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呂重發現這小家伙的支氣管炎其實是由細菌或病毒感染引起的。而[病原蟲]恰恰是這些細菌、病毒的克星。
當這三十幾只[病原蟲]從小家伙的嘴里進入氣管后,在呂重的命令下,開始迅速地吞噬這些細菌與病毒 在鄭天樂、鄭秋漓兩父女的帶領下,呂重抱著小家伙進入了一個辦公室。這里正是鄭秋漓日常辦公的地方。
把小家伙放在沙發上,呂重看了鄭秋漓一眼,說道:“秋漓姐,你去把空調打開,并把溫度開到最大,我等下為小唯唯施針。不開空調,小唯唯可能會著涼…”
“施針?”鄭秋漓一愣,卻沒有反對,連忙按呂重的要求把空調打開。現在,她已不會因為呂重年輕而懷疑他的醫術。
這時候,鄭天樂也湊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外孫十分香甜地睡在呂重的懷里,也不由喜出望外。這些日子,小家伙還從來沒睡過這么安穩的覺呢。
等待著房間的溫度升高,呂重也從鄭天樂的口中得知眼前的這小家伙叫司徒唯奇,今年才五歲,長得非常可愛。
二十幾分鐘后,呂重感應到[病原蟲]也把司徒唯奇氣管附近的細菌、病毒吞噬得差不多了,呂重讓鄭秋漓把司徒唯奇的衣服脫掉,他便開始施針。
擁有內家真氣后,呂重的針炙水平與施針效果飛速度提升。現在,他為司徒唯奇施展的正是[乙木生化針]。
司徒唯奇被支氣管炎折磨了不短的時間,這讓小家伙的身體比同齡人差了許多,甚至他體內的元氣都流失了不少。而呂重正是準備以內家真氣配合[乙木生化針]來增強他體內的生機,補充他體內的元氣。
在鄭天樂、鄭秋漓兩人震驚的目光中,呂重出手有如行云流水,每刺出一針,都是那么地從容、準確。
看著呂重在短短時間內,就在司徒唯奇的身上扎滿了銀針,鄭天樂是震驚不已,他雖然不懂醫術,但是,他見過呂浩然老爺子施針。可現在,他發現呂重施針的速度、氣度、精準度似乎都不在呂浩然之下。
“奇才呀!呂世伯真是后繼有人。”看著正不停施針的呂重,鄭天樂心中滿是感嘆,外加由衷地開心。
一個小時后,呂重遮住鄭天樂、鄭秋漓兩父女的視線,把所有[病原蟲]收回到[瘟神珠]內。之后,再配合各種手法,一一地取下了司徒唯奇身上的所有銀針。
呂重把所有的銀針插入專門的針袋之內,并收好放入自己懷中的口袋,才一臉笑容地看向鄭家父女,道:“鄭伯伯,小唯唯的病已經好了!秋漓姐,你去幫唯唯穿衣服吧,他馬上就會醒來。”
“小重,今天可真是多虧了你!”鄭天樂一臉地心有余悸。如果今天沒有呂重在場的話,司徒唯奇極有可能罹難。鄭天樂可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鄭秋漓也是連連點頭,現在她只要想想先前的那一幕,她就恐懼不已。可以說,今天是老天爺把呂重送到了這里,否則,她會發瘋的。
“呵呵,自家人哪用這么客氣。”呂重搖頭一笑。
就在這時候,針炙過后的司徒唯奇臉色飛快的好轉,先前的蒼白臉色已然不見。現在他的臉上已是紅潤起來,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沙發上,小家伙爬了起來,驚聲問道:“媽媽,搗蛋鬼把我的衣服偷走啦…”
小家伙最近一直在看“愛探險的朵拉”,見自己一覺醒來,全身光溜溜的,還以為自己的衣服被動畫片中的搗蛋鬼給偷走了。
鄭秋漓驚喜的沖到司徒唯奇的身邊,一把把他抱在懷里,泣聲說道:“沒事了,唯唯,剛才嚇壞媽媽了。嗚嗚…”
呂重笑著向鄭天樂行了一禮,告辭道:“鄭伯伯,秋漓姐,小家伙沒事了。我也告辭了。”
“小重,要不留下來一起吃一頓便飯吧?”鄭天樂連忙說道。
呂重搖了搖頭,“鄭伯伯,我今天很忙呢。吃飯下次再說吧。”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你了。不過你得把電話給我留下來。萬一你小子不來看我,我也可以找到人。”鄭天樂見呂重堅持要走,也不再挽留,只是向呂重討要了電話號碼。
“好吧!”呂重爽快地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鄭天樂,便離開了集古齋。
“老爸,你怎么把小重給放走了?他救了唯唯,您應該把他留下來呀,我還沒感謝他呢,這可是救命之恩…”鄭秋漓幫司徒唯奇穿好衣服,趕到一樓,發現自己父親呆呆在站在門口,忍不住埋怨道。
“這小子真有事,我哪能留住他。呵呵,不過,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再見到他的。”鄭天樂收回目光,突然笑了起來。
“哦?”鄭秋漓抱著自己的兒子,凝惑地看了鄭天樂一眼,突然問道:“老爸,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認識小重的呢。這小重弟弟年紀輕輕,可醫術簡直是太厲害了!”
