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見證你在本吧的每一天。
趙恒本來計劃剪彩完當天就回京城,行蹤不定可以讓早早部署的敵人手忙腳亂,也可以讓趙氏勢力捕捉端倪,可是發生圣天教事件以及湯清衣受到驚嚇,他就不得不延遲兩天處理完事情再回。
趙恒沒有雷霆萬鈞收拾圣天教他們,雖然烏黑棺材和紅衣女尸已挑釁到他的底線,但趙恒也清楚七百多萬雙眼睛盯著事態發展,昨天數十名記者早把事情傳開,這時候動他們會招惹不少麻煩。
至少不能明面上流血沖突讓人指責,所以趙恒沒有對他們動手甚至也沒有親自去徽州菜館處理事情,只讓宋青官不卑不亢把圣天教徒趕走,同時保證徽州菜館和成員安全,一切緩上半天再說。
“來,喝碗糖水!”
給金大胖打完電話借兵做事后,趙恒就端著一碗糖水走到湯清衣身邊,動作溫柔伺候她喝入兩三口,這個畫館女主角至今沒從血肉模糊的尸體緩過神,總是不斷回想紅衣女子死不瞑目的場面。
這也怪不得湯清衣如此驚嚇恐慌,今天本來是她最開心最榮耀的日子,結果卻被人用棺材沖撞喜氣,紅衣女子還當著她的面墜地,棺材的陰森鮮血的可怖,像是潮水一般沖撞著她脆弱的心靈。
“趙恒,聽說、、、”
喝入兩口糖水緩解些許情緒,湯清衣抓著趙恒的手臂開口:“聽說穿著紅衣而死的女人會成為厲鬼,你說,那女人會不會怨恨我害死了她?畢竟是我不答應加入圣天教,她才成為犧牲品的。”
驚嚇歸驚嚇,湯清衣依然能夠看穿整件事本質,她絕不相信圣天教和紅衣女子出現是巧合,她知道紅衣女尸也是圣天教送給自己的大禮,所以扯著趙恒胳膊追問:“她會不會怪我害死了她?”
趙恒把糖水又送到她的嘴邊,待她抿入一口后笑道:“誰說穿紅衣死的女人會是厲鬼?那是人們編造出來嚇人的,而且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紅衣女子不是圣天教徒,她是一個失戀女子跳樓。”
“這點警方已經證實了!”
在湯清衣神情微微一愣時,趙恒又補充上一句:“她跟圣天教相遇真是一個巧合,圣天教已經向警方供認,他們偏轉游行路線抬著棺材經過清衣畫館就是大禮,紅衣女子橫死跟他們沒關系。”
趙恒綻放出一抹笑容,握著女人滑嫩的手背開口:“你不相信的話,我明天讓黑警官把口供帶給你看看,而且紅衣女子身份和死因都查的清清楚楚,這就是一個巧合,你心里不要想太多了。”
“巧合?”
湯清衣眼里流露訝然難于相信兩者的獨立性,但是看趙恒認真的樣子又不會有假,當下皺起眉頭微微沉思起來,趙恒趁機拋出一句:“當然是巧合,圣天教就是個邪教,哪有勇氣玩人命啊。”
趙恒輕聲寬慰著身邊女人:“真是意外!如真是他們唆使紅衣女子跳樓,警方也不會允許麻衣男女保釋,更不會輕易放過圣天教高層,你就安心休養幾天,然后開開心心去畫館,你知道嗎?”
在湯清衣微微抬頭看著趙恒時,后者正輕聲一笑:“本來畫館只為部分人注意,做到全港皆知還需要一點時間,還需要砸入幾千萬,但今天這樣一鬧就全都知道,這也算得上不幸中的大幸!”
湯清衣聞言苦笑起來:“如果可以我情愿不要這宣傳!我到現在還腿腳冰涼難于自己,如不是你在我都要暈了!”隨后又想起一件事:“對了,徽州菜館現在怎樣了?小妹她們有沒被欺負?”
