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時度勢,迅速閃人。瓊斯圣母也不傻,光明教會出動了審判長,自己為什么要跟他死撼,見好就收。最記恨的仇人已經慘死手中,廢物點心利用,修為進了一步。早知道,連約翰遜天使長一起收拾。這樣也好,要是一下搞死兩個光明教會的天使長,追殺又少不了。
眾敵環伺,瓊斯一個瞬移閃人。光明教會的審判長急趕慢趕慢了一步,隕落了一名十六翼天使長,無奈只能憤怒的怒吼,護著‘天使團’走了。沒有辦法,十七翼半的光暗雙屬性天使,不是自己想留就留下的,到了他們這個層次,能不招惹同等級戰力的仇敵最好不招惹。自己一人要是想對付瓊斯,孰勝孰負還真說不清,要是打出火起來,反而便宜了圍觀的群狼。主意拿定,謀劃留待以后,護著自己的人走了,不帶走一絲煙火。
正主大戲唱罷,觀眾們也都紛紛離場,作鳥獸散。開玩笑,現在招惹瓊斯這個新晉的高手,真是嫌命長了。即使有這個實力的,也不愿意干吃力不討好的事。人家就一人,打不過可以跑。自己都是有組織、有家人的,要是得罪了,人家冷不丁要是被偷襲一下,抽冷子招呼自己,憋屈就成了自己了。
一場“大戲”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形勢轉變的太快,只能說斯金森是個倒霉催的,他的隕落成就了瓊斯的威名。估計現在,他應該在天國,畫著圈圈詛咒著豬一般的隊友約翰遜。
悠悠清醒,孫旭東吩咐著孫玉準備跑路。跑路哪有瞬移來得快,還沒有說完,人家已經堵在了門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是朋友都是可以成為隊友的,這是孫旭東這么變相認為的。眼前,可不是孫旭東能預測到的結局,他只能自認倒霉,碰上了豬一般的敵人的敵人。
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躲是躲不過去了,孫旭東只得光棍地打著招呼:“呀,你是什么時候到的?”
瓊斯站在門口四處打量著,意味深長地盯著孫旭東,冷冰冰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想看穿一切。晃一晃手指,酒瓶虛空傾斜著向高腳杯里倒著酒。一招手,酒杯落入手中,端著酒杯美美品嘗起來,就是不往大廳里邁出一步。
孫旭東這時候有點后悔了,怎么就沒往這瓶酒里加點“料”,那個被自己命名為‘神仙散’的煉金殘次品,估計對眼前這個老妖婆效用不大。到了她這個層次,應該知道趨利避害。就看她堵著門,愣是不進來,自己的機關已經盡失。一見面就是下馬威,人家意思明確,能吸走酒杯,對你這個百十斤的人,也同樣小菜一碟。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孫旭東這貨心虛了,抄了人家的老底,正主來了,歇菜,自己所有人加一塊也不夠人家玩的。泥煤的,還好,沒殺氣,孫旭東沉淀沉淀撲通撲通的小心肝。不知道這個堵門的瓊斯圣母今天是哪出,上門‘索債’你吭一聲,小爺都還給你不就得了。這事沒那么簡單,孫旭東被盯得心里發毛,后脖頸發寒,有種不詳的預感,很靈驗的那種。
瓊斯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戲謔地打量著孫旭東,好像找到心愛的玩具一般,品頭品足說道:“混沌靈體,無垢金身,氣運之子,逆天轉命。世間竟然有如此命格的人,上帝的寵兒,不對,用華夏的話說,應該是天之驕子。不錯,不錯,我沃克.瓊斯連續栽了三次,還想再晃點我一次?”
