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遵從規則自然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有世界之心的幫助,也將會和其他人所走的路不同。”雨師回答道。
許樂意外地看著他:“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現在知道的居然這么多。你告訴我,破界擊殺者是屬于怎樣的情況?像是玉狐和章肥貓那樣又是屬于怎樣的情況?”
“玉狐和章肥貓破開的是鏡像世界內的規則,雖然那規則還屬于任務空間,但是相比較而言,很容易暫時地破開。”
“至于破界擊殺者,他們不僅僅能夠破開鏡像世界的規則,更能夠破開任務空間的許多硬性的規則,這需要更加強大的實力,也需要對世界之心的更深層次的應用。”雨師說道。
許樂認真地思考了起來,雨師也不說話,兩人暫時都沉默下去。
過了約有十分鐘,許樂才豎起了食指:“第一,我的這個遵從規則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第二,雨師你現在和世界之心究竟是怎樣的關系,我的靈魂和世界之心又是怎樣的關系?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雨師認真地回答道:“主人,你的能力并不好描述,你遵從規則的同時,規則也會保護你,如果這樣說比較空泛,那么我就告訴你更加實際的東西。當你在這個世界修煉,感覺到這個鏡像世界的規則的時候,也同時意味著你可以調用這種規則的力量,無論是用作保護還是毀滅。”
“世界之心只是一時之勢,而你卻有一世之勢。”
許樂聽的心怦怦亂跳:自己居然有機會利用規則的力量!
不過他隨即也用理智克制住了自己的狂想:“這樣的事情肯定不單單是好處,消耗的能量從哪里來?是靈力值還是我的靈魂,又或者是世界之心的力量?”
“現在世界之心融入的主人你的靈魂,發揮作用的形勢是斬魄刀,用的就是靈力值。主人現在的靈力值約有一萬五千多,卍解之后頂多四萬五,而要使用世界之心的作用,靈力值又是數以萬計,主人的靈力值也就只夠一次所用,再用第二次就難了。”
雨師說著話,見許樂似乎失望了,又說道:“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和別人用過世界之心就不得不拋棄不同,主人你的這顆世界之心幾乎是永遠不壞不滅。”
“哪有個屁用!”許樂沒好氣地說道,“我現在越發想要得到‘崩玉’了,只有得到真正的崩玉,我的靈力值無限,這樣我的這些限制才能夠真正地解除。”
“主人,當你的靈力值無限的時候,應該也是你真正地成為S級強者的時候。”雨師恭敬地說道。
許樂有些發怔:“我的靈力值無限之后才算是成為S級強者?不可能吧?到那時我得是多么強大了?章肥貓,小荷的父親銘都是S級強者,我現在雖然比不上小荷的父親,但我自認為并不比章肥貓弱,按照你的說法,我距離S級強者還有很遠?”
“那取決于你,主人,如果你滿足于這個稱號,那么對別人宣稱你是S級強者一樣有人相信,但是我想這除了虛榮之外并不能代表任何東西。”許樂說道。
許樂聞言,認真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這代表不了任何東西,頂多代表了我的虛榮心,我不會那樣到處去宣傳自己的。說點更加實際的,我該怎樣去感悟這個鏡像世界的規則?”
“那需要你自己來感覺,我幫不了你······或許這個能夠幫你。”雨師說著,拿出了一顆純黃色的圓珠。
世界之心?
許樂有些不解:“你不是說世界之心已經和我的靈魂已經融合了?”
“這不是真正的世界之心,只是在這個斬魄刀世界擁有的一個東西,主人如果想要感覺規則之類的事情又感覺無從做起,那就不妨在斬魄刀的世界體會一下這個世界之心的感覺,或許對你能夠有些幫助。”雨師說道。
許樂聽了這話感覺也有些道理,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倒是不錯,不過現在我倒是更想要出去試試我能不能把神槍上的那顆世界之心給弄出來,如果把那個世界之心也加入進來的話,會有什么情況?”
雨師有些駭然:“主人,你現在何必要這樣再嘗試?只要你現在感悟到了規則,能夠借用規則的力量,那么和三笑道長戰斗的時候未必會敗。”
“這次你把世界之心融入靈魂幸運地成功了,對斬魄刀改造也沒有出現多大的問題。如果你再繼續這么做,一旦出現問題,只怕就不是能夠輕易解決的了!”
許樂伸手止住了他:“你也無需這樣著急擔心,我看的很清楚。”
“就算是我像你說的,那又如何?費勁全力抵擋住三笑道長一次攻擊,或者對他進行一次攻擊,然后又如何?賭他只有一擊之力?其實還是在危險之。”
雨師默然不語,過了片刻之后才又道:“那至少也得到你感覺到規則,學會應用規則之后,到那時候你如果感覺自己依舊不夠強,那才可以進行這一步。如果現在就進行,只會貪多嚼不爛,主人還是不要這么貪心為好。”
“你這個意見有些道理,我就等真正學會了應用規則之力之后再說這些事情。”許樂說道。
雨師這才放心。
許樂出了斬魄刀世界,睜開眼睛一看,小荷不知何時來到了屋內,正在看護著自己,心內不由發暖。
“你這么匆忙,難道是有了突破?”小荷問道。
許樂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萬幸,總算是有了一點把握,接下來還要努力。”
“那么······那個東西現在在······”
“就在我的靈魂上,還讓我的斬魄刀稍微做了一下改變。”許樂對她說道。
“能夠破壞規則了嗎?”聽說了這個好消息,小荷的臉上也帶著笑容。
“不是破壞規則,而是遵從規則,這個解釋起來有些麻煩,大概意思就是有人破壞規則,我也能利用規則反制他,說起來我勉強算是一個秩序守護者嗎,雖然沒什么責任感。”
聽了許樂的解釋,小荷雖然不太明白這里面的意思,但至少知道許樂是有手段對付三笑道長了,高興之余又難免想到自己父親的事情,再三叮囑許樂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免得真的出現了叛徒,讓對方有了準備。
許樂見她鄭重其事,也不免有些好笑,好笑之余又有些感動————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此著緊自己,顯然是把自己當作了生命最后的一個依靠了,被這樣關心著,依賴著,自己又怎能不回報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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