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三天了,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
伴隨著全校的人聲鼎沸,伴隨著學員們的鬼哭狼嚎般的歡呼,復旦大學武術社和空手道社的決戰,終于開始了。
人群猶如洪流一般朝著武術社擁擠而去,這一場比試,簡直就像是開學的歡慶會一般,而且這一次的比試更盛往昔,十幾年難得一遇啊。
早上剛到校園,孟然就感覺到了氣氛的濃烈,伴隨著好奇和關心自己賭注輸贏的問題,他也跟隨者人流來到了武術社。
來到現場一看,我的天啊,人山人海,簡直是里三層外三層。
而場上,此時的武術社社員們都是嚴陣以待,以上官浩為首,個個挺直了身桿,站在場上,猶如即將要出征的戰士一般,一股肅殺夾雜著騷包的氣勢,撲面而來,也是相當入眼。
孟然看了一圈,卻并沒有看見那個冷艷的身影,反而在人群中看見了管小雨,一看到那丫頭孟然就止住不住的回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
騰騰水汽,身姿曼妙,堅挺的雙峰,誘人的紅豆,光華白嫩的美腿,還有那匆匆一瞥之間,那神秘的森林地帶,一切都是那么美妙,那么誘人,那么惹火。
不知不覺間,孟然就沉醉在那難忘而銷魂的一幕中,鼻血流淌,小帳篷也是匆匆的搭建而起,因為人群的擁擠,帳篷竟然頂到了前面的一個男同學屁股后。
那男同學也正在尋找心中女神,海如月的身影,可是忽然感覺屁股好像被什么襲擊了,這么硬,難道誰想趁機打劫我。
然當他回頭一看,后面的一個豬哥鼻血橫噴,一臉色狼的樣子望著他瞇著眼,再低頭一看,我了個靠,好大的一個帳篷啊,直直的瞄著他的菊花。
這同學頓時菊花一緊,簡直前后懼急,當場驚叫起來,大罵:“我了割草,尼瑪逼的死變態離我遠點。”
孟然當場驚醒,嚇得趕緊換了個陣地。這下子玩大發了。
這時,一處人群中自然散開,閃出了一條通道來,孟然望去,原來是空手道的社員來了。
空手道一共來了二十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約一米六三的R國青年,唇上留著典型的一字胡,眉目間帶著一中高傲和不屑,微仰著下巴帶著一絲輕笑緩緩來到場上站定。
這個青年就是空手道的社長,柳太郎,R過北辰一刀流的徒弟,在R國也是小有名氣的青年俊才。
而他的人群中,竟然有十七八個都是華夏人,從他們的出現之后,場上的氣氛就變得更加激烈,許多的愛國青年都在不停的咒罵。
“死太陽,干你全家,早點滾出我們華夏。”
“小R本早點投降吧,我們華夏的武術是不會輸的。”
“我真為有投入空手道的華夏青年感到丟人,好好的華夏武術不學,竟然非要投靠小R本,老子鄙視你們。”
一聲聲的辱罵不絕于耳的傳到了場上,帶頭的柳太郎臉色瞬間也變的難看起來,眼睛猛睜,握緊拳頭,大喝一聲,一個加速跑,空中一個回旋踢,“砰”的一聲踢在武術社的木樁上。
“咔”
木樁應聲而裂,一招出手,頓時鎮住了場面。
柳太郎用著一口雖然不純正,但卻還算琉璃的普通話,冷冽道:“你們誰在罵一句,我就打爆你們的頭顱,你們華夏人不都是欺軟怕硬嗎?!”