尼瑪的,漢語說的這么順溜,還一嘴的京片兒。孫旭東被人一語道破天機,還整出句‘晃點’來,老底都被人扒了出來,就差最后一點隱秘,沒有說出系統的事,要不還真以為瓊斯是‘同道中人’,也是那啥穿越者。
孫旭東被人揭了老底,老臉一紅,審慎作態說道:“大家都是聰明人,就不說這些虛的了,華夏有句老話叫做不打不成交,多個朋友多條路。”
“你確信,你能成為我的朋友?”瓊斯無聊地玩著酒杯,撇撇嘴鄙夷地問道。
“當然,我這個人就是好交朋友,只要是我的朋友,為朋友我兩肋插刀,在所不辭,人送俠號:呼保義。”孫旭東皮厚腹黑,嘴上道道溜溜。
“咯咯,為朋友兩肋插刀?誰知道那兩刀是不是插在朋友身上的?”瓊斯早就看出孫旭東的腹黑,花花腸子不少。對眼前這個能讓自己連續吃癟的小家伙,興趣更濃了。
孫旭東老臉快掛不住了,這個瓊斯很難纏,軟的話不吃,硬的自己的腰桿不硬,在絕對實力面前,陰謀算計都是小道,人家絕對可以直接碾壓。搞不明白,這個瓊斯為什么對自己產生了興趣,這個是他的直覺,今天這關不好過。忽悠這一套是拿不出手了,人家分明就是個華夏通,連‘晃點‘這詞都整出來了。
無形的壓力,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對于眼前如此難纏的瓊斯,孫旭東生起了無力感。泥煤的,你就不能往前走一步,不是有句歌詞叫那啥來著,往前一步是幸福,瓊斯老大你往前走一步,爺就幸福了。
“謝謝你的酒,麻煩你再給你的朋友倒上一杯壓壓驚。”瓊斯俏生生地坐在孫旭東的對面,高腳杯穩穩當當的放在紅木臺案上。
“啊,你”孫旭東嚇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努力地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我來,客人來了,我這個做伺女的理當招待。”孫玉款款走過來,有點吃味兒地說道。
我擦,還好,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人靠得住。這老妖婆一驚一乍的嚇死人,她敢進來了,有何依仗,不簡單。孫旭東收起了先前的小心思,一門心思的對付眼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謝謝。”瓊斯點頭向孫玉示好。
孫玉昂昂頭,輸場不輸勢,冷冰冰地瞪著,緊緊地護在孫旭東身前。
“孫玉,給客人整點果盤、糕點來。”孫旭東看出點端倪,趕緊岔開冷場的兩人。
“是,少爺。”孫玉幽怨看了一眼孫旭東,施施然走了。
“年少多金,美女環繞,風流倜儻一妙人。剛才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來,跟朋友喝一杯,算是慶祝我的新生。對了,我應該感謝你,是你這位朋友送給我的大禮。用華夏的話來說,你是我的恩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咯咯….”瓊斯肆無忌憚地笑著,淺語笑靨。
看著一張如花的笑靨,孫旭東心里在哭。遇上這么難纏的對手,一切都不按常理出牌,哥們玩不起呀。好在臉皮夠厚,擠出一點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訕訕說道:“應該的,應該的,恭喜!”
瓊斯一口氣喝光杯子里的酒,咂咂嘴調侃道:“君子送我大禮,我當以心待之。我最喜歡《鬼狐傳》里的故事,最佩服《搜神后記》里的田螺姑娘。公子,小女子當此大恩,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噗”孫旭東喝在嘴里的酒成了拋射物。
“咳咳….”孫旭東渾身惡寒,被老妖婆調戲了。引古論今,就是惡俗了點,孫旭東HOLD不住了,差點被酒嗆死,成為古今第一位冤死鬼。一雙芊芊輕柔地拍著后背,給他順著氣。
“還是玉兒好,會疼人,關鍵時刻靠得住。”孫旭東心里得瑟著,突然雙眼圓睜,驚恐地差點跳了起來。如蘭如麝的體香飄進了鼻腔,心頭一熱,很快就被寒氣熄滅。心里祈禱著,讓‘煎熬’早點過去。
