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賊心不死下 “不夠格”穆瑩瑩臉色一冷,第一次有著無力感。自視甚高的她,第一次吃癟,找回場子是需要實力的,自己拼盡全力,人家三下兩下,高下立分,如果再不識趣,今天真的走不出這間屋子。能讓宋氏兄弟心甘情愿站崗的人,不是自己這個層次能得罪的。失魂落魄準備起身離開,被文青瑤友好的叫住了。
“等等,穆隊長,一起坐下吃飯吧,剛才多有得罪,就當給妹妹個薄面,薄酒一杯,聊以道歉,相逢就是緣分。”文青瑤拉住了正要起身的穆瑩瑩,世家出身,察言觀色,待人之道門清,這方面可要把孫旭東甩個十萬八千里,不是一個級別的。孫旭東只會陰人,叫他拉攏人,還需要多多學習。
沉默是金,孫旭東不知道文青瑤為什么要這么做,有一點可以理解的是,其中必有深意吧。他訕訕道了歉,化郁悶為食欲,大快朵頤。真是弄不明白,冰塊一樣的青姐也能跟別人聊得火熱,看來自己小看她了。
“來,瑩瑩姐,喝杯紅酒,這是百年珍藏的拉菲,紅酒養顏。”文青瑤一改往日冷清,殷情地倒了一杯酒,芬芳濃郁的酒香彌漫著整個室內。
“謝謝,我在執勤,不能飲酒。”穆瑩瑩看著如血的葡萄美酒,強壓著酒癮,理智地拒絕道。
“沒事,外面的事情不是結束了嗎?來,薄酒一杯,當小妹初次見面道歉的,先前的不快,都在酒中。”文青瑤玉指夾著高腳杯,輕輕晃著,瑤鼻輕輕嗅著,一副陶醉地勸道。
“噢,那恭敬不如從命,謝謝。”穆瑩瑩實在抵擋不住美酒的誘惑,胃里的酒蟲被勾引出來。
“喂,喂,青姐,我的酒呢?”孫旭東看著面前的空杯,抱怨地問道。看著兩位虛與委蛇的美女,實在無趣。
“菜堵不住你的嘴呀,吃菜,紅酒養顏的,女人高貴的享受。男人嗎,應該大碗喝白酒,那才豪爽。”文青瑤緊緊護著面前的拉菲酒。
孫旭東郁悶地嘴里嘟囔道:“兩個女酒鬼,浪費呀,還女人?男人婆才對,哪點有女人味?”
“你,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文青瑤的耳朵還是很好的,背后的壞話一句沒漏。被人指出自己不像女人,很沒面子。穆瑩瑩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有人在冷諷自己是男人婆。
“啊,我沒說什么呀,你們夢幻了吧,我在吃飯,菜都堵住自己的嘴了。”孫旭東趕緊否認道,打死也不能承認,女人記仇的心眼很小。
“來,瑩瑩姐,我們喝,不管他。”文青瑤輕舉玻璃杯,櫻口慢泯,細細品嘗。
兩人觥籌交錯,很快一瓶1200ml的葡萄酒被消滅掉了。留下一臉郁悶的孫旭東,心里恨恨詛咒著:“喝,喝、喝,喝不倒你們,就不怕酒能亂性呀,要是哥們挺不住,把你們圈圈那個叉叉,雙飛,三劈…好期待。”看著腮紅額熱的兩位美女,特別是那位身著制服的英氣勃勃的美女,孫旭東不免心頭火熱,心猿意馬,小旭東有點起立的趨勢。
“瑩瑩姐,你真厲害,都是二級警督了,小妹佩服呀,不愛紅妝愛武裝,英武颯爽,女中豪杰。”文青瑤喝完酒,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道,醉態酣然,嫣紅的嬌臉,淺抿的櫻桃小嘴,那么的誘人。
“哪里,哪里,妹妹才是絕世之姿,傲然脫塵,冰清如蓮,冰清玉潔,不愧是大家閨秀。姐姐蒲柳之姿,焉能入得妹妹法眼,這是流星和皓月爭輝,不能同一而語。”穆瑩瑩故作醉態,小心地試探著。
都說女人會演戲,你們就演吧,我看。就你們這笨拙的演技,估計也就能互相試探,這心跳和脈搏半點沒有變化,點點酒,也能裝成這樣,看來兩人酒量不小呀。慶幸自己沒有把珍藏的美酒多拿幾瓶出來,要不今天又要破財了。這兩人分明是女酒鬼,都想扮豬吃虎,卻不知畫虎不成反類犬嗎?
