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出本帥代表朝廷一定給你們主持公道的回復后,大勇突然打了個冷顫,有一種自己忽變成了倚天位面里的蒙元鷹犬,正磨刀霍霍要對領導農民起義的明教下手的感覺。
和尚、道士、尼姑,嗯,少林、武當、峨嵋算是湊齊了,就是不知崆峒、昆侖何在 卻不知那回回教中有沒有光明左右使這等高手,若是深夜闖入大營給老子一刀那可真是冤枉了,嗯,得加強防備才行,免得yin溝里翻了船....
繼和尚、道士、尼姑們前來控訴回回教侵占寺產,打傷寺僧(道)后,又有許多漢民百姓前來控訴被回回教欺壓。
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大勇一個人根本無法挨個聽完,為了不寒這些漢民們的心,不讓他們滿懷希望而來卻帶著失望而回,大勇于是叫郭義領了一幫親衛在那記錄漢民們的哭訴。陳三作為本地人,又是衙門里的人,也被指定出來接待百姓。
漢民們苦訴被回回教欺壓的事情數不勝數,上到殺人下到偷雞無一不有,比早無陳三說得更為詳盡。
如有一養羊的漢人在路上被回回搶走了羊,還被捅了一刀,搶他的人就是離他家不遠的回回村的。以前報到官府,官府不管,現在聽說旅順總兵大人敢打回回,所以跑來哭訴,希望總兵大人能夠幫他把羊要回來,順便讓那傷他的回回賠償藥費。
有開店的漢民來哭訴,說回回強買強賣,還定期向他們收取保護費,若是不給,就光天化日砸他家的店鋪,官府同樣不敢管。
還有個城里賣肉的屠夫也來告狀,說自打湯yin的回回越發多了后,他這肉鋪逢三岔五的就要被回回們砸一遍,本人也被打了幾次,若不是一家老小就靠這肉鋪活著,這屠夫早就和回回們拼命了,哪里還忍氣吞聲到現在。
有開酒樓的掌柜來哭訴,說自打他隔家開了家回回的清蒸菜館后,便成天有回回到酒樓搗亂,弄得生意都沒法做。
來請求旅順總兵大人主持公道的竟然還有一個湯yin縣的捕快,為何原因,答說前兩年他們抓了一個偷牛的賊,當時不知是個回回,結果人還沒押回縣城,半路上就來了幾十個回回將人給救走,還打傷了他們。這捕快回到城里準備向知縣老爺稟報,結果人剛進衙門,就被管捕快的回回馬老三給打傷,說他有眼無珠,敢動回回教的人。這捕快腿當時就給打瘸了,有馬老三和回回教在,知縣不敢管,直到聽說馬老三被旅順總兵的人給打死了,那旅順總兵又肯出面替和尚道士們主持公道,這才壯著膽子在兄弟的攙扶下來哭訴。
有一老儒生也來告狀,說他在村里開了個私塾,教孩子們學三字經、千字文,結果自打鄰村來了回回后,他的私塾就開不下去了,那些回回仗著人多逼著孩子們去學什么經文,改信他們的教,不但打傷了這老儒生,還打傷了與他們理論的孩子父母,兇得不得了,沒人敢管。這不聽說旅順總兵大人敢打回回,就帶著一幫鄉親來請總兵大人主持公道,將那些被回回逼著去學經的孩子們解救出來,還湯yin一個朗朗乾坤。
所有漢民百姓們都說回回小孩會偷東西,小時偷雞摸狗,稍大就敢偷牛偷羊,等到chengren后就敢殺人。
有些被偷的漢民村子加強了對回回的防范,牛羊沒那么好偷了,回回們就開始明搶牛羊,有的人家羊圈一夜間變得空空如也。雖說能養得起牛羊都是地主大戶,在本縣多少有地位有身份,可碰上這事告到官府同樣沒有用。至于那些零散養一兩只羊的百姓更是求告無門,辛酸和著眼淚往肚子里吞。
也有一些地方的漢民說他們即便捉住了偷東西的回回,也不敢真將人怎么樣,偶爾送到官府去,過不了兩天這人就又回來了,連頓板子都沒挨上,你說氣人不。那回回放回來后就變本加厲欺負他們,甚至還調戲村里的女人,有膽大的更是作奸犯科,被糟蹋了的姑娘上吊的都有好幾個。就這,官府還是不管,村民們也不敢去找回回拼命,因為他們人多,一來就是幾百上千,個個舞刀弄槍,而村民們老實巴交,連飯都吃不飽,哪有力氣和他們拼命,也沒這么多男人和他們拼命。
有個親衛記錄的事件中有一老人中午時分在路邊放羊,突然被人擊昏,醒來后羊就不見了,據看到的村民說棍擊老人的兇手就是該村的回回。可這老人一家聽了后竟然不敢吭聲,那親衛問為什么,答案很簡單,人家人多,他們要是去找人必定被打,找官府也沒用,說不定反會被官府打,于其再次被打,不如忍了算了。
那親衛當場沉默,當一群老實本分的村民面對一幫連官府都管不了的暴徒,他們能怎么樣?如果官府不為百姓主持公道,反而將受害的百姓當作鬧事的人懲罰,這世道還叫世道嗎。也虧是這些漢人百姓真是奉公守法與世無爭,否則早就學那些流寇一樣扯旗造反了。
有一五大三粗的漢子說在自己家的麥田里看到有個回回趕著一群羊在放牧,自家的地被糟蹋,這漢子當即大怒,趕到那人面前大聲斥責,要這人立即將羊趕走。誰知對方根本不買帳,幾句不合,對方拿起羊鞭就抽他,他抓住對方羊鞭折斷,對方竟然惱羞成怒,叫嚷要帶幾千號回回來讓他嘗嘗厲害。
這漢子也是有血性的,二話不說回村抄了把菜刀就要和這回回拼命,但卻被聞訊趕來的大伯制止了,他大伯先訓斥了這大漢一頓,然后低聲下氣的把那回回勸走。漢子氣不過,他大伯卻說你能干過這一個回回,可你干得過隨后趕來報復的幾千回回嗎!
