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吃驚的李若溪,王軻含笑道:“我跟著趙老去閉關的這一個月,修為境界提升很多,寶貝,如果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再來,恐怕這次被打敗的人就是他了!”
李若溪一怔,隨即臉上的神情更加的震撼,目瞪口呆的看著王軻,大聲問道:“你能打敗我爸了?他,他可是先天巔峰境界的武者,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超過先天巔峰的境界?”
王軻伸手把她抱在懷里,輕笑道:“沒錯,因為機緣巧合之下,我的修為境界連升兩級,現在已經達到煉精化氣境界。有件事或許你不清楚,煉精化氣境界和先天境界,雖然只是一層之差,但兩者之間的實力,卻有著天差之別。這么給你形容,如果同時有四個我未來岳父那樣的實力,或許還能落于不敗之地。”
李若溪震驚了,不過在她震驚過后,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的是濃濃的喜悅:“王軻,你還記得和我們李家一年之約嗎?現在還沒有到一年的時間,你就連升兩級,達到煉精化氣境界,太厲害了,太不可思議了,這才過了多久啊?在李家,就算是那些老古董們,他們苦修數十年,可是有幾個達到煉精化氣的?”
王軻微笑道:“好了寶貝,我得去洗個澡。”
李若溪含笑說道:“嗯,飯菜我已經做好了,你趕快洗了,然后出來吃飯。今天晚上鐵子說不回來了,今天酒樓發了工資,我也給了鐵子一千塊錢,他帶著丫丫出去買東西,等晚上就直接在酒樓的休息室住。”
王軻點頭含笑道:“行,我知道了。”
二十分鐘后,王軻便已經洗漱完畢,穿著睡衣坐在餐桌前,一邊和李若溪一起吃著晚飯,一邊聊著各種話題。
隨著日子越來越長,李若溪對王軻的依賴性就越大,哪怕是一天不見,她心中都在想念王軻,就仿佛她的世界,如果少了王軻的話,明媚的陽光就沒了,世界都會變得昏暗一片,如果沒有了王軻,她的人生都會是凄涼的,甚至她明白,以后不會再有人走進她的內心,如果沒了王軻,她就算是沒有陪著王軻而去,恐怕也會孤獨終老。
已經融入了骨子里的愛,流淌在血液中的情,王軻的影子,已然占據了她整個心扉。
吃完晚飯,王軻陪著李若溪收拾好碗筷,兩人靜靜來到沙發上,少有的清閑日子,讓兩人徘徊在愛情的幸福海洋中。
深夜十二點。
盤膝坐在盤鋪上的王軻,那雙寒星四濺的眼睛驟然間睜開,房門被推開傳來的輕微聲,導致他的視線頃刻間朝著房門看去。
身穿著薄如蟬翼,而且性感十足的睡衣,李若溪披散著長發,臉上掛著濃濃的羞意,甚至她的視線都只是朝著盤膝坐在床鋪上的王軻瞟了一眼,然后低下頭默不吭聲。
王軻神色一呆,黑暗的房間里,他那比普通人強上數倍的視線能夠把李若溪臉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那嬌羞的容顏,仿佛流轉著春水般的眼睛,以及那玲瓏的嬌軀在薄如蟬翼的性感睡衣襯托下,把那份妖嬈的魅惑力表現的淋漓盡致。
“寶貝,你…”
盤膝坐在床上的王軻,身體并沒有站起來,而是看著李若溪,蠕動了一下嘴唇,只感覺一陣口干舌燥的滋味,快速浮上心頭。
黑暗中,李若溪嬌艷如花,王軻的聲音讓她心頭一顫,不過,她還是忍著那股羞意,聲音幾乎可以和蚊子拍翅聲媲美:“鐵子和丫丫不在,我,我今天在這里睡。”
王軻身體一僵,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呆滯,呼吸更是在一瞬間,變得格外粗重。
一股異樣的滋味,快速在他心頭滋生,幾乎是頃刻間,他的身體飄飛而起,帶著那份激動,一絲怯意,還有幾分火熱的心,如同鬼魅般朝著李若溪沖去,幾乎是霎那間,他的雙手便環抱在李若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那絲溫熱,讓兩人都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一聲嚶嚀聲,王軻抱著李若溪嬌柔的身軀,重新倒向了那張大床。
李若溪話中的含義,他聽懂了。
此時身為一個男人,他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衣衫輕解,嬌`吟粗喘聲傳出,旖旎的夜晚,帶給這夜晚中的房間無窮的春意。
陽光明媚的清晨,王軻才從睡夢中醒來,當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的臉上浮現出一股滿足的笑容,昨夜初經人事的李若溪,兩人折騰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最終筋疲力盡的李若溪,才昏昏睡去。
他沒想到,李若溪的精力竟然那么好,昨晚折騰成那個樣子,她竟然還能夠起床那么早。
快速穿好衣服,王軻洗漱完畢后,當他走出房間,來到客廳處后,便看到廚房里李若溪忙碌的身影。
美味酒樓緊閉剛剛打開的大門外,鐵子和丫丫兩人說說笑笑走了出來,昨天夜里,鐵子帶著丫丫逛商場,逛超市,甚至最后又去逛夜市,兩人足足到夜里一兩點鐘,才返回到美味酒樓。
一大早,鐵子便準備帶著丫丫到附近的小賣鋪去吃點早點。
“哥,你說咱們昨天去玩,沒有帶師父和師母,他們會不會不高興啊?”丫丫仰起那張天真精致的小臉,看著笑瞇瞇的鐵子問道。
鐵子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昨天問過師母,她說就不和咱們一起出來玩了!沒事的,師父和師母才不是小氣的人。走吧,咱們到附近去吃點拌粉,咱們酒樓早上是不開業的。”
丫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過她聽到師父師母不會生氣,所以她就放下心來。
距離美味酒樓數百米的地方,一輛白色面包車靜靜停靠在路邊,面包車里,周強和大奎,以及另外三名大漢,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視線一眨不眨的看著鐵子和丫丫的身影。
“老大,就是那兩個孩子,那個男孩叫鐵子,調查結果是,他是李若溪男朋友的徒弟,好像是跟著李若溪的男朋友練武術,那個叫鐵子的男孩身邊,便是咱們今天的目標,丫丫。”大奎伸手指向車窗外,低聲說道。
周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沉默片刻后,他突然開口詢問道:“大奎,你說昨天把咱們逼的那么狼狽的家伙,是不是李若溪那個賤女人的男朋友?”
