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旭東沒有想到瓊斯會故意算計了他一下,自己還真相信了她的鬼話,鬧了個大笑話,背了黑鍋,一頓飯吃得他很是郁悶。
小莎莎可是胃口大開,埋頭對付著一桌子的可口飯菜。又是一個吃貨,一大桌的飯菜七七八八進了她的小肚子。吃完后,又沒心沒肺的玩著那些亮晶晶的收藏品。
孫旭東只能搖頭苦嘆引狼入室,自己屋里的發光的東西都進了小蘿莉的腰包,除了墻壁上的金塊逃過一劫,上面刻上了禁制,沒有慘遭狼手。他郁悶地想著,自己窮擺設什么。
犯了錯,當然要懲罰。自覺理虧的瓊斯躲閃著,還是沒有逃過孫旭東的懲罰,用孫旭東的一句話,他要糾正瓊斯的性取向,共同探討人體結構。
這一夜,花開花謝,潮漲潮落。
次日清晨,飯桌上。
一臉神清氣爽的孫旭東帶著容光煥發的瓊斯在飯桌上,小蘿莉躲躲閃閃的打量著他們,不時嬌憨地低下了頭。瓊斯敏感地看出了端倪,狠狠地掐了幾下滿臉得瑟的孫旭東。
“少爺,外面有人要上來見你。”孫玉笑嘻嘻地說道。
“嗯,到了,讓她們領頭的那位上來,就讓她一人上來。對了,其他人要是在會所消費,先付費,再消費,每人先交個100萬美金。”孫旭東等得就是這些人,不宰白不宰,自己可是被打劫了,要折價讓他們付。
“是,少爺。”
“咯咯,少爺,你可是一點不給莎莎妹子的面子。”瓊斯笑嘻嘻地說道。
“哼,吃我的,喝我的,打劫我的,難道做姐姐的不應該埋單嗎?”孫旭東不屑地說道。
“大哥哥,你難道不認我了嗎?我不想回去,這里才是我的家。”小蘿莉緊張地看著孫旭東。
“呃,莎莎,你的家人來接你了,我不能把你留在這里,那是自私。那些人都是你的家人,他們需要你。”孫旭東頭疼了,不會是翹家小妹吧。
“為什么要回家,這里就是我的家,有吃的,有喝的,還有這么多的亮晶晶的東西,難道大哥哥不喜歡莎莎了,要趕莎莎走。”莎莎眨著水汪汪的眼睛泛出了水霧,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這”孫旭東無奈地攤攤手,不停地朝瓊斯使著眼色。
“咯咯”瓊斯古怪地打量著他們。
‘“噔噔…..”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餐廳的沉悶。
“小妹,你在這里,你沒事吧?”大公主雷思娜激動欣喜地打量著莎莎。
“嗯,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誰是你小妹呀,飯可以亂吃,人不可以亂認,這位大姐你可不要亂認親,我是他妹妹。”莎莎一臉迷惘,用白嫩的手指指了指孫旭東。
“希納斯?”雷思娜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陌生而熟悉的小妹,不對呀,難道小妹覺醒后失憶了。
“希納斯是誰?這里沒有這個人,大姐姐,我叫莎莎。”莎莎一臉迷惘地說道。
“希納斯,你不會連姐姐也不認識了吧?”雷思娜緊張地抓著莎莎的手。
“疼,大哥哥,這位姐姐好兇,人家明明不是什么希納斯,你快把趕走,莎莎好害怕。”莎莎驚慌的躲閃著。
“呃”,孫旭東有點糊涂了,這是什么情況,姐妹倆玩得是哪一出,演戲給誰看?
“這位小姐,你看,要不先坐下來吃飯,吃過飯,我們再談。”瓊斯玩味地說道。
“大哥哥,瓊斯姐姐,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莎莎趁機跑了。
這都是什么事,孫旭東還沒有整明白,想想,也沒有發現莎莎受虐待的可能性,為什么不愿意回去,難道,她不愿意做那個皇。
“先生,讓你見笑了,我叫雷思娜,希納斯是我最小的妹妹,這次我希望能把她帶回去,我們的家族需要她。”雷思娜吱吱唔唔地說道。
“噢,雷思娜小姐,先吃飯吧。”孫旭東親自盛了一碗稀飯遞給雷思娜。
雷思娜只能接過稀飯,輕柔地道聲謝謝,壓抑著心思,埋頭笨拙地用筷子對付了起來。
這頓飯吃的有點沉悶,幾個人都各懷心思。
“少爺,我去看看莎莎。”瓊斯放下碗筷,起身走進了外面的套房。
“你好,雷思娜小姐,在下孫旭東,很高興能認識你,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情形下認識,至于你說的希納斯是你的小妹,我可以初步認為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我認識她的時候,她說她叫莎莎,是我在廣場上撿回來的,他叫我大哥哥,我也很喜歡她這個小妹。至于她愿不愿跟你回去,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無能為力。”孫旭東很是友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孫旭東先生,對你的話我可不敢茍同。我能不能這么認為,是你拐帶了我的妹妹,欺騙了她的良善,用卑鄙的手段迷惑了她。現在把她困在你的會所里。”雷思娜鄙夷地說道,先前吃的閉門羹,還有妹妹的叛逆,她覺得都應該跟眼前這個小白臉有關,看妹妹對他的眼神就不對勁。
