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紅老爺子,你把陣法收了再走。唉,又苦逼了,千萬莫裝逼。”孫旭東郁悶地看了看遠方,開始“解題”。
紅老故意留下陣法禁制,也是想磨礪孫旭東的心性。誰讓某人在紅老故意“捧殺”下,得瑟賣弄了淺薄的“二把刀”魔法陣知識,欣喜之下紅老,故意給孫旭東留下了難題,也算是一個考驗。
因禍得福的喜悅蕩然無存,孫旭東后悔自己答應的太痛快了。毛的好處還沒撈著,就給自己惹出一肩膀的重擔。自己又不是救世主,真被紅老他們的“無私奉獻”給忽悠了。苦逼歸苦逼,此地不可久留,只能自己動手,才能離開。
由繁化簡難,由簡入繁易。
一法通,萬法通。華夏陣法禁制的原理都是相通的,孫旭東剝絲抽繭,從最繁瑣的禁制條紋中找出切入點,然后循序漸進,很快就解決了第一道隔絕陣法,收拾了一下陣盤,留作以后研究。有一就有二,好的開頭就是成功的開始,第二道隔絕陣法雖然給他帶來了一點困擾,,很快還是解決了。
孫旭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輕輕松了口氣,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痕跡。回頭深深看了一眼亂石碾粉巨大的深坑,心有余悸,用力地揮了一下臂膀,舒緩一下后怕的心情。面色稍許有點古怪,含有深意不謔地掃視周圍一眼,拍拍手,御氣離開了。
漂浮在空中如大鳥一般的殘影慢慢消失在遠方,隱藏在周圍的人影幢幢,很有默契地直奔雷谷。
看著雷谷里巨大的深坑,這些人顧不上感嘆天九雷劫的天威。四處探尋著,除了一地亂石和粉塵,沒有留下任何價值的東西,足以把這些準備渾水摸魚的人充滿希冀的心打入冰窟深淵。
對暗中不懷好意窺探的“小魚小蝦”,孫旭東不謔出手。“逆七芒星陣”魔法陣陣心煉制成功,他反而希望各大勢力相信“光暗神劍”是真實存在的,那么自己先前埋下的坑,還說不定真能坑死光明教會和拜占圣廷。
當孫旭東再次站在遠東會所門前,他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會所周圍十八處空間魔法陣節點的動靜。看著還在不停波動的空間魔法陣節點,他不謔地自語道:“還是賊心未死,就差兩處了,看來光明教會和拜占圣廷是加快了組裝的速度。現在老子就怕你不動心,等的就是你們。”
“少爺,你回來了,讓人家擔心死了。”瓊斯毫無顧忌地瞬移到孫旭東的身邊,深情地緊緊擁抱著他。
看著那張熟悉稍許清淡的玉臉,一臉的驚喜,深情的擁抱,柔情似水。孫旭東寵溺地捏了捏瓊斯因為驚喜不停翕動的小瑤鼻,憐惜地說道:“瞧瞧,我這不是好好的,看把你緊張的,放心,一切有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哼,以后,不允許這樣冒冒失失了,害得人家擔心,還有,以后有這樣刺激的事,你一一定要帶上我。”瓊斯不依不饒嗔怪地說道。
“呃。”,孫旭東有點蛋疼而苦逼地摸了摸鼻子,他現在在想,瓊斯該有一顆如何強大的心。天九雷劫,刺激?還要帶著她一起。坑爹的,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心足夠的強大,連天九雷劫的天威都敢挑釁。裝逼被天九雷劫劈過一次后,足夠他后怕云云。現在,瓊斯見面就嚷著天九雷劫好刺激,責怪自己沒有帶上她,真把挨過天九雷劫當過家家一樣簡單。唉,自己身邊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不靠譜”的女人。
“嗯,那個,我們還是先進去吧。”孫旭東一拉瓊斯,擁著她緩步走進會所大門,他可不敢在再輕言狂傲地挑釁天威。
無知者無畏,瓊斯也沒有再糾結剛才的話題。反正,孫旭東毫發未損地回來了,她也不用再為他擔心,壓在肩上維護會所安全的重任也可以放下。
回到了頂樓,孫旭東直接走進了修煉室,把孫清從系統里叫出來。這會,孫清還正享受著超級系統升級帶來的“福利”,突然被打斷,還有點不高興。女人嘛,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心情不好。錯了,貌似生化人好像沒有那個周期。
孫旭東也不理會孫清鬧脾氣,耍小性子,直接把“逆七芒星”魔法陣陣心塞進了她的手里,霸氣凌絕地吩咐道:“夠了,都火燒眉毛了,還分不清輕重,去把“逆七芒星”魔法陣給組裝起來。”
“哼。”孫清磨磨唧唧,心有不甘地走了。孫清正處于升級的緊要關頭,突然被孫旭東打斷。是誰被打斷升級的機會,都不會有好心情的。孫旭東的命令,她可不敢不聽,只能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看著孫清很不情愿的走遠,孫旭東惱怒地自言自語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兩天不罵,提拎甩褂。女人呀,就是寵不得。”