“喝,我還要喝,今天高興,我們不醉不歸,快點,拿酒來。”文青瑤醉態酣然地嘟囔道。
孫旭東故意裝著沒聽見,手里吃飯的筷子動的更快了,大有餓死鬼投胎的范兒。
穆瑩瑩好奇地閃著“醉眼”打量著屋里這對關系怪異的男女,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這兩人的關系。“情人?不像。但是有那么一點曖昧,也不對,如果是情人,那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對這位剛剛結交的妹子還是很有好感的。朋友?也不太像。究竟是什么關系?”她想破腦袋也沒有搞清楚,只是對眼前這個普通的年輕人多了一些忌憚,從坐上桌子到現在,他手里的筷子就沒有停下,橫掃了桌上的所有大小盤碟的菜肴。這不是豬嗎?太能吃了,能吃之人,血氣必旺,可是奇詭的是粗獷的家伙身上怎么有書卷的氣息。
“宋嘉,下面的菜準備好了嗎?再上兩箱茅臺上來,今天我要跟這位穆隊長不醉不歸。”孫旭東粗獷豪氣地命令道。
“慢著,哪里來的外地佬,竟敢跟表妹喝酒,我倒要看看,是誰讓宋義和宋嘉成了看門狗,看來有人是不知死活,我納蘭言今天要看看是誰敢得罪我,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門外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來。
“你,納蘭言,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要以為你是納蘭家的少爺,我們兄弟就怕了你。”宋義狠厲地說道。
“納蘭少爺,你要替我報仇呀,嗚嗚….”花大姐的凄慘的聲音裊繞在大廳。
“滾,丟人,有多遠滾多遠。”納蘭言暴怒地罵道。
“噢,哪里來的狗,難道早上吃了便便嗎?怎么這么遠就聞到臭味。”孫旭東不屑地說道。
“阿達,阿華,給我上。”惱羞成怒的納蘭言大聲命令道。
“宋義,狗來了,好好打。宋嘉整幾個菜來,再把酒給上了,小爺今天要邊看戲邊喝酒。”孫旭東吩咐道。
“是,東少。”宋義豪氣地應道。
“走,我們到外面吃。”孫旭東說完,一手平穩地托著桌子,一手拎著椅子,踢開房門,闊步來到門前走廊,放下桌椅,居高臨下俯瞰戰團。
穆瑩瑩和文青瑤一臉古怪地盯著他,不知道他這是玩得哪一手,愣是沒有動彈。
“怎么啦?還愣著干嘛?噢,對了,青姐,我來扶你,你別動,坐好坐好。”孫旭東返身回來,端起椅子連人帶椅子一塊,大步來到門前走廊,小心放下。
文青瑤心里恨死孫旭東了,這太丟人了,羞死人了,姿勢太不雅了。自己裝醉反而演砸了,自食苦果,只好任孫旭東搬動椅子,要不然先前的演戲就要拆穿。但是這親昵不做作的動作,也多了一點甜蜜,這小子也會關心人。
看見孫旭東回首,穆瑩瑩急忙拒絕說:“我沒醉,我自己來,謝謝。”,急忙搬著椅子來到桌前。
納蘭言肺都快氣炸了,這是藐視,赤裸luo的藐視,馬王爺頭上還三只眼呢,可惡的外鄉佬,今天,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咦,這個美女有點冷,有點意思,小妞盤子長得不錯,你敢禍害我的女人,就拿她補償吧。”他心里動起了歪心思,色字頭上一把刀,他不知道自己的覬覦,帶來的是毀滅。
“給我上,誰打斷這小子一條腿,我給十萬。”納蘭言肆無忌憚地叫囂道,活脫脫一小丑。
“吃頓飯都有蒼蠅打擾,想吃飯都不得安生。喝喝酒,看看武戲,也是享受。”孫旭東惡俗地說道。
身旁的兩位美女直翻白眼,要論人品差,你跟下面的小子都是一丘之貉。看戲,我們應該看你演什么戲。
宋義的身手豈是阿貓阿狗可比的,阿達和阿華二打一,也被逼入絕境,逗他們玩呢。
納蘭言心里開始緊張起來,自己今天托大了,以為今天在窮鄉僻壤的地方不會有什么強勁的對手,即使有,也不敢捋納蘭家的虎須,自己可是代表的是納蘭家的身份。在東北這旮旯,就是天。轉身對身旁的兩位黑、白衣老者問道:“王老、張老,這個宋義兄弟可是你們的對手?”
白衣王老冷漠地說道:“不是,單對單,他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人家可不止這宋氏兄弟這兩人,暗中還有六位,憑借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兄弟只能說盡力保證你的安全。”
納蘭言聽后,臉色一變,急忙問道:“真的嗎?我怎么沒發現。”
張老嚴肅地說道:“其中有兩位不足為懼,另外四位就有點棘手了,看他們的方位合乎陣法。還有,最讓我忌憚的就是那小子,看不透。”
“看不透是什么意思?”納蘭言好奇地問道。
王老冷漠地解釋道:“看不透就是有幾種可能,一是修為比我們高,二是身上有寶貝遮掩修為,三是身上沒有修為。奇怪的就是我們沒有從他身上發現修為的波動,但是他能單手舉起一張桌子,輕飄飄的,說明他舉重若輕,這就有點矛盾了。”
“這有什么矛盾的,就一個莽夫。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天予不取,才是大不敬,這女人我是看上了。”納蘭言挑動的色心并沒有被壓制。
“少爺,三思,這女人我們不能得罪。”張老大驚失色地說道。
“為什么?”納蘭言冷聲問道。
“這女孩子身份從觀氣上來看,貴不可言,不是納蘭家可以招惹的,少爺你就死了這條心了吧。”王老嚴肅地勸道。
“嗙”場中勝負已分,兩道身影被甩了過來。
黑、白身影微動,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