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5章 無間道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只有在心情非常好的時候才開玩笑，現在我的心情最多只能算一般！”手中的座山雕有著非常奇特的感知，這種感知讓這種生活能滋潤的生活在空間中，感知腐朽，這真的很奇特。

　　雖然只能用來測定死亡的前一刻，而且目前來說時間并不把握，但仍舊有著很大的用處。

　　已經在部落用動物實驗過，百發百中，時間從半個小時到六個小時不等，目前還沒有超過六個小時的習慣，而對座山雕對敢興趣的居然是專家組們，這些都是老人，加人蠻人雕刻師傅，總數已經有四十八個人。

　　空間雖然能延長壽命，可誰也不知道壽命的鐘點在什么時候，每日清晨和傍晚，甚至是任何空閑的時候專家們都會到座山雕跟前晃蕩一下，以確定這一日是不是生命的最后鐘點。

　　如果明知要死能等死這種感覺當然不好，但如果知道了卻能提前安排后事，也能最后博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治療的辦法，因為之前有一只中毒的野獸被座山雕發現后就及時救了回來，至今還在部落里活得好好的，這只普通的動物被老人們養了起來，有點生命象征的意味。

　　而虎牙稻谷已經收獲成功，但總共就兩百多株，收獲并不多，為了確保能盡快找到雄性不育種，每一粒種子都不容浪費，也沒有人能大量食用，張衡也僅僅只了十幾顆炒米，口感大大的好。一口一個虎牙還有趣味性，吃飯香啊！

　　而產量來說。是三系雜交水稻的兩倍，雖然顆粒大小是三倍。但收獲的對比量卻不如雜交水稻，僅這點就證實雜交水稻的優勢，根據何長青的猜測，如果虎牙米進行雜交成功后，能增產至少一倍，這樣就有點嚇人了，每畝地按照粗放式的管理都能收獲一千公斤，這就等于是現在超級水稻最高產量的兩倍，這還只是虎牙三系。如果是兩戲，還是提高二分之一，每畝能達到三千公斤，這是因為虎牙的顆粒是現代稻谷的三倍，除以三后，其實比重收獲是一樣的。

　　但這只是理論上的推測，具體如何還要看到時候的實驗數據，好在空間時間太奇特了的，現代中耽擱不了多久就能有真實的數據。

　　“你真的不是開玩笑？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我。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謝天華認真的說道。

　　一聽對方出聲音，張衡也回過神來，不在多想其它的事情，回聲道：“這樣。我現在就同你到華南醫院去做一個全身檢查，信與不信，其實你都沒有選擇！”

　　謝天華臉色神色變了變。臉上的表情他就能控制，這時仍舊不忘保持現在的身份特征。思量了片刻，無奈的答道：“好吧。我就陪你走這一趟！”

　　“呵呵，那就抓緊時間了，我們坐出租出過去吧，我不想你掛在我的車上。”張衡有些邪氣的說道。

　　而后，他又融進了黑暗中，座山雕和大狗的帶進了空間，剛才只是為了真實確定，現在兩個動物已經沒有用處了。

　　兩人叫了輛出租，急速往華南醫院趕去，只需二十分鐘就能趕到。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湯小米收好電話，剛才兩人的對話她全聽見了，也通過謝天華的暗示確定了對方發現了手鏈，那她的身份其實已經暴露了，就是不知道暴露是什么程度。

　　這時候其實代表任何失敗，但她不甘心，也就沒有上報，只是寫在每日列行的日記中，這份日記到時候會上交的，顧不上之后的懲罰，跟了上去，心中卻是思緒萬千，迷一樣的少年！

　　“燕妮，我到醫院了，你趕緊安排一下體檢！”張衡對著電話說道，今天是周二，女醫生出來上第二天班了，她想周末休息兩天，代價就是班長偶爾要值下夜班，雖然已經只主治醫生，但也需要輪班的，除非熬高更高的資力，不如老醫生之前一個星期加起來也沒超過十五個小時的坐班。

　　趙燕妮接到電話后是特意趕過來安排的，太陽王的事情自然應該放在第一位，從當初被劫持開始，她就闖進了一個不一樣的生活中，或許可以超脫開，但又覺得有些喜歡。

　　沒有給她多思量的時間，太陽王已經到了，還有其帶來的病人。

　　“他就是禿鷲確定的人？”女醫生是跟著一起去南方草原上征戰過的，對于禿鷲當然不陌生了，只是沒想到才過了兩天，就已經被利用起來了。

　　張衡回應道；“沒錯，之前只用動物實驗過，你也知道太昊目前不容易出現人口自然死亡，現在有人實驗到是讓我很感興趣。”