孫旭東要是知道雷思娜現在的想法,肯定會攆她滾蛋,好心當驢踢,爺還不伺候了。不過孫旭東這個時候,還是很友好地淺淺一笑說:“雷思娜小姐,你這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孫旭東需要去欺騙一個小女孩,她有什么值得我去騙的,我是出于好心,把她當翹家女孩收留了,你不感謝我,現在反而倒打一耙。”
“哼,虛偽的黃皮猴子,是你用卑鄙的手段,一步一步把希納斯引到你的會所,然后用隱秘的手段覺醒了她,你是想控制她。”雷納斯妖嬈的眼睛閃著駭人的光芒。
“老蛇婆,你再說一句黃皮猴子,我扒了你的蛇皮,你信不信。現在,請你離開,我這里不歡迎你。”孫旭東甩了甩手,冷漠地說道。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給臉不要臉,還吹鼻子上臉了,我呸。
“你,你敢叫我老蛇婆。”雷納斯勃然大怒,冷冷地瞪著,像是看一個死人。
“不要用你那死蛇眼瞪著我,你瞪不死我,對我,無效。我最不喜歡有人囂張跋扈地跟我說話,你能叫我黃皮猴子,我就不能叫你老蛇婆,什么玩意。今天我還偏叫了,老蛇婆,你奈我何。”孫旭東很不禮貌地比劃了中指。
“你,是你找死。”雷納斯駭人的死亡之眸發出灰茫茫的光團,包住了孫旭東。
“老蛇婆,太舒服了,再來,我想變石頭玩。”孫旭東戲謔地說道。
“你你怎么會沒事。”雷思娜一臉震驚地盯著孫旭東,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大男孩可以克制自己的死亡之眸,他究竟是誰?
“呵呵,老蛇婆,我說過,你那死蛇眼對我無效,你偏偏不信。我還說過,我要扒了你的蛇皮。我最喜歡有人一副自以為是的囂張樣子,你憑什么那么得瑟。”孫旭東不屑地說道。
“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十三妹。”雷思娜滿臉死厲地說道,一臉的決然瘋狂。
“又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你十三妹是誰,我認識她是哪根蔥。她被誰害了,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也許你那個死鬼十三妹死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孫旭東直接鄙夷這個沒腦子的老蛇婆。
“不可能,不可能不是你。”雷納斯無力地蹲了下去,失聲痛哭。
“好了,讓你先哭一會,等一下,我們再慢慢算算賬,算完了,把你那翹家妹妹帶走,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孫旭東無奈地搖頭,躺著中槍。說完,拿起筆和紙,在上面寫寫畫畫。
外間套房里,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竊竊私語。
“我該叫你希斯納公主,還是叫你莎莎。”瓊斯玩味地說道。
“大姐姐,連你也要敢莎莎走嗎?”莎莎可憐兮兮地說道。
“停,你不要叫我大姐姐,我擔不起,叫得我渾身冷颼颼的。”瓊斯聳聳肩。
“你,你是想說我比你大吧,可人家剛剛覺醒,應該算是剛剛成年。”莎莎一臉郁郁地辯白道。
“停,這個話題,我們暫且放下。我現在問的是你為什么不愿意回家,故意要留在這里。”瓊斯可沒有被她的可憐相迷惑。
“這里也是我的家呀,有吃的,有喝的,還有玩的,還有我喜歡的大哥哥,我才不愿意做什么皇,太累。大姐姐,你就勸勸大哥哥把我留下吧。”莎莎晃著瓊斯的手臂哀求道。
“停,選擇權在你手里,你應該也有你的責任,我們也有我們的責任,我們的責任里沒有一條需要保護你的。”瓊斯硬著心腸說道,說完,走了出去,輕輕把門帶上。
“少爺,你在寫什么?”瓊斯一把把孫旭東寫寫畫畫的賬單搶了過去。
“想清楚了嗎?想清楚了,把這個賬單付了,把莎莎領走吧,這里以后不歡迎你。”孫旭東指著雷納斯的鼻子說道。
雷納斯欣喜地接過那張寫滿英文和數字的白紙,一看傻眼了。這分明是在趁火打劫,這是赤裸luo的敲詐。她硬著頭皮說道:“孫旭東先生,你不是在跟我玩笑吧?10000億美金的珠寶和貴重金屬的損失,還有這么多的靈石和靈髓,這個賬單數目太大,我們付不起。”
孫旭東跳了起來,鄙夷地說道:“這可是友誼價,看在莎莎的面子上,我都打了七折。10000億美金的珠寶和黃金現在就在莎莎身上,不信你可以現在跟她當面對峙,只多不少。還有,莎莎的覺醒,耗干了我所有的靈石和靈髓,照顧費用就免了,咱親歸親,賬要算得明白。”
孫旭東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送上門挨宰,不宰白不宰。看著那個囂張跋扈的雷思娜就不爽,你不是喜歡罵人,罵一句翻一倍,對不起,就在后面多加了個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雷思娜恨死了這個面嫩心黑的家伙,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拿出點什么,肯定是走不出這個會所的。她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說道:“孫旭東先生,我能不能先跟希納斯談談。”
“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