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可算出來了。”
林東成一臉激動的迎了上去,林曉潔也似乎有些興奮,激動的一下子拉住孟然的手,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沒...沒事兒......”孟然結巴的回應著,眼睛卻瞄著那被林曉潔拉著的手,對于第一次碰女孩手的初哥孟然來說,這是在是不小的考驗,止不住的一陣心猿意馬。
這手真軟,摸著真舒服啊,可為啥同樣都是手,自己摸自己的手感覺就是不一樣涅!?
林曉潔看著孟然臉上神色有些不正常,不禁有些疑惑,隨著他的目光移動,而后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趕忙抽出手,害羞的咬著嘴唇,只感臉上一陣發燙,“哎呀,羞死人了。”
偷偷瞄了一眼孟然,可忽然發現那家伙竟然還一副被占了便宜似的幽怨委屈,林曉潔頓時白眼直翻。
你干嘛涅,你還委屈,是我被你占了便宜好不好。
兩人的交集只是不經意的一瞬間,除了當事人倆人之外,林東成卻并沒注意到,只是關切酒店的事,問道:“孟然兄弟,怎么樣了,酒店里面真有鬼?”
“真軟.....”
“啊.......”林東成懵了,真軟是啥米,鬼真軟......
而林曉潔聽了卻是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這家伙,竟然還在想,太可惡了。
“呃....不是....是里面沒事了,沒有鬼了,你可以放心了,酒店在收拾一下就可以正常開張了。”孟然額上一頭冷汗,趕緊轉移話題,心虛的看了一眼林曉潔,發現她也正在惡狠狠的看著他,嚇得趕忙又低下了頭。
那妞瞪我干嘛,難道沒讓她吃我豆腐她心里對我心存怨恨,何必呢,大不了繼續讓你吃就是了嘛......
林東成聽后先是一副激動無比的樣子,可是隨后又焉了,嘆了一口氣,“終于可以開張了,卻開不起張了。”
“咋了?”孟然疑惑道。
林東成眉頭緊鎖,輕嘆了一口氣,面上痛惜中帶著一種無力,“你別說我現在沒錢再開張了,就算有錢,你說還能東山再起嗎?”
“經過鬧鬼的事件,我以前的老客戶都跑了,你說誰還愿意來著‘鬼屋’吃飯啊,就算是已經沒鬼了,可是人心還是有陰影啊。”林東成滿臉的愁苦,一道道的皺紋此刻似乎也顯得更加密集。
林曉潔咬著嘴唇,拉著爸爸的手輕聲安慰,抬眼看向孟然,一霎那的相對,那一刻,是感激,是期望,是心有所系......
你嘛涅,別看我啊......得了,拿人的手短,摸人的這個手更短啊,剛剛被你摸了一下,這弄得好像我故意摸你似的,這叫什么事啊。
孟然瞅著林曉潔的那個眼神,越瞅越不自在,心虛的低下了頭,手撓著腦袋,老大不情愿的從褲兜里拿出一張紙,來到林東成身前,道:“林叔,你也別消極,一切會好的。”
“我師父曾告訴我,一個人的成功絕非偶然,一定是屬于必然的。別人不舍得的時候,你舍得;別人忍不得的時候,你忍得;別人記不得的時候,你記得;別人做不得的時候,你做的;別人堅持不了的時候,你要咬緊牙關去堅持。成功,就在最黑暗之后那零點一秒,就是有人選擇放棄的時候,你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說罷,孟然將紙條放在林東成手心,笑道:“相信自己,堅持下去,就一定會成功!”
林東成怔怔的愣了半餉,等回過神來,孟然卻應經走遠,拿起手中的紙打開一看,有兩張,一張上面寫著對于門口前的那塊漢白玉的處理方法,另一張則是五百萬的支票。
復旦大學校門口,下午五點多鐘,學生已三三兩兩的下課,門口前一輛奔馳上,管仲卻已經等的屁股都坐不住了。
“這個小子,怎么回事,不是約好了今晚陪我去飯局嘛,怎么還沒出來?”管仲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急道。
‘咚咚咚......’
正在不耐煩時,車窗的玻璃忽然被敲響了,回頭一看,我了個靠,這是人是鬼?
孟然破陣之時才想起和管仲約好了飯局,等破完陣之后立馬寫了如何處理那塊‘劍型’漢白玉的方法,接著匆匆往回趕,回到校門口一看管仲的車子,立馬奔了上來。
由于破陣時的打斗,此時他身上的休閑裝已經變成了‘乞丐裝’,破破爛爛,臟兮兮的,可他混沒在意,唯一在意的是,麻痹,好不容易弄來五百萬,就這么沒了,肉疼啊。
車中的管仲愣了半響,看了好一陣才認出孟然,趕緊打開車門讓他進來,“兄弟,你干嘛去了,跟人砍架了?”
