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和林欣喊出之后,臉色也是刷的一紅,自知說的太急說錯話了,趕緊補道:“是管小雨大嫂在這呢。”
陸關和洛本暗抹一把冷汗。這事整的,差點老婆都沒了。
聽到這話,上官浩似乎并不意外,傻呵呵的應了一句,“哦,二嫂也在呢。”
這下全場噴了。
這貨咋比孟然還二呢。
剛喊完海如月大嫂,居然還敢舔著個臉喊管小雨‘二嫂’,這不是瞎搞么。
管小雨臉上氣憤的盯著上官浩,心里猜想是不是海如月指使他這么說的。
居然想跟我兩女共侍一夫,沒門。就算讓你過來,憑什么我就是‘二嫂’,總得有先來后到吧。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管小雨一陣面紅耳赤,為了掩飾,立即瞪著上官浩吼道:“上官浩,你再敢亂說,我就把你”
“呃...嫂子別生氣啊,要不你打我兩下。”上官浩看著管小雨那瘦弱的模樣,心里想道:就算站著讓你打,應該也不疼,嘿嘿.....還是俺聰明。
可是管下雨的下一句話,立即讓他感覺褲襠涼颼颼的。
“你再敢亂說,我就把你...閹了。”管小雨瞪視著眼,頓時渾身殺氣騰騰。
“挖草.....”上官浩唰的一蹦老遠,一把捂住了褲襠,臉上謹慎的盯著管小雨,不可思議滴想道:這妞太彪悍了,看外表挺溫柔漂亮的一個姑娘,心咋這么狠涅。
最毒婦人心啊!
周圍的陸關倆人看著管小雨突然發飆,額頭一陣冷汗,再想起以前老是讓孟然去泡管小雨,心中不由的佩服起來,他一直能完整無缺真是個奇跡啊。
再想想每一次孟然的鼻青臉腫,倆人心中感慨萬分:哥們,辛苦你了!
倆人感嘆之間瞄了一眼孟然,不瞄還好,這一瞄差點驚掉了下巴。那貨居然完全無視現在房中的戰火,自個抱著桌上的粥盒,一手拿著管小雨給買的包子,一口一個,大口咀嚼著,然后抱著粥在咕嘟咕嘟的一通灌,繼續啃包子。
神人啊,簡直是大蹦之前面不改色,面對房中現在如此激烈的戰況,人家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啃包子,這得是多二啊。
房中的管小雨現在以強勢的‘霸氣’,算是鎮住了上官浩,而上官浩也是海如月的人,所以算是被管小雨扳回了一局。
海如月和管小雨隔著病床遙遙相對,目光中不斷的激射出無形的閃電,在虛空中碰撞。
“呼嚕嚕”
然這時候,一聲奇怪的響聲忽然打斷了氣場。
那一聲,奇怪無比,似野獸打鼾,聲丑無比。
當眾人轉頭尋找到聲音的源頭時,轟,全場呆立。
“呼嚕...呼嚕”孟然抱著粥的飯盒仰頭喝了個干凈,使勁的吸著最后的殘汁,末了還意猶未盡的吧唧吧唧嘴巴,吐了個哈氣,拍拍肚子,道:“哎...沒吃飽。”
全場差點沒噴出來。
管小雨怔怔的看了看桌上,買來的一大包的包子,現在一個不剩,一小桶的粥現在點滴不剩,而人家居然還...還沒吃飽。
不過因為平時見多了,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啊...你們聊完了,坐吧,別站著啊。”人家兩個都斗了兩個回合了,孟然這才開始招呼眾人坐下。
所有人一陣無語。
好了,這眾人都坐下了,場面也隨之冷了下來。
因為管小雨和海如月是敵對關系,文蕾和林欣自然也就被劃到管小雨的陣營,而陸關和洛本這倆牲口跟文蕾那倆妞也正在關鍵階段,所以毫無意外的也倒了過去。這邊就剩下海如月和上官浩一隊,看著行單力薄的。
五比二,差距不小啊。
孟然看了看這邊,管小雨眼神頗為不善的盯著他,似乎在警告他:不許幫海如月。
再扭頭看這邊,海如月輕輕一笑,溫柔的看著他,那一笑,暖人心窩。
孟然兩邊同時看,果斷的糾結了。
“咳咳.....要不這樣吧,我和洛本給大家講個笑話。呵呵.....”陸關看著現在的場面,著實有些膽顫心寒,得罪哪邊都不好,這邊是自己馬子,那邊一看上官浩的個頭,萬一一個不爽在秋后算賬,那他倆就苦逼了,所以趕緊拉著洛本來暖場。
倆人站起來呵呵的笑著,其他人卻看也不看他倆一眼,陸關臉上微微一囧,繼續道:“那個...有人問:為什么被中國官員和有錢有勢的人包養的女人不能叫賣.淫?”
全場所有女生聽到這個問題不由的暗暗皺眉。
洛本還以為起了效果,現在他們都開始皺眉思考了。所以為了顯示自己,立即站出來道:“答:“富貴不能淫。”
陸關看形勢似乎起了微微的變化,臉上一陣眉開眼笑,繼續道:”問:為什么有錢有權的都可以移民?”
洛本再次道:“答:貧賤不能移!”
問:“為什么有權有勢的都永遠不會認錯?”
答:“威武不能屈。。。。”
問:“為什么男的叫擼管男,女的就叫扣洞妞?”
答:“孟屌絲說的。”
“砰砰砰.....”
