避開,趙恒感覺到對方的后發攻擊,當下在空中轉身,身軀一扭作勢向后翻出,木子劍似乎猜到趙恒要再次避開,于是挪移腳步沖出。
他剛劈出斬殺萬物的一招,等待趙恒落下,他就發現自己上當了,趙恒本要后翻的身軀忽然反向前撲來,趙恒出乎意料的打法不僅躲過木劍的攻擊范圍,他手中戰刀還順勢刺向木子劍的胸膛。
“好!”
茶壺老人沉著收回木劍,隨后劍鋒一轉側襲趙恒,他采取圍魏救趙方式企圖讓趙恒收回攻勢,但后者卻無視刺向腹部的木劍,趙恒身子微微一偏,疾然襲向木子劍的胸膛,不管不顧視死如歸!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明顯是兩敗俱傷,不,甚至可說是同歸于盡的打法,如果雙方都不閃避的話,木子劍固然可以把刀刺入趙恒腹部,但趙恒的戰刀也必然貫穿對方的胸膛,絕無任何差池。
木子劍神情微凜,顯然沒想到趙恒魚死網破。
茶壺老人微微遲疑,散去刀影變向斬殺趙恒兵器,“當”!趙恒的戰刀橫撞木子劍的劍身,一股蠻力蔓延兩人手臂,趙恒觸電般斜飛開去,嘴角流淌一抹鮮血,木子劍也虎口巨震的退出數步。
他忙伸出舌頭壓住隨后涌來的鮮血,剛才對撞簡直就是火星撞地球,木子劍萬萬沒想到,拼殺數場的趙恒還有那么讓人震驚的力氣,因此吃了小小悶虧,他要恢復戰斗能力,至少需要一分鐘。
如沒這時間調息,后果相當嚴重!
但木子劍相信趙恒情況會更慘,被自己八成勁道震飛,就是不死也成重傷,他似乎已經能預見到趙恒大口吐血,不由微微生出一抹手刃東瀛公敵的快感,隨即把胸腔和腹部的鮮血硬生生壓住。
“嗖!”
誰知趙恒只是剛剛落地,雙腳一彎又彈射了起來,速如流星,他似乎知道木子劍在調息,因此趁著這個機會再拼一把,木子劍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又安靜了起來,握緊木劍緩緩平息氣血。
沖到途中的趙恒忽然停下,在木子劍精神下意識一滯時,趙恒又猛地沖了過去,這一沖的幅度竟是出奇的大,足足三米多的距離,微驚的木子劍立即拖劍后撤,他的修為已到收發自如的境界。
他的心就是劍,他的手就是劍,他身體任一部分都是他的劍。
就在木子劍剛剛抬手的瞬間,趙恒也揮出戰刀,兩米距離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木劍和戰刀在半空中握在一起,兩人的目光仿佛有實質物體般撞擊著,在無形中似乎都能感覺到那撞擊的猛烈。
那一刻,天地似乎也停止了轉動。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的,在外人的眼里看來,只是趙恒躍出一大步,和另一頭對峙的木子劍相遇,兩個人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友,輕笑著相逢,然后趙恒就走過來和木子劍刀劍相交。
但就在兩人刀劍相交瞬間,‘轟’的一聲輕響,激起的勁氣讓兩人周圍雪花爆開,巨大無形的力量,把木子劍斜掌心中的那把木劍也震動得嗡嗡作響,這份悍然景象,更是讓觀戰者目瞪口呆。
木子劍嘴角抽動,趙恒遠比他想象中強悍數倍,不過,他沒有就此退后,趁著刀劍僵持的空擋,左手猛地抬起按出,趙恒似乎早料到他這一招,立掌如刀,先快半拍,向木子劍劃著弧線劈下。
“老木,接我一掌!”
薄薄的掌緣竟然如冷冽如刀,發出淡淡寒光,而趙恒眼神,更有著一種近乎無情的森冷,讓人想起掌握生死的判官,不可直接對視,木子劍長眉倒豎,散發著陰冷,整個人變得一派莊嚴肅穆。
“砰砰砰!”
