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錚來講,這種事情其實微不足道,沒什么不敢承認的,那個小子雖然被自己折斷了手指,但是休養個兩三個月也就沒什么問題了,權當是個教訓,王錚也不認為自己下了重手。
可是,王錚這樣想,并不代表別人也是這樣想,對他來講,折斷別人的手指是件小事,可是,對于斷指的那個人來講,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哎呀,你們快點走吧,聽說村支部書記劉剛周已經在挨家挨戶的打聽了,據說劉兵鵬那小子已經把你們兩個的樣子告訴了他爸,你們肯定也知道,村書記有一幫子黑社會的朋友,那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趁著他們還不知道你們是老盛家的孩子,趕快離開這里吧。”劉嬸的聲音很急切,由此可見,村書記給她留下了多么深的心理yin影。
沒想到,王錚卻無所謂的笑道:“劉嬸,沒關系的,他要是敢再來,我就把他打回去,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可不行啊,你們是不知道劉剛周的手段!前兩年拆遷的時候,補償款沒有到位,有幾戶人家拖著始終不搬,結果在一夜之前,黑社會闖進他們的家里,每家折斷了一條腿!大家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誰都能猜到究竟是誰干的。”劉嬸一臉的凝重:“趁著他們還沒到這里,你們快點走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他們這么狠么?”王錚聞言,眼睛不自覺的微微瞇了起來:“這村主任,簡直比舊社會的地主還要狠毒。”
“可不是嗎,聽嬸子的,快點走吧。”
盛霏看了王錚一眼,然后感動的笑笑,對著劉嬸說道:“劉嬸,我們這就開車離開,不會讓他知道是我們干的,您就放心吧。”
“那好,你們可得快一點啊。”劉嬸說完,然后看著王錚叮囑道:“小伙子,年輕人可別太沖動。”
王錚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這劉嬸才很不放心的離去。
“這些鄉親鄰里的關心都是發自內心的。”盛霏笑道:“可比大城市里好多了,不像我之前租房的時候,連隔壁是誰都不認識。”
“我們現在怎么辦?腳底抹油跑路嗎?”王錚笑瞇瞇的問道,很顯然,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聽你的,我不做決定。”盛霏知道,王錚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你要讓他對這種勢力而低頭,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我們已經惹出了事情,那么就要把它給處理好,不然等走了之后,他們要是為難你媽媽怎么辦?”王錚自然想得比較長遠一些:“這種地主惡霸,徹底掃除之后,對于老百姓也是福音。”
盛霏也笑道:“以前我可是很怕惹上這種事情的,凡事都要息事寧人,不知為什么,跟著你久了之后,反而對這種事情開始有了期待。”
王錚哈哈大笑:“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等到二人剛吃完飯,推開門的時候,正好見到了村支部書記劉剛周和自己的小兒子劉兵鵬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劉剛周看起來也不過五十歲的樣子,又黑又矮又胖,啤酒肚挺的老高,比正常孕婦的肚子還要凸起,由于體重很大,用“一臉橫肉”形容他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此人一臉的兇相,嘴唇很厚,一看就不是善茬。
而他的小兒子劉兵鵬,手指上正纏著繃帶,遠遠看到了王錚和盛霏,立刻大聲喊道:“就是他們!就是那個男的,折斷了我的手指!”
聞言,劉剛周的眼中頓時折射出了一抹狠光,他素來最寵愛自己的小兒子,從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要是小兒子有個頭疼腦熱的,劉剛周都得緊張個大半天。而別人竟然敢折斷自己小兒子的手指,這件事情在他看來,簡直是無法忍受的,無論對錯在誰。
在這個千把人口的村子里,劉剛周就是土皇帝,說一不二,如果他說西,有人敢往東走,那么這個看不清形勢的倒霉家伙一定會遭到非常狠毒的打擊。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鄉里鄉親對于這個劉剛周都是敢怒不敢言,遇到事情,寧愿忍著,寧愿放棄自己應得的權益,也不想和這個村書記作對,因此,惡性循環往復,這個村子漸漸的變成了劉剛周的一言堂。
而昨天,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一個外地人折斷了手指,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劉剛周也把這件事情看成了是對他村書記地位的嚴重挑釁!
因此,從昨天晚上開始,劉剛周就已經開始挨家挨戶的打聽有沒有外地人過來,即便是王錚和盛霏沒有再露面,也已經有人把他們的行蹤給暴露了出去。
在劉剛周的身后,跟著好幾個彪悍的漢子,一個個目露兇光,看起來就是所謂的“黑社會”人物,其實這些人也就是附近村子里無所事事的中年混混,平時好勇斗狠,劉剛周沒事就給他們一點好處,這些人也愿意幫他拿錢做事,說到底都是一丘之貉罷了。
“給我上!”劉兵鵬在那里不可一世的大喊道。
幾個人到王錚的身邊,把他和盛霏圍在中間。
劉剛周初看盛霏的時候,也被對方的美貌和氣質震驚到了,也知道自己的兒子色心很重,一定是看到人家貌美膚白氣質好,調戲不成反而被折斷手指。
不過,對于劉剛周來講,事情孰對孰錯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如果真的需要找出一個理由來的話,那就是盛霏實在是太好看了,完全是在勾引自己的兒子進行犯罪。
劉兵鵬只是在夜晚看到了盛霏的背影,就已經驚為天人,如今在白天近距離看到了盛霏,更覺得對方美艷不可方物。尤其是盛霏昨天夜里初嘗人事,那種嬌羞的風情還未退去,對于劉兵鵬這種剛成年沒兩年的家伙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了。此時,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