“你們去死。”四女終于爆了,揮著拳頭就蓋了過去。
陸關和洛本倆人越說越起勁,一個不小心就說的有些忘乎所以,結果最后一個問題,毫無意外的就惹來了四個女生的海扁。
當陸關和洛本挺著一個豬頭般的臉站起來時,上官浩和孟然當場笑噴了。
“我倆招誰惹誰了,這可是孟屌絲的金句良言啊。”陸關捂著熊貓眼,苦逼道。
所有目光齊刷刷的再次轉向孟然,孟然嚇得倆手趕緊拉住被子,縮在床上,怯弱道:“你們想干嘛?”
“呃”看到他這個好像女生防色狼的樣子,眾人當場無語。丫的,我們又不會強.奸你,至于嘛。
經過陸關倆人的一頓挨揍,氣氛似乎還真沒了剛剛那么緊張了,但是場面還是有點冷場,陸關和洛本對望一眼,然后看向孟然,心里頓時升起了一種默契。
看來還是得豬腳出馬啊。
倆人于是慢慢的湊到孟然的床邊,低聲對孟然道:“哥們,現在就靠你了。”
“啥靠我了。”孟然不解道。
“你沒看到管小雨和海如月的樣子嗎?如果不想她們打起來,就該你出馬,畢竟都是因為你啊。”洛本道。
“可我不行啊。”孟然頭大道。
“男人不能說不行。有時候呢,男人就應該像自己的小弟弟,第一:從不外露炫耀;第二:關鍵是時刻硬的起撐的住:第三:能培育出接班人;第四:善于攻擊而又使其感到愉悅;第五:既能制造摩擦又使大家同感快樂:第六:勝利后能謙恭的縮小自己。”
“總結:低調、有骨氣、有能力。”洛本點頭道。
“現在你就要發揮第二條,關鍵時刻,硬的起撐得住。加油!”陸關和洛本一點頭,握拳鼓勵道。
“呃.....”孟然頭大的抓著腦袋,偷眼瞄了一眼外面,發現其他人也在注意這邊,嚇的立即坐直了身邊,結巴道:“呃...那個...你們吃飯沒,今夜月光明媚,多云轉晴...呵呵...呵呵呵”
“呃.....”眾人繼續無語,陸關倆人則是天然呆的望著窗外,太陽高照,萬里無云。
“唉呀媽呀,報天氣預報涅。”文蕾忍不住笑道。
“說,你們剛剛在說什么呢?”管小雨臉色一寒,總感覺剛剛陸關那倆肯定沒憋好屁,問道。
“啊.....”孟然一時緊張,嚇得想也沒想就抖了出來,“陸關說,‘男人不能說不行,,有時候男人要想小弟弟一樣,第一;從不外漏炫耀自己。第二;關鍵是時刻硬的起撐得住。第三...嗚...嗚”
哎呀我滴媽呀,大哥,你這不是讓我們找死么?
陸關倆人一聽,嚇得趕緊捂住孟然的嘴巴,一頭冷汗的看著周圍那不善的眼神,嘴角抽搐道:“開...開玩笑的,嘿嘿.....”
“砰砰砰”
“咦,你們挺熱鬧的啊。”
就在陸關和洛本受刑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陸關倆人挺著特大號的豬頭抬起來一看,呼,立即又趕緊低了下去。
怎么是她啊。
陸關倆人暗暗叫苦,本來管小雨和海如月兩個都夠受的了,現在再來一個,三個女人一臺戲,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姐,你怎么來了?”上官浩看著來人立即打著招呼道。
來者正是當初孟然和陸關三人一起在酒吧喝酒,孟然醉酒調戲的女孩紙,上官浩時常拜師說要送給孟然當老婆的老姐,集火辣、性感、妖嬈為一身的女孩,上官影。
“這妞看著咋有點眼熟呢。”孟然當初喝醉,現在卻不記得了。
上官影輕輕一笑,妖嬈的走了過來,一身火紅的緊身襯衣,將胸前的兩對飽滿襯托的更加挺拔,來到孟然的窗前,旁若無人的勾起孟然的下巴,嫵媚道:“我當然是來看我的情人了。”
“啊”全場驚憾。
“你...你是誰啊?”孟然聞著那誘人的香吻,感受著那雙手的柔軟,緊盯著那兩個‘兇器’,愣愣的問道。
“冤家,難道你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嗎?當初你在酒吧的時候,可是很壞的呦。”上官影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越說越曖昧,再加上臉上故意表現出的春.情,看在眾人眼里,好像他們之間真的發生過什么一樣。
“酒吧?我不記得了啊。”孟然迷糊道。
“小壞蛋,當初你還做詩來著,現在居然把它給忘了,不過他倆應該記得很清楚吧。”上官影嬌媚一笑,轉身看向躲在一邊的陸關兩人。
管小雨一看又是這倆貨,登時火冒三丈,冷斥道:“你們說,他當初到底做了什么詩?”
“我倆...我倆也不記得了。”陸關洛本對望一眼,趕緊又低下了頭,心里卻在納悶:這娘們,我倆都腫成這樣了,她怎么還認得出啊。
“你們到底說不說,要不要我幫你想起來啊。”管小雨臉色一寒,眼中無形之中迸射出了一道殺機。
“不不不.....我們想起來了,可...可我們不敢說。”陸關顫抖道。
“說!”這次卻是海如月冷酷的吼道,她也想知道,到底孟然怎么會認識了海如月。
“當初他作詩是;春眠不覺曉,睡覺玩小鳥。夜來擼管聲,不知遺多少”
“你倆去死”
“砰砰砰”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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