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玉思妙的稱贊,王軻并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得意,甚至他現在已經有了深深的緊迫感,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厲害,想要擁有更加強大的勢力。
“白小姐,沒想到都這么晚了,你還在這里,之前我和思妙因為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所以才剛剛從房間里出來。”王軻迎上白冰兒后,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昏昏yù睡的白冰兒,在看到王軻和玉思妙即將走到自己身邊后,才緩緩抬起頭,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發現時間都快晚上十二點了,這才無奈嘆道:“我本來想要請你們兩個吃晚飯的,可是現在太晚了,你們,晚上有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王軻和玉思妙相視一眼,隨即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白小姐,我可是看出來了,你其實是想請你的偶像吃宵夜吧?要不,我自己先走?”玉思妙盡管是點了點頭,但還是平靜的說道。
白冰兒連忙搖頭說道:“哪有?玉小姐,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想要邀請你吃飯聊天的,我自己呆在昌吉市,有時候真的很無聊的,不過,每次見到你的時候,發現你多冷冰冰的,我就不敢到你身邊去了。”
玉思妙臉龐上浮現出一絲溫色,輕聲說道:“或許是我長時間都用這副面孔的原因。”
王軻笑著插嘴說道:“咱們趕緊去找點東西吃吧!我到現在為止可都沒有吃晚飯呢!你們要是想聊天,咱們可以在吃宵夜的時候慢慢聊,哪怕你們今天聊一夜,我都不會反對。”
白冰兒詫異的看著王軻,好奇的詢問道:“王軻,你不會反對?你和玉小姐的關系…你們?”
玉思妙呆了呆,那張平靜的表情驟然間浮現一絲羞意,冰雪聰明的她,自然發現了王軻話里的病句,同樣也感受到白冰兒的質疑意思。
隨后,王軻和玉思妙跟著白冰兒轉身走上四樓,當在100號房間門口停下后,王軻和玉思妙兩人古怪的看著白冰兒掏出的那張房卡。
王軻轉頭看了看旁邊自己的房間,又看了看白冰兒的房門號,這才疑惑道:“這是你的房間?”
白冰兒含笑點頭說道:“沒錯,有什么問題嗎?”
王軻苦笑道:“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只不過,以后如果我來這里的話,咱們算是鄰居了!”
白冰兒疑惑道:“什么意思?”
王軻指了指自己的房門,笑道:“我住在99號房間,你住在這一百號房間,咱們自然是鄰居啊!”
白冰兒眼睛瞪得滾圓,眼神中流露出驚訝之色,驚呼道:“你是第九十九位加入這里的會員,哈哈…這也太巧了吧?從這里還沒有一個會員的時候,這一百號房間便是我的,原本我還想著,誰會住在第九十九號和一百零一號,誰會是我的鄰居呢!沒有想到竟然是你。”
王軻啞然失笑,隨即默默搖了搖頭。
隨著白冰兒撥打了一個電話,沒多大會功夫,各色各樣的飯菜便被送到她的房間。
這里的套房中,每一套房間里,都有專門的餐廳,隨著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被端到桌子上后,王軻頓時食指大動。
一頓遲來的晚飯,三人吃的很不錯。
吃完飯后,玉思妙便深深看了眼王軻,然后轉頭對著白冰兒說道:“我需要回去休息了,現在太晚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白冰兒看了看王軻,發現王軻想要開口說話,連忙說道:“好好好,既然玉姐姐你要回去,那我就不挽留你了。正好我還想和我的偶像單獨聊聊呢!”
玉思妙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隨即才沉默著轉身離開。
原本王軻想要和玉思妙一起告辭的,可是聽到白冰兒的話,他那已經到了嘴邊的告辭話語,又不得不咽回到肚子里,一直到玉思妙離開房間,并且隨著房門關閉,王軻才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白冰兒疑惑道:“白小姐,現在已經太晚了,有什么話,咱們明天聊如何?”
白冰兒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隨即笑嘻嘻的坐在王軻對面,開口說道:“王軻,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你可是我的偶像啊!我對你只有崇拜之情,可沒有什么勾引意思,孤男寡女這種話對咱們不合適。其實呢,我想你現在一定在猜,我為什么第一次在北村漁灣山莊見你,就冒冒失失的和你打招呼,甚至這次表現的,是不是還非常的熱情?”
王軻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沒錯,我心中一直存在這么個疑惑。玉小姐,你…”
“不要叫我玉小姐,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司徒冰兒,當然,如果能夠不加‘司徒’這兩個字,我會更高興!”白冰兒快速說道。
王軻呆了呆,隨即苦笑道:“好吧!司徒冰兒,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白冰兒這才緩緩說道:“我認識找師傅…”
趙師傅?