“少爺,你在說孫清的壞話,我可是聽得真真的。你是不是也準備對我三天一打,兩天一罵。”瓊斯很是詭秘地出現在屋里,掐著柳腰,梗著脖子,鳳眼圓睜瞪著某人。對于這些十分敏感的話,瓊斯可是跟姐妹站在同一戰線上。
“啊,我哪敢呀,我疼你們還來不及。那個,我只是不小心發發牢騷,不當真的。你看,我哪敢。”河東獅吼,孫旭東擋不住嘀,迂回戰術關鍵時刻還是要頂上。
瓊斯一副相信你才怪的模樣,很是不屑地撇撇嘴,白嫩的手指著他數落著:“相信男人那張破嘴,還不如相信世上有鬼。哼哼,你就等著清妹子的怒火吧。”
“啊,我去洗澡。”孫旭東嚇得落荒而逃,跑得比兔子還快,哧溜一下就閃進了浴室。
“咯咯…”瓊斯看著孫旭東落荒而逃的狼狽樣,笑得花枝亂顫。
天九雷劫震天下,八方坐看風云起。
雷谷天九雷劫的事華麗麗的落幕了,在各方不看好的情況下,“妖狐”像劈不死的小強挺了下來,跌破了一地的眼球。有著紅老的意外插手,各方勢力不甘心地撤退了。他們留下的探子帶來了很不好的結局,“妖狐”逆天地渡過了雷劫,帶著“光暗神劍”回去了。雷谷只留下“傷痕累累”的巨坑,還有一堆亂石粉塵,其他連個毛都沒有。
“光明神劍”這件屬性神器撥動了各方大佬的心弦,一時間暗流涌動,眾目睽睽之下,誰也不愿意做這個出頭椽子。誰讓人家“妖狐”好命,不僅有一個巨無霸的家族做靠山,還有一個世界第一高手做守護者。誰想摸摸“妖狐”的菊花,那還得看看自身的家伙夠不夠硬。
這個局面很微妙,也很詭異。眾所周知,“光暗神劍”現在就在遠東會所,就在孫旭東的手里。圍繞著這件屬性神器,各方大佬都動了“芳心”,就是沒有人愿意先出手。這個詭異的局面需要一個人來打破,大家都默契地等待著。
本篤十六世教皇帶著光明教會一干手下狼狽地逃回了梵蒂岡,他很不甘心,喪子之仇和叛教之痛,加上今天紅尊者選擇性的鄙夷,像來之地獄的幽火焚燒著他的靈魂。越是不甘,他越是不會輕言放棄。看著隕落在孫國政之手約瑟夫•阿來士•基辛格的遺照,他在自己死去的私生子遺照前,默默地禱告,暗暗地立誓。悄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著,向地下皇陵走去。
梵蒂岡光明教廷圣彼得堡大教堂,無處不昭示著莊重、肅穆、威嚴、圣潔。
本篤十六世教皇慢慢地走進自己潛修的那間密室,來到流露神諭的耶穌雕像前,默默的禱告。禱告完后,在雕像上摸索著,摸到一處機關,輕輕一按。耶穌雕像后,出現了一個洞口。從洞口處隱隱有白色燈光灑落。
沿著洞口的階梯,本篤十六世教皇進入了光明教會的教皇陵墓。他有許多信息需要向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求證,從紅尊者戲謔的話里,他得知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一定熟悉這個紅尊者。
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是光明教會留在這個世界的守護神之一,能從紅老嘴里戲謔調侃地點出,可見他不容小覷。除了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光明教會地下皇陵還隱藏著許多潛修的老怪物。用孫旭東的話來說,他們都是守護光明教會的老不死的。
本篤十六世教皇恭敬地舉著手里的教皇權杖,慢吞吞地穿過地下教皇祭壇,忐忑地來到一間密室門前,輕輕按下了門上的魔法傳音裝置。
“我偉大的主,神與你同行。小本篤,你有什么疑惑,主指引著我們。”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也是超級“神棍”,狂熱的信仰已經刻在骨子里,張口閉口,主啊神啊。
“我偉大的主,你的信徒本篤需要您指引方向。”
一套很是操蛋的見面模式,本篤十六世教皇跟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搭上了線。接下來,本篤十六世教皇就避重就輕地解釋了這次見面的原因。
“什么?他還留在這個世界上?shIt!千萬不要招惹他。”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很是粗魯地咒罵道。
“格列高利十二世教皇冕下,事關光暗神劍和光明教會的榮譽,我們該怎么辦?”本篤十六世并沒有輕易的放棄。
“噢,讓我好好想想,光暗神劍肯定不能落入黑暗教會的手里。”
今天去市里參加交流會,剛剛才回來。水土不服,只得抱著筆記本坐在馬桶上碼了這一章,夠苦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