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禁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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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冷冷地光芒灑在并肩而行,沿著幽靜山脊小道散步的雷青和朱惜玉身上。\\wwW.uou.\\//高速更新//兩人一路默默無語,仿佛是各自想著各自之事。
雷青邀朱惜玉出來散步,也是為她著想。這件事,看似受到創傷最大的是東方姒。可實際上,對于干娘朱惜玉的打擊,也是呈毀滅性的。
不知為何,雷青總覺得和朱惜玉十分投緣,好像是上輩子就已經認識。也許是她身上那種溫柔婉約,也許是她慈悲菩薩心腸,身上不知不覺間,就散發著一種母性的光輝力量。
讓雷青不知不覺,就被她所吸引,忍不住要親近她,依戀她。甚至,雷青感覺自己,能毫無保留的信任她。她身上,就是散發著讓雷青舒適而無需任何防備的氣息和光芒,讓他的心,不知不覺間,就能完全放松。
兩人走到了一處懸崖邊上,站定在了一塊光滑的獨石旁。看著天空皎白清澈的月亮,望著山籬間那朦朧的夜景,晚風習習下,讓人不知不覺,心情便舒暢了起來。
見得朱惜玉眉宇間,隱隱愁容難解。雷青便柔聲安慰說:“干娘,人生不如意事,十之。”
朱惜玉緩緩搖頭,有些羞愧道:“青兒,你真,真的不,不會看輕我?我,我實在太丟人了。”
“我說個故事給干娘聽吧。”雷青輕笑著說:“有一座寺廟里,有一個高僧。在那高僧即將圓寂之前,他卻是愁眉不展,似乎有些事情放不下。”
朱惜玉被雷青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她心腸慈悲,樂善好施,又和般若寺交好,談得來的高僧好友。也有許多。一聽雷青說的故事和佛家高僧有關,自是會有些興趣。
不過她也是個冰潔聰明之人,知道雷青想借此類故事開導自己。不由得也是暗自揣摩起來。那位即將圓寂的高僧,究竟有何事放不下?佛家高僧若是有心結未曾解開,是無法榮登極樂的。
“高僧弟子見了。便想替高僧分憂解難,問高僧所為何事?”雷青講故事起來娓娓道來:“那高僧就說,老衲自幼出家,一心事佛。活了一百多歲,也未曾見過女子。想在圓寂之前,看一眼女子,究竟何樣?”
“啊!?”朱惜玉被嚇了一跳,又驚又羞的頓足不已。臉頰已經羞紅了起來,暗忖青兒怎么能和自己說這種,羞。羞人之事?不過,她內心深處,也是隱隱有些好奇,后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雷青見朱惜玉如此,也不在意。繼續說:“高僧弟子知道了,想為高僧了卻心愿。遂去山下窯子里找了個最年輕漂亮的姑娘,花了錢,讓她脫光了衣服,站到了高僧面前。”
如此旖旎的故事,讓朱惜玉聯想翩翩。羞紅不已。心中暗嗔青兒不應該在自己面前講這種故事的同時,又不由得暗自想到,那高僧不過是想了卻一下心愿而已。這下,那高僧應該解開了心結,立地成佛了吧?
難道?青兒是想暗示自己,即是心中所想所念,就應該去了卻心愿嗎?這,這怎么可以?青,青兒,我們是,是母子,不可以這樣子的…
就在朱惜玉浮想翩翩的時候,雷青卻說:“那高僧盯著看了半天,很失望的寫下了一句話,就圓寂坐化了。干娘,你猜得出那句話嗎?”
朱惜玉被他羞得是滿面通紅,不過她也知道,這故事是有寓意的。低著頭輕聲說:“應該是色即是空,這故事想要告誡世人,不要沉迷于美色。玉由心生,不外如是。美色再好,也不過是區區皮囊而已。高僧在最后一關,看破了美色這一關,應該能榮登極樂了。令人羨慕。”
“不是…”雷青搖頭一笑。
朱惜玉微愕,又是連猜了幾個,雷青卻是搖頭不止。這下,倒是把她好奇心完全吊了起來,追著雷青問:“青兒,那位高僧究竟看破了什么?”
“那高僧只留下了一句話,那就是…”雷青拉長了聲線,故作神秘地說:“原來,和尼姑是一樣的。”
噗嗤!朱惜玉突然掩嘴笑了起來,但旋即臉紅耳燥的怔在了那里,好半晌后,才恍然回神過來,又羞又惱的要捶雷青:“青,青兒。你,你怎么能如此胡亂編造故事寓言來編排佛門中人?”