“好了么?這么不小心,喝酒都能嗆著。”貼耳的熱氣順著耳道讓孫旭東麻酥酥的,空氣中多了曖昧的氣息。
“你在干什么?放開少爺。”孫玉的怒吼打破了兩人的絲絲曖昧。
“妖精,迷死人的妖精。”孫旭東可以一百分的肯定瓊斯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老姑婆,還是有貨的那種,剛才背觸傳來的粉潤圓滿欺騙不了他。對這個神出鬼沒的瓊斯,他心里多了忌憚。還是會瞬移好,看看人家現在好整以暇地坐著,跟個沒事人似的。
孫玉氣呼呼地把果盤和糕點放在茶幾臺案上,緊緊地護著孫旭東,老母雞護崽子一樣,生怕瓊斯傷害了自己的少爺,冷冰冰地瞪著瓊斯,如臨大敵。
“好了,玉,不用這么緊張,瓊斯小姐是客人。她剛才是關心我,你先退下。”孫旭東輕輕地拍了一下孫玉安慰道。
“噢。”孫玉乖乖答應,狐疑地看了一眼孫旭東,郁郁地退了出去。
“不錯,這樣的極品美女,好忠心的伺女。修為不錯,就是人氣少了點。”瓊斯不忘品點孫玉一番。
“當不得你的法眼,跟時間久了,貼心的,讓你笑話了。”孫旭東掩飾著心里的驚訝,這瓊斯差點就看出了孫玉的底細,眼光怪毒。
“那不知道,小女子能否入公子的法眼?”瓊斯嬌聲問道,一臉的玩味。
“咳咳….,你,你就不要戲弄我了,我們都是明白人,你有什么要求就說吧,之前我做過的,我承認自己的不對。”孫旭東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眼前這尊大佛得罪不起。
“吆,原來公子是看不上奴家的陋顏,那好吧,我要打劫。”瓊斯霸氣凌絕地說道。
“打劫?你確定,那你看上了什么?你說吧。”孫旭東心里一喜,終于可以送走這個瘟神了,他哪里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
“爽快,老娘今天就打劫了,不僅要劫財,還要劫色。”瓊斯一副吃定你的架勢。
“劫財,錢財乃身外之物,為朋友解囊,我愿意,你看上什么,那都是你的。劫色?孫玉可不行,她可不是百合,再說,我用習慣了。”孫旭東嘟嘟囔囔地說著。
瓊斯聽著聽著,臉色變了,打斷了孫旭東的喋喋不休,指著他說道:“誰說老娘是百合,你要弄清楚,我打劫的對象是你,那么劫色的對象就是你了。”
孫旭東一下子懵了,緊接著捂著嘴跑進了衛生間。這一下把瓊斯搞糊涂了,不知道孫旭東搞的什么花樣。
“嘔….”
紅粉骷髏,孫旭東很快就從瓊斯聯想到老妖婆,自己要是被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姑婆劫了色,這人生以后該怎么活,都是灰暗。無限的聯想,忍不住伏在馬桶上一陣干嘔。
再次把自己的身體砸入沙發里,孫旭東無力地申辯說:“劫財可以,你看上的都拿去,劫色我扛不住,我口味沒那么重,對奶奶級別的美女我無福被打劫,我要誓死捍衛我的貞操。”孫旭東一臉大義凜然,視死如歸。
“咯咯,好可愛,我喜歡,老娘就看上你了。穆桂英掛帥戲里面不就有搶壓寨夫男嗎?再說,老娘有你說的那么老嗎?奴家今年才二十八,花信年華。好像是你小了點,穆桂英和楊宗保好像就是老婦少夫。再說,那些狐仙要比那些公子哥大那么多,田螺姑娘可是比謝端大太多。所以,在我眼里,年齡不是問題。”
孫旭東恨不得拿塊豆腐現在就撞死,他視死如歸地說道:“這不行,我要捍衛愛情的純真,我不能對不起我未來的妻子。”
瓊斯不依不饒地說道:“有什么不行的,先上車后買票,感情可以慢慢培養,老娘不介意做小三、小四。忘了告訴你,我還是荷蘭皇室的公主。”
“mygod,你不介意,我介意。這張口閉口老娘,還小三小四,那個輪不到你。你做小十,我也不愿意。這年代,還有公主,清宮劇看多了吧。不對,清宮劇這年月才萌芽。跑題了,反正爺不樂意。”孫旭東一副死活不從,他今天算是遇上了對手。
“今天你不答應也得答應。”瓊斯一把抓住孫旭東的領子把他給提了起來。
“先放手,有話好好說。”孫旭東只能采取緩兵之計。
“噗通”孫旭東自由落體砸進了沙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