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自己欠的債好多哦淚!還有,本章有點小肥…小凈塵餓得頭昏眼花,根本就沒有看路,只是徑自跟著直覺走,在森林里她那野獸般的野性直覺絕逼是一件逆天的外掛,比如現在,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吃的,在木有準確方向木有充足光線木有詳細計劃的情況下,特么的她竟然真的找到幾棵結著小果子的大樹。
樹很高,而且筆直的樹干完全木有旁枝,但是木有關系,任何困難都擋不住吃貨邁向食物的腳步,小凈塵爆發出最后一點生命力,以比猴子還敏捷的身手“蹭蹭蹭”的爬上樹,摘了個青澀的小果子就往嘴里塞,當那澀澀苦苦卻又泛著甜味的果汁溢滿口腔時,小凈塵幸福的瞇起眼睛,感覺自己終于又活了過來,渾身每一個細胞每一根寒毛都爽歪歪的蕩漾著。
正常人在深山老林里看見不認識的果子,都要考慮一下這果子有木有毒能不能吃之類之類的問題,但小凈塵卻完全不在乎,對于她來說,被毒死總好過被餓死,而且她向來直覺敏銳,沒有感覺到危險就鐵定能吃,至于直覺會不會出錯自己會不會被毒死…,吃飽了再說。
不得不說,知女莫若父,白希景覺得小凈塵能在大森林中活得更好并不是瞎猜的,至少在口渴的時候,小凈塵就找到了大湖。在餓得快死的時候,她又找到幾棵大果樹,果樹上結滿了能吃的青澀小果子,這片莽莽的原始大森林仿佛有生命一般。將小凈塵需要的東西一一送到她面前。
小果子一個一個填進小凈塵的肚子里,以小凈塵那仿佛聯通黑洞般的食量來說,這些果子根本不夠她果腹。于是,吃完一棵果樹,她拽著樹冠里垂下來的藤蔓像個人猿泰山一樣蕩漾到另一棵樹上,繼續吃,小屁股坐在樹丫上,胖乎乎的小腳垂下樹枝歡快的晃蕩著,小凈塵眉眼彎彎。吃得相當嘿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月亮似乎穿行了不少距離,小凈塵終于吃飽了,捂著圓滾滾的小肚子,打了個幸福的飽嗝。小凈塵開始往口袋里揣果子,安奇還沒吃呢,得給他帶一點,至于能不能找到正確的回到湖邊的路——這不屬于她需要擔心的范圍!
衣服口袋、褲子口袋都揣得滿滿的,小凈塵決定再多摘幾個攥在手里可以路上慢慢吃,突然,她元寶似的大耳朵不自覺的顫了顫,大眼睛一眨,她果斷將小果子一丟。肉呼呼的手臂抱住樹干,兩條小胖腿也夾得緊緊的,她想著考拉熊一樣整個身體都貼服在樹干上,心跳呼吸無意識放緩,直到仿佛消失了一般,無聲無息的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只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隱藏在枝葉深處,像雙夜貓之瞳一般閃爍著瑩瑩幽光。
五分鐘以后,樹林深處走來六個年輕的男男女女,看起來年紀都不大,應該在二十至三十歲左右,他們都穿著運動裝,背上背著登山包,頭上戴著野營帽,手上拿著大號手電筒不停的打亮周圍的一切,看行頭似乎只是一群來探險的驢友,但也僅僅只是“似乎”而已。
幾人都沒有發現樹冠里藏著個小小的身影,只是像尋找犯人的警察一樣仔細認真的一點一點檢查周圍的一切,突然,一束手電筒的光打在一棵青果樹上,隨后便是一個女孩的叫聲,“快看!!”
手電筒的光將樹冠照得亮亮的,同樣的果樹,其他樹冠上結滿了豐碩的果實,惟獨這一棵果樹光溜溜的一個果子都沒有,一看就知道很不對勁。
幾人立刻緊張起來,手電筒的燈光交織著探查周圍的一切,隨即那個女孩又叫了起來,“這里,這里!”
六人聚攏,地面上赫然是被小凈塵丟掉的原本打算在路上吃的小果子,發現果子的女孩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警惕的注意周圍的一切,她聲音輕緩帶著些許沒底氣的顫音,“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抓不住那個家伙,我們都得完蛋。”一個男人狠狠的低咒一聲,粗聲粗氣的道,另外一個女孩不忿的抱怨著,“我真不明白,這事兒明明不歸我們管,為毛我們要來蹚這趟渾水?”
幾個年輕的男孩女孩各種牢騷不斷,卻很認真的以青果落地點為中心,慢慢朝外圍擴散檢查,卻似乎一無所獲,突然,最年長的那個男人驀的舉手示意,幾人立刻禁音,他緩緩抬頭,望著高高的樹冠,手心里已經握了一把特制的手槍,槍口瞄準那層層疊疊的枝葉,沉聲道,“出來吧,我發現你了!”
