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軻笑著把剩下的丹藥放回到遠處,正準備帶著玉思妙離開這間密室的時候,玉思妙突然開口說道:“王軻,我以后既然留在這里,那不如讓我的管家也跟著過來?他跟著我離開家族,就等于是和我們家族沒有了任何的關系,我可以保證,他對我絕對忠誠。在我眼里,他也并不是我的管家,還是我除了父母之外最親的人。”
王軻不假思索的說道:“沒問題,如果他老人家愿意的話,那就讓他到這里來吧!”
玉思妙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讓曹管家來這里,其實主要的目的有兩個,一來是給他老人家找個安靜,而且能養老的地方,另外一個目的便是,曹管家會煉制靈丹妙藥,不管是大還丹,還是聚靈丹,再或者是百草丹,他老人家都會煉制。而且,他老人家另外的一種手段,便是煉制毒丹。”
王軻眼睛一亮,立即笑著說道:“看來我是撿到寶了,賺到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當初他準備去李家的時候,玉思妙曾經給他過一顆毒丹,頓時,王軻開口說道:“寶貝,讓他老人家來吧!如果有他老人家在,我就能夠讓修羅和屠夫他們聯系國外勢力,從國外悄悄運到國內大量的珍貴藥材,這樣的話,咱們就能夠源源不斷的煉制出丹藥,提供給咱們的人使用,也能夠抓緊時間培養出大量的強者。”
玉思妙的臉龐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王軻的那句“咱們的人使用”,讓她深切的感受到,王軻已經把她徹徹底底的當成是自己人。
兩個小時后。
玉思妙帶著丹藥離開,臨走的時候她告訴王軻,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和隱世家族的約定,然后帶著曹管家回到秘密地下基地。
而王軻也沒有多在秘密地下基地停留,吩咐修羅和屠夫,想辦法通過秘密手段聯系國外的人,幫忙購買藥材后,他便留下一大筆錢,然后離開。
從昌吉市返回到京城,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之前他答應過白若塵,要再次制作一批靈器,所以他和李若溪打過招呼后,便悶頭呆在古齋坊,開始瘋狂的制作法器。
足足四天的時間,他都沒有離開古齋坊半步,而這四天的時間,他一共制作了六十件品階不同的靈器。
“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啊!”
站在古齋坊二樓一間清凈的貴賓室里,看著窗外繁鬧的景象,身心疲憊的感覺終于消退了不少,任由陽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白若塵站在王軻身邊,看著王軻略帶蒼白的臉龐,笑著說道:“你這四天可真夠拼命的,我都沒有想到,你竟然只用了短短四天時間,制作出那么多的靈器。如果你不是因為畏懼天道懲罰,按照你的這種速度,恐怕忙活個一年半載的,就能夠成為全世界首富了啊!”
王軻轉過頭,啞然失笑道:“如果按照這種程度制作靈器,恐怕我活不到一年半載,就被活活累死了。而且,成為世界首富有什么用?沒有經歷過創業的艱辛,沒有品嘗過成功的感覺,我覺得擁有那么多錢,沒有絲毫的意思,存在銀行卡里,那只是一連串的數字罷了。”
白若塵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笑罵道:“裝,你使勁裝!”
“哈哈…”
王軻哈哈大笑,其實,如果真的能夠源源不斷的制作靈器,別說一年半載,哪怕是十年八年的,他也愿意啊!只不過,利用風水本事賺錢,勢必會受到天道的懲罰,他沒有勇氣,因為他不愿意看到身邊的人受到牽連。
“我回去休息了,如果沒有發生什么人命關天的大事,不要聯系我!我需要痛痛快快的睡一覺。”王軻笑瞇瞇的說道。
白若塵明白王軻現在已經是疲憊不堪,所以點頭說道:“去吧!如果沒有重要事情,我不會打擾你的!”
隨著天師集會的日子越來越近,大量的風水大師涌向京城,全國大部分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們,都已經來到了京城。
京城金碧海五星級大酒店。
二十四樓的其中一間總統套房中,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鐵無痕,手中拿著一本風水書籍,安安靜靜的看著,他的模樣看上去有些儒雅,尤其是戴著的金絲邊眼鏡,即便是坐在那里,依舊令人感覺有種仙風道骨的神韻。
“砰砰砰…”
房門被敲響,隨著一名二十六七歲,身穿黑色休閑服的青年舉步邁進房間,鐵無痕緩緩抬起眼皮,淡漠的視線從那名青年身上掃過。
“去哪里了?”鐵無痕淡淡問道。
那名青年叫邢無道,他是鐵無痕的親傳弟子,最近這兩天,才跟著鐵無痕從其他地方游歷回來,這兩年他的風水師等級進步神速,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人師高級境界,如果機緣到了,說不定隨時都有可能邁進地師境界。
聽到鐵無痕的問話,邢無道沉聲說道:“師父,我剛剛去外面轉了一圈,天師集會馬上就要開始,所以我打聽了一下都有什么人趕到京城了。還有其他的一些消息。”
鐵無痕淡淡說道:“整理好資料了?”