“呵呵!”雷青笑著躲開:“干娘您別生氣,我這不是編排。只是看干娘你悶悶不樂,心情郁結,遂講個笑話您聽聽,想逗您笑笑而已。”
“你,你還敢說。”朱惜玉羞紅著臉追著雷青打:“這,這算,算什么笑話?都是些污言穢語。”
雷青笑著讓她捶打了幾下后,才裝模作樣叫喊了起來:“救命吶,救命吶。我干娘小觀音要殺人了。”
“不,不準叫。”朱惜玉頓足不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雷青倒是安靜了下來,只是嘴唇上,多了朱惜玉那只潔白無瑕,蔥白滑嫩的玉手。在加上她成熟嫵媚,羞紅著臉yòu人之極的模樣。
雷青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不已,不敢亂動,可呼吸難免粗重了起來,眼神也是不可抑制的偷偷瞧著她。
朱惜玉與他對了一眼,頓時被他眼神之中那種熾熱而又有些侵略感的眼神給嚇了一跳,急忙縮回了被他呼吸噴的有些潮濕的小手,背過了身子微微顫抖不已:“青,青兒。以,以后不準你再,再說類似的故事。我,我是你干娘。”
“干,干娘,您誤會了。”雷青也是頗為尷尬,低聲歉然說:“我真的是想逗干娘一笑而已,也想告訴干娘,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連修煉了百多年的高僧,都有放不下的,何況乎我們區區凡人?”
雷青的本意,當然是想告訴朱惜玉,人都是有的,連高僧也放不下色字一關,她也無需為了此類之事而太過尷尬。食色性也,更不會因為此事而對她看輕。
怎奈,一個故事,一句話,在自己想來,也許是這種意思。但是,旁人也許會在故事里揣摩出另外一層意思來。
朱惜玉玉背背對著雷青,顫抖不已,芳心之中,已經一片紊亂不已,臉上發燙而搖搖玉墜,暗自胡亂琢磨道,天吶,青兒是想借這故事來告訴自己,人都是有的,只要兩情相悅,便是連佛門高僧和尼姑,也能突破禁忌嗎?身份,地位,年齡?都不過是表相?人應該遵從自己內心的感受?
青兒這是想讓我和他…這,這怎么可以?不過,他剛才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好熾熱,好有侵略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想要把自己一口吃掉。
一想到雷青那雄壯而布滿傷疤的好看身軀,以及他如同一頭瘋狂的公牛一般,在東方姒身上馳騁征戰的場面。朱惜玉便感覺到仿佛有一抹令她驚悸的電流,在她小腹快速掠過。猛烈的,開始不斷沖擊著她的意識。
腦海之中的場景,是那般的清晰,就好像在眼前一般,不斷回放著。幻想自己是東方姒,邪惡至極的場景,又是顯現。
這幾乎摧垮了她的意志,想要回去抱住雷青。
但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矜持和種種道德禁忌,讓她對自己如此邪念而深深自責,朱惜玉啊朱惜玉,你,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吟蕩了。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難道,是藥性還沒有褪掉?
一想到藥性,朱惜玉心中就好受了許多。至少,不是她自己內心和身體如此吟蕩,而是藥性之故。
只是朱惜玉不知道,那藥性就算再強,也早就在如此長的時間里消退的差不多了。以前她對此事不熱衷,甚至有些冷淡而厭惡,那是她的沒有得到開發。
這一次的事件,讓她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樂,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以她的修煉方式和生理周期,正是處在一個女子最嬌yàn成熟之時,本應該是最鼎盛,最強烈的年齡。沒嘗過如此瘋狂的滋味倒也罷了,一旦嘗到。便極有可能會如開閘泄洪一般,一發而不可而收拾,飛快地墮落。
但是,理智卻告訴她,這種事情是千萬不能的。可憐的朱惜玉,在和理智之間,不斷的沖突。嬌軀滾燙而不住顫抖。
雷青以為她是在生自己氣了,便不由得走上前去,雙手搭在她香肩上,柔聲歉然說:“干娘,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以后,我絕對不敢再在您面前,說此類笑話了。”
雷青溫柔的話,就在她耳邊回蕩,滾燙的氣息,吹到了她敏感的耳垂上,脖子里。令她已經略微有些熟悉了的男子氣息,撩撥著她心靈。
一時間,正在苦苦抵抗的朱惜玉,嬌軀一軟,向后倒在了雷青的胸膛上。
雷青只覺得腦子轟然一下炸了開來,一片空白,朱惜玉那成熟嬌嫩,猶似一只可口yòu人水蜜桃般的身軀,正軟倒在自己懷中,難道,難道干娘喜歡自己?真心對自己有那層意思?
那種突破禁忌的刺激感,也是讓雷青的意識漸漸模糊,被所控制,雙手顫巍巍的,從她柔軟香肩,向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