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神矩這個家伙已經徹底投靠了無世界的修士,但是從溫倉這里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個神矩雖然是失敗了,但是卻并未喪失斗志,仍然是在跟無世界的修士抗衡,所以秦朗決定去見見這個神矩,如果有必要的話,他甚至會施以援手的,畢竟好歹大家都算是大主宰,結一個善緣也是有必要的。
“主人,您竟然打算去營救神矩?您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溫倉覺得秦朗的計劃簡直是太危險了,竟然準備被直接去營救神矩,要知道神矩可是無世界修士在第八層次宇宙中最關鍵的棋子之一,如果神矩這個家伙一旦脫困的話,那么就意味著無世界的修士在第八層次宇宙中的布局可能會徹底失敗,這對于它們而言,可說是難以挽回的巨大損失,因此溫倉覺得秦朗的計劃可能不妥,或者說他認為秦朗應該是沒有辦法將神矩給營救到的,反而可能會將自己陷落在其中的。
“呵呵,你覺得我會失敗?”秦朗看出了溫倉的想法,“如果你覺得很危險的話,你大可不去就是了。但是,我的計劃是不會更改的,我必然會去將神矩給救出來的,如果你覺得我會失敗的話,那么你可以選擇不跟我一同前往的,但是我也就不會給你提供任何的庇護了!”
溫倉這家伙也算是老江湖了,他知道秦朗前去營救神矩肯定是一個相當冒險的舉動,按照他一貫的行事風格的話,溫倉原本是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一旦離開了秦朗的庇護,溫倉卻又覺得自身難保,所以也就只能選擇跟隨秦朗一同去冒險了,反正天塌了也有高個子頂著,而秦朗顯然就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高個子了。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參與秦朗的營救行動,溫倉自然也就要出全力了,而他效力的方式就是竭盡所能地為秦朗提供信息,甚至動用一些他還能動用的盜命者,為其暗中收集信息。
不過,相對于溫倉而言,秦朗也有自己的天然優勢——同為大主宰,在修行了無上道之后,秦朗對于這個層次宇宙的大主宰也就有了一種超越其他人的感應,這種感應可以讓秦朗更好地搜尋神矩的下落,秦朗也想要去見識見識這位硬骨頭的大主宰究竟時候怎樣一番情況。
溫倉這個家伙還算是盡力,憑借他提供的信息,加上秦朗的特殊感應,秦朗總算是找到了神矩的下落,如今這位第八層次宇宙的大主宰,被鎮壓在第八層次宇宙中的一片寂滅之地中,這地方稱之為——無名天居,原本是第八層次宇宙自誕生之初就存在的一片無生機的寂滅之地,縱然是紀元霸主都不想踏足其中的地方,但卻是第八層次宇宙大主宰神矩的居所,只是如今居所變成了囚牢,神矩就被鎮壓在這里,被一股強大莫名地虛無力量困在此處,并且這一股力量正在對神矩進行轉化,這擺明是要將神矩變成它們的傀儡。
縱然是秦朗修為了得,但是當他踏入這無名天居的時候,依然引起了那一股虛無力量的感應,一個強大而陰寒的意志向秦朗說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秦朗,我們本來打算讓你多活一陣子的,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安分,竟然還敢離開第七層次宇宙,到這里來撒野!不過,這樣也好,在這里擊殺你的話,應該更加容易一些,到時候第七層次宇宙也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嗯,我相當佩服你的想象力,但是卻并不認同你的判斷。”秦朗向這一股強大的意志說道,“之前在第七層次宇宙中,我已經鎮壓了盜明,并且擊退了盜無明,現在就算是加上你一個,那也不會有太大改變的——對了,還未請教你這個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左一天!”這一股強大的意志回應了秦朗,“雖然你已經知道我的名號,但是你未必知道我的實力,也不知道我的可怕!相比之下,盜明不過就是一個蠢貨而已,根本不足為道,所以你認為可以在我面前占到任何便宜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不僅如此,我會將你在這里鎮壓住,讓你成為我的奴仆,就如同現在的神矩一樣…”
想不到這個左一天竟然自己暴露了身份,而且還如此滔滔不絕,這讓秦朗覺得簡直不厭其煩,于是秦朗只能打斷了左一天的話,然后說道:“左一天,你的確是比盜明厲害,至少你這一張嘴比盜明厲害多了,盜明可沒有你這樣多的廢話呢。”
“秦朗,你這是找死么!”左一天直接就怒了,它在第八層次宇宙中搞風搞雨,如今連神矩這個第八層次宇宙的大主宰都被他踩在腳下,這讓左一天的信心自然是極度膨脹,自然不會將秦朗這個第七層次宇宙的大主宰放在眼中了。更何況,這個時候左一天已經即將把神矩徹底變成傀儡,那么左一天自然就能夠徹底掌控第八層次宇宙了,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是有些張狂了。另外,雖然知道秦朗當初就干掉了盜明,但是左一天自認為比盜明強大了很多,而且左一天連第八層次宇宙的大主宰都能夠搞定,那么區區一個秦朗自然不在話下。
“嗯,找死?”秦朗淡淡一笑,“今天或許會有人隕落,但是絕對不會是我。左一天,你這個時候還未將神矩完全鎮壓,竟然就敢如此囂張了,卻不知道當你分心鎮壓神矩的時候,我就可以對你出手了。那時候,不知道你要如何才能對付我們兩人的聯手呢?”
“呵呵…你可真是狂妄!對付你一個人,難道我還要用全力不成?”左一天似乎渾然不將秦朗當成對手,甚至都沒有顯露出真身,擺明是不將秦朗這個挑釁者放在眼里。
“看來不活動一下筋骨的話,這個叫左一天的家伙應該是不會出來了呢?”秦朗這個時候向一旁的溫倉說道,而溫倉這個時候卻已經是渾身都在冒冷汗,因為他實際上是不想來這里的,但是卻又不敢開罪了秦朗,所以也就不敢違逆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