　　“我也很感興趣呢！”女醫生眨了眨雙眼，似在放電。

　　張衡已經習慣了女醫生偶爾顯露出來的俏皮，宛如花季少女，也沒阻止，只當緩解下心境吧。

　　謝天華到這時候也忘任何，從剛才兩人的對方中，了解到“太昊”等等模糊的信息，顯然兩人在隱藏著什么，但顯得并不是特別在意保密？這是什么情況，這在之前一點資料也沒有，并且對于眼前女醫生和目標是如何認識這點也不確定，這是個大迷團！

　　“走吧，燕妮，麻煩你多找幾個人過來，免得我到時候成了謀殺犯呢。”張衡半開玩笑的說道。

　　“好啊，我本來和倩倩在一起，接到你的電話就一起趕過來了，我這就叫她一起過來。”女醫生麻利的回道。

　　很快，張衡見過兩次，讓他感覺有些特別的姜倩倩走過來，這是老醫生的寶貝孫女，算來算去，也能算是自己人，只是對老醫生現在的事情都不清楚。

　　“王老板，我爺爺奶奶現在怎么樣了？電話也打不通。”一見面姜倩倩就詢問道，但語氣卻很文靜，猶如整個人氣質一樣。

　　張衡接話道：“都很好，具體的我就不跟你說了，我明天一早有事要外出，等過天帶你爺爺一起回來，現在先給我這位病人檢查一下吧。”

　　“我不是病人！”謝天華雖然控制情緒很厲害，可這種說他快死了的話語自然不會喜歡。

　　張衡搖頭道：“希望吧！”

　　十幾分鐘后，能馬上得到結果的常規檢查都進行了，雖然有趙燕妮的關系能更快拿到檢查結果，但一些檢查并不是馬上就能出來的。

　　而這時候謝天華的精神依舊很好，一點沒有生病的跡象，常規檢查到是意外的證實對方的身體很健康，超級健康，遠遠超過了普通人。

　　張衡笑道：“身體鍛煉得不錯啊，應該很能打吧！”

　　“出來玩，打架當然是難免的！”謝天華一口就解釋了過去。

　　張衡也不打算多問，靜等謝天華做完全部檢查，忽然張衡臉色變了一下，臨時改變了主意，出聲道：“燕妮，麻煩你帶他到你的辦公室去，其他人就不要跟來了。另外打開攝象機，對準我們。”

　　“好！”女醫生干脆的回道，沒有多問為什么。

　　到了辦公室中，張衡忽然伸出手來抓住對方的手腕，片刻后就松開了，嚴肅的說道：“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就在剛才我突然感覺到了你的脈搏速度加快了，你剛才的檢查數據是每分鐘五十五次，比常人的七十四次低了十幾點，但是你現在自己感受一下試試看。”

　　謝天華頓時大驚，一指點在脖子動脈上，只過幾秒就臉色大變，因為對方說的是實話，他的脈搏混亂了，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可他剛才卻一點都沒察覺到，難道真的是？

　　張衡語速飛快的說道：“沒時間讓你多耽擱，現在攝象機對著我們，如果你現在突然死亡，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的座山雕之前在動物身上實驗過上百次，沒有一次失誤，你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謝天華終于有點害怕了，可多年訓練下來的心境也不是那么好破壞了，回聲道：“就算你說的是認的，但是我要死，難道你還能有辦法救回我不成。”

　　誰知道張衡卻回道：“沒錯，我可以放負責任的告訴你，每多耽擱一秒你都是在浪費生命，或許你下一句話就說不出來，想想這個場面，你死了，意識消散了，你什么都不是，思想，身體，所有的所有都歸于虛無，你甘心嗎？想想無邊的宇宙，你只是一粒灰塵，或者連灰塵都算不上，好了，我跟你廢話這么多干什么，你如果想保住命就回答我的一個問題，你是官方派來調查我的人嗎？”

　　“我，我不…”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脈象全亂了，心臟一痛，緊接著腦袋爆痛，如果換著旁人，這一下突邊就會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但是謝天華畢竟受過嚴格的訓練，最倒下之前大叫道：“我是臥底！”

　　“轟隆！”謝天華倒下了，但在倒地的一瞬間卻消失了，下一刻張衡打爆了攝象機，把碎片全掃進了空間中。

　　“王，你是想？”女醫生睜大著眼睛詢問道。

　　張衡扯出一個笑容，“沒錯，我最近看了部電影叫無間道！”這部電影卻是那日妹妹看的，他只是看了一點點，卻不影響他理解無間道這三個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