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成為我的狗,我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
孟然很是毋庸質疑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眼光灼灼的盯著景耀揚,渾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強勢,像是要把景耀揚壓垮。
聽到這個條件,景耀揚似乎嚇的無力,一下子做到了身后的皮椅上,臉色慘白的看著孟然,道:“不...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你這個條件的。”
“是嗎?”孟然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從景耀揚的話中,孟然知道,這事基本算成了。
因為他的話并沒有那么堅決的反抗和拒絕,而是帶著一點自我確定的樣子,也就是說,他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
感受到孟然的質疑,景耀揚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孟然的眼睛,同時心里也在快速的思量著,盤算著得與失。
自己不答應,那就要飽受折磨,每天夜里都會自己拿著自己的腦袋像是木頭般往墻上撞,頭破血流,痛苦不堪。而且那個醫生大胖妞肯定也會嚇的不敢再跟他,C區的監獄長也對這個大胖妞垂涎已久,這不是擺明將自己的女人送給他人么,這怎么行。
自己答應吧,貌似也沒啥損失,本來自己就對監獄里的人很痛恨,有他上去狠狠的揍那些家伙,這不是很爽么?無非就是擦屁股,掩蓋一些事情而已,這些很簡單。
再說,自己也可以先答應著他,等到他把自己身上的邪術給解除了,到時候自己不再見他,讓手下其他人弄死他,這不就行了。
景耀揚在心里給自己找著各種臣服的理由。
想通了一切,整個人也輕松了許多,心里還在為自己的想法暗暗得意,臉上裝著一副老大不愿卻又無奈的樣子,頹廢道:“好吧,只要你能解除我身上的邪術,我愿意答應你的任何條件。”
“放心,我會壓制你體內的煞氣,三天壓制一次,如果隔了三天你不來找我,那就還會再次發作,甚至更狠。”似乎是看出了景耀揚心里的想法,孟然立刻說了一句讓他絕望的話。
納...納尼?壓制?三天?更狠?
一連幾個要點,直接打碎了景耀揚心里的壞點子,這下子想陽奉陰違一下都不行,那等于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
他么的,太狠了。景耀揚心里暗暗罵了一句,可是沒辦法,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順從了,“是,老大。”
“恩,很不錯,識時務者為俊杰。像你這種能屈能伸、能大能小、能長能短、能硬能軟的人,是個做大事的好苗子。”孟然一把拍了拍景耀揚的肩膀,夸獎道。
靠,這是夸獎么?我怎么聽著說的好像我是褲襠里的那玩意似的?
景耀揚心里一陣郁悶,臉上卻趕緊一副諂媚道:“是是是......以后還靠著老大您罩著了。”
看得出,景耀揚還真是一副小人的模樣,轉變的還挺快。
孟然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放心,以后只要我讓你往東,你不往西,我讓你打狗,你不攆雞,我讓你脫褲子,你不拽上衣,好好聽話,我不會讓你去死的。”
脫褲子?景耀揚很快的抓住了重點,很是詫異的看了一句孟然,莫非這家伙是...男同?
看到他怪異的目光,孟然立刻醒悟自己說話說的順,一不小心溜出了一句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話,臉色干咳兩聲,“那個,我愛好很正常的,你放心。”
解釋等于掩飾。景耀揚很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老大,要不我將我那相好的讓給您?”
“咳咳咳......算了,君子不奪人所愛,你還是自己慢慢享用吧。”
跟著,孟然走出了辦公室,頓感心情大好。
現在收服了景耀揚,以后自己在B監區做事,無異于再無障礙,可是放手去搞了。
他所鑒定的性格風格就是:我要讓全監區的人知道,我很低調。
征服整個監獄?這不是他想要的,或者征服整個監獄,是他的一個方法。
通過整個監獄的風格轉變,全員犯罪分子都積極受教育,痛改前非,上面一查出來是自己的功勞,說不定就減刑了呢?