睡眼朦朧的小凈塵被驚醒,小爪子揉揉惺忪的貓眼,小凈塵緩緩低頭,卻見男人的槍口對著的是另一棵大樹的樹冠,小凈塵放下心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包子臉貼著樹干繼續打盹兒。
六個年輕人已經將那棵大樹圍了起來,六把手槍高舉著正對樹冠,隨時準備射擊,可是,樹冠卻始終寂靜無聲,手電筒的光打上去,也仿佛被什么特殊的物質吸收了一般,根本就到達不了樹冠上,黑漆漆的樹冠宛如一張巨大的兇獸之口,等待著吞噬送上門的獵物。
最先發現果樹有問題的女孩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往年長男人那邊靠近了一步,“老大…”
她腳步剛一動,一個巨大的黑影便從樹冠上撲了下來,年長男人瞳孔驟然一縮,“小心。”槍頭調轉,扣動扳機,子彈激射而出,帶起的卻不是震耳的“砰——”聲,而是一種高速摩擦空氣的尖銳嘯聲,嘯聲刺耳欲穿,在這死寂的大森林中非常嚇人。
幾乎已經睡過去的小凈塵再度被驚醒。她下意識的捂著耳朵,小嘴撅起,滿臉的不高興——吃飽喝足的小豬表示要睡覺,有覺卻不能睡的孩紙傷不起啊有木有!
黑影翻轉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避過了子彈。同時那個女孩也趁機逃離了黑影的攻擊范圍,混亂的隊形重新整合,六個人配合默契的不斷追著黑影射擊。子彈嗖嗖的在森林中穿梭。
尖銳的嘯聲此起彼伏,小凈塵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聲音,大大的眼睛泛著迷離慢慢合攏,她腦袋一歪,包子臉又貼上粗糲的樹干,呼吸均勻平緩,漸漸步入甜美的夢鄉…
突然。樹冠葉子無風自動割出一條直線空隙,小凈塵脖子猛然一縮,一顆子彈擦著她頭皮釘入樹干,脖子恢復正常長度,腦袋回位。小凈塵茫然的眨巴著惺忪的睡眼,遲鈍的大腦慢慢從甜美的夢鄉中爬回來,兩只冒著水汽的大眼睛緩緩往中間移,定格在那顆還冒著冰冷寒氣的子彈上,子彈正好在她雙眼之間,于是,因為好奇而看得入神的小凈塵果斷變成對對眼!!!
呆了一會兒,小凈塵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美夢又被驚擾了。絨絨的長眉糾結的蹙起,包子臉因為氣惱而鼓鼓的,小凈塵心中不斷默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以壓制自己心中那非常不慈悲的情緒——有起床氣的孩子傷不起啊有木有!
起床氣好不容易被新的瞌睡給消磨掉,小凈塵的大眼睛耷拉著一瞇一瞇,腦袋緩緩垂向樹干,熱乎乎的包子里熨貼著冰冷粗糲的樹皮。小凈塵滿足的打了個呼嚕,悠然進入甜美的夢鄉…
夾著樹干的兩條胖乎乎小腿突然繃緊張開成一條直線,小爪子猛然用力一扯,小凈塵整個身體向上平移了整整十公分,“咄——”的一聲,一把尖銳的飛刀倏然刺入小凈塵的屁股底下,要不是她往上挪動了十公分,這把刀插入的地方絕逼是她的菊花 小凈塵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大眼睛一眨一眨恢復清明,她不就是想睡個覺么,腫么這么難呢?
你們妨礙她摘果子,她忍了;你們打擾她睡覺,她也忍了;你們開槍擾她清夢,她繼續忍;你們…特么的有完沒完,這么折騰來折騰去的,佛也會有火的——連佛祖都生氣了,貧僧再繼續忍下去就是對佛祖的大不敬…我OO你個XX!
繃直的小腳猛然收回,腳心相合緊緊夾著屁股底下那把飛刀,小爪子抓著樹干朝上一個豎直翻身,小飛刀便被腳丫子給拔了出來,小凈塵趴伏在樹干上,頭下腳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靜靜的望著下面打得一團亂的七只生物,待到確定飛刀是誰扔的以后,小凈塵毫不客氣的把小飛刀還了回去。
七人正打得火熱,冷不丁一道破空之聲傳來,六個年輕人顯然吃夠了飛刀的虧,他們反應迅敏動作流暢的躲避,只剩下最后一個飛刀擁有者,他習慣了自己甩飛刀片別人,所以,在聽見熟悉的破空之聲看著六個年輕人緊張的一瞬間,男人很得意的笑起來,可是剛剛翹起的嘴角卻又突然僵住,茫然的眨巴一下眼睛——他剛剛有甩飛刀么?
直到刀尖那森冷的寒氣幾乎貼上自己的后頸椎,男人才反應過來,他怪叫一聲慌忙側身躲避,犀利的飛刀仍然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最后釘死在一棵樹干里。
不但男人傻眼了,那六個年輕人也傻眼了,現在是腫么個情況??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話說能用一把飛刀刺傷這位玩飛刀祖宗的家伙應該也不簡單吧吧吧吧吧…!
六個年輕人快哭了,本來就是被抓壯丁一樣趕鴨子上架的碰上這么個棘手的暗器祖宗,現在又來個暗器祖宗的鄰居——還是祖宗,這特么的是要鬧哪樣啊掀桌!
相比于六個年輕人的真情流露,暗器祖宗的表情就有那么點微妙了,就他所知,他們這一暗器門派向來一脈單傳,他絕逼不可能有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之類之類的討債貨,于是,他開始很認真的回憶反省自己有木有在某個情動的時刻教過某個或者某幾個女人暗器小秘訣——特么的女人太多排除法不好用啊掀桌!
話說,祖宗哥,你似乎忘記了,一脈單傳的你還有個師傅啊喂!
祖宗哥的師傅叫神馬??——祖宗的師傅!
祖宗的師傅的小師叔叫神馬??——祖宗的小師叔祖!
所以,當祖宗哥遇見祖宗的小師叔祖會發生神馬?——祖宗哥,愿佛祖保佑你輪回路上別塞車XD!RQ
天才一住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