大奎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思考過,覺得很有可能!不過經過調查,資料上面的內容顯示,李若溪的男朋友已經離開的昌吉市。”
周強說道:“離開了,就不能回來啊?昨天那個到咱們那里鬧事的小子,年紀大約在二十歲左右,而李若溪的男朋友,和他的年紀差不多,如果我沒有猜錯,兩人絕對是同一個人。”
大奎點頭說道:“強哥,這件事情就先別提了,咱們今天的目標,可是那個叫丫丫的丫頭。對了,那個叫鐵子的小家伙,怎么辦?”
周強冷笑道:“怎么辦?順便一起弄走,嘿嘿,他不是李若溪那個賤女人男朋友的徒弟嗎?那我就要讓他也受到凄慘的代價。把那個丫頭丟給紅楓社的太子爺王成飛,而那個叫小子,咱們可以留著,用來威脅李若溪,和她背后的人。”
包括大奎在內的幾人,齊齊點了點頭,滿臉的贊同。
“開車,追過去。”
周強低聲喝道。
加長的白色面包車迅速啟動,幾百米的距離,很快就已經快速行駛到剛剛走到公路邊緣的鐵子和丫丫身邊。
急促的急剎車聲,傳遞出很遠的距離。
平時機警的鐵子,一瞬間面色大變,伸手抓住丫丫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后,鐵子才迅速看向那輛距離他已經不足四五米極速停下的面包車。
“哐當…”
面包車的車門被迅速拉開,周強第一個沖下面包車,臉上帶著一絲獰笑,朝著鐵子撲去。
對付昨天那個彪悍的非人類的混蛋,他沒有一絲的把握,可是對付眼前這個十來歲的孩子,他自信心極為膨脹,很是有種手到擒來的念頭。
鐵子在對方打開車門的一瞬間,就明白好像遇到了麻煩,對方這種在身邊急剎車,然后極速朝著自己撲來的模樣,和電影里那些綁架案極其想象,而且他看到了對方臉上流露出來的猙獰和冷笑,就知道對方這是針對他和丫丫的一場陰謀。
這段時間,因為美味酒樓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師母李若溪整天叮囑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所以看到眼前這副情景,他便把丫丫完全護在身后,眼看著即將奔到自己面前的周強,毫不猶豫跳起的一個鞭腿抽了過去。
“砰!”
在巨大的沖擊力道,以及鐵子那閃電般鞭腿的猛抽中,周強根本連反應都沒有做出來,便被直接一腳抽在了臉上,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來歲孩子該有的力量,讓他被這一腳給抽懵了,甚至一生凄慘的叫聲從他口中傳出,整個身子都是去了平衡,朝著一側摔倒過去。
跟在周強身后的大奎,以及另外沖下車的兩名大漢,當看到周強被鐵子利索的一腳抽倒,三人俱是一愣,對于眼前的變化,他們臉上迅速浮現出震驚之色。
甚至,在這一愣之后,三人只是快速相視一眼,卻都沒有動手。
最近這段時間,美味酒樓的人,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怎么好像一個個都是擁有著強大武力似的?
美味酒樓的女老板李若溪是一個武術高手,那個闖入紅珊瑚夜總會的青年也是一位武術高手,難道連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孩子,也是一名深藏不露的武術高手?
最終,還是大奎面色變了幾變,沉聲喝道:“咱們一起動手,廢了這個小混蛋。”
其他兩名大漢頓時快速跟在大奎身后,朝著鐵子撲去。
被鐵子護住的丫丫,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事情給驚住了,她呆呆的看著那一個如狼似虎般的大漢,踉蹌著朝后退出幾步,這才在對方撲向鐵子的時候,也朝著她的哥哥鐵子跑去。
她雖然年紀小,但她看得出什么人是壞人,什么人是好人。
鐵子眼神中閃動著寒意,如今的他,和以前的他比起來,已經有著天差之別。
以前他雖然也是久經打斗場面,但畢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可是自從跟著王軻學習武術之后,那種神奇的武術招式,被他練的滾瓜爛熟,而且不僅僅是力量,就連速度都有著極大的提升。再加上他修煉出來的那一絲氣勁,在不斷修煉中,也微微增加了一些。
所以,面對著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他并不膽怯。
沉著冷靜中,在對著丫丫大喝一聲后,快速竄向最前面的大奎。