王軻面色勃然一變,眼神中爆射出一團精光,死死盯著白冰兒,身上的真氣波動氣息若隱若現。
白冰兒神情不變,繼續說道:“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場,自性居老板趙師傅,趙門豐。有件事或許你不知道,我喜歡收集古董古玩,甚至是法器。”
說到這里,白冰兒突然開口詢問道:“你愿意聽聽我的故事嗎?”
王軻眉頭一揚,點頭說道:“好,你說,我聽著!”
白冰兒緩緩說道:“我剛剛出生,家族族人便檢查出來我擁有九陰玄脈,這種九陰玄脈乃是極佳的修煉血脈,千百年來也很難出現一次。可以說,每一個擁有九陰絕脈的人,都是上天的寵兒,最適合修煉古武學。可禍福所依,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在這天大的優勢下面,也有巨大的危機。”
王軻神色一動,連忙追問道:“什么危機?”
白冰兒沉聲說道:“《玄女經》”。
王軻好奇問道:“什么是《玄女經》?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白冰兒沉聲說道:“《玄女經》是一種武學功法,這種功法是先秦時期之前,某位大能為身具九陰玄脈的女兒量身打造的,因為那位大能知道,身具九陰玄脈的女子,如果沒有修煉特殊的功法,讓與生俱來的陰寒玄氣消散,或者是被轉化成對自身有益的能量,具有九陰絕脈的女子絕對活不過十八歲。所以他為了他的女兒量身打造了《玄女經》,而他的那位女兒,修煉了《玄女經》之后,在修煉方面可謂是一rì千里,十八歲的時候,她便突破到了第六重煉神返虛境界,二十四歲的時候,突破到了第七重境界,三十五歲的時候,已經達到了第七重巔峰境界。”
說到這里,她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唏噓之色:“可惜,她因為修煉速度實在是太快,而且修煉起來一馬平川,根本就沒有什么關卡,所以她在修煉到三十五歲的時候,終于控制不住自身的修為境界,爆體而亡。從那以后,《玄女經》便流傳了出去,先秦之后,《玄女經》又出現了幾次,但這幾百年來,卻仿佛石沉大海,再也沒有《玄女經》的消息,所以,身具九陰玄脈,卻沒有《玄女經》修煉,注定會是一個悲劇。”
王軻呆呆看著白冰兒,迷惑道:“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和我師父趙門豐有什么關系?你現在恐怕已經有二十三四歲年紀了吧?如果具有九陰玄脈,那你不可能活過十八歲啊!”
白冰兒搖頭說道:“你錯了,我之前給你說過,我講的是我的故事。我真的具有九陰絕脈,而我同樣沒有修煉《玄女經》,你說我已經活過了十八歲,現在已經都二十四歲,就是因為你師父趙門豐。”
王軻眉頭流露出一絲迷惑,開口詢問道:“說清楚點!”
白冰兒伸手從脖頸出抓出一條紫金色細繩,把上面的一塊吊墜拿出來,開口說道:“這不是法器,而是一件靈器,雖然我對靈器不怎么懂,但當初趙老送給我的時候,告訴我這是一件高階靈器,如果我佩戴上它,能夠壓制我體內陰寒氣息,甚至他老人家向我保證,我能夠活過三十歲。”
王軻在白冰兒拿出那件拇指蓋大小的紅色玉墜后,便第一時間釋放出了心力,頃刻間,他便從這個紅色玉墜上面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靈氣波動。
“火屬性高階靈器?價值上億的高價靈器,師父他送給你的?”王軻呆呆看著白冰兒拿在手中的紅色玉墜,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白冰兒點頭說道:“那個時候我才十二歲,并不知道這個玉墜的神奇。直到我十七歲那一年,族人發現我的身體沒有一天天虛弱,所以才給我檢查了身體,發現我體內的陰寒氣息得到了壓制,而壓制陰寒氣息的,就是這個高階靈器。原本,我經常感覺到寒冷,自從我和你師父趙門豐認識后,甚至交談的非常高興后,戴上他送給我的玉墜,我就再也沒有感受到過寒冷,相反,還非常的舒服,這也是我為什么一直戴著這個紅色玉墜一直到十七歲的原因。當我知道這紅色玉墜,這件高階靈器挽救了我的性命后,我十八歲生rì那天,又找到了他。”
王軻靜靜看著白冰兒,并沒有再插嘴詢問,他知道既然白冰兒說了,那就會一直說下去。
果然,白冰兒繼續說道:“所以,從那以后,我經常去自性居。但是在我二十歲的時候,趙師傅不讓我再去自性居,不讓我再見他,他告訴我,因為他贈送給我的火屬性高階靈器,壓制住了我體內的陰寒氣息,讓我延壽很多年。這種情況,讓他做了逆天而行的事情,如果再經常和他見面的話,會讓他受到老天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