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沖突下 警笛近了,車停下,車上下來幾名人民警察,他們也很有自豪感,能走進全華夏人心中豪華會所,幫人家排憂解難,這是天朝第一遭。
走進會所,看著富麗堂皇大廳,豪華的裝修,幾名警察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左顧右盼,早忘了自己來干什么的?
“是你們打電話報警的?”領頭的那位看見地上躺著那位的慘狀,也進入了角色。
“是的,是我們報的警,有一位倭國的客人想非禮我,結果這位姐姐想保護我,就被他欺負了,所以就打電話報警了,讓你們來公正處理。”
旁邊那位禮儀美女也被自家小姐的演技折服了,雖然自己是受害者,但是地下的倒霉蛋也是無心之失。誰讓他得罪自家小姐,一個東瀛小鬼子敢主動搭訕自家小姐,這不是找死么。你不去招惹她還好,說不定看你不順眼,還會去踩你幾腳。誰讓你不長眼睛,這個該死的東西,抓的人家心頭肉好疼,打死活該。
本來今天進出大廳的京城大少們都還很驚訝,這位小公主玩得是哪一出,在門口站崗來了,路過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快步離開,深怕招惹這位。沒想到竟然有人主動上前搭訕,這不躺在地上了,估計連他媽現在都不認識他。
她聽說自家三叔開了一家會所,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就跑來玩了,結果自家叔叔有事商量,打發她自己玩。剛好看見一位禮儀姐姐家中有急事,來請假,她善心大發,自告奮勇來替班。發生被騷擾的事,旁邊的禮儀姐姐當然要護著她了,結果事情就演變成這樣了。
“嗯..嗯”,可憐的無二公子聽見他的話,氣得只恨哼。無二早就疼醒了,除了那一腳重一點外,其它的都是皮外傷,這些兵痞們,下手是有份量的,看起來很慘的樣子,其實只要休養一下就好了。
“你看,連他都同意我說的話,他自己都認罪了。”小美女聽見無二的哼聲趕緊添把火。
無二一聽這話給氣暈了,他是傷不起了。
圍觀的京都公子、公主們被她影后般的表演征服了,你看人家也學會擺事實,講道理。不管怎么說,人家占理呀。大家對這位公主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搖旗吶喊。大所有熱對淫邪的東瀛小鬼子都沒有好敢。下面就看這個剛回國上串下跳的八爺,怎么接著去演這出戲。
張八爺一看領頭的人樂了,熟人呀,怎么遇到這個倒霉孩子,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來人是以前他的一個死黨,當時為了包庇他,吃了掛落,被發配到這里當了派出所所長。人生“三鐵”,看見當年的鐵子,他心思就活絡了。
“這位警察,你不能輕信她一面之詞,人都被她打成這樣了,她反而倒打一耙,你說該不該治她的罪?你趕緊把她給拿下。她這是圍攻國籍友人,引起國籍爭端。是大大的重罪,趕緊拿下。一個打工妹,還想翻天呀,無二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等無二少爺好了,把你送給他當小老婆。趕緊拿下,快點。”張八爺可是在用發號施令的語氣說話。
領頭的那位警官和圍觀的京都公子哥們都愣了,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這位八爺,眼光還有點憐憫。
領頭那位警官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以前的少爺,心想:“這位爺,不會是在國外吃洋人的飯,把腦子也吃壞了吧,你叫我拿,你還一位你是張家的八爺呀?沒看見周圍一圈的人在看你笑話呀,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看來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人所有人很痛恨呀。欠你的情,這么多年,差不多我也算是還清了吧。以后你是死是活,是好是壞,與我和干,我不趟這趟渾水。”
“張大毛,你還愣著干嘛?還不把他們帶走,趕緊送無二公子去醫院。”張八爺見他沒有動靜,厲聲喝到。
八爺的表現讓張所長很是不舒服,你還當你是張家的八爺呀,老子可不是你手下的兵。你幫一個東瀛小鬼子出頭,你難道連祖宗都忘了嗎?