有的村子為求自保躲避回回sao擾,就在和回回村相鄰的地方挖溝,這溝不但阻礙了回回的羊群通往麥田,也阻礙了回回夜間出來偷盜。但誰也沒到,幾天后,眾目睽睽中,回回村的人就大肆出動,把溝子給填平一段,然后大搖大擺的趕羊過來吃麥田。之后,事情越來越嚴重,偷盜現象從原來的兔子不吃窩邊草,發展到近水樓臺先得月,再由猶抱琵琶半遮面,發展到現在的打開天窗說亮話。由于官府的無能和村民們的軟弱,回回偷偷摸摸已經不過癮,竟然明火執仗到漢人家里硬搶!
回回什么東西都偷,唯獨不偷豬,但這大災之年人都活不過來了,何談養豬呢。有時,回回偷去的最后一小口袋糧食說不定就是一家幾口的活命糧,沒了這最后的小半口袋糧食,一家人就得給給活活餓死。若說其他地方餓死的漢民多少是因為受了流寇和官府逼迫,可這湯yin附近的漢民卻有很多是被回回們給餓死的。
自打西北來的流寇入了河南境內后,回回們越發囂張起來,隱誨些的和土匪馬幫勾結,暗地做些殺人越貨的勾當,不隱誨的直接就是立寨為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聽了那么多回回欺壓漢民的事情,大勇總結一句話,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是官府怕事,縱著這幫回回;二就是回回們清楚漢人都是溫和的性子,不到絕路不會鋌而走險,就是敢拼命也是一個人,不會是一幫人,所以他們可以仗著自己人多抱團欺負這些漢人。
一個人兩個人面對一幫有組織有兇器的暴徒時,根本是無法反抗的。
國難思良將,更思重典。
驢教之禍,每在我華夏大地國難之時爆發,唐末時廣州驢教屠殺三十多萬漢民占了廣州城,以為可以在廣州當土霸王,結果等到了一個比它更瘋狂更不可理喻的黃巢!
黃巢的農民軍缺少軍糧,經常以人為食,千里轉進到廣州,這軍中早就沒了糧食,于是乎,四十幾萬驢教徒就成了農民軍肚子里的食物,吃得個精光,吃得個絕種。
南宋末年,泉州驢教蒲壽庚幾代在中國,還做的是南宋的官,結果在朝廷有難時背后痛了南宋一刀,將福建宋軍屠殺一空,連宗室也被殺絕了,又組建色目人水軍阻擊最后的宋軍前往呂宋建國,徹底斷了南宋復國的可能。
蒙古人少,占領宋地后,從中亞引進了色目人做為走狗欺壓漢人,在宋地各地駐軍。結果太祖高皇帝舉起義旗驅韃虜、復中華,對這些充當蒙元打手的色目人大手一揮,詔各地官府,凡色目回回成年者殺掉,末成年的閹掉,成祖時的三寶太監鄭和就是這么來的。
驢教徒們被太祖皇帝的霹靂手段嚇尿了,主動歸降,大明為不使藩屬責好殺,只好讓色目歸降,發配邊疆戌邊,為了降低大明的戒心,色目人主動自稱為回。
現在又是大明的國難之時,雖然大勇并不知道這些回回驢教徒在歷史上對我漢人所犯的罪行,但他卻知道驢教徒在非驢教國家是天生的叛國者,他們根本不可能融入我們漢人的社會,因為他們體內流趟著的是暴徒的鮮血。
一千多年了,我們漢人的血淚流得夠多了,我們不能再相信這些包括回回在內的驢教徒,如果我們相信他們,允許他們生活在我們的身邊,等到我們漢人的zhong艷g朝廷衰落時,不必懷疑,那些頭戴白帽、無比虔誠的驢教徒會在那些阿仆們的帶領下,對我們的后代子孫揮起屠刀,一顆一顆的削落我們子孫的人頭,一個一個yin辱我們的子女。
大勇的思維很簡單,既然流寇中有老回回這么個大寇所領的回回造反軍,那么這些同為回回的教民就是潛在的流寇,結合湯yin境內回回對漢民欺壓的現實,大勇決定既然回回們喜歡欺負我們漢人,執意要用他們的信仰毀滅我們漢人的華夏文明,讓我們漢人斷子絕孫,那我們最好先下手為強,在剿滅流寇的同時將這些潛在的不安定因素順便收拾掉。
回回們再抱團,也敵不過我們漢人有組織的軍隊,只要我們愿意,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回回。
說得有些多了,這一節已經不是小說內容了,雖然想盡力用最合適的語言描述成故事插入小說之中,但無奈文思有限,所以寫出來僵硬了些,和故事內容有些脫鉤,希望讀者們不用介意。這兩章的章節名是個笑談,只是為了淡化這兩章的內容,畢竟和.諧大軍過于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