邢無道立即說道:“已經把所有打聽到的消息,都整理成了資料,師父您過目。”
說著,他把手中的一疊資料遞給鐵無痕,轉身走到窗口處,看著下面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車輛,以及密密麻麻的小人,語氣變得陰冷無比:“師父,最重要的一個消息,便是南方天才盟的那幫家伙,和北方天才盟的那幫家伙,他們之間發生的沖突。而代表著南方天才盟的人,并不是楊鋒,也不是原本的其他人,而是一個叫王軻的家伙。我打聽到,如今王軻竟然被譽為青年一輩中第一絕世天才。”
鐵無痕眉頭一揚,淡淡問道:“我想要聽結果。”
邢無道立即說道:“結果便是王軻帶領的南方天才盟的人,以過江龍的姿態,和北方天才盟的人明爭暗斗,多次取得勝利,最終的結果便是,北方天才盟的人輸得一敗涂地。”
“王軻?什么人的弟子?我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鐵無痕看完手中的資料后,抬起頭詢問道。
邢無道搖頭說道:“我沒有打聽到。”
鐵無痕把手中的資料丟在一旁的茶幾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邢無道看著師父的模樣,咬了咬牙冷哼道:“師父,那個王軻何德何能?能夠被譽為風水界第一絕世天才?雖然傳言他如今已經突破到了地師境界,但我覺得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就算是打娘胎里開始學習風水,恐怕也沒辦法突破到地師境界。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是您的弟子我。而北方天才盟的人和南方天才盟的人,他們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如果比起真才實學,他們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鐵無痕睜開眼睛,那雙眼睛里的陰霾之色一閃而逝,隨即冷聲問道:“你想怎么做?”
邢無道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想去挑戰那個叫王軻的家伙,我想要稱量一番,他到底配不配被譽為風水界第一絕世天才;我要讓他知道,青年一輩中最優秀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鐵無痕沉默許久后,再次閉上眼睛,陷入了沉默之中。
邢無道眼里一喜,看到師父鐵無痕的樣子,他就知道是默許了自己。頓時,他扭動了幾下脖子,隨著“噼里啪啦”的骨骼活動聲,他帶著冷笑之色,舉步踏出房間。
當邢無道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外后,鐵無痕的眼睛再次睜開,隨著兩道森寒的光芒乍現,陰測測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我鐵無痕的徒弟,自然是最優秀的!我在你身上花費了極大的代價,如果你連一個徒有虛名的小子都斗不過,那你還不如去死了算了。哼,我要讓整個風水界的人都知道,我鐵無痕是風水界的厲害角色,我教導出來的徒弟,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話音落下,他再次閉上眼睛,全身的森寒氣息被他收斂起來后,從外表上看,他則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邢無道離開酒店后,并沒有直奔古齋坊,而是在潘家園轉悠起來,他并不是一個莽撞的人,相反,他是一個頗有心計的人,所以他在潘家園轉悠的時候,繼續打聽著各種消息。并且時不時的路過古齋坊大門,看著客源不斷地景象,心中只是冷冷一笑,便暗暗觀察起來。
時間流逝。
轉眼間,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睡夢中的王軻,被房門開啟的聲音驚醒,當看到是李若溪從外面推門而入后,頓時從床上坐起來,笑著拍了拍身邊的床沿,笑著問道:“寶貝,咱們美味酒樓第一家店鋪,好像是明天開業吧?怎么樣了?都準備好了吧?”
李若溪手中拎著從外面帶回來的飯菜,放在桌子上后,這才走到王軻身邊坐下,輕笑道:“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待著吉時一到,便迎接四方賓客。對了,這次剪彩的人,是楊鋒他們幫忙給找的,京城一位副市長,頗為有權利。”
王軻笑著點頭說道:“嗯,既然有官方的人,那商業圈子里的人,應該也邀請了吧?”
李若溪輕笑道:“是劉紅星和柳春雷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