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紅色聯盟現在是困境重重,內部的經濟是一片哀鴻,特權階層才不管底層人民的死活。他們想趁著這次機會,大肆變賣國家資產,想著怎樣把手里的擁有的財富給私有化。一切科研早就已經停止了資金的投放,即使有,也早就被變著法子挪用了,對于吃“空餉”,斯拉夫人也是門清,玩得溜熟。
一個占世界陸地六分之一,世界第二經濟軍事強國已經垂垂老矣。瘦死駱駝比馬大,這場掠奪盛宴已經開始了。許多聞到金錢味兒的饕餮們,已經張開了他們的血盆大口。
北方聯盟的掌門人戈禿匪夷所思地提出了什么“休克療法”,不僅沒有能起到效果,還是推波助瀾了一把。整個北方聯盟,現在活躍著大量的“淘金者”,他們都大揮著支票本,大肆收購停產的企業的設備,還有那些礦山、油田。一些國家也派出了帶有特殊使命的人員,打起了軍火和軍用技術的注意。
這是一次豪門盛宴,吞噬北方聯盟最后一點生氣的盛宴。而老毛子特權階層貪婪的本性展露出來,像一條條蛀蟲一樣,侵蝕著國家的財產。這一切都是“淘金者”們愿意看到的。
花旗國施行了一攬子的“萬塔計劃”,從根子上想掏空北方聯盟的財富。孫清和孫冰很好的執行了孫旭東的計劃,跟在這些花旗佬后面打秋風,悄悄進入,打槍的不要。所獲不在花旗國之下。而且她們還利用地理近利,大肆收刮北方聯盟的科技人才,和一些先進的技術,特別是一些軍用技術。她們已經打入了北方聯盟的上層,在北方聯盟開了十家連鎖的頂級私人會所。把北方聯盟特權階層是一網打盡。
“屠熊計劃”的第一章節人才的掠奪已經是進入到了佳境,幾十萬的老毛子高級人才被忽悠了過來,華夏的高層也大開綠燈,唱起了雙簧。不管北方聯盟如何的抗議,華夏的回答是睦鄰友好,解決北方聯盟的困境,還主動提出重開兩國大型口岸,援助生活必用品。當然了這些都是要花錢購買的,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60年代,華夏也是有過深痛的教訓,償還過老毛子一大筆的錢。這次當然是以牙還牙,想要商品,拿東西換。你那些航母養不起,我來替你養,省的在海港里生銹。
促使北方聯盟高級科研人才和技工大逃亡的關鍵人物就是家里多夫斯基,北方紅色聯盟的最高科研院的常務副院長。當然了背后的推手是孫冰和孫清,是她們兩位費盡周折救了這個老毛子,才能讓他為華夏所用。
說起這個飛行器世界級專家家里多夫斯基,按道理說應該在北方紅色聯盟是個頂級的特權階層。本身還有著上將軍銜,功勛卓著,怎么落得悲慘下場。人力有時盡,你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好汗也架不住群虎。手里捏著一大筆的科研經費的審核權,還想獨守最后的科研凈土,這老頭也太幼稚了。不知道和光同塵,最后被罷免,淪落街頭,還有人不放過他和他的家人。
孫清和孫冰動用了無數的關系和金錢,才把這個老毛子輾轉弄回了國。把他安排進了錦湖研究院,安排了一個院長的高職。這老毛子保住了小命,敢不盡力,在巨大金錢和無限美好未來的誘惑下,他叛變了自己的信仰,投身偉大的科研。
有了這么一個標桿放在這,后面的老毛子就趨之如鶩。華夏已經成了他們心目中的樂土,都是紅色國家,還能知根知底,要是去資本主義世界,他們還有點擔心,畢竟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傳統觀念。花旗和西歐這些老牌強國揮舞著支票本想招攬,可是人家不屑一顧,都向著華夏去,夠這些家伙郁悶的,難道華夏真的這么有吸引力嗎?倭國小鬼子也想插一腿,可是直接被高傲的老毛子給忽略了,你個打不死的小矮子,也想招攬我們尊貴的斯拉夫貴族。小鬼子們也是欲哭無力,人家看不上自己,有什么辦法。
在北方聯盟內部糜爛的時候,這些高級人才都陷入了生活困頓中,早就遠離了他們高貴的生活,不要說品嘗俄式大餐了。連黑面包都吃不起,難耐的酒癮,只能去酒吧,聞聞散發的酒香。一些高傲的家伙也不得不上野外打起野菜的注意。更有甚者,一些人不得不靠妻子出賣肉體來勉強維持一家的生計。
現在一條康莊大道已經擺在他們面前,這是一條活路。內困外因,讓這些老毛子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接受了安排,分批輾轉來到了華夏。這些都是在北方聯盟默許下才能進行的,戈禿高層不想便宜了那些資本世界的國家,寧可相信還沒有崛起的紅色“小兄弟”,自己的改革也能有點支持的力量。這次他們打錯了算盤,他們還認為華夏還是以前的華夏,輕易不敢對他們怎么樣。
孫旭東的手早就伸了進去,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計劃,超額的完成了。分裂和獨立已經成了不公開的秘密。孫旭東就是不想華夏的北方有一個重新崛起的俄羅斯。十幾個加盟國也在他的推波助瀾下,蠢蠢欲動。車臣的巴扎耶夫兄弟也已經在孫洪的扶持下,建立了強大的軍事力量,還在潛伏等待著。歷史已經超脫了孫旭東前世的記憶,一切都隨著蝴蝶的翅膀扇了一下,走向未知的方向。