“沒事,他們已經走了!”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又讓女人喝入糖水平緩情緒:“我讓宋青官和警察把他們都趕走了,還讓你母親掛出歇業兩天的牌子,警方也會暗中盯著徽州菜館的動靜,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
湯清衣流露感激:“趙恒,謝謝你!”
這時,湯清衣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她拿起來掃過一眼就燙手般丟在旁邊,趙恒眉頭一皺拿過來,隨后神情平靜的按下免提鍵,里面很快傳來一個尖細聲音:“湯小姐,今天的大禮怎么樣呢?”
電話另端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我說過,我們圣天教為了迎接回圣女是有誠意的,如果你覺得我們誠意不夠的話,我們會繼續向你不遺余力表示,還有,你朋友打傷圣天教徒讓我很生氣。”
湯清衣按捺不住喝道:“滾!”
尖細聲音淡淡一笑:“我當然可以滾,但還是要說一句,咱們之間肯定要有一人妥協,好了,湯小姐今天也累了,我也就不再打擾了,不過希望你盡快給我答案,不然我怕教徒要出格的事。”
他漫不經心的說道,內容殘酷到極點。“他們一直惦記著徽州菜館的小妹惦記著單身公寓的你,對了,還有住在銅鑼灣一百三十八號,你的父親和母親,以及在瑪利亞小學二年級的小侄女。”
湯清衣的美麗眼睛猛然睜大,手中湯匙無聲的掉落到地上,發出叮當聲響,整個人,就如被桶冰水當頭淋下,從天靈蓋一直冷寒到了腳底,趙恒伸手握著她的掌心,隨后毫不猶豫掛掉了電話。
“清衣,放心,他們傷害不了你們的!”
趙恒一抱女人肩膀寬慰:“我會讓他們見不到明天太陽!”趙恒本來不想這么快動手,但這些傻叉一而再的想死,還拿湯清衣的家人來威脅,他就不得不成全他們:“你在這里好好睡一覺。”
“明天起來什么事都沒有!”
趙恒隨后給湯母和王秋葉等幾個人電話,讓她們過來單身公寓陪伴湯清衣,同時還在公寓四周安排了十余名兄弟,待湯母她們神情凝重趕過來的時候,趙恒就輕輕一吻女人,隨后轉身出公寓。
隨著趙恒離開單身公寓,遠在十余里外的宋青官也全副武裝,在十余名兄弟簇擁下鉆入車里,沒有多久,四輛黑色轎車就駛離李氏府邸,與此同時,相隔六條街道的路上也悄然駛著三十輛車。
金大胖叼著一支雪茄,面目在星火中猙獰可怖。
此刻,相隔清衣公寓三十公里的地方,依靠一座無名山建起數十座木房的圣天教正在進行晚會,門口停放著四十多部款式不一的汽車,中間一處教堂般的大廳盤坐著數百名教徒,虔誠且亢奮。
在他們輕輕唱著教會歌曲喊著洗腦的教義時,一間內部裝修豪華燈光柔和的木房,動作輕緩穿上衣衫的李清幽正扭頭望向床上坐起男子,壓低聲音道:“圣父,你們不要再去招惹湯清衣了。”
“她背后有人,你們招惹不起的!”
光頭男子扯過一件襯衫穿上,臉上帶著波瀾不驚的笑容:“你不用擔心,我有圣天眷顧做事百順不殆,而且我不是要招惹湯清衣,只是要把她迎接回來,她屬于我們圣天教的人,必須回歸。”
光頭男子身材高大也長得白白凈凈,有著女人喜愛的干凈陽光,而且看上去相當隨和善解人意,嘴角總是無意識掛著商人那種和藹笑容,但他不笑的時候,反會給人一種更加捉摸不透的感覺。
他起身走到李清幽背后,雙手環住李小姐的白皙小蠻腰:“你應該相信圣父的力量,應該知道圣天的能耐,你以前不是迷茫糾結嗎?自從入了圣天教不是開心起來嗎?心有圣天,百魔全消。”
李清幽身子一軟,多了一抹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