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萬文吃了一驚:“組建小隊?”
“對,組建一個我們自己的小隊,只接受坦誠相待的人,一起合作,共同在任務世界中冒險。”許樂說道。
范萬文猶豫了一下道:“這件事情,我必須好好考慮一下才能給你回復。”
許樂也不著急:“嗯,好,我等你的答案。”
范萬文曾經孤僻的連話都不愿說,偶爾說話都帶著一種奇異的別扭味道,這八九天以來,他才總算是漸漸和常人說話一樣,但是很顯然對于接受隊友,他恐怕還沒有做好準備。
這一點,許樂比較理解,但是他同樣也知道,范萬文這樣孤僻的人其實一旦表達起來自己的情緒更加真實,更加難以舍棄感情,這樣的人,正是最理想的隊員和合作者,至少他不會突然在你背后插上一刀。
范萬文繼續練劍,許樂也返回了房車上,慢慢地思考著所謂靈力的本質,希望能夠得到什么啟示。
靈壓,也就是《死神》劇情里面力量的來源,記得里面是這樣描述的,靈壓和靈魂密度的大小有關,靈魂的密度越高,所產生的靈壓也就越高。
而到了許樂這里,靈壓則是數值化成為了靈力數字。
但是不管怎么樣,這股力量是存在于許樂身上的,絕不可能是是當許樂要使用技能的時候才有的。
那么,靈力究竟會在什么地方?自己又該怎樣去感受它?又該怎么去讓它增長?
許樂拿了一張紙,慢慢地記下這三個問題,然后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他除了每天的正常活動之外,就陷入了這個關于靈力的思考里面,有時候還會慢悠悠地釋放一個靈力球,來測試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
又或者轉變為靈體模式,感受和正常身體之間的不同區別。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在思考中度過。
但是事情并不順利,思考過了十多天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想法多數都不正確,有的過于荒誕,有的仔細揣摩就有極大的漏洞,偶爾有一兩個靠譜的,但也缺少材料,也只能記下,回任務空間再行實驗。
唯一一個現在就能夠派上的辦法,就是許樂鍛煉自己的身體,通過鍛煉身體來強壯自己的心靈,增強自己的意志力。這方法雖然不太靠譜,但是卻是許樂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的設想是,或許意志力會對自己的靈魂起到什么作用,畢竟靈魂的密度實在太難以理解,如果換成強弱,這個方法應該多少會起到一些效果。
想明白這些,每天早晨,許樂也開始跟著范萬文訓練,訓練過程幾乎就是房車停下的全部時間,當房車再次啟動,他們就中斷訓練。
范萬文練的是劍法,而不是拔劍術,因此不必刻意去練拔劍,許樂跟著練,練的是死神里面的那種長刀,他是個比范萬文更生疏的菜鳥,有時候范萬文也看不過他這樣胡亂地自以為是地瞎砍,就指點指點他的姿勢,并且過過招,幾天下來,許樂倒是感覺自己的近身戰斗能力有了些提高。
房車停了下來,范萬文帶著劍,許樂帶著刀,兩人不約而同地走下來,開始了練習。
經過范萬文糾正姿勢之后,許樂的長刀也揮舞的似模似樣,虎虎生風了。雖然對他知根知底的范萬文兩劍就能用劍鞘敲掉他手里的刀,但是對于另外的人,一時之間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個初學者。
練了約有半個小時,許樂的胳膊就有些酸疼難忍了,他每一下雖然都按照范萬文說的留下兩分到三分力,但是真是全心全意地投入修煉之中,體力消耗的特別快。
不用自己帶來的特效藥,許樂咬著牙撐了下去,繼續重重地揮舞著手中那半米多長的的長刀。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他越來越疲勞,但是偏偏還能堅持下去,人的身體就是這么奇妙。有時候許樂也感覺這所謂累到了極點的信息,是不是大腦發給自己一種欺騙性的信息,明明感覺下一刻就要堅持不下去了,為什么還能照舊堅持下去?
在這個疲勞的過程中,他感受到了那種酸疼麻癢,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軟弱無力。更是在自己完全恢復后,感受到了那更加強韌的身體和精神。
心需要這種磨練,雖然并不是每顆石頭都能磨成玉。但是對于許樂這樣一次次地進行挑戰,一次次地主動磨練,下意識地把這作為自己精神磨練的行為,的確起到了他預想中的作用。
“叮!”范萬文伸出劍來挑開了許樂的刀。
許樂詫異:“怎么?要戰斗嗎?”
“你還有幾天返回任務空間?”范萬文問道。
“還有二十一天,怎么了?你有事情?”
范萬文道:“我還有七十二天,我們該怎么匯合?還有,下一次的強韌任務時間我還剩九天,你還剩的天數也不一樣吧?我們該怎么一起進行任務?”
許樂點頭:“嗯,這的確是個問題,或許能夠通過······”隨即他意識到了什么,看向了范萬文。
范萬文面帶微笑:“沒錯,我們以后就是隊友了。”
“太好了,以后我們就是隊友了!”許樂伸出了手去,范萬文微笑著握住,“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這件事情既然說定了,許樂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隊友之間如果配合的好,將會產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這無疑相對于個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優勢。尤其是在這個任務空間內,認識更多的人,獲得更多的可以相信的同伴,就意味著更多的情報,甚至可以看成是一種無形的實力。
形成一個小隊,擁有可靠的隊員,許樂就不會因為隨便一些事情就非要想的頭疼才勉強理出來一點頭緒,更不用胡亂地猜想,對于應付任務空間的壓力,也能夠稍微輕松一點。
隨后兩人商量了一下時間差的問題,還有他們只有兩人不能組成小隊,只能靠延遲到同一時刻隨機進入相同世界來賭。
許樂想了想道:“這樣概率實在太小了,不如這樣,我們還是在這個鏡像世界里面匯合······”
“這不可能,非強制任務經歷的鏡像世界,基本注定是永遠錯過的世界,不可能重新兌換返回,不在冒險者經歷的世界當中,我們只有花費一些獎勵點來調整道相同時間來賭賭運氣了。”范萬文說道。
許樂很吃驚任務空間還有這樣的規定,仔細想了之后,發現終究繞不過任務空間的規則和不等同的時間問題,只能和范萬文商議了一個回到任務空間的聯系方法,如果兩人能夠趕得上,那就共同調整到相同時間,一起進入下一個鏡像世界完成強制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