別林夫也帶著自己的使命,回到了遠東。這次他是光鮮回國,身后站著四位身強體壯的巨人。這些生化兵的老毛子面孔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讓北方聯盟的人更容易接受。別林夫試著試探了一下身邊人的實力,結果是完敗。他也算是死了那顆僥幸的心,乖乖當起狗來。
破敗臟亂不堪的港口,一些像沙丁魚一樣的滿身污跡的工人們忙碌著。幾個面色紅潤的,滿身酒氣的工作人員檢查著。就看見有人把他們拉到一邊,塞起了錢,下面的事情都是心照不宣了。
當別林夫前腳剛踏上岸,還沒有來得急像主人一樣審視著這些忙碌的“小蟲子”。一個圓滾滾的物體就出現在面前,一只堪比大象腿的胳膊已經伸了過來,蒲扇大的熊掌拍了過來,目標就是他自傲的小白臉。
一只不惘多讓的孔武有力的手掌讓別林夫度過一劫,像老虎鉗一樣緊緊夾住眼前粗如大象腿的胳膊,不管來人怎么掙扎,都難以撼動分毫。
別林夫看著眼前突兀出現的一張肥臉,仇恨的記憶涌上了心頭,舉手一巴掌扇了過去。往事的凌辱,這個肥肥的老女人就是心中難忘的夢魘,想著自己被如此粗俗的老女人壓在身下蹂躪,這是比殺了他還嚴重的侮辱。這個老女人點燃了他跟安琳娜的仇恨和屈辱,就是她最后狠狠的壓榨,讓自己丟失了所有的修。往事舊恨,他緊接著一腳踹了過去。。
“該死的別林夫,你這條死狗,竟敢背叛小姐,你這個吃里爬外的東西,翅膀硬了,盡然這樣對待我。你等著,這次我一定要吸干你的骨髓,讓你永遠成不了小白臉,我要讓你下地獄。”肥肥聲嘶力竭地詛咒著。
別林夫看著這瘋狂的老東西,心里一陣想嘔吐的感覺。任是誰,被這個幾百斤的老婦人壓在身下,狠狠的摧殘,那自尊和希望都會被壓榨的一分錢不值。他止住了泛起的胃酸,大聲說:“給我打斷她的四肢,讓你叫囂。”等了半天,也沒有看見四位的動作,這時候他才想起,這四位大個是來保護他的,并不是他的大手。他只好訕訕地閉上自己的嘴,自己上前對著這個肥肥拳打腳踢。
半天后,他踢了一下這個躺在地上還在抽搐的肥肥,用她的衣服擦了一下手上的血跡。低下身子說:“這是對你上次的侮辱的教訓,我不讓你死。我要讓你見證我是怎么樣征服安琳娜那個臭婊子,讓她跪伏在我的面前,給我舔腳丫子。至于你,肯定會有你的主人來收拾,我怕臟了我的手。”說完站起身,向著港口停著的一輛法拉利走去,身后仍然是四位彪形大漢緊跟著,賣相也有點酷了。
肥肥看著遠去的別林夫,眼睛里是如海般的仇恨,還有那響在耳邊的惡魔般的聲音,大肆侵襲著她的腦子。仇恨、屈辱,不甘,都是讓她會更瘋狂的。一句話說的好,要使她滅亡,必先令她瘋狂。這個別林夫也是有點腦子的,現在就坐等那人上門。
等別林夫的法拉利一騎絕塵,才有圍觀的人匆忙扶起肥肥。招來的卻是肥肥的一頓怒罵,這些所謂的警衛也是有顏色的,肥肥都不是對手了,自己送上前,那還不是送菜。一群人把這個肥肥塞進了一個軍用吉普,也離開了港口。
幾個滿身酒氣的港口海關人員,這時候個給那些忙碌的工人吹噓起來,講解眼前這幾位的身份,這些也是津津樂道的大事情。畢竟這個別林夫還是很有點名氣的,號稱“貴婦殺手”,花邊新聞更是讓人感興趣,不一會兒圍了一大圈人。
那輛吉普車很快的駛進了一座莊園,在一個金碧輝煌,奢華迷霏的大廳內,一個圓滾滾的肥胖的正匍匐在地上,血跡已經染上了猩紅的地毯,她不敢抬頭。等待著主人的召喚,她不敢打擾主人。
在大廳晶瑩的水晶吊燈燈光的普照下,一具充滿野性傲人的軀體正在起伏著,熊熊燃燒壁爐火光映紅了他的臉。感覺到了肥肥匆匆進來,一只手滑過身下壯碩男子的后背,輕輕一按,只見那個男子一陣哆嗦,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下子老了許多。
“沒用的家伙,來人把他拖出去,就這么一會就不行了,給我每天多喂兩顆補精丸。”說完從男子身上翻身下來,拿起地上的紅色薄紗披了起來。
安琳娜轉身起步來到肥肥面前,蹲下給肥肥檢查了一下,見都是外傷,也就扶起了她。嘴里還關心的問道:“肥媽,這是怎么啦?我不是讓你接受那批貨物嗎?怎么搞成這樣,是哪個敢欺負你,我倒要看看。”
肥肥的眼中閃過惡毒的仇恨的光芒,她添油加醋的把別林夫對她的施暴,還有他的口出狂言,添油加醋講了一遍。
安琳娜卻是笑笑說:“很有意思,我很期待,看看他是怎么來征服我的。”說完臉上厲色一閃,很快就收斂起來,目光深邃地想著什么。
別林夫透過車子的窗戶看著飛快倒退的景色,今天出了一口惡氣,舒坦不少。心里也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
當車子停在一個頂級私人會所前,一群人早就迎在了停車場。
別林夫踏下第一只腳的時候,鶯鶯燕燕的聲音匯聚成:“老板好。”
他突然想到:“我別林夫的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