化掌為刀連環擊出,在這瞬間,仿佛有數十只刀鋒向趙恒的手掌擊去,那強力的刀勁破空之聲,竟然讓人感覺滿耳響起風暴的嘯音,手掌相擊,趙恒那輕揮而下的一掌,卻仿佛不受半點阻礙。
依然如刀劈水般擊入對方防勢,而木子劍的掌刀因此如氣泡一樣,炸裂開來,消失無蹤,眼看趙恒的這一掌就要轟在木子劍的胸膛上,木子劍眼神一冷,左手微彎,向趙恒手掌之處全力彈出。
這一刀飽含了木子劍的全部修為,無論功力還是速度,都達到無懈可擊的態勢,只見氣轉風翻,如狂飆忽至,怒濤突生,發出了狂風呼嘯之聲,聲勢極為驚人,他此刻似乎抱著同歸于盡之心。
刀掌再次相擊,竟然發出沉雷一般的暗響。
“嗯——”
木子劍向后而退,衣衫飛舞,獵獵作響,左臂衣服隨著后退啪啪作響,變成了一條條碎片,而胳膊關節也扭曲的慘不忍睹,木子劍那張滄桑的老臉,在這一刻也慘白如紙,顯然遭受到了重創。
趙恒也倒在地上,再也壓制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保護大師!”
見到木子劍又被趙恒擊傷,阿部一郎臉色瞬間巨變,沒有去理會摔倒在地的趙恒情況,擔心木子劍也步高山建市后塵的他,立刻下令軍警和唐道高手靠近主席臺,不給趙恒半點傷害老人機會。
此時,趙恒正翻身半跪地上,嘴里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望了一眼木子劍卻沒追擊,也無視靠近過來的唐道高手,只是摸出兩份東西遞給華雁軒和北如煙,就在這時,一個紅點掠過,子彈破空。
“撲!”
在趙恒一個翻滾離開原地時,一顆子彈狠狠打在趙恒面前的地板,砸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大窟窿,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槍聲和子彈,全場下意識愣然了一下,抓著口罩的華雁軒也一怔,隨后厲喝:
“阿部無恥!”
這一記怒喝,擺明是說阿部破壞規則開槍,在阿部一郎也微微一愣的時候,撲!又是一顆子彈破空,再度狠狠打在趙恒的身邊,相比第一次狙擊子彈,這一次子彈擊中地板時還騰升一股濃煙。
濃煙被風一卷,瞬間橫掃主席臺。
趙恒大喊一聲:“捂住!毒煙!”
這一句話再度給阿部一郎的卑鄙無恥定性,讓所有賓客都認定木子劍無法取勝時,阿部就下令槍手干掉趙恒,還不惜代價射出毒煙子彈,這瞬間讓不少人鄙夷阿部行為,連東瀛人也臉頰發熱。
東瀛顏面,算是落盡!
“撲撲撲!”
微微慌亂中,半空又射出七八顆狙擊子彈,一樣騰升出一股刺鼻的濃煙,不僅迷蒙了趙恒三人的身影,也讓唐道高手出于安全起見扶著木子劍撤回,這濃煙份量很大,隨風一吹就蔓延了全場。
很多軍警和賓客下意識捂著口鼻,他們記得趙恒喊過毒煙兩字,當然,他們并不認為這煙霧帶有劇毒,以為是阿部一郎搞的麻醉彈,想要迷倒趙恒三人輕易拿下,趙恒亂了陣腳才會慌張亂喊。
阿部一郎見到子彈連續轟擊,眼里掠過一抹茫然,隨后望著后撤趙恒三人臉色巨變,他也不知道槍手為何擅自開槍,難道是保護大師的指令讓他們誤解了?只是此時也沒有時間也無法解釋了。
他手指一點三人,向四周軍警怒吼:
“亂槍打死!”
在數十名軍警抬槍向趙恒他們壓去時,十余名捂著口鼻的東瀛賓客,忽然見到身邊有袋子嗖嗖發出氣體,他們涌起一抹不解,想打開查看卻是腦袋暈眩,隨后就一頭栽倒在地,嘴里吐出白沫。
前后賓客見狀臉色大驚:“真是毒煙!”隨后,他們也搖晃著身子摔倒在地,沒有多久,又有十多人口吐白沫倒地,冷風還徐徐吹向其余位置,又輕易毒翻三十多人,其余賓客馬上變了臉色。
“阿部,你干得好事!”
數千賓客喊叫著逃離,現場一片大亂。
此時,趙恒戴上一個防毒口罩,向華雁軒兩人喝道:
“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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