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華和姬天成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邊喝酒一邊面帶微笑的看著幾個人,仿佛在看戲一般,沒有說什么。(請牢記我們的網址)這個世界上果真到處都是這樣的人,以強欺弱、以富壓貧,為的就是享受一種所謂的“人上人”的優越感,可惜的是,這次他們找錯了人,注定要碰的頭破血流!
姜華和姬天成一副云淡風輕、漠不關心的模樣,可黎叔卻忍耐不住了,身為軍人,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以強欺弱的現象,更何況他們欺負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一行人!如果不是在 酒店里,而是在外面的話,黎叔早就揚起拳頭,狠狠地教訓一下幾個人了。
“你、、、你想找死嗎?敢辱罵我們的豹爺?”幾人的臉上齊齊變色,他們在這座城市橫行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敢如此侮辱“豹爺”的人。不對,并不是沒有,而是那些曾經辱罵過豹爺的人,都已經從人間“蒸發”了!
“滾!”這次黎叔只是說了一個字。他的聲音異常的凜冽,猶如一道寒風刮過一般,讓幾人忍不住瑟瑟的發抖,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害怕。他們有四個人,如果打起來的話,本來占有不小的優勢,卻不知怎的,竟然沒有一絲動手的勇氣。那名大漢身高足足有一米九,體型壯碩的讓人恐懼,尤其是一雙眼睛 開合間閃動著駭人的神芒,帶給他們一種可怕的壓力!那是一種即便是面對傳說之中的“豹爺”,也從未曾有過的感覺!
“你們給我等著,有膽的話就不要跑!”幾人知道黎叔不好惹,留下一句場面話,然后走出了包間。絕對不能和那名彪形大漢動手,最起碼在只有四個人的情況下!這是四個人臨走之時心中的所想。
“大哥,我們該怎么辦?”四個人走出電梯,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你豬頭啊!怎么辦?當然是打電話給老大,讓他帶人過來了!”一名年歲稍大一點的喝罵道。
“哦,哦。”那人連忙點頭,掏出手機,走到酒店的門口,按下了按鈕。
看到四個人的舉動,酒店里面所有正在吃飯的人全都慌了,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結賬,面對著黑社會的大規模集會,他們還是第一反應的選擇躲避,不想惹禍上身。秦老板的臉上不住的抽動,他幾次想要拔腿上樓向姜華等人示警,但在一人凌厲的眼神注視下,只得作罷,眼睜睜的看著墻上的鐘表,靜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四個人下樓之后,只剩下戚家的大公子以及他的保鏢,他們面對著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黎叔,不由感覺到有些緊張與害怕。
“真是個白癡!”中年人在心中不住的罵著戚家的大公子。他有些想不明白,戚家的掌舵人戚銘心是何等的精明強悍,怎么會生出這么一個膿包一樣的兒子。如果不是看在因為一個月一萬多的工資的份上,他才不想成天跟這個白癡一樣的二世祖混在一塊。
“真是抱歉,打擾你們吃飯了。”中年人畢竟也是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震驚于黎叔身上那股可怕的氣勢,卻也絲毫不慌亂。
“走!”中年人面對著黎叔那可怕的體型以及銳利的雙眼,不由的感覺到心中直跳,他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危險,他一把拉住還傻站在那里的戚家大公子,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慢著!”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姜華開口了,說道:“相逢即是有緣,你們就當一次見證人吧。”黎叔見到姜華開口了,直接走出了包間,朝著那兩人走去。
“不、、、不了,我們還、、、還是到下、、、下去吧!”戚家的大公子見到黎叔如鐵塔一般的身形已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前,心中恐慌,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你想做什么?”中年人一臉警惕的看著黎叔,眼前的這個大漢讓他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對于他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不做什么,只是想請兩位喝一杯。”黎叔不屑的看著戚家的大公子一眼,然后轉過頭來看著中年人說道。在中年人的身上,黎叔敏銳的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東西,軍人所特有的氣質!
中年人死死地盯著黎叔,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們就叨擾了。”他知道在這個大漢的手下,他是不可能帶著戚家的大公子逃走的,暫時的妥協也是一種無奈的選擇。
“爽快!”黎叔大笑了起來,沖著下面喊道:“老板,再添兩副碗筷!”
“來啦!”一直苦于沒有借口上去的秦老板一聽,立刻大聲應道,他親自拿起兩副碗筷送了上去。
“你好!你好!”中年人的事故,即便是敵對的立場,他依然向著姜華和姬天成笑著點頭致意,讓幾人心中都是暗暗贊嘆。而戚家的大公子則如同一個傻帽一般,傻傻的站在中年人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看向姜華和姬天成的眼神,還帶有深深的恨意。
“他絕對是一名特種軍人,最起碼曾經是!”姜華看了中年人一眼,就立刻明了了中年人的身份。
“姜華!”“姬天成!”姜華和姬天成都的欣賞那中年人,也笑著回禮,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下覃禎祥,廣西人氏,職業為保鏢。”中年人的聰明,不僅說出了自己的姓名,更是說出了自己的職業,表明了他與姜華幾人為敵,并非個人原因,只是單純的職業罷了!
“黎光標,退伍軍人!”黎叔也開口說道,唯一不同的是在話語中表明了自己曾經是一名軍人的事實。
“退伍軍人?”覃禎祥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隨即隱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幾人看穿了。
“我也曾經是!”覃禎祥深深地看了黎叔一眼,低聲說道。黎叔也看著覃禎祥,一股默名的情緒在兩個人心中蕩起。
“干!”黎叔和覃禎祥端起一只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