見自己女兒問了起來,鄭天樂也是很開心,笑道:“小重是呂浩然老爺子的孫子,他們呂家世代為醫。與我們鄭家也是世代交好。我原本以來呂世伯逝世后,呂家的醫術傳承就會斷掉,卻沒想到小重已然傳承了呂世伯的醫術,呵呵,呂世伯在天上應該很開心呢…”
“呂…呂爺爺的孫子?那呂家豈不是救過老爸、大姐、二姐與唯唯了?天呀,我們老鄭家欠呂爺爺一家也太多了!”鄭秋漓不由失聲驚呼,他也是認識呂浩然、呂老爺子的。
“可不是!”鄭天樂瞪了大驚小怪的小女兒一眼,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當年你媽懷著你的時候意外摔了一跤,致使你才七個多月就出生了。如果不是你呂爺爺趕來相救,為你固本培元,你以為以你不到三斤的先天早產兒能健健康康地活到現在?還能結婚生子?”
“什么?我也是呂爺爺救的?那你們為什么都沒給我說過?還有,為什么我們兩家這些年都沒什么來往?您不會是忘恩負義吧?”鄭秋漓再次驚住了。
聽到秋漓說自己忘恩負義,鄭天樂頓時就吹胡子瞪眼了,怒道:“我忘恩負義?哼,這話應該對你大姐、二姐與你老媽說。當年,我把你大姐許配給呂重的爸爸呂天麟,可沒想到你大姐開始滿口答應,但她在水木大學上學后就后悔了,甚至還未悔先孕。讓我顏面掃地。由于覺得自己愧對呂世伯,我又曾想將你二姐許配給天麒,卻沒想到你二姐直接把冷封那小子領了回來。我都氣得要打死你大姐、二姐這兩個沒良心的了。這樣的事一連兩次出錯,我哪里還有臉去見呂世伯。前幾年,我收藏一些古董,不小心沾染了陰氣,差點就要見閻王了。是你媽那不要臉的,在無數醫生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再次把呂世伯請來。才救了你老爸的一條性命。否則,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去求呂世伯的。嗚嗚,哪里有臉去見呂世伯?更讓我傷心的是,呂世伯在兩年前逝世…”
說到這里,鄭天樂突然流下了兩行老淚,眼里滿是悲痛。
鄭秋漓張大了性感的小嘴,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想說話,卻又無法說出口。
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自己家與老呂家的關系居然這么復雜。老鄭家居然欠了呂家人這么多?而且,這時候她才明白,小時候,自己老爸為什么幾次發怒要打死大姐、二姐了。
可讓鄭秋漓不明白,這呂重明明長得非常地帥氣,想來他老爸呂天麟也應該是一個極為帥氣的人。但是自己的大姐、二姐為什么都不喜歡呂天麟呢?難道呂天麟就真的那么被大姐、二姐看不上眼?還是呂重的老爸有什么壞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