“你.他嗎怎么說話呢,誰欺軟怕硬了,不行咱們先干上一場試試。”這邊,上官浩脾氣暴,聽著柳太郎的挑釁就不爽,拉起袖子就準備干,可卻被一只秀手給拉著了。
剛想開口罵娘,可是回頭一看登時止住,恭敬道:“月姐,你來了。”
海如月,一身黑色緊身練功服緩緩上前,冷艷的氣質,似乎要冰凍整個場地,圍觀的學員們一霎那都安靜了下來,看著那個女子,那個不可方物的女子,似女神,永遠只能令他們仰望。
“欺軟怕硬?就憑你,值得我們怕嗎?”海如月黑發飄逸,聲音猶如臘月寒雪,清冷刺骨一般,透人心脾。
柳太郎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上下的打量著海如月,眉目間的猥瑣之色毫不掩飾,赤,裸.裸的盯著海如月一個勁的猛看,尤其是海如月的胸前。
“嘖嘖真是好身材,如果你愿意跟我過夜,我可以考慮放你們武術社一馬,你要知道,去年你可是輸給我了。”
“我操,這丫太不要臉了,R國的人簡直就是畜生。”
“TMD說他是畜生都抬舉他了,他就是一坨大便,還是狗不理的那種。”
周圍海如月的粉絲鐵桿和擁護者,一聽到這個要求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簡直都想活生生的用口水噴死他。
海如月風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強壓心頭之火,道:“少說廢話,比試三局兩勝,功夫上見真章。”
“那你倒是敢不敢賭,把你自己壓上去,輸了你就是我的人。怎么樣?”柳太郎不依不饒,嘴角壞笑的逼著她做決定。
“咯吱”,海如月背對著眾人握緊了拳頭,寂靜片刻,“如果你輸了,我要你斷子絕孫。”
說完,海如月退回武術社的人群中,開始商量對策。而柳太郎則是信心滿滿的看著武術社的人交頭接耳,自己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來,猥瑣的盯著海如月猛看。
“我操,這丫真TM欠拍,比我都無恥。”
人群中,孟然看著那個柳太郎暗暗給了他一個中指,大為鄙視,再看海如月那動人的身姿暗暗可惜。
如果海如月輸了,那可就真是好花要被豬啃了。
這邊是場面勁爆,大賽馬上就要開戰,而在外面此時正有兩個人匆匆忙忙的往這里趕,這倆人就是陸關和洛本。
“我說你倒是快點啊,快來不及了,說不定已經開始了。”
“我操,還不是怪你,誰讓你昨晚硬拉著我看小電影,一看就是三四點,早上起不來還怪我。”
倆人一路爭吵著埋怨個不停,眼看武術社就要到了,可卻出現了攔路狗。
“哎,你們誰啊,干嘛攔著我們?”陸關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五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翩翩公子,相貌俊朗,看起來溫文爾雅,頭發光滑油亮,沒錯,正是周子豪。
“豪哥,查清楚了,就是他倆跟孟然那家伙關系最好。”一個黃毛對著周子豪恭敬道。
周子豪笑了笑,點了一支煙,噴出一個眼圈,問道:“你倆是孟然的朋友?”
“是...是又怎么樣?”洛本心顫道。
“不怎么樣,只是用你倆給孟然一點警告,順便你們告訴他,離管小雨遠點,不然下次就是直接對他下手,而不是你們,動手!”周子豪大手一揮,手下的小弟立刻圍了起來。
“你們干嘛,你們想干嘛”
“砰砰砰”
“來人啊,救命啊。”
“麻痹的,還有用別人挨揍來警告別人的,我了割草。”
武術社,海如月面色凝重的看著眾人,這一次可不再只是武術社和空手道解不解散的問題了,而是關系到海如月的清白,壓力不可為不大。
問題是在眾人的心里,去年海如月曾輸給過柳太郎,這就對社員們造成了心里壓力,如果連老大都沒信心贏,那就更別指望他們了。
“這次的比試意義重大,我們想要贏就必須要想點別的辦法。”海如月沉眉深思道。
“月姐,不用想,干唄,讓俺打頭陣,絕對會一拳打爆他們,給你贏個開門紅。”上官浩粗著嗓子,說句話像是打雷一樣。
“第一局關系著我們的氣勢,如果敗了,對下面的形式可就不利了。所以”海如月擔心的看著上官浩,雖然他的戰斗力是不錯,但是缺點也是很大。
“月姐,你放心,俺一定給你打個漂亮仗。”上官浩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下筋骨,而后大步邁進場中。
“哎呦,商量出結果來了,果然是這個大塊頭現出來打頭陣。山田君,就有勞你了。”柳太郎似乎早就猜到了是這么一個結果,果斷的點將出馬。
海如月暗暗皺眉,既然對方猜出了自己這邊要出的人馬,那他們就會找個針對性的高手上場。
而這個所謂的山田君,就是空手道的二號人物,實力幾乎可以跟海如月抗衡,這實在棘手。
“等等”海如月冷喝一聲,攔住了上官浩,“這局我來。”
“啊...可是月姐你”上官浩本想說什么,但卻被海如月攔著了。
“開局我們必須贏,而這個山田,目前的你還不是對手,三局之中,柳太郎肯定會有一場,他們強將多,我們不能硬拼。”海如月分析道,“所以,我打前兩場,第一場先贏了山田再說,如果下一場就是柳太郎,就算是我輸了,我們還有第三場,那時候他們的人里,應該就沒有能穩贏你的,到時就要靠你了。”
“原來是這樣。”上官浩撓了撓腦袋,憨憨一笑,“月姐放心,第三場就交給我吧。”
海如月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雜念,這一場只能贏,只能贏,必須贏!
場上,柳太郎看到他們忽然換人也感到一絲意外,不過倒并沒有顯現出什么擔心的神色,臉上還有著一絲玩味。
場上的山田也是看著海如月冷笑一聲,反而一身的戰役勃發,以前他曾輸給過海如月一次,后來他就拼命的苦練,為的就是希望能再跟海如月打一場,而今,機會終于來了。
場外的孟然,盯著山田仔細看了一會,眉頭漸漸凝了起來。
這家伙的實力不低啊,看來海如月這場比試,難打了,說不好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