“呃......這以后再說,你不是趕飯局嗎?”孟然不好意思提是被鬼弄成這樣,不然多丟人啊。
管仲無奈搖了搖頭,帶著他趕緊又買了一套衣服,匆匆的就往酒店趕。
來到酒店包間,此時的孟然已經換了一身行頭,一身的黑色,本來管仲打算給他買白色的,可他卻堅持要黑色的,照他的話說,黑色有神秘感。
來到酒店包間,管仲叮囑了一番,然后才開門進去。
一進屋,管仲就開始笑臉迎人,一個個的打著招呼,里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個個西裝革履,頭發油亮,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等坐下座,孟然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忙了一下午,肚子早就餓了,現在一桌子的美食擺在眼前,怎能不嘴饞,不顧其他人聊什么,自顧個的就吃了起來,那叫一個迅速,那叫一個迫不及待,那叫一個狼吞虎咽。
此時的管仲,完全展現出了他在商場上高超的交際能力,談吐不俗的跟其他老板談論著生意,令每一個老板都很滿意,這也是他如此年輕就能夠有此成就的原因。
就在管仲和其他人熱聊之間,忽然聽見耳邊‘呼哧呼哧’的聲音,扭頭一看,天啊,慘不忍睹啊。
只見桌上的飯菜在以猛烈的勢頭減少,而孟然則更是展現出了吃貨的高超的功力,出筷如風,一個勁的往嘴里塞,腮幫子更是鼓得跟蛤蟆一樣,然后隨便咀嚼了倆下,脖子一直,竟然...竟然強吞了下去,看的管仲是目瞪口呆。
旁邊的其他老板不多時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看到那個吃相,都是額頭暴汗不止。這孩子家里是不是鬧饑荒啊,瞧把這孩子餓的。
“丟人啊。”管仲臉色一紅,咳嗽兩聲,低頭對著孟然道:“兄弟,咱低調點行不,別吃了。”
“為啥,這么多菜不就是吃的嘛,我還沒吃飽呢。”孟然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者,筷子卻一刻也沒耽誤。
“呃......”管仲一陣糾結,這飯菜都快被你干光了,這還沒吃飽涅,這哪是吃貨啊,分明就TM一個飯桶。
看著那么多人盯著,不勸也不好意思,但是孟然的身份也不簡單,捉鬼大師加風水師,這可不是好惹的,雖然倆人也比較熟了,可是他對孟然心里還是存在著那么一點敬畏的,于是開動腦筋,靈光一閃,勸道:“萬水千山總是情,少吃一點行不行?”
聽到這話,孟然頓時止住了筷子的勢頭,看的管仲暗暗一喜,還以為勸住了涅,可沒想到孟然皺眉思索了片刻,立即回道:“灑遍人間都是愛,多吃一點也不賴。我幫著你們也吃點!”
“呃......”管仲暴汗,吃也可以替的啊,于是又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少吃一點身體好。”
孟然筷子又停了片刻,而后眼睛一亮,“我拿青春賭明天,吃飽以后做神仙。”
我了個靠,這丫也不虎啊,挺聰明的啊,對起詩來是一溜一溜的。
管仲蛋疼了,幽怨的看著孟然依然勢不可止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吃貨原來是這么煉成滴。
其他人將這一幕都看在眼里,皆暗暗相噓,沒想到管仲會對一個愣頭小子這么客氣,旁邊的一位房產大亨,低頭問道:“哎...管老弟,這位是誰啊?”
管仲臉色微微一囧,隨后正色的介紹道:“這位是孟然小天師,老弟我前段時間的邪病,就是這位天師治好的。”
“啊......”眾人驚詫,齊齊看著那一個像極了從北大荒跑出來的孟然,皆不敢相信。
作為商人,鬼神之事以往也許還會信上那么幾分,可是對于現在的這個社會來說,已經沒有什么人會去相信了,就算是拜神,也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
不過管仲在圈子里的名氣還算不小,所以他中邪的那件事也是鬧的滿城風雨,人人心存忌諱,可現在親耳聽到他證實,在座的各位心里立馬不安了起來,而隨之對‘捉鬼天師’孟然的態度也有所改變。
“你這么說是真的撞鬼了?難道世上還真有鬼不成?”另外一個人問道。
“恩,本來我也不相信,可是老弟我是親眼看見孟天師逼出了那個鬼,而且將她給收了,那一幕,真是畢生難忘啊。”
雖然管仲說的是事實,但是也有種襯托孟然的味道。
其他的老板得到肯定后,頓時如坐針氈,眼睛不時的掃動著周圍,好像身邊下一刻就會出現鬼一般,心里都打起了鼓。
“我...我不信,現在可是科學社會,哪里還有鬼啊,世上根本就沒有鬼。”一個胖子強自鎮定道。
“哦?”這時,孟然停下了筷子,笑看著眼前的那個胖子,神情似乎也變的不在那么虎頭虎腦,儼然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道:“你說這世上沒有鬼是嗎?”
“是...是又怎么樣?”胖子底氣不足道。
“那好,那你告訴我,前兩年發生的‘十三連跳’是怎么回事?”孟然面色淡定,卻語出驚人。
“什么?”在座滿屋人皆動容,如果是其他人談起這件事也許還不至于如此,可是對方是一個捉鬼大師,這話說出來意味就不同了。
難道當年的那件大案背后隱藏著什么......
眾人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