張所長可是不想得罪白家,當年的教訓讓他多了心眼,他是小人物,折騰不起,那就中立吧。
張八爺見張所長沒有動靜,頓時下不了臺。周圍世家子弟都像看小丑一樣看著他,連他的那些“主子”們看他的眼色也是很鄙夷。當年的鐵桿也不幫他,讓他很是下不了臺。
他只好色厲內荏的對保鏢下命令道:“所有人給我搶出無二公子,好好治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打工妹。出什么事,我頂著。”
那些保鏢也很無奈,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特別是倭國的保鏢們一聽見這話,救人要緊,急忙上前奪人,可是有會所的保鏢盯著,哪有那么容易的。
“哼”
“是誰這么大口氣,敢在這里鬧事。還有誰好大的口氣,敢口出狂言,要治治我們白家的人,我要看看是哪位狂妄的人,要給我白某人好看。”一位穿著考究的中年人從樓上下來了。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來人。來人穿著一身考究的意大利手工西服,腳上是一雙鱷魚皮皮鞋,明亮見人,一副金邊眼睛襯托出儒雅的氣質,身上上位者的氣勢油然而發,不怒而威。后面跟著一位現在京都赤手可熱的人物,皇家俱樂部老總白建林。
大廳里的保安和服務人員整齊地行禮,“少爺好”。
“你們就不要多禮了,我要感謝你們這段時間的辛勤工作,辛苦了,為了感謝大家,這個月就加一個月工資吧,建林你記下。”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狂。”看看人家三言兩語籠絡了自己的手下員工。看著員工激動的眼淚,誰都知道這些人已經被他收買,如果有人想來挖墻腳,估計是不容易的。
白家少爺小露手段,給在場的人心理壓力不小。大家都知道這位爺好手段,好心計,都看人家下面表演。與八爺一比較,兩下立刻形成鮮明對比,都為那位當年付出許多的張所長不值。
張八爺就成了一名小丑,薄情寡義之輩。連他們的主子也皺了皺眉毛,不再看好他。反而對這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白家少爺,興趣卻是很濃。
“三叔,你也不來幫助人家,有人非禮我,還有漢奸要治我,我就是一個沒人疼的打工妹。”白家少女可是很會演戲的,夾槍帶棒地向自家叔叔告狀。
張八爺一臉死灰,是傻子也知道眼前的“打工妹”是白家后輩,還是很受寵的那位,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吆,這不是張八爺嗎?好多年沒見了。在國外混了這么多年,長本事了。做起小鬼子的走狗了,還一起欺負華夏人。要是你家老爺子知道了,該怎樣夸你如何如何能干吧。替張家長臉了,敢帶著小鬼子一起來禍害我們白家的姑娘了。你不是要治她嗎?我看看你怎么治她?”白家少爺可是說話不饒人,落水狗要狠踩,特別是小鬼子的狗。
八爺哪有剛才的囂張,他連死的心都有了,奔波這么多年,就想老爺子接受他,讓他重新回歸張家。這件事如果傳到老爺子的耳朵里,張家的門對他來說是永遠關閉的。
“白家三兄弟,我不知道她是白家的人,我要是知道也不敢說胡話呀,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晚輩。給八哥個面子,八哥給你賠禮了。”八爺是一臉惶恐。
往事如煙,當年被自己踩過的白家小子,現在也成長成這樣,成為白家話事人,在京都還有這么大的一個會所。而自己卻游離在張家之外,這么多年的奔波,嘗盡了白眼,吃盡了苦頭,本來要守得云開,現在一下被貶下凡塵,前途無望。
咬咬牙,走到白家公主面前,彎下高貴的腰。
白家少女趕忙躲開,“哼,我可記得你要把我送給小鬼子當小老婆,你的道歉我接受不了。”
周圍的人一聽壞了,她是想趕盡殺絕,如果今天事情傳出去,“張家老八要把白家小公主搶去,送給小鬼子當小老婆。”那么張、白兩家就是世仇,不管張余宏現在在張家地位是不待見,那也是你張家的人,一個泡沫一個釘,那是狡辯不了的。
白家少爺白石可是怒了,我堂堂白家唯一的第三代公主,被人打上門來,還被威脅搶去送給鬼子當小老婆,傳出去,白家在華夏、在京都該怎么立足呀?
白家也是華夏名面上的五大家族,不在張家之下。就是白老這一脈人丁稀少,白老有四子一女,抗戰時,一女一男寄養農家后,都沒有回來。女兒失蹤了,大兒找到后,為報養育之恩,沒有回歸家族,還姓王,叫王彬山,現在冀東任省委副書記,后來白家失勢,王彬山還官至國務委員、政府副相。
老大傲公子白世杰為情所困,沒有成家。老二白建兵,現為蘭州軍區政委,就這么一位小公主,叫白玉潔。白石有一個八歲的兒子,可是他對這個侄女是視如己出,寵愛有加。
現在自家小公主被人欺負,這個做叔叔的要替她出這口氣。對這個和自己有過過節的張八爺,他現在是一點好感都欠奉。歲月如梭,時間改變一個人,當年何等威風的張八爺,淪落成這樣。
這時,門外進來一群人,領頭的這位急忙跑進來,對著白玉潔鞠了一躬。
“白姑娘,這一鞠躬,是我家老爺子讓我替他的,他說是他教子不嚴,冒犯了姑娘,請你原諒。”來人說。
白玉潔也是手足無措,張老的這一舉動弄得她措手不及。姜還是老的辣,他這一手玩得是絕了。
來人又說:“白石叔,我們張家欠你家一個人情,這是老爺子的交代。”
白石想想也是點了頭,張家作出如此讓步,也是不容易的。
最后一句話“你走吧。”
張余宏聽完后,一下子像老了十幾歲,,蹣跚著,一步一步走出大廳,落寞的背影留給許多人遐思。
白石感嘆一句:“人還是不能做壞事,一輩子都不能。”
看熱鬧的人都散了,這夜也依舊、人也依舊。只是扮演的角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