雖然似乎有點不現實,但是畢竟也算是有個目標。
人總得有個理想和目標,不然的話,那整個人就失去了動力,活下去的動力。
很快,又是一天過去了。
明媚的陽光顯示出是一個好天氣,星期天終于來了。
景耀揚的病果然沒有再犯,這讓他欣喜不已。
同時整個監區的人也都知道了,一個叫孟然的老大,會邪術,大家都開始稱呼他為‘蝎子’。
顯示他的詭異、狠辣。
對此孟然卻不反對,這說明其他人對他的忌憚,他也感覺這個稱號還是挺拉風的。最少不會是那些土爆了什么‘龍哥’‘虎哥’‘狼哥’,這些都很大眾化的了。
雖然‘蝎子’似乎也有點大眾,但比起那幾個,還是少了一點。
知道這個結果后,色貓一下子坐不住了,他現在還是天天再練‘鐵頭功’,可奈何監獄門是鋼鐵,人頭到底是不能比啊。
坐不住怎么辦?沒辦法啊,現在他,甚至連星隱都跟孟然杠上了,孟然會輕易給他解除邪術么?明顯不會。
“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啊?”色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星隱的面前,頭上的紗布又大了一圈,他整個人也都虛弱了很多。
哪怕是天天吃很多飯,也架不住天天流血,血氣不足啊。
在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好幾次他都想,撞吧,撞死了自己就不用受折麼了,可是很奇怪的是,每次的撞擊,都是讓他疼痛猶在,就是不會死。
這時候他想起了孟然的話。
得罪他是輕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重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色貓淚奔了,他很想說,你判我個重的吧,讓我不知道怎么死的趕緊結束吧,太他么的折磨人了。
“哭什么哭,還不都是你惹得事。”現在連星隱都對孟然充滿了忌憚。
畢竟那一手邪術是防不勝防啊,誰知道孟然會不會對他也來這么一手,如果自己也中招,那還不是任人宰割么?
現在他后悔為了色貓,為了一個面子而得罪孟然。
我是不是該找他好好談談,陪個不是?星隱腦子開始思考起如何賠罪了。
“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得救救我啊。”色貓抱著星隱的大腿,可憐兮兮的望著星隱,感覺星隱似乎有放棄的他的打算,心里更是害怕,思考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道:“星哥,只要您能救我一命,我...我就愿意把我的‘處男’菊花獻給您。”
“靠,去你.媽的,老子不搞基。滾!”星隱嚇得立刻一腳將色貓踹飛了出去,嚴厲道:“你他.媽的在惡心老子,我現在就不管你。”
“別啊,老大,我...不說就是了。”色貓很是委屈的低下了頭。
同時星隱也更加下定了決心,把這個惡心貨給扔了,想起那句話就惡心。
你以為哥是什么人,別說哥不搞基,就算搞基最少也得是何金鵬那種貨色。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玩意,靠!
星期天,戰臺的日子。
這也是監獄里最大的娛樂刺激性節目,整個B區的監獄從早上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所有的服刑人員都不用在顧忌那么多規矩,可以大肆的瘋狂的暢快的玩一把。
校場之上,草坪中已經搭建起了一個一米高的擂臺,早早就有人開始在上面打了起來,下面的周圍圍滿了人,不停的叫喊著。
“小強加油,干倒他。”
“上啊,滅了那丫的,老子可是壓了你五毛錢啊,那也是一卷手紙啊。”
“草,我可是壓了一塊錢,這可是巨資啊,咱不能輸啊。”
校場之上,吵的是熱火朝天。
雖然大家下的注小,但是接不住人多,在監獄里,一個月的工資也就30塊錢。這還是好的監獄福利,再有的地方,也就是10快錢的工錢。
所以一次性拿出一塊錢來賭,的確算是不小了,畢竟戰臺可是一天的,一場不知道能打多少場,而且感到了自己有信心的,還會狠狠的砸上一把。
更重要的是,大家多少都會給自己留點,留到月底做賭資,那才是自己該狠狠砸的地方,贏了一把那就等于發財了。
孟然也早早的被監獄室里的小弟們帶了出來,二狗子口水不停的噴著,給孟然介紹著各種不解的地方。
星期天的戰臺,在監獄里也有點像是宴會的存在了,許多的獄警也難得的輕松一下,也會參與賭兩把。
這時候,孟然注意到了景耀揚走了過來,本來其實這沒什么,但重點是景耀揚的身邊跟著一個女人,這才是吸引眾多狼友目光的地方。
那女人長得真的很‘愛國’,身材也真的很‘慘不忍睹’。
孟然一眼看去,那就像是看見了一個老母豬直立在走著。
渾身肉滾滾的,估計都有兩三百斤,那身材,絕對比得上景耀揚兩個大。尤其是胸前的大肉.彈,簡直跟整個豬屁股肉貼上去的一樣,一走一晃,軟嘟嘟的滴答著。
饒是如此,監獄里的很多人,幾乎所有人都眼放狼光的盯了上去。
可以看出,女人在這里有多么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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