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道貓道:“好喝嗎?”照美冥則是滿臉幸福的點頭,全身都像是一團棉花一樣依靠在秋道貓的胸懷中。
林檎雨由利撅著嘴,不屑冷哼一聲,吃味道:“大男人居然給女人喂東西吃,真不像話。”
“我樂意。”秋道貓眼睛一蹬,一副你管得著的樣子。倒是照美冥聽了也覺得不妥,到底是大家族子女,受到的教育不同,更注重禮節還有面子。剛才她被秋道貓雄渾的氣息迷醉一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現在聽林檎雨由利這么說,急忙掙脫秋道貓的魔爪,整理衣衫道:“我…我還是自己吃吧。”
秋道貓怒視林檎雨由利,好邪門的妖女,竟然連照美冥都被她蠱惑。林檎雨由利似有所感,抬頭看見秋道貓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林檎雨由利本想要回敬他一眼,但是想到先前秋道貓駭然的殺氣,急忙及時的收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梅子姐姐,我要吃那塊肉。”她指的是梅子身邊一碗蘑菇燉雞湯上面浮著的最大的一塊肉。
“哦,好。”梅子將整碗雞湯與前面的青菜對換了。這時候秋道貓一雙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一餐飯就在詭異的氣氛中結束,秋道貓迫不及待的拉著林檎雨由利離開。林檎雨由利一路掙扎,秋道貓干脆將她打暈,直接送到城中的俘虜營地,交給監管忍者:“這個是重犯,你們看好了。記住,一定要給她刻印上咒術。至于重刑就免了,有時間我會親自來審問她的。”
監管忍者將信將疑:“您是…”
秋道貓才想起自己在第二大隊里沒有任何職務,而且摸樣大變,對方也認不出自己也不足為奇。便捏緊拳頭,使出了御神拳。監管忍者頓時臉色一變,畢恭畢敬道:“原來是黑翼大人,您說的一定照辦。只是您的樣子…”
“哦,我減肥了。”秋道貓不以為意,擺手道:“記住,看好她就可以,她有什么要求都滿足,就是不能放她出來。有什么動靜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是,是。”
秋道貓滿意的點頭,人有了威望,做事情都簡單多了。難怪后世自來也不在木葉幾十年,一回來就受到萬人景仰。忍者世界,崇拜強者的現象實在太普遍了。
出了監獄門口,就看見好暇以待的卡卡西。
“師兄,請訓練我的刀術吧。”
秋道貓心意一動,喜道:“好。”卡卡西正好懂得如何修煉雷遁,秋道貓邊走邊問道:“卡卡西,你的雷遁是什么時候學會的?”
“十歲的時候,是水門老師教我的。”
秋道貓:“我對屬性忍術并不了解,你先得告訴我雷遁是如何修煉,性質如何。我才能針對你的情況傳授刀術。”
“是。”卡卡西不疑有他,爽快的將所有信息一股腦兒的告訴秋道貓。完了,便大眼巴巴的看著秋道貓問道:“師兄,你覺得我應該如何才能變強。”
秋道貓正用心記下,聽他這么問,漫不經心道:“你既然知道雷遁的特點,就將它無限發揚出來就可以。千鳥刀不是挺好的嗎?”
“但千鳥需要大量的查克拉,練習起來非常麻煩。”卡卡西皺眉道。
秋道貓惦記著布都御魂,有些不耐煩道:“那就練習別的特點。”“那要怎么樣練習?”卡卡西不依不饒。兩人來到城外空地上,秋道貓就將鋸齒刃斬的要訣傳給卡卡西,并要求他學會之后,加入雷屬性的變化,并做到如電鋸般的威力。
卡卡西當下領會,比試了一番,不懂的地方就提出問題。秋道貓一一解答,很快卡卡西沉浸入修煉的氛圍中。鋸齒刃斬雖然不難,但是秋道貓額外的要求電鋸形態就非常困難了。這一點也只有雷屬性的人才能做到具有威力,因為普通的查克拉在控制鋸齒運動的時候,威力并不會比鋼鐵更強,顯得多此一舉。但是通過雷遁的加持,鋸齒刃斬的切割力將無與倫比。在旗木刀術的卷軸也有類似的記載。
秋道貓在一旁看了會兒,便自顧自的練習雷屬性查克拉。
兩人都是酷愛修煉的達人,一旦沉浸在對忍術的研究上如癡如醉,好一會兒兩人竟然都將對方視若不見。秋道貓自從修煉御神拳之后,對查克拉的控制達到了精微境界。間接的對于修煉其他忍術也有巨大的增益,畢竟忍術靠得就是性質變化以及形態變化,其中一樣做好了,修煉別的自然輕松許多。
秋道貓將兩手平放,感受著電壓的力量。一點點的將查克拉轉化為電流,第一次修煉當然并不成功,秋道貓吸取經驗,一點點感悟雷電的力量。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秋道貓也算是能釋放出一些輕微的電弧,雖然不大,但至少也是大有進步。天色不早,兩人就回到綠貝城。最近幾天霧隱似乎安靜不少,也沒有發動攻擊,想來是因為七忍刀連接死去,導致軍心不穩,矢倉正在安排七忍刀的后事沒法攻擊吧。
“我回來了。”放了一下午的電,秋道貓早已肚子空空,疲倦的推開門。
“喲,你回來了。”一道戲謔的聲音。
只見房間內的深藍色沙發上一名嬌小少女。穿著白色短袖,還有迷你緊身短褲,一雙秀美的小腿放肆暴露在玻璃桌上。長長的紅發全部放在右胸前,令她極為英氣的臉龐多了一絲嫵媚。女孩兩手正翻看報紙,嘴巴嚼吃著紅棗,那愜意的樣子就跟自家人似地。
“林檎雨由利!你…你怎么出來的?”秋道貓上前推倒對方,拉開那白色絲滑的短袖,露出了林檎雨由利毫無贅肉的小蠻腰。上面別說咒文,就連個疤痕都沒有!秋道貓怒道:“該死的,那個笨蛋!”
林檎雨由利吃吃一笑:“怎么,老婆不在家,你終于露出本性了嗎?心急什么,你想要我還能不給你嗎?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秋道貓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你是怎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