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看得臉上火熱火燒的,羞不可抑,狠狠的擰了身旁正看得滋滋有味的某人。韓天奇胳膊一疼,差點就叫了出聲來,扭頭看她時,發現她正柳眉橫豎,怒目瞪著自己。
韓天奇干尷尬的一笑,然后一把抱著她的嬌軀縱身飛掠而去。
“誰!”明塵兩人正到緊要的關頭,忽然發覺有人,都嚇得一大跳,明塵連忙扭頭大喝,同時小明塵也嚇得一軟,掉了出來。
段小晨慌忙的將不整的衣衫整理好,小臉通紅一臉嬌羞的看著明塵,緊張的追問道:“剛才是什么人,看清了么?”
明塵搖了搖頭,說道:“那人的法力太過高深,居然遠在我之上,我沒看清到底是什么人。”
其實明塵大概猜到了肯定是他那無良的師父,不然誰會有這么高深的法力?不過他不想讓段小晨知道,只好扯了個謊,讓她安心。明塵心里嘿嘿的一笑,暗道:好你個無良師父,居然這樣來驚嚇弟子,害得我的小和尚差點不舉,從此不能人道。這筆帳我記下了!
“我們走吧,別讓人發現了才好!”段小晨有些焦急的說道。她的太爺爺段清風對明塵十分不喜歡,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跟明塵的關系,還不知道要被氣成什么樣子呢。
上一回明塵救了她之后,明塵曾幾次有意的接近她,但都被段清風給趕了回去,后來韓天奇帶兵去煉魂宗,打算合力攻打九幽教與豐都城,那段清風也隨軍而行。
明塵知道機會來了,本來韓天奇要他也隨行的,不過他卻借口想留下來幫師父的兩大化身守護總壇,而留了下來。在段清風不在的日子里,明塵每天都纏著段小晨,兩人都彼此有意,一拍即合。在兩天前就成了好事。
不過現在段清風己經回來,兩人不敢在教中幽會,怕被發現,便悄悄的約在了山下幽會。誰知道居然會被韓天奇給撞破了。
明塵卻上前來摟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輕撫挑逗著,將嘴附在她的耳際輕輕吹著熱氣,誘惑道:“師姐,我們剛才才做到一半,做各怎么能半途而廢呢?況且剛才那人不過是過路而矣,這次我會小心留意,決不會再讓人接近,不會再讓人發現了。”
段小晨剛才的欲.火還沒平息,現在又被他一挑逗,當下全身都發軟,任由著他對自己挑逗著,含羞的輕輕哼了一聲。于是明塵又開始提槍上陣,很快林中又傳來了兩人水乳.交融,情不自禁的低吟。
韓天奇剛才故意驚動兩人,為的是給兩個人提個醒,讓他們更加的小心注意一些。當然,其中也有些惡作劇的成份在里面。誰叫明塵這臭小子無聲無息的瞞過自己,把師姐給勾搭上。到時段清風發現了之后,還不是要找他這個師父的麻煩?
韓天奇抱著柳寒煙離去之后,并沒有回天冥教之中,而是找了另外一處更加隱蔽的叢林。剛才他看明塵兩人弄得火熱,自己早就一腔邪火熊熊燃燒,正憋得難受呢。而且明塵這小子的啟發,他也想跟柳寒煙來一回“野戰”。
柳寒煙被他放下來之后,依然羞不可抑,同時不滿的罵說道:“你這死相,為老不尊!居然、居然偷看自己的弟子辦那事,要是傳了出去不被人笑死,罵你變態才怪呢!真是羞死了!這樣的事虧你才做得出來,要是讓你的弟子知道了,看你以后怎么見他們?”
韓天奇陪笑道:“別罵了,我這也是無意撞見而矣。況且這事你知我知外,還會有誰知?就算明塵他們知道了,也是他們不敢見我才對,居然做出如此有辱門風的事,我還沒懲罰他們呢,嘿嘿。”
韓天奇壞壞的想,明塵剛才一定被嚇得不舉了吧?這小子的法力之高深,剛才必定能夠發現是自己,回去之后看這小光頭怎么跟自己解釋?
算了,不管這些,現在先解決自己的小弟弟的需求才是當務之急。
柳寒煙見韓天奇帶自己來這里,其實心底就明白了他的企圖,見韓天奇向自己走過來時,羞得低下了頭,任他摟住了自己,不斷的親吻著自己,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摸來摸去,最后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兩人袒逞相見。
兩人調足了情之后,那附近正有一大塊的山巖,高有丈余,有一面十分光滑平坦,韓天奇對她溫柔的說道:“你趴在石上,我從后面進來。”
柳寒煙一聽,頓時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羞得無以言述。后進式本來就令人羞愧難擋了,更何況還是在什么遮掩都沒有的露天。不過此時她也是十分情動,含羞的點了點頭,緩緩走到了巨石邊上,雙手扶在石上,彎下身子,將后面抬了起來,方便他進入。
韓天奇看著眼前的美色,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然后低吼一聲撲了上去。
兩人巫行云雨,情亂欲迷,極盡歡樂之能事,足足一個多時辰之后才云收雨霽。整理好衣衫之后,韓天奇一臉的滿意笑意,對臉頰緋紅的柳寒煙道:“我們回去吧。”
回到了教中之后他親自送柳寒煙回去,在回自己住所之后只見明塵己經在等著自己,他吟吟一笑,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進去,向明塵問道:“你來找為師,有什么事么?”
雖然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但眼中的笑意卻讓明塵越發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嘿嘿笑道:“我說師父啊,沒想到你有這方面的嗜好,這種事也做得出來!你知道不知道,徒弟差點就讓你嚇得不能人道了,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受了極大的創傷,師父該如何補償弟子呢?”
韓天奇笑罵道:“你這小光頭!你自己作的好事,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找上門來向為師興師問罪,膽子不小嘛!你就不怕我把這事捅給段老爺子,到時他把你給活剝生煎了?”
明塵也是嘿嘿的一笑,摸著光頭說道:“師父也別嚇徒兒,徒兒膽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我再被師父一嚇,指不定會不小心說出些什么來,到時讓人知道師父的特殊嗜好就不好了,有損師父光輝傳大的形象啊!”
“好啊,小子!居然敢威脅起師父來了。不錯,有膽識啊!”韓天奇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
“嘿嘿,師父,我哪敢威脅您啊。弟子這不是為了您偉大光輝的形象著想嘛。其實只要師父幫弟子一個小忙,明塵保證不會對此事吐露半個字出去,絕不會有人知道師父跟師娘躲在叢林之中偷看弟子辦事!”
韓天奇簡直被這個小光頭給氣得肺都炸了,又想哭又想笑,明明是他的把柄在自己手上,反倒說得像是自己犯了大錯,怕他揭發一樣。最后他只好說道:“好啦,你心里有什么小九九,為師還會不知道?你無非是想讓我幫你向段老提親,何必拐彎抹角的。”
明塵大喜,追問道:“這么說來,師父您是答應了!”
“我可以不答應嗎?你為了師姐,連師父都敢威脅了。”
明塵不好意思的摸摸光頭,尷尬笑道:“師父,弟子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就是再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將師父您的嗜好公布于眾啊!”
“什么嗜好!為師那是剛巧碰上而矣。你這臭小子,是不是不想娶你師姐了!”韓天奇臉上抽了抽,臉都快被他氣得扭曲。
“別別別啊,師父!弟子以后再也不敢開您玩笑了還不成嘛!”明塵怕他不給自己去提親,得一輩子偷偷摸摸,只好連忙服軟。
當天晚上韓天奇先是去青霜哪里,到了下半夜的時候又悄悄的從青霜那里出來,爬到了陸凝雪的床上。那陸凝雪早己經睡下,他也不吵醒,反正白天跟柳寒煙己經辦了一回,晚上又被青霜好好的伺候了一回,就只是輕輕的抱著她的嬌軀入睡。
陸凝雪正氣著韓天奇回來之后,先是去見了柳寒煙,晚上又留宿青霜哪里,居然都不來看自己一眼。早上剛醒來,就發現自己居然被人抱在懷里,嚇得放聲尖叫了起來,連忙把身后抱著自己的男人給掙開,正要扭頭痛罵時卻發現是他。
“你什么時候在我床上的?”陸凝雪昨天的氣還沒消,今天早上又被他嚇了一大跳,氣惱的問。
韓天奇笑了笑,跳下床來從后面抱著她,將臉貼近她的嬌顏,溫柔的說道:“昨天晚上半夜我就來了,不過看你睡得甜就不忍心吵醒你。”
陸凝雪聽說他昨天晚上就來了,又這么關心自己,氣頓時消了。
兩人調笑了一會兒,韓天奇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她臉一紅,嗔怪道:“才剛早上,你就想那當子事,真是色中餓鬼!”
韓天奇邪邪的笑著,也不答話,而是忽然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放下了羅帳,兩人開始翻云覆雨起來。
從陸凝雪這里出來之后,在院子里又碰上了陸凝霜。
陸凝霜見他從自己妹妹屋里出來,怔了一怔,隨后向他無言的笑著點了點頭。那笑中帶著一絲苦澀與落寂,看得他心中一疼,有股想上前將她摟入懷中的沖動。
韓天奇心想既然陸凝霜對自己有意,況且自己當初看光了人家的身子,她的清白算是毀在了他的手上,這輩子也只能嫁給自己了,自己卻一再的躲避她